2007年8月3日 星期五

《何為智信雙修、悲情雙運?》

《何為智信雙修、悲情雙運?》Ns的修持方法是智信雙修、悲情雙運。 何為智?這個智……不是通常人們說的理智,而是專指來自虛空的智,亦即大智慧。 人類的理智是來自外部,來自社會生活的經驗。這裏的智是來自你的虛空經驗……來自你自己的家珍。這個智,不是可以從經典裏獲得的。沒有虛空經驗而僅僅是從經典裏……猶如小耗子進書房,咬文嚼字……那叫八股,那叫教條。 經典……是前輩修行者虛空經驗的總結,總結的目的是為了加深他們對虛空大智慧的悟解,前提是你必須有虛空經驗。 經典的立點是虛空經驗。如果不以虛空為立點的所謂的講經說法……那不叫紙上談兵,而是叫做一派胡言。 在現代佛教裏,很多的佛學家不懂虛空智,把智信雙修的智理解、解釋為人類的理智,把修佛的修持導引為嘴上功夫,使得佛學院的學生以及廟裏的人個個都是能說會道……問題是僅僅是能說不會道,而且說的都是人類的思維邏輯。你若是問他,你見過佛嗎?他會說,掃把就是佛。故弄玄虛!未完2007-5-8


感覺她們是以靈心的形式存在,以情的形式展現,無情就無法感知她們的存在。悲情可能是說悲即情情即悲,悲可能是指她們捨不得我們吧,把悲字分開就是非心、非有不的意思,也就是心不分即無分別心即悲心,如果我們時時刻刻思念著她們就象她們對我們的思念那般可能就是有悲心了…… 真實不可思議的世界呀,這時我的世界觀徹底被顛覆了……

何為智信雙修、悲情雙運?續3 智……是個理論,只要了知這個智不是人類的而是虛空般若就可以了。難度是那個信……這個信就是如何獲得虛空般若的方法。理論的問題知道了,方法就是主要的問題了。理論是個方向,是個目標。理論如果不對,方向和目標就差錯了。 信的關鍵是互動,必須是有來有往,有無互通。人們說……我想和她們相通,可是她們不理睬?她們說,我們是遍灑甘露……卻是無人舉頭相應? 昨天下山去了一個鄉村,村長正在講故事:財神奶說,你為什麼只關照富人,不照顧窮苦人?財神爺說,我沒有分別心,是他們自己不要!現在你看……財神爺在橋頭邊上放了個金元寶……因為那邊來了幾個推獨輪車的窮苦力。 一個苦力說,咱們比比看誰能閉著眼把車推過橋? 幾個苦力個個逞能……都是一口氣閉著眼把獨輪車推過了橋。 爾時一個騎大馬的富家子弟……到了橋頭看看沒人?下馬撒尿……眼睛一亮……拿起金元寶上馬跑了。 題外話:窮,為什麼熱衷於相互攀比、鬥勇、鬥氣呢?過去的窮人好說一句話:不蒸饅頭爭口氣!結果是越爭越苦,越鬥越窮。越是窮的人就越是兩眼死盯著鄰居……因為他沒有自己的生活。富的人自己過自己的……因為他有自己的生活,他沒有精力去死盯著別人…… 那個村長的意思是……我今天很富有了,那是我命裏有的!你們幾個還是那麼窮……是你們命裏沒有! 觀音她們的虛空情……是漫天遍灑,人們太忙了……沒有閒心舉頭邀明月。人們沒有李白的那份閒情……花間一壺酒……舉頭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這……三人是誰?李白可是參禪的高手…… 一千多年以前的六祖、青原、石頭、大顛……都是收心靜守方可有嬋可言。宋代以後,社會生活發展了,人心忙了、散了、亂了……嬋也就沒了。六祖一脈的一心禪變成了參話頭的沒用的口頭禪了……無禪可修了,無路可走了……只好歸了淨土去念阿彌陀佛…… 現代社會更是繁花似錦……更是沒有李白……把月叫做霜。 大顛和尚說,舉頭石滿霜,相間一咫尺。青山滿目無疾草,疑是房頭瓦上霜。修出西天月,見得石中人,天星明月一片白。 未完2007-5-10

何為智信雙修、悲情雙運?續4 六祖是武則天時代的人,大顛和韓愈同時代,李白是唐明皇時代的人。 大顛是修禪高僧,李白是參禪高手……他們為什麼使用隱喻、隱語……把月波叫做霜?霜是雨相,自天而降……雨,沐浴,虛空情。石頭,能夠承接、相應虛空情而成霜(成雙)。這種相互迎合、應和……就叫信。 不可能有信以後就會有圖像。圖像是虛空的語言,是虛空情的展現。但是虛空圖像語言並不是唯一的展現方式。與虛空情的交流有多種方式,除了圖像語言之外,還有行為語言……與虛空交流的最基本的特徵就是呵欠連天。 如果你念佛,而且心中有佛……呵欠連天,這是個行為語言,是告訴你……她們的如來。在你念佛……你打了兩個嗝,是告訴你……她們的如去。等等…… 人們就像是海邊的老太婆……有了木盆要房子,有了房子要馬車。當了貴族以後還要當女王……聖經上說,人的本質有限,人的欲望無窮。 呵欠連天還不行,僅僅是連天……還不行,還要問問我在天上是什麼?官越大越好!就像是那個窮苦人……死盯著別人……攀比、心裏忙……心一忙就盲,不成瑜伽而信斷。 人類有海盜心理,掠奪、殺人、搶劫……目標就是金錢美女。如果掠奪、殺人、搶劫……的環境不行了,也就只好使用所謂的合法方式和手段去為獲得金錢美女拼搏、奮鬥。 修行的後面隱藏的是什麼?有沒有海盜心理呢?有沒有海邊老太婆心理呢? 信……僅僅是為了信而信?信的難度來自方方面面…… 未完2007-5-10

何為智信雙修、悲情雙運?續5 題外話:海盜心理是人類的普遍的心理傾向,僅僅是展現的形式多種多樣。比如,國家海盜行為,展現的形式是以國家的名義、政府的名義、黨派的名義去進行掠奪、殺人、搶劫……目的、目標和個人的海盜行為一樣,佔有金錢和美女。 個人海盜行為……是賊偷賊……搶劫、掠奪、殺人……除了搶劫個人財富女人之外,也搶劫國家海盜的資產和女人。 把個人海盜行為描述為只是搶劫國家海盜、政府海盜……是人們心理上的一種自我的精神安慰,因為個人海盜沒有能力去搶劫國家政府海盜。現實中的個人海盜搶劫的都是個人,遇到國家政府海盜……早就嚇跑了。 所謂的土匪,就是農民;所謂的海盜,就是漁民。他們居住的領域就是他們的地盤。比如以前東北的南大荒……整村整村的農民也都是土匪,亦農亦匪。漁民是亦漁亦盜。 當初北越佔領南越以後,越共對全國的資產階級大清理。掠奪財產、關進監獄、掃出國門……在越南的華人資產階級的財產被國家政府掠奪之後,掃出國門幾十萬人……中國只好把這些難民安置在北海市20萬人,以及海南島等地。越南自己的資產階級紛紛乘船外逃泰國……在海上全被泰國漁民搶劫、掠奪、強姦……一艘一艘的難民船無助的漂泊在海面上…… 當時越共的國家海盜行為……認為是名正言順的共產主義的革命行為,但是中國已經進入了中國特色……資產階級已經不再是國家政府的鎮壓專政物件了,而是全國人民的發展目標了。中越戰爭引發了…… 仇恨……是人為的,人類不應該因為主義不同而相互製造仇恨。 中國媒體曾經報導,長途大巴在湖南翻車……當地農民不是去救援,而是去搶劫旅客的一切財產……這是群體性的土匪海盜行為,因為人們的內心隱藏著海盜心理。 這就是人類社會為什麼沒有員警不行?就是為了制止和鎮壓土匪海盜行為……這就是為什麼員警部隊必須要有嚴厲的內部管理制度,因為員警也是人…… 修行的人有沒有海盜心理呢?一些人練氣功的人的背後心理是什麼呢? 未完2007-5-10

《玉中念晚》-妙航

《玉中念晚》-妙航
《玉中念晚》集2001夏曆三月三--四月四錄記。23-6-2,*金月/《玉中念晚》集的來歷:【1】這是MS在南京幸福大道五區九號大牢裏寫的。2001年1月2日,MS被秘密關押在五區二號大牢,秋雲是在一區大牢,春節後MS轉至五區九號大牢。G先生是最後被抓進來的,南京原不打算抓他,但是不抓捕又無法給MS定罪名。3月初G進來了,關押在五區二號大牢,又不能和MS關在一起,MS就進了五區九號大牢。

【2】五區九號裏的一些囚犯有幾個想學佛,實際上他們對佛教乃至一切宗教都是一竅不通。中國監獄裏的人基本上沒有信仰,只信一個字:錢!一個西安人,20多歲,一審判決是死刑,他是在南京珠江路搶劫電腦商店,他的父母在西安的大學裏當老師,他的老婆和兩歲的兒子也都在西安。他說,能不能寫點佛經讓我們念念?MS說好,就寫個《玉中念晚》經。
【3】MS在本子上開白寫道:龍香飄上,一曲惆悵,悲歌渺渺空蕩蕩 。聲聲斷腸,漠漠荒涼,好一片昆侖青藏。
【4】有個24歲的湖南人,家住湖南省的西南角與鄰省交界的地方,職業是個體長途大巴客運司機,他湊到MS身邊看。MS問,能看懂嗎?他說,你每寫一個字,這個字就變成一個小金佛跑出來了!寫的不是字,是一串串的小金佛。MS問,你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他說沒有。MS問,你以前看見過什麼東西嗎,比如像幻視幻聽之類?他說,沒有。MS伸出手說,你看看?他說,你的手上有個金盔金甲的戰將!MS說,你往上看,看我的上方?湖南人說,你的上方,很高很高、極高極高,有一隻金色的鷹在盤旋。MS:你試著問她是誰?湖南人:說是無極金鷹。
【5】這時很多人都圍了過來,西安人說我看見一個黑衣女子在空中……MS:以前看見過嗎?西安人:沒有。MS對湖南人說,你請她說話?又對西安人說,你拿筆記錄。湖南人:她說……海上升明月,日月照乾坤。隨水找源頭,源在深山處。她又說……八妖。湖南人說完就倒下了……20分鐘後爬起來說,她說每晚六點都會有人來。這時有人看了看獄鐘,時間是六點半。在以後的記錄中,湖南人的身體雖然很健壯,但是每次只能堅持五分鐘就倒下了。
【6】第二天傍晚六點正:百變萬事興,葉落總歸根。花豔勤澆水,香旺財興丁。靈台三尺神,言語須留心。默念苦修行,活佛幻化身。吾今初顯形,霧裏去尋根。
【7】第三天:日暮陽西沉,百花皆餘暉。青煙嫋嫋起,古刹傳鐘聲。梵聲連綿傳,萬事萬物非。夢牽紅塵世,專心意猶新。一言即九鼎,耿耿盡忠心。聚沙積成塔,默念眾佛心。良辰莫錯過,凡事不分心。
【8】第四天:香爐生紫氣,踏雲覓尊神。明月照乾坤,瑞覺降凡塵。平地驚雷起,禍福安危存。豪傑臨險境,錦麟劈荊行。銀河通天道,群龍共爭鳴。枯木發新枝,放眼在前程。【9】第五天:靈狐初顯靈,諸事尋根源。尊師援徒叩,意念應虔誠。吾本獸中寵,化身結人緣。信徒祈禱意。喚醒夢中人。令郎惟離難,令尊魂裏雲。普渡眾生過,驅散陰影雲。幸遇人士志,焉知非福情。迷津就此盡,梵香送登程。
【10】第六天:凡世皆有緣,心誠自顯靈。仙鶴傳情意,靈龜系高齡。駿馬憑空弛,追逐坎坷年。專心念咒語,相應皈依佛。進于仙境道,萬世將太平。欲知子與畢,還需領路人。
【11】第十一天,MS離開五區九號,調到棲霞12號大牢。G先生從五區二號調到棲霞9號大牢。MS離開時把《玉中念晚》集留在了大牢,獄吏將其上交給了獄長。獄長看後對獄吏說,就是大學文化也寫不出來這個……然後獄長又將其上交政審。
【12】MS將其中的一頁內容傳給G,但是在每句里加了兩個字,是便於通俗易懂。現已在將其還原。(**小草//2006.9.14)
玉中念晚 2001.三月三...四月四記錄 龍香飄上 一曲惆悵 悲歌渺渺空蕩蕩 聲聲斷腸 漠漠荒涼 好一片昆侖青藏 一從海上升明月 方有日月照乾坤 溯江隨水找源頭 龍潭源在深山處 天地百變萬事興 卻是葉落總歸根 花豔有情勤澆水 香旺財興坐如丁 總有靈台三尺神 更無言語須留心 潛心默念若修行 方有活佛幻化身 吾今念舊初顯形 但在霧裏去尋根 莫忘日暮陽西沉 一度百花皆餘暉 九幽青煙嫋嫋起 送別古刹傳鐘聲 雖有梵聲連綿傳 無奈萬事萬物非 魂繞夢牽紅塵世 唯有專心意猶新 須是一言即九鼎 終生耿耿盡忠心 若要聚沙積成塔 但得默念眾佛心 一世良辰莫錯過 遇到凡事不分心 南無十方三世佛 南無虛空佛法僧 日月香爐生紫氣 曹中踏雲覓尊神 一輪明月照乾坤 影射瑞覺降凡塵 平地聲聲驚雷起 旦夕禍福安危厚 幾路豪傑臨險境 獨有錦麟劈荊行 迢迢銀河通天道 群龍無首共爭鳴 但得枯木發新枝 放眼放心在前程 千古靈狐初顯靈 世間諸事尋根源 一代尊師授徒叩 學子意念應虔誠 紅塵凡世皆有緣 如若心誠自顯靈 仙鶴相舞傳情意 靈龜煉出系高齡 駿馬玉瓊憑空弛 追逐坎坷年歸去 須是專心念咒語 相應頒依天佛門 曲步進於仙境道 萬緣萬世將太平 欲知舍利子與畢 還須頭羊領路人 心誠自會顯無神 心誠自會顯聖靈 心誠自有神女來 心誠日月大光明 吾本獸中寵 化身結人緣 信徒祈禱意 喚醒夢中人 令郎惟高難 令尊魂裏雲 普渡眾生過 驅散陰影雲 幸遇人士志 焉知非福情 迷津就此盡 梵香送登程 南無十方三世一切佛 南無天地一切緣 妙筆于市看五區九號

《什麼是美》

《什麼是美》
*從古到今,人們一直在追尋著美的足跡。從遠古的岩畫,彩陶的裝飾,石器時代的魚骨飾品...... *人類的文化史,就是一部美學史。不同時期的文化,代表著那個時期人們對美的理解和追求。岩畫和陶器時代,代表著對神,對女性的生殖崇拜。這一時期的陶器多為大肚的容器。 *封建社會是男權的頂峰。其美學思想上,表現的是一種佔有和霸力。就我國來說,無論是秦的統一,汗唐的雄渾,宋元的豪放,明的厲嚴,到清已入流靡,顯示著男權的氣數將盡。這個時代表現的是大和力,“凡大凡雄則美,凡小凡弱則醜” *資本主義社會重視個性的,人性的解放和尊重,是向女權社會的過度期。印象派的超脫,野獸派的狂野和個性的張揚,抽象派的直指心靈感覺....... *美的標準受時間和空間的制約及審美個體的等等原因,各有千秋。 *正義為美。自由為美。自然為美。和諧為美。 *矛盾的雙方,都可以作為審美的標準。粗狂和細膩,喜劇和悲劇,有力和柔弱...... *什麼是大美呢?絕對美學。佛家說:貪嗔癡及戒定慧,俱是梵行。道家說:皆知其善為善,斯惡也。 *自然為美。什麼是自然呢?過去的一切,未來的一切,現在的一切。 *如果按佛教的說法,成劫,住劫,壞劫。都是自然。也都是美。 *在自然裏,自然的變化裏,人們根據自己的利益和喜惡,將事物分為:善的,惡的;醜的,美的;益的,害的......但這一切,都是自然,大美。 *盤古的開天劈地,天地大戰,生生死死......為美。生命之美。生命的美在於生命的過程,在哪里呆著都是美。但如果生命體不表現出生命性,就不美,行屍走肉,塑膠花。 *生命從宙心飄出,再回歸宙心的過程,就是美的歷程。 *十全十美。九宮和大日和諧,就是十美,大美。 *她們為什麼裸體?因為自由。自由則自在。觀的就是自在。 *自然叫天性,自由叫人性,自在呢?

《什麼是情什麼是意》

《什麼是情什麼是意》
*佛經裏記載,人和虛空生命一樣,都是有情眾生。他們都具備有情的特點。是否是說,他們都會因情而動呢? *如果會因情而動,那麼這是人類和虛空聯繫的唯一的途徑,即從情字上下手,這個情字是雙方都具有的唯一的共性。 *情也叫感,既交流的意思,感應的意思,心心相應的意思。虛空和人交流感情的過程,叫相應的過程。就象一唱一和,喊一聲應一聲。 *情和愛是有區別的。佛羅意德的學生弗羅姆在《生存還是佔有》一書中指出,人類的目的性是佔有,什麼都是我的:我的家,我的老婆,我認為.........他從《道德經》中發現了秘密。中國哲學很早就指出了他的另一個觀點:生命是一個存在的過程。如果拋開佔有的目的性,以存在過程為生命的價值既自然,人的心靈會得到和諧寧靜。即不是誰佔有誰,而是一起生存,整體看問題。不知他讀沒讀過《易》 *情就是付出了一切為了你,不要求任何的回報,沒有任何的目的,就是喜歡在一起。愛,是我要,喜歡的恨不得咬一口,吃掉他。 *性和情的區別是什麼呢?性是情的昇華還是情的墮落?它們的聯繫是什麼呢?*性是死亡衝動,吃是生命衝動。情在生和死之間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人類離不開吃和性。那麼虛空生命離不開什麼呢?人感到空虛,心裏空虛。愛情是最好的結決辦法。但會隨著性的到來而失去其魅力。 *那麼,令人神都嚮往的東西,能填補心靈空虛的東西-----情,到底是什麼呢? *情,按M先生的解釋,是一物對另一物的依戀。為什麼會有依戀呢?比如,我為什麼會對虛空中的某位產生情,產生依戀呢?她為何也會對我產生情,產生依戀呢? *佛經說:都因果,都是緣。那麼這天地情是怎麼來的呢? *那麼,怎麼才能從情入手呢?很多人說,我找不到情歸何處。 *夢是虛空情的展現。生也是一場夢,死也是一場夢。因為有了情,才會有生死夢。情,是生命形式展現的根源。有了情所牽才會有夢所饒。做夢是一切有情生命的特點。沒了夢,人的情就無處寄。某國審訊犯人,就是採用不讓睡覺做夢,大量高聲放強節奏的音樂……人的精神往往會崩潰。 *如果虛空情找到了女巫,那麼她就會註定成一名和虛空打交道的人。其實人每時每刻都在和虛空打交道,意念在虛空中飄忽。主動對虛空傳情的人,是想讓情有個歸所。 *以性作為解決心理空虛的辦法是註定要失敗的。人們在性活動後往往會感到更加的沒意思更加的空虛。那麼,究竟用什麼方式才可以讓人心理感到不空虛呢? *人類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探索了上千年。釋迦在做國王時,體會到了這個問題,故爾出家以求探索。他開悟後驚奇地發現,生命都具有佛性。他說的佛性到底是什麼呢?是情。有情生命的特點,就是有情的感應。 *就人而言,情是由心生的。古人說:既心是佛。因為心具有情的特性。但又怕理解歪了,又說:無心是道。因為人一用情,一有心,就滑到了性上。 *那麼,《易》中說的天地情是什麼呢?有位虛空情說的好:春雨下不停,夏雷威震天,秋風掃落葉,冬雪滿枝情。是對有情生命的交感。 *人,作為有情生命之一,天地之情又表現在哪里呢?虛空情長依大門外在等。人感覺到了什麼?感覺到了心靈的空虛。那是她們在召喚,虛空情的召喚。僅是人茫然不知,這個情,是何物。夢,和性的作用一樣,都可以平衡心靈的空虛。如果夢和性長期得不到充分釋放,人就會患上各種身心的疾病。信仰就是夢,戰爭就象性活動。這兩樣都沒有,就會形成群體性的身心疾病。 *那麼,虛空情為什麼要向人類發出情的召喚呢?那叫渡。因為是同類,原本一體。也許很久以前,曾是一體。佛說:那叫有緣。每人都有自己的舊緣,自己的虛空情。僅僅是,如果人明白了這個情是何物,就會主動去交流。那是心靈的歸宿。 *情到深處是什麼。是悲。大情轉大悲。悲情面具,不哭泣,心已靜,淚水卻難停。 *悲後,情就變成了義。情無價,義更深。情或許是有價的,義卻是無價的。情要長,不可短;義要深,不可淺。 *大情,大悲,大義。這個大是什麼?摩訶?虛空?是天地情,不是人情。 *情濃了反似冷漠。似乎一切都無動於衷了。悲情後,還會動麼?如果會動,為什麼會動?是因為有義在。人往往是有情無義,情斷了,也就無義了。也不過是情短偶思長。 *大義凜然,大義滅親…….這裏的大義,說的是人情世故。大義是大悲之後的義舉,好象龍眼無恩。一體同觀,一視同仁。 *觀音為什麼會大悲呢?因為大情,那裏歷歷往事,種種情緣…….為什麼會大義呢?觀眾情緣浪跡深宮六院,流轉生死,不知歸處……..因為有了以前的情緣,才有了以後的大義。 *恩斷義絕。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施恩莫圖報,圖報莫施恩。俗語雲。 *人往往把情和恩聯繫起來,稱之為恩情。恩,是有價的,等完了,就叫恩斷義絕。大情,是無價的。 *有了大情,才會有大悲,有了大悲,才會有大義,才會大義凜然。龍入九幽,便是大義凜然。 *人若大悲後,會是什麼樣子呢?也許會有大義凜然的感覺。 *情義是什麼呢?它長長的,連到宙心深處,穿越時間的塵封。 *白娘和許仙,有情有義。觀音和白娘,情深義又長。 *大義後又是什麼呢?大勇。義勇。 *大,大情,大悲,大義,大勇.......誰是它們的代表呢?這幾位稱號的菩薩們。 *悲情雙運,定智雙修.......

《中國人不知道情義是無價的》

《中國人不知道情義是無價的》

【中國人不知道情義是無價的】A
【大漠飄花閱文摘記】
【博客網】二戰期間,逃出歐洲的猶太人痛苦地發現,畏懼於希特勒淫威之下的整個世界均冷酷地對他們關上了大門;唯有中國上海一扇小門,尚敞開在那裏。
消息傳出,短時間內,世界各地共五萬猶太人逃來上海避難。上海當時渾然不知希特勒;上海只是個開放的、不設防城市而已;任何人來上海都無須簽證。

戰後,五萬猶太人幾乎全都離去。他們中的大部分人成了以色列複國後的第一代開國元勳。
1976 年唐山大地震,以色列在第一時間宣佈,向我國捐贈【一億美元】。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如果今天日本橫濱和美國芝加哥也來個 7.6 級大地震,以色列也會捐贈,不過金額不會超過十萬、二十萬。

冷戰時期,西方搞了個“巴黎統籌”,相當多的敏感技術對我國是嚴禁出口的。那是一道鐵幕,但有沒有縫呢?且不論我軍戰機和潛艇、今天看來同以色列的是如何相似;就說一個防彈衣吧,八十年代,以色列率先發明紡織纖維防彈衣,而我國還停留在綴墊鋼片階段;很明顯的一項軍用技術,“巴黎統籌”盯得緊,而我國 警方迫切需要,於是奇跡出現了,中國“自行”研製出了紡織纖維防彈衣!就是現在穿在我國160萬武警身上的那種。

前些日子,我國向以色列訂購了四架預警飛機。後因美國國內反華勢力阻撓,合同被取消。我國定金曾付二點五個億,以色列派人來賠了三點五個億;事情就此結束了?才不呢,等著看吧!三年之內,我國“自行”研製成功的預警飛機必將飛上祖國藍天!上海虹口唐山路一帶不起眼的老房子,近來變得不尋常;年年有從以色列等世界各地遠道而來探訪的猶太人、他們扶老攜幼,流連忘返,深情、虔誠地尋訪他們當年的諾亞方舟!

上海淪陷之後,日寇巴結希特勒,也曾策劃滅絕在滬猶太人。有兩條猶太人居住最密集的弄堂,一度被鬼子前後出口焊上鐵柵門,禁止出入達一年之久!被困在弄堂裏的二千餘人,最後大部分都奇跡般地活了下來;是居住在周圍的上海市民,路見不平,接二連三地採用“空投”、就是將面餅等食物擲過房頂去的原始方法幫 了他們一把。

中國人現在去海外旅遊的多了,如果著眼于友好,首選當推以色列。站在特拉維夫街頭,你儘管大聲宣佈自己是中國人!或是乾脆說自己是上海人!你會發現,素昧平生的以色列男女老少,請你到他家去喝茶吃飯的都大有人在!未完

【中國人不知道情義是無價的】B
中國人罵美國,常常是脫口而出;但從沒見罵加拿大的;那是因為有一個白求恩的緣故。而在以色列,當年猶太人在中國上海的避難史,是寫進教科書裏的!是寫進族譜家史的!
在以色列,有一個紀念碑:中國人,我們不會忘記你們的恩!
其實,我們不過是僅僅救了5萬以色列人。卻得到了他們舉國的尊敬和後來巨大的多年的軍事科技的幫助。在以色列,他們把每一個人都視為最寶貴的財富的情況下,在以色列,他們可以幾十年如一日的追殺納粹戰犯的情況下,我們不能不對這個民族和他們愛恨分明的性格而肅然起敬!

假如,是以色列救了5萬中國人,我們可能如此巨大的持續的去回報嗎?
長期以來,凡中東出什麼事,我們的主流輿論總是罵以色列,弄得大傢伙兒鐵定以色列壞。五十年過去了,老爺子怎麼罵、兒孫子也怎麼罵。偏偏就這個以色列,被我們罵了幾十年,卻也忍得住?!
眼看著哈馬斯等啟用“人體炸彈”專炸以色列平民,我們還閉著眼睛在罵。罵什麼?罵以色列膽大包天、竟敢報復?!
罵呀罵、罵得慣了!罵上癮了!也不想想,罵一個從不回嘴的、算哪門子好漢?!記住,中國曾有不少朋友,錢詐去一百個億、二百個億的都有,說翻臉就翻臉!而以色列,五十年來,沒要過我們一分錢,卻始終是我們的一個合格的朋友!

一群巴勒斯坦少年在向以色列坦克扔石塊;那些孩子是勇敢?還是在作秀?.如果倒過來,坦克是巴勒斯坦的,以色列少年根本就別想撿起石塊,因為機槍早就掃射過來了!.是的,這就是區別!
如果以色列失去了那些坦克,這次,作為一個國家,其滅絕噩運,將在劫難逃!遠遠望去,小小的以色列陷於怒海、卻傲然屹立!

珍惜朋友,是中國人傳統的美德。我們可以接近阿拉伯,雖然伊斯蘭教的極端性也帶給了我們巨大的傷害----一印尼華人的冤魂還在哭泣。
但是,我們不要再大罵以色列了。他們給我們的現代軍事技術和裝備的巨大貢獻,和我們對他們在國際上的處處作對----我們是最早承認最支持巴勒斯坦國的國家,難道不讓我們知恩圖報的傳統美德黯然失色嗎?

感謝你們,以色列人,這麼多年,我也曾經是大罵過你們的人,從少年到青年,我學著我們的新聞媒體對你們多次破口大駡過。但是,今天,我要對你們說,對不起,以色列人,我會永遠當你們是我們的最珍貴的朋友!因為你們過去頂著西方壓力所給我們的幫助,已經讓我們難以承受那上海5萬猶太人的幫助的回報之重!(未完)
【中國人不知道情義是無價的】C
其二:為什麼我(原文作者)反對巴勒斯坦建國?提供人:水均益對比:一個是以色列,對當年中國人的幫助仍念念不忘;一個是巴勒斯坦,卻質問我們為何不讓東土耳其斯坦(新疆)獨立!
為什麼我要支持以色列?關於以中關係,巴中關係問題我可通過我的自身體驗回答,在以色列有許多人聽說我來自中國時,馬上就說:你們在我們最困難的時間裏,幫助了我們,我們不會忘記。
在以色列的利順市有一個獨立廣場,在獨立之火的周圍有一圈石柱在火下有文字寫著:沒有他們的幫助就沒有今天!在一個石柱上刻著“china”。
以色列國慶日時,電視裏播放的專題裏,有當年住在上海的老人回憶當年中國人如何冒著被日本人抓住的危險,給他們送食品,老人流著淚說中國人自己也沒有吃的,他們是誰,連名字都沒有.未完
【中國人不知道情義是無價的】D
在巴勒斯坦拉馬拉市不止一人問我:為什麼你們不讓東土耳其斯坦成為獨立國家?還問我,你們的軍隊和我們的比,誰更強?
在耶路撒冷,我想的問題是:我們吃糠咽菜供養的糾竟是一些什麼人呢?
他們說:在幫他們的人中有伊郎,伊拉克,敘利亞,利比亞,沙特……我沒聽到中國這個名字。
也許我們的幫助太少?顯不出來?也許我們的幫助只幫他們中的少數幾個貴族人的家人在巴黎、倫敦過奢華的生活?但在他們普通人的心中,中國是一個不許他們的東土耳其斯坦兄弟建立一個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國家的大國。
一個是滴水之恩永生不忘;另一個是我無話可說。我不知道中國把錢都給他們的什麼人了?!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以色列一直等待著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外交關係,她們在四十多年的時間裏沒有和臺灣發生關係,難道其忠心還不夠嗎?
【飄花評論】中國是個輕情義重政治的國家,一切以政治利益為首要。

是是非非……明眼人應看的更清楚。個人拿起武器、威脅他人安全時,他就不再是平民。什麼媒體總是報導巴方死了多少多少“平民”?怎麼不說他們使多少以色列平民受到傷害?為什麼總是認為以色列、沙龍、是中東和平的阻礙、是暴力、是魔鬼的化身?如果阿拉法特是巴方的領導人,為什麼他不能命令巴方的極端分子放棄恐怖活動?如果他不能命令,他還配做巴方領導人嗎?還有和他談的必要麼!
【飄花評論】中國自1949年以來,大量的外援……援助所謂的亞非拉人民鬧革命!後果呢?大多是恩將仇報……為什麼?因為中國不是愛的援助,是政治援助,是為了中國自己的政治利益的援助。被援助方不是呆子,所以他們不領情!因為中國援助的不是情,而是恨。

為什麼這麼多網友都不明中東的真相、憎恨猶太民族?
要知道,他們世代居住的家園被外民族佔領,自己被驅逐。所遭受了多麼巨大的痛苦。若干年後,他回到自己的故鄉,家園成了別人的,他們成了無家可歸者。他們難道不應該要回應該屬於自己的家園嗎?
【飄花評論】中國人為了釣魚島……一個不能居住的小島,為什麼會憤怒呢?中國人為什麼不能以容己之心容人呢?

那些反對以色列的人,請你回答:一個民族要求生存的權利,難道有錯嗎?周圍的鄰居民族總來騷擾,扔石塊、燃燒瓶、炸平民、搞恐怖事件,作為X難道不應該制止嗎?如果你是沙龍,你是以色列,會心平氣和地說:和平、克制、忍讓嗎?為什麼當初以色列建國時,那些阿拉伯國家不說和平,而是在以色列建國第二天就以整個阿拉伯世界的力量來對付以色列這個剛剛建國的多災多難的猶太民族?
實力懸殊也沒能讓不屈不撓的猶太民族妥協,最終,他們取得了勝利,使以色列,這個中東地區唯一非阿拉伯國家存在了五十多年。阿拉伯人為什麼在五十多年前不說和平?為什麼在發動戰爭時不說和平?為什麼每當他們失敗時才提出和平?等到實力恢復一些時,又毀掉和平,再次失敗時,又提出和平!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剛剛成立時,是誰在中東承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只有以色列。在現在,我國正在向前發展時,是誰幫助我們治理沙漠、農業?也是以色列。是誰幫助我們造出了具有世界先進水準的殲-10戰機、以及一批具有世界級先進水準的武器?都是以色列。
阿拉伯人給我們帶來什嗎?極端的“東突”以及天天要求給與的“援助”。大家好好三思吧!!!作者:中國的一介草民

《海奧華預言》-02第二章原子毀滅 (二)

《海奧華預言》-02第二章原子毀滅(二)
返回指令已經下達。這個小球,毫無疑問還有其他的小球,開始返回。它們是被不同的螢幕監視著,從我這裏看不到它們。像從前一樣,所有的小球都被安全收回。   我想我們又要起飛,所以坐在了椅子上讓力場又將我固定住。   稍後,這個星球的太陽升起來了,一共有兩個。之後,一切都很快變小,就像我們離開地球時一樣。過了一會,好像很短一會兒,力場解除了。我知道我可以離開椅子活動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感覺。我注意到濤向我走來,她身邊還有兩個“老”一些的,讓我說是,她的同伴們。我在椅子旁,面對著三個宇航員。   要看濤,我得抬起頭。可是當她將我用法語介紹給那兩個“較老的”宇航員時,我感到我更小。後者比濤還要高整整一頭。   但其中一個人,畢阿斯特拉(Biastra)開口對我講起緩慢,然而是標準的法語的時候,我驚得目瞪口呆。她將手放到我的肩上,說道:   “很高興歡迎你來到我們的飛船,米歇。希望你一切順利,希望以後也是如此。請允許我介紹拉濤利(Latoli),我們飛船的副船長。而我就是你們稱呼的阿拉濤拉號遠航太空船的‘船長’。”   她轉向拉濤利,用她們的語言講了幾句話,而拉濤利也將手放在我的肩上。她熱情地微笑著慢慢地重複了我的名字好幾次,就好像一些人很難講一種新語言似的。   她的手仍停留在我的肩上,一種幸福的感覺,一種絕對是流體狀的感受貫穿了我的全身。我是如此明顯地被征服了,以至於她們三個都笑了。知道我的心念,濤安慰著我。   “米歇,拉濤利給了你一件禮物,它雖然在我們中間並不罕見,那就是你已經體驗到的,一種流體性的,有益的,從她身上發出的液體。”   “太妙了。”我感歎到。“請代我向她表示敬意!”然後我向那兩個宇航員打了招呼。“謝謝你們的歡迎。我不得不承認我被身邊發生的這一切絕對地驚得目瞪口呆了。對我這麼一個地球人來說,這趟旅行真的是一次最了不起的探險。雖然我一直相信有外星人,可我還是一直在說服我自己這不是一個絕妙的夢。”   “我一直在和朋友們談論有關心靈感應,超級外星人,及我們所稱的太空船的事。但那只不過是外行人閒聊罷了。現在我有了證明我長期以來曾懷疑的另層空間存在,和其他難解現象的證據。這數小時之內我所體驗到的一切是如此令人興奮,使我真的吃驚不小。”   拉濤利感歎了一聲,用我不懂的詞語稱讚了我的獨白,但濤立刻就給我翻譯成了法語。   “拉濤利完全明白你剛才的心思,米歇。”“我也明白。”畢阿斯特拉加了一句。   “她怎麼會理解我說的?”   “當你講話時,她已經用心念‘沁入’你的腦海中了。你肯定意識到了,心靈感應過程中沒有語言障礙的。”   我的吃驚逗得她們直樂,她們的唇邊掛著持續的微笑。   “米歇,我要將你介紹給其他人了。請你跟隨我好嗎?”   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領我走向其他控制臺。那裏有三個宇航員正在監視著一些儀器。我還沒有走近過這些電子電腦,就是我的靈體也未曾留意過這些電腦的螢幕上的字。我現在一瞅那螢幕就大吃一驚,眼前看到的是阿拉伯數字!我知道讀者會和我一樣吃驚,但這是事實。這螢幕上的1s,2s,3s,4s等等,和我們地球上用的相同。   畢阿斯特拉注意到了我的吃驚。“這是真的,對吧,米歇?對你來說,吃驚一個接著一個,別以為我們在拿你開玩笑,因為我們完全明白你的疑惑。一切都會在適當的時間讓你明白的。現在請允許我給你介紹娜歐拉(Naola)。”   第一個宇航員站了起來,轉身朝向我,她將手也放在了我的肩上,就像畢阿斯特拉和拉濤利一樣。我覺得這種禮節就像我們的握手一樣。娜歐拉用她們的語言朝我打了個招呼,然後也重複了我的名字三遍,好像也要將我的名字永遠植入她的記憶中似的。她和濤一樣高。   我每次被介紹時,這種禮節都被重複一次。這樣,我就正式與所有的飛船成員們見了面。她們的長相非常相似,舉例來說,她們的頭髮僅在長短和色調上有些區別,色調從深銅色到明亮的金黃色不等。有些人的鼻子較其他人長一些和寬一些,但所有人的眼睛都傾向于明亮而不是暗淡,而且所有的人都有精巧的,模樣很好的耳朵。   畢阿斯特拉,拉濤利,和濤邀請我坐在一張舒服的椅子上。   當我們都坐好後,畢阿斯特拉將她的手以一種特殊的動作移到座位扶手的地方—我看到四個圓盤在空中朝著我們飄浮過來。每個盤子上都有個容器,裏面盛著黃色液體。盤子上還有一個碗,裏面卻是白色的東西,很像棉花糖(Fairy-floss)但都是顆粒狀的。有個扁平的“夾子”被當作叉子用。這些盤子落到了我們的座位扶手上。   我的好奇心被明顯地激起來了。濤建議說,如果我樂意分享她們的點心,她可以給我示教。她從杯子裏呷了一口,我也照樣從我的杯子裏呷了一口。挺好喝的,好像是水和蜂蜜的混合物。大家用扁平“夾子”來吃碗裏的東西,我也學樣,第一次嘗了一下我們在地球上叫作“甘露蜜”(manna)的東西。它很像麵包,但味道極淡,沒有任何特殊的味道。我只吃了一半就飽了,這又讓我不知是怎麼回事,想一想食物本來就那麼一點。我喝完了飲料。雖然不能說我的吃喝是否文雅,但我體會到了一種幸福滿足,我既不餓也不渴了。   “你大概想吃法國大餐,對不,米歇?”濤問我,嘴邊掛著微笑。   我只笑了一下,畢阿斯特拉卻笑出了聲。   就在那時,一個信號使我們的注意力轉到了螢幕上。螢幕中央有一個婦女的放大的頭像,很像我的這些主人們。她說得很快,我的同伴們都稍微轉了一下座位以便更好地聽她講話。娜歐拉在她的操作臺上和螢幕上的人作了回答,就像我們地球上的電視訪談一樣。在察覺不到的情況下,螢幕上的近焦鏡頭轉成了廣角鏡頭,顯露出十二個婦女,每人面前都有一張桌子。   濤把手放在我的肩上,領我走到娜歐拉那邊,讓我坐在螢幕前的一張椅子上。她也在旁邊坐了下來,和螢幕上的人物打著招呼。她,用那悅耳的嗓音極快地講著話,還頻頻地轉頭朝向我,這一切都表明我是她們的主要話題。   她講完後,那個婦女又在螢幕上以放大鏡頭出現了,作了幾句簡短的回答。使我震驚的是,她的眼睛盯著我,笑了。“哈羅,米歇,我們希望你能安全到達海奧華。”   她等著我的回答。當我控制住了情緒,就表達了我衷心的感謝。這引起了不少的讚歎和議論。現在她們全都在螢幕上。   “她們能聽懂嗎?”我問濤。   “用心靈感應就可以了,但她們很高興能聽到從其他星球上來的人講他自己的語言。對她們大多數人來說,這種體驗並不多。”   濤說了聲對不起,她,還有畢阿斯特拉,就又與螢幕上的人交談了起來。我想那肯定是些技術性的交談。最終,螢幕上的人朝我的方向說了一句“回頭見。”,圖像就消失了。   我說“消失”,但螢幕並沒有簡單地變黑。相反,螢幕上代之的是漂亮和柔和的顏色,一種綠色和靛藍色的混合色—一種讓人覺得安心的顏色。大約一分鐘後,那顏色才漸漸淡出了。   “是海奧華(Thiaoouba),米歇,是我們給我們星球起的名字。就像你們稱你們的星球為‘地球’一樣。我們的宇航基地剛和我們聯絡過,因為我們再過十六個小時三十五分鐘就要到海奧華了。”說著她又察看了一下旁邊的電腦。   “這些人是你們星球上的技術員嗎?”   “是的,像我剛說的,她們在我們的宇航基地。”   “這個基地持續地監視著我們的飛船。如果飛船發生技術故障或人身問題,在百分之八十一的情況下她們有能力使飛船安全返回。”   這次倒沒有讓我吃驚,因為我已經相信是在和一個超級生靈種族一起旅行著。她們在技術方面的能力遠超過我們的能力和想像力。使我奇怪的反而是不但在這個飛船上,而且在那個基地上工作的,只有女人而沒有男人。像這樣一個僅有女人的航班,在地球上是極罕見的。   我懷疑海奧華上是否也像在亞瑪遜基地上那樣,只有女人……我對我的想像發笑了,我向來喜歡女人而不是男人來作伴,讓人多麼歡喜的想法!……   我徑直問濤,“你們來自于一個只有女人的星球嗎?”   她看著我,顯然很吃驚。然後臉上露出那種感到挺樂的神情。我有點不自在了,我說了什麼愚蠢的話啦?她又將手放在我的肩上,要我跟她來。我們離開控制室,立刻進入一間叫做Haalis的小屋,那是一個很能讓人精神放鬆的地方。她解釋說我們在這裏不會被打擾,因為只要有人在裏邊,她或他就有絕對的權利獨自待在這裏。屋子裏有很多座位,她讓我挑一處坐下來。這些座位有些像床,有些像有扶手的椅子,另一些像吊床,還有一些像中學的長椅。如果有位置不適合我們的體形的話,其後背的角度和高低都可以調節,否則我真會感到不舒服的。   我剛在濤的對面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上坐下,就看到她的臉色又嚴肅起來。她開口說:“米歇,這個飛船上沒有女人……”。   如果她告訴我說我現在不是在太空船上,而是在澳大利亞的沙漠裏,我還真會相信她的。她看到我臉上不相信的表情就又加了一句:“也沒有任何男人……”。   這時候,我的迷惑達到了極點。   “可是,”我結巴著說,“那你是—什麼?只是個機器人?”   “不,你誤會了。一句話,米歇,我們是兩性人(hermaphrodites),當然,你知道兩性人是什麼?”   我點了點頭,啞然了一會。我又問,“你們整個星球上住的都是兩性人嗎?”   “是呀。”   “可是你的臉和行為更偏重於女性特點呀!”   “你沒有什麼想像力,親愛的,我們就是我們。其他星球上的人類居住的地方和你們的不一樣。我能理解你喜歡把我們按性別分類,因為你是以一個地球人和一個法國人的角度思考問題的。也許,從此以後,你可以用一個英語的中性詞,把我們當成‘它’。”   我笑著接受了她的建議,可仍然覺得如墜五裏雲霧裏。僅在一刻鐘前,我還相信我是和亞瑪遜人在一起呢。   “那你們怎麼繁殖後代呢?”我問道。“兩性人能生育嗎?”   “當然能。和你們地球上的完全一樣;惟一的區別是我們能完全按我們的意願控制我們的生育—但這是另一個故事了。在適當的時候,你會明白的。但現在我們得回去了。”   我們回到控制室,我發現我是在用一種新的眼光看這些宇航員了。看著一個人的下巴,我覺得那比以前更像個男性了。我現在相信,我們看人真的是按照我們的心願,而不是按它們自己本身來看的。   為免在她們中間不安,我給自己立了個規矩:我一直把她們當作相對於我的女性,因為她們與其說是像男人不如說是更像女人,這樣我就可以繼續將她們想像成女人。看看這樣行不行。   從我所在的地方,可以看到螢幕上那些隨著我們的飛行而運動著的星星。有時,當我們從它們的身邊非常非常近的地方—數百萬公里的地方—經過時,會看到它們在螢幕上增大,變得眩目耀眼。有時,我也能注意到一些顏色奇異的星球。記得有一個星球發著祖母綠色的光,那顏色純綠得要命,就像一個巨大的綠寶石。   濤走過來了。我抓住機會問她在底部出現的那些光是怎麼回事。這些光由那些看起來像百萬個小爆炸形成的光組成的。   “那是我們的,就像你們地球上所稱呼的抗品質槍(anti-matter guns)在工作。那實際上就是一系列爆炸。以目前的速度飛行,極微小的隕石顆粒都會將飛船碰成碎片。因此我們在特殊的艙間裏,在極高的壓力下,儲存一些特殊形狀的灰塵粉末,並將它們輸入抗品質槍中。我們的飛船可以被看作是一個粒子發生器(cosmotron),發射多束加速粒子。這些粒子使飛船的極前方及側方的那些極微小的散在的塵埃都能崩解,這樣我們才能保持現在這樣的高速。在飛船四周,我們創造出飛船自己的磁場……”   “噢,對不起,說得太快了。你知道,濤,我沒有科學家的背景。如果你說粒子發生器和加速的粒子,我會跟不上的。我能理解原理,那當然是很讓人感興趣的,但我不太理解那些技術術語。這樣,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在螢幕上,那些星星會有各式各樣的顏色?”   “有時是由於它們的大氣層,有時是由於圍繞它們的氣體。你看到螢幕右邊那帶個尾巴的五彩繽紛的點了嗎?它正以高速飛行著。你看它越久,你就會越欣賞它。”   “它好像在不停地爆炸,改變著自己的形體。它的顏色是那麼絢麗多彩。”我看著濤。   “那是彗星。”她說。“它在環繞它的太陽運行,繞一圈大約需要五十五(地球)年。”   “它離我們有多遠?”   她看了一下電腦,“四百一十五萬公里。”   “濤,”我說,“你們怎麼會用阿拉伯數字呢?當你說公里時,你是在為我翻譯呢,還是你們實際上也這麼用?”   “不,我們用Kato和Taki計數。你認識到那是阿拉伯數字,那只不過是我們自己的體系—那是我們帶到地球上的。”   “什麼?請再解釋一下。”   “米歇,在到達海奧華之前我們尚有數小時,要認真地給你‘上’一些課的話,這也許是最好的時間。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就回休息室去吧,就是我們前一陣子待過的地方。”   我跟著濤,好奇心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強了。

《海奧華預言》-02第二章原子毀滅 (一)

《海奧華預言》-02第二章原子毀滅(一)
第二章原子毀滅用一個簡單的詞就可以描寫螢幕上的景色:“廢墟”。我們看到的街道條條都是亂七八糟。街上散佈著一些“土墩”樣的東西,一般是一個接著一個。   有些離街道遠一些,而另一些停在大樓的路中央。在幾乎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攝像機的焦距越來越大。我很快就明白了,這些“土墩”可能原本是一些運載工具—一些在形狀上多少像平地船的運輸工具。   我周圍的宇航員們在執行著她們的任務。從那些小球裏伸出一條長長的管子,慢慢地向下降去。長管在抵達地面時激起一些塵土,使它們的形狀變得模糊難辨。當然,從河流上空的小球上伸出的長管降到了水裏。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螢幕上,那景色讓人感到十分驚奇—就好像我們真的是在那條大街上。   一棟大樓黑黝黝的入口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我也能感覺到這些宇航員中的某種躁動。猛然,隨著一陣振動,那東西變得明亮了。我被眼前的景色嚇壞了,而我的這些“主人們”,除了一些更快的竊竊私語和一些使人鎮靜的解釋外,我只能說她們並沒有吃驚。不管怎麼說,在螢幕上明明白白看到的那東西原來是個可怕的,有兩米長,八十釐米高的蟑螂(cockroach)。   讀者肯定在我們地球上見過這種蟲子。特別是在炎熱的天氣,在碗櫥和潮濕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它們。你會承認它們讓人討厭,但它們最大也不過五釐米。那麼想像一下我剛才描述過的情景,該多讓人噁心。   從小球伸出的管子現在開始收回。當它離地面剛一米時,那蟑螂突然急速地向那尚在動著的管子沖來。不可思議的是它突然停止了。原來是大樓下面又冒出來一群蟲子。這些生物們互相翻滾蠕動著,雜亂一片。就在這時,小球上發出強烈的藍光,射到這些蟲子身上。光到之處,蟲子立刻就變成碳灰,變為一股雲霧狀的黑煙,消失在大樓的門廊裏。   更使我驚奇的是,從另外的螢幕上看,似乎一切都正常。河流上方的小球正朝著我們返回。山崗上的小球也正在抽回它的長管。它稍稍升高了一些,但又連同它頂上的第二個圓筒再次降落了下來。我猜過,宇航員們當然是在採集土壤、水和空氣中的標本。處在靈體狀態,我沒法問濤任何問題,她任何時候都在和另外兩個宇航員交談著。這些小球快速朝我們上升,很快就到了被這飛船“吸”進來的狀態。   當這些操作都完成之後,濤和另外那兩個宇航員轉身背著她們的操作臺。螢幕上的景色立刻就變了。   我知道,當另外兩個宇航員接替濤的時候,就意味著我們又要出發了。我看到所有的宇航員都是同樣的姿勢,這使我迷惑不解。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因為一種立場將她們固定在了椅子上,就像在地球上我們將飛行員固定在座位上一樣。   太陽的光輝穿過紅色的霧氣照在這個星球上。起飛後,我覺得我們是在繞著這個星球以恒定的高度飛行。事實上我們能看到沙漠樣的土地在腳下閃過。地上有乾枯的河床,她有時候縱橫交錯,有時甚至成直角,將大地分成不同的片快。我覺得它們有可能是運河,至少是人工的。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顯然是個完整的城市的景色。接著又消失了,恢復到原來的黑色。飛船明顯加快了速度,因為在螢幕上,湖泊和海島都一閃而過。我突然聽到了感歎聲,飛船也隨著減慢了速度。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湖泊地近焦鏡頭。飛船停了下來。我們能很清楚地看到湖岸,在一些大岩石後面還能辨認出一些建築結構。我想那大概是些居住區。飛船一停,那些小球就又像以前那樣開始了工作。胡岸上方停著一個小球,離地約有四十到六十米高,小球的長管又降入了胡岸邊的土中。畫面上顯然還有一群人……的確,猛一看,他們和我們地球人沒有什麼兩樣。   我們能很清楚地觀察他們。螢幕中央有個女人,年齡難猜,有棕色的皮膚和垂在胸前的長髮。從另一個螢幕上看,她一絲不掛。只有她的臉是畸形的—蒙古人的模樣。初一看,我沒有意識到她的臉是畸形的。我只以為應該把他們當成是與我們地球人稍微不同的人種罷了—就向科幻小說的作家們喜歡描寫的那樣—都是畸形的,耳朵大大的。接著又是另一番景色。在這一組裏,男人和女人似乎像大洋洲東部的玻利尼西亞人(Polynesian)。他們中的多一半既沒有明顯的畸形,也沒有什麼麻風之類的損害跡象。   他們看著小球,互相比劃著什麼。小球的出現顯然使他們躁動不安。更多的人從那建築物中冒了出來,證實了我的猜想,那的確是他們的住處。在這兒我可以將這些建築物稍加描述。他們很像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掩體”(Blockhaus)。上面有很粗的,大約有一米高的煙囪樣的結構,我猜那是為了通風的。這些“掩體”結構千篇一律,人們就是從那陰影處的開口中鑽出來的……   在沒有任何預感的情況下,我覺得我被什麼東西從這個控制間吸了回去。我飛快地穿過好幾個房間,直到發現自己又一次處在我的肉體待的那個地方了。我的肉體仍躺在那個“床”上,就像離開時那樣。事實上,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剛才那不舒服的鏡頭我記得清清楚楚。我覺得四肢像鉛一樣沉重,當試圖抬起它們時,覺得像是癱瘓了似的。我納悶是什麼東西使我這樣。   我必須承認當時我多少有些慌了,迫切希望我能再次離開我的肉體,但這也不成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屋子裏漸漸地充滿了十分舒適的藍綠色的光線。最後,濤進來了,穿著另外一件衣服。   “對不起,米歇,讓你久等了。但在你的肉體召回你的時候,我沒辦法幫你。”   “沒什麼,我完全理解。”我打斷她的話,“但我相信我遇到麻煩了—我動不了了。我身體裏肯定有什麼東西不再互相關聯了。”   她微笑著將手放在我的手旁,毫無疑問她是在操縱一個什麼機關。立刻,我又恢復了自由。   “再次向你表示十分的對不起,米歇。我本來應當告訴你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安全器的控制按鈕的。所有的椅子、床、都有這種裝置。一旦你坐下或躺在上面,安全裝置就會被自動啟動,危險立刻被降低到最可能小的程度。”   “當飛船到達危險地帶時,三個安全控制電腦接通力場—先這麼叫吧,而當危險消失時,它們又自動解除力場的作用。”   “與此同時,如果我們真想在一個相當危險的地帶也不受這安全裝置的控制,或我們只是想變換一下姿勢,我們只需將手放在控制鈕前方,力場就會立刻停止作用。當我們回到椅子或床上的時候,安全裝置又會重新起作用。”   “現在,我要你去換一下衣服—我告訴你在哪兒。在那兒你可以看到一個開著的盒子。你可以將你的衣服放進去。也就是說,將你身上的所有的東西,除了眼鏡以外,都放進去。那兒有件衣服,你得穿上它再回到我這兒來。”   濤彎下腰,拉起我的手幫我站了起來。我真是渾身都是僵硬的。我走到她指的那間屋子裏,脫得淨光,穿上了她說的那件衣服。真奇怪,那衣服十分合身,因為儘管我一米七八,比起我的“主人”,我就算是個矮子了。   稍一會兒,我回到房間,濤地給我一個上面有兩個圈的東西,那其實是一對巨大的眼鏡,稍微像摩托車手的目鏡那樣,但顏色很深。在她的要求下,我戴上了它。但要這麼做,我得先取下我的眼鏡,不然眼鏡會被這個大傢伙給壓碎了。這護目鏡不大不小正適合我的眼窩。   “最後一點要注意的,”她說道。   她抬手指向屋子的分間,用某種方法啟動了什麼裝置,因為那強光又出現了。儘管我戴著護目鏡,我也感到了那強烈的光線。又一次,我感覺到了冷氣流。   光滅了,冷氣流也覺不著了。但濤沒有動,似乎在等待什麼。在最後聽到一種聲音後,她才取下我的大護目鏡。我又戴上了自己的眼鏡。她要我跟著她,我們走過上一次我的靈體跟著她走過的那段路,又來到了控制室。   一個年老的宇航員,(我在這裏說老,但大概我更應該說“嚴肅”,以為她們好像都是同一個年齡)示意濤將我領到控制臺前的座位上待著。濤很快又加入了她的同伴們的工作行列中去了。我知道她非常忙。   而我開始試著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控制安全控制鈕。我一坐下,就感到被固定住了—一種我一點都不喜歡的感覺。   我發現只要一動手,我立刻就從這力場中解脫了出來。而這要手保持在控制鈕前方,我就一直處於這種解脫狀態。   螢幕上大約有五百人站在湖灘上很靠近那些“掩體”的地方。多虧我們的攝像機的高倍鏡頭,使我們能十分仔細地觀察他們。這些人簡直是裸體,老小都一樣。另外,我能看到他們中很多人都是畸形,身上有難看的傷口。他們都在對那小球比比劃劃,但沒有一個人近前。小球正在採集沙土標本。其中最強壯的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似乎是南美印第安人的那種彎刀或軍刀樣的東西。他們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我感到肩膀沉重,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陶在微笑著看著我。我清楚地想起了第一次見她時,她那討人喜歡的,漂亮的和高貴的面容。   我曾提到她的頭髮,金黃色,長長的像絲一樣垂在她的肩上,使她的臉完全形成了一個橢圓形。她的前額寬闊,稍微向前突出。   她那藍中稍微帶有紫紅色的眼睛和長長的捲曲起來的睫毛會讓我們地球上許多女人嫉妒得要死。她的眉毛朝上彎曲,像海鷗的翅膀,更增加了她的魅力。眼鏡下邊,是閃閃發亮的,有時還是蠻有趣的鼻子。鼻子大小比例適當,底部稍微平坦,而這更襯托出她那性感的口唇。當她笑時,露出十分整齊漂亮的牙齒。牙齒美麗得讓人都要懷疑那是不是假的(這真使我感到驚奇)。她的下巴,形狀挺好,但有點棱角,顯出一種多少有些男人氣質的毅然。但這並沒有使她的魅力失色。她的上唇上有一縷淡淡的鬍鬚,要不是因為那是金黃色的,這張十全十美的臉就該被它破壞了。   “我知道你已經學會控制這控制鈕了,米歇。”   我正要回答,突然一個幾乎是平常人的驚歎聲使我們的眼睛轉向了螢幕。   湖灘上的人群正潮水般地拼命奪路向他們的住處退卻。與此同時,那些手裏拿著刀的男人們站成了一排。面對著一些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怕的“東西”。   一群紅蟻,每只都有牛那麼大,從湖邊的岩石後面沖出來,它們賓士得比馬還要快。   這些手持武器的男人們不斷地扭頭看後方,似乎要比較那些奔回避難所得人們的速度和這些紅蟻的速度。但,紅蟻越來越近—太近了……   只一秒鐘的遲疑,這些男人們就和紅蟻面對面了。第一個紅蟻開始了進攻,我們能清楚地看到這些紅蟻的下顎,每個都有那些男人的手臂那麼大。最初,紅蟻假裝遲疑,讓這個男人揮舞著他手中的刀,但他只能在空中亂劈。立刻,紅蟻就咬住了這個男人的腰,將他撕為兩片。另外兩個紅蟻幫著將那人撕成碎片。而其餘的紅蟻就朝著奔跑的人群發動了衝擊,很快就將他們沖得七零八散—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就在這些紅蟻馬上要吞噬掉那些男人們的時候,從飛船上射出了一束強得難以忍受的電藍色光。這些紅蟻踉蹌倒地,一個接一個。這強光的作用是如此讓人難以置信地準確和有效。煙霧螺旋狀地從那些亂七八糟倒地的紅蟻身上升起,它們那巨大的四肢抽搐著。   光束在紅蟻中發揮著威力,持續而又無一遺漏地消滅著這些巨大的動物。它們本應知道應該儘早投降退避,因為它們是無法和這些幾乎是超自然的力量所匹敵的。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得如此突然,濤仍然在我的身邊。她的臉上表現出的是無奈和悲傷而不是憤怒。   螢幕上又出現了新的鏡頭。小球上不僅有攝像機,也有發出那致命光束的裝置。那些紅蟻縮成一團,倉皇退卻。剩餘的紅蟻,估計有六七百,都被消滅了,無一生還。   小球退回到湖邊上空,伸出一種特別的工具在屍體堆中搜索著。我看到一名宇航員坐在她的位置上對著她的電腦講話。這使我不禁問濤是不是她掌握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此刻是這樣,因為這些應對措施都不是事先預定的。我們現在是從這些動物身上採集標本,特別是一點肺的標本,為的是分析研究它們。我們認為是某種原子輻射導致了這些動物的基因突變。一般來說,蟻類沒有肺,所以它們這種巨型化的唯一合邏輯的解釋就是……”   濤停了一下,螢幕上又出現了一些男人。他們正從他們的掩體裏鑽了出來,朝著小球瘋狂打著手勢。他們張開手臂,匍匐在地,一再重複著這個動作。   “他們能看到我們的飛船嗎?”我問道。   “看不到,我們在四萬米的高空,而且現在地面上有三層雲。但他們能看到我們的衛星。我認為他們是在對那衛星打手勢的。”   “他們可能把這小球當成了上帝,認為是上帝拯救了他們?”   “很有可能。”   “你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人是誰?”   “這要花很長時間給你解釋的,米歇,特別是現在飛船裏正在忙。但我可以做一個簡單的解釋以滿足你的好奇。”   “這些人,從某種角度上講,是現在地球上的一些人的祖先的後代。事實上,有些人在二十五萬年前定居到了你們地球上,那些人就是這裏這些人的祖先。在這裏,他們又過高度文明,但是,他們中間出現了巨大的政治衝突,終於在一百五十年前毀滅了自己,用的就是原子武器。”   “你是說,一場完全的核戰爭?”   是啊,由某種連鎖反應所引起的。我們時不時地來到這裏採集樣本,為的是研究不同地區殘存的放射性強度。我們有時候,就像數月前,也幫助過他們。   你們這麼做—就象你們剛才那樣—他們肯定會把你們當成是上帝!   濤微笑著點了點頭。“是啊,那當然是真的,米歇。他們把我們當成上帝,完全就像在你們地球上,你們的組先把我們當成上帝一樣。就是現在,他們仍在談論著我們……”   我肯定是表現出了極度的驚訝,因為濤顯得蠻開心似的。   “我剛給你說我的解釋多少是很簡單的,以後我們會有足夠的時間來討論這個話題的,這也就是你現在和我們在一起的原因。”   說完,她又說了聲抱歉,轉身回到她的控制臺前去了。螢幕上的圖像變化得很快,小球正在上升。我們能看到整個大陸,那上面有一片一片的綠色和棕色。小球完全回到了飛船後,我們就又出發了。   一喘氣的功夫,我們就飛過了平原。我有意坐在椅子裏,讓安全力場將我固定住。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海面,我能分辨出一個島嶼,它在螢幕上增大得很快。它看起來並不很高,但對我來說很難估計它的方向。我們停在海岸上空,所有以前描述的小球採樣過程又被重複了一遍。這一次,有四個小球被降落了下去。螢幕上,我看到攝像機在對一片海岸掃描。水邊堆放著看起來像是些厚厚的石板樣的東西,旁邊聚集著一絲不掛的人們,和我們以前看到的那些人一樣。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有小球在下降,我以為這次小球的高度很高,雖然在螢幕上小球很清楚。   人們正在將石板放入水中。石板漂浮著,就好像是用軟木做成的。人們爬上石板,熟練地操縱著很大的漿,著“船”就漂向了大海。離岸邊有一段距離之後,他們扔出釣魚線,隨後,令人驚訝的是,他們幾乎是立刻就釣起了一條看起來相當大的魚。這情景真是讓人著迷。看著這些人是怎麼生存的,以及我們有能力幫助他們,好像我們是一些上帝。   我解脫了安全力場的束縛,打算去看一下其他的螢幕,那上面有不同的圖像。就在我剛要起身的時候,我聽到一聲命令,但卻沒有一紋聲息:“待在那兒別動,米歇。”   我懵了,那聲音似乎是從我的頭腦中發出的。我朝濤的方向看了一下,她在朝我微笑。我打算試一試什麼事情,我拚命地想。“心靈感應真了不起,是嗎,濤?”   “當然啦。”她用同樣的方式回答著我。   “好極了,你能告訴我下面的溫度有多高?”   她查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你們的攝氏二十八度。白天的平均溫度是三十八度。”   我自言自語道,如果我是聾啞人,我也可以清楚地和濤交談,就好像用有聲語言交談一樣。   “完全正確,親愛的。”   我又有些吃驚地看了看濤。我只是在心裏想了一下,而她就讀懂了我的心思,這使我稍有些不安。   她對我大方地笑了笑,“別擔心,米歇。我只是跟你鬧著玩,希望你原諒。”   “一般來說,我只是在你問問題時才讀你的心思。我只是表明這使可能的,我不會再這麼做了。”   我向她回笑了一下,將注意力又重新放在了螢幕上。   在那兒,我看到岸邊有一個小球。小球離那些人很近但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它。這個小球正在離他們大約十米的地方採集樣本。通過心靈感應,我問濤,為什麼這些人沒有看到這個小球。   “那是在晚上。”她回答道。   “晚上?我們怎麼能看得這麼清楚?”   “這是特殊的攝像機,米歇。有些像你們的紅外線。”   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圖像不如以前那麼亮了。但不管怎麼說,圖像還是十分清晰的。就在那時,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像女人的臉龐。太可怕了,這可憐的生命,在她本來是左眼的地方現在是一個巨大的,很深的傷口。她的嘴偏到了臉的右邊,細細的像是口頰中部一條細細的開口。口唇似乎都融在了一起。頭頂上一小撮頭髮可憐地垂著。   現在能看到她的乳房。要不是一個乳房邊上有一個化著膿的傷口,它們本來還是很可愛的。   “有那麼一對乳房,她一定很年輕了?”我問道。   “電腦顯示她十九歲。”   “放射性輻射?”   “當然是。”   其他人出現了,一些人看起來完全正常。人群中有男人,運動員體格。大約二十歲。   “最老的多少歲,你知道嗎?”   “至今,我們還沒有紀錄到超過三十八歲的。在這個星球上,一年等於二百九十五天二十七小時。呶,你看螢幕,那個漂亮的,有著運動員體格的年輕人的生殖器部位的放大鏡頭。他的生殖器官完全是萎縮的。根據以前的探索,我們已經知道他們沒有幾個男人有射精能力的—然而,有極大群的兒童。對所有種族而言,這是十分重要的繁殖關口。要儘快地繁衍後代,最直接了當的辦法就是將那些有生育能力的男人作‘種馬’。這個男人肯定是其中之一。我想是這樣。”   的確,螢幕上一個約三十歲的男人,有著從體格上看顯然有繁殖後代的能力。我們也能看到很多兒童在一些小火堆旁走動著,篝火上在作著飯。   男人和女人們圍著篝火坐著,將食物分配給孩子們。那篝火像是木材火,但我不敢肯定。要讓火焰持續,他們添加的是一些像石頭樣的東西。   篝火後面,像以前看到的船一樣的板塊被堆放成看起來蠻舒適的帳篷狀。   在攝像機可及的範圍內,看不到樹—也許它們的確存在,因為在我們較早前飛越大陸時我注意到了一片片綠色。   在兩個小棚中間,出現了一些小黑豬,被三個瘋跑的黃狗追趕得很快就消失到一個棚子後面去了。   我懵住了,禁不住又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從高空中向下看另一個星球。這些人很像我—或更準確地說,像波里尼西亞人—這兒還有狗和豬。奇怪的事越來越多。

《藍花曲--第一階》02

《藍花曲--第一階》02

藍花曲-2
行觀記錄(二)
2006.05.22(陰曆四月二十五日)pm:22:55
J是行觀人,T是研究者,Y是紀錄,L是旁觀

T:那個行觀手蘭兒人身觀觀天師目前如何打扮?如何……
J:隱中不知道是那一位,一來就說..他說丫頭你懶的跟豬一樣。
T:噢~位上師一來就說丫頭你懶的像豬一樣,為何這一個位上師會說丫頭你懶的像豬一樣,是不是丫頭位上師到,丫頭沒有先觀位上師?來,現在來看看位上師是何打扮,是打坐呢或是站著呢?先來用心觀,日後再慢慢練習用眉心觀。
J:看到是穿那種袍子。
T:穿著什麼樣的袍子?來,靜靜地觀。
J:是那種長的袍子,好像是龍袍。
T:噢,長的袍子,長袍子,來,看看是何種顏色?
J:是金色。
T:噢,金色的袍子,金色的袍子,來,再往上看,金色的袍子,來看看位上師是站著的….
J:是站著的。
T:是站著的,再往上看,再往上觀,把位上師的穿著看清楚,記錄清楚。
J:沒辦法看清楚。
T:沒辦法看清楚?來,靜靜打坐,再觀。
(L正在泡茶準備上供)
J:看到,只有看到是心裏面的那個圖像,是一個頭的樣子,但是頭上好像有一個冠什麼的樣子。
T:像一個什麼冠的樣子,那麼穿的是金色長袍,但是頭上有皇冠的樣子,是不是這樣子啊?
J:嗯。
T:請教位上師,是否玄龍爺到?
J:說行禮啊~
T:好,來,上煙,上酒,給玄龍爺請安,給玄龍爺請安,今日玄龍爺穿著龍袍前來戴著皇冠,這個請教玄龍爺,是何意啊?
J:他說來了也不上香。
T:給玄龍報告在座行觀,日後只要天師到就請蘭兒人身上香請安。
玄龍爺:躲著沒人找,不是懶嗎?
T:躲著沒人找,的確是懶,應該先觀,先觀,給位上師請安上香,沒關係,日後在通靈行觀訓練時蘭兒就先上香,因為現在通靈行觀訓練仍要持續進行,持續進行,那麼玄龍爺今日蒞臨,可講講今日穿龍袍有何特殊意義?
J:他要我往他的前方看。
T:好,來,往前方看,跟著玄龍爺呢..往前方看。
J:就是他的前方,心裏面出現了一個大日。
T:好,出現一個大日,出現一個大日。
J:嗯。
T:出現一個大日,是字還是大日那個太陽?
J:太陽,然後太陽顯一個金色的金。
T:太陽,顯成一個金色的太陽。
J:就是裏面顯個金色的金。
T:顯個金色的金,顯個金色的金,好,顯個金色的金,是什麼意思對不對?顯個金色的金,在他的身上還是胸前顯個金色的太陽的意思就對了?
J:就是在他的右前方。
T:在他的右前方顯個金色的金,是一個太陽的意思,玄龍爺的意思是不是要蘭兒人身心要明,心要明,就是內心,心呢要明,金色太陽為日,玄龍爺為月,那要內心要明…
J:隱中有個聲音說心明才能眼亮。
T:喔~好,請教隱中發聲的心明眼亮是那位啊?
J:是一個小孩樣子。
T:一個小孩樣,好,來,請教這個小孩樣的隱中師報個名。
J:她是坐在那個…….好像一個板子….桌上…..
T:一個板子還是桌上?來,觀清楚,來,靜靜再觀,順著她的樣子觀下去….
J:好像是順著板子滑下來的。
T:噢~是一個板子上滑下來的,一個板子上滑下來的…..請教這個隱中師,這位可愛的小孩,報個名嘛!
T:要記錄清楚,任何一個動作都要記錄清楚,都要記錄下來,從那個板子上滑下來…..
J:是那個巧玉在插話。
T:是巧玉在插話,這個是隱中聲音是巧玉,那巧玉展這個圖像,這個圖像一個小孩從板子滑下來,是巧玉打的圖像囉?
J:不是,是她從板子上下來。
T:是她從板子上下來。
J:就像是昆侖位,板子下來。
T:從昆侖位上滑下來,從上面下來,這個發話的是巧玉,要心明才能眼亮,才能夠…他的圖像從那個板子上下來,那請教巧玉從昆侖位上的板子下來……..
J:又有個人說什麼人中龍鳳。
T:喔~人中龍鳳,人中龍鳳,講人中龍鳳的….
J:又說人間系情。
T:人間系情?
J:人間系情,相系的系。
T:相系的系嘛~系住那天情的意思,人間龍鳳,人間系情,這發話的還是巧玉嗎?
J:說不是,巧玉早就跑了。
T:一溜跑掉了?好記下來,一溜跑掉了,請教發話的隱中師是那位?記得這二句話人間龍鳳,人間系情,這二句話出來的時候旁邊有沒有什麼景像或者有什麼景物?要描述出來,圖像和景物都要描述出來,不光看到這二句話。
J:我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只是一片亮而已。
T:只是一片亮,然後這二句話從一片亮中出來……..
J:就是突然冒出來。
T:好,只是一片亮,突然冒出來,請教發這二句話的隱中師是那位?
J:說白娘。
T:喔~白娘聖母,白娘聖母到位,給白娘聖母請安,也請白娘聖母說明這二句話是何涵意?
J:又有個聲音說打著燈籠難找。
T:喔~打著燈籠難找,那這個發話的是誰呀?
J:玄龍爺。
T:玄龍爺,打著燈籠難找,發話的是玄龍爺,弟子可否猜猜其中涵意啊?
J:他說儘量說。
T:好,感謝,這個小孩從昆侖位上滑下來,這個背景是否在談蘭兒當時在花仙院過斷魂關來到人間,流浪多劫,乃是人中龍鳳,人間系情,也找到該找的了,打著燈籠難找,也終於找到了,找到自己的任務啦,這段背景可否如此形容,可否請玄龍爺講評?
J:他說講評個鳥。
T:啊~講評個鳥,玄龍爺是說這個小的多少猜了一點就不必講明瞭。
J:說何必問。
T:好,何必問了知即可,了知之後定當相互合作,共同完成任務。
J:有人走過來,邊走邊唱。
T:有人走過來,邊走邊唱,好,來請這位隱中師,邊走邊唱的隱中師,要注意走過來有什麼背景,附近有什麼背景,要描述出來。
J:我完全看不到什麼背景,只看到有個人走過來的樣子。
T:那個意就是了就是心中彈出來有個人的背景。
J:就是他模糊的走過來的樣子。
T:沒關係先練心觀日後再練習眼觀…請教走過來邊走邊唱的隱中師報個名,或者有沒有更清楚的影像,描述一下。
J:是出來一個拿著一個笛子在吹的……..
T:拿著笛子在吹,那就是玉笛人囉?請教是否玉笛人?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景物或他的動作或穿著?
J:沒辦法看清楚,剛才最清楚的時候,就是顯一個人拿著一個笛子,可是我就是看不清楚。
T:如果是拿著笛子在吹,應該不是玉笛人,跟這個背景不符合,拿著笛子在吹,笛子具有召引之意具有召喚之意,那此人是否天白大哥?
J:他講說腳踩金蓮山風下。
T:腳踩金蓮山風下,山風就是山風蠱的山風,腳踩金蓮山風下,好,繼續,腳踩金蓮山風下……
J:清翠玉笛遇舊人。
T:清翠玉笛遇舊人,清翠玉笛遇舊人,清翠玉笛聲想起了舊人,清翠玉笛遇舊人………..
J:逍遙自在……
T:逍遙自在……….
J:逍遙自在武陵源。
T:逍遙自在武陵源,逍遙自在武陵源……
J:嘔~~~~
T:那此人….再觀觀,如果是武陵源,是兵帥武陵春嗎?兵帥武陵春有拿玉笛嗎?(看看Y)
Y:(搖頭)。
T:兵帥武陵春叫做香帥,叫做香帥….
J:歌曲彈唱牧童人。
T:歌曲彈唱牧童人。
J:他的打扮就是那種斗笠…..
T:喔~戴著斗笠。
J:褲管卷的高高的……
T:褲管卷的高高的。
J:沒穿鞋…….
T:沒穿鞋…噢…沒穿鞋,褲管卷的高高的,戴著斗笠,那段典故是怎樣?牧童碰到杏花村那個是誰?(看看Y)
Y:日月之旅喔?
T:日月之旅….(笑)…牧童…..好,來,這個弟子一時難以悟到隱中師是何姓名,請開示,請此位隱中師開示,是何位啊?能夠觀的打扮都記下了。
J:都沒回答。
T:小牧童,小牧童…..
J:他手指指遠方。
T:好,記下來,他手指指遠方,然後呢?
J:就沒說話。
T:就沒說話,來自遠方的,手指指遠方……來自天上的嘛!
Y:牧童遙指杏花村….
T:對啊~牧童遙指杏花村,喝酒去!……玄龍爺….玄龍爺有這種打扮嗎?(笑)
J:他說好酒一醰醉不歸
T:他說好酒一醰醉不歸,好酒一醰醉不歸,來自天上的,來自天上的男人又好喝酒的沒幾個?我還是覺得是天白大哥,請教是否天白大哥?
J:說武文弄墨。
T:喔~那武文弄墨,那鐵定是天白大哥,給天白大哥請安,給天白大哥上供個酒,不是也當是,林花曲上說就當是九宮是,給天白大哥請安,武文弄墨,給天白大哥請安,從未見過天白大哥這般打扮,今日記下了。……………………………………….來,接下觀到什麼?
J:連續說了三聲白娘,白娘,白娘。
T:連續說了三聲白娘,白娘,白娘,請教連續說了三聲白娘白娘白娘…..
J:又有隱中說月兒還是月兒胡不歸
T:月兒胡不歸,月兒胡不歸,請教隱中發話的說月兒胡不歸的是不是白娘?就是白娘聖母發話,是否白娘聖母發話月兒胡不歸?
J:又說了一句千年走一回。
T:又說了一句千年走一回。月兒眾將團將士眾修者,在這千年走一回時定當回歸,稟報白娘聖母。
J:又說什麼人間知已難尋一…..
T:人間知已難尋一……….好,來,人間知已難尋一,仍是白娘聖母繼續開示,人間知已難尋一,人間知已難尋一….。
J:又說青春總是喚不回。
T:好,人間知已難尋一,青春總是喚不回,流去的年華歲月喚不回,青春總是喚不回。
J:遠遠山形多嫵媚。
T:遠遠山形多嫵媚,遠遠的山的形狀多嫵媚,遠遠山形多嫵媚。
J:說春夏秋冬落魄人。
T:春夏秋冬落魄人……春夏秋冬落魄人…春夏秋冬落魄人…..好,蘭兒要多注意,除了白娘聖母在發話外,要觀玄龍爺及天白大哥在做什麼,同時要把心要展開,除巧玉一溜煙走了之外,要練習朝這去進展,除白娘聖母的訊息之外,要用心掃瞄天白大哥跟玄龍爺…..
J:天白大哥攤了好像一張不知什麼紙,他們二個在研究的樣子在喝酒….
T:那你要趕快插話問,請問天白大哥玄龍爺二位在研究那張紙研究什麼內容?直接來發問,是否在研究陣法?或是那張紙何種內容?
J:他說小女子少管。
T:他說小女子少管,那你跟他說,他說少管那你可以請教,不管他們研究的東西,可是你要請教說內容不管,可是研究這個要做什麼?不要管內容嘛!請白娘聖母位上喝個茶,請白娘聖母喝個茶,在等玄龍爺及天白大哥回話時,要心觀白娘聖母請白娘聖母喝個茶,要練習多角度的行觀。
J:說著白娘聖母喝茶,就有白娘聖母喝茶的樣子。
T:把白娘聖母喝茶的樣子,要形容一下。
J:她就是拿著那個杯子,有杯蓋這樣子…(一手端杯,一手拿起杯蓋推開切磋杯緣)..要推開……
T:好,白娘聖母什麼坐姿在喝這個茶?
J:她是坐著,腳是蹺起來,靠著….
T:坐著,腳是蹺起來,靠著….在喝這個茶…..好,記錄下來。
J:她不是坐在地上,是坐在半空中。
T:坐在辦公桌的後面?
J:半空中。
T:喔~好,半空中,好,然後呢,靠著腳蹺起來,喝個茶。
J:我想打哈欠打不出來。
T:想打哈欠打不出來?好,有訊息到,用心掃瞄一下,看那位隱中師到了?
J:嘔……..
T:好,有訊息就要講出來,看那位隱中師到了?用心掃瞄一下…
J:有個聲音就喊了一聲媽。
T:有個聲音就喊了一聲媽。好,請這位發出聲音喊媽的這位發話, 喊媽,喊誰媽?
J:她像是我。
T:你的小孩?
J:是二小姐,是音魂。
T:她喊媽,是二小姐音魂在喊媽是不是?
J:嗯。
J:她喊來的人媽。
T:喔~她喊來的人媽,喔~二小姐出現了很好,來的人是媽,那是泰山娘娘到囉?
J:是,是泰山娘娘,她說行觀就到此。
T:感謝泰山娘娘,請泰山娘娘喝個茶,今日行觀到此,感謝玄龍爺,感謝白娘聖母,感謝天白大哥,感謝巧玉。
(上道正觀啦!不錯不錯---也是難得。**//小草送法06/6/20)

《玄女記》12

《玄女記》片段31-3
月心:天界為什麼不許生孩子?
玄女:天界……是恒定的。多,就下。
月心:那地球上……人一多……怎麼辦?
玄女:戰爭。
月心:如果想不發生戰爭呢?
玄女:人口控制。
月心:地球人已經有了原子彈,為什麼天界的兵器還停留在刀劍上?
玄女:愚昧無知,自取滅亡。
月心:歐美國家和天界相比,怎麼樣?
玄女:十萬八千里。
月心:他們的先祖……也是天人?
玄女:他們有自己的天國。
(注:天界的國叫宮、殿。108宮、殿即是108國)
月心:那佛國是怎麼回事?
玄女:佛國是無國籍的,所有的人都可以去佛國。不像是天國,各有各的人。
月心:在天國,誰最強大?
玄女:當然是我們!我們和佛國的關係是最好的,從來沒有爭執。
月心:你覺得人間怎麼樣?
玄女:天人羡慕人間,人間雖是困苦,但是有情有愛,這在天界是不允許的。

季子:才剛玄女過來不是和你扯閑的,是來傳西王聖母的旨令的。
月心:什麼旨令?
季子:西王聖母說,青龍到位後,讓你去找白虎。還說讓你現在就去找!
月心:我又是上哪兒去找白虎呢?

晚上,季子見那邊堂上西王聖母和玄女不知因什麼事吵了起來?不一會兒,玄女娘娘過來要季子馬上回千山,玄女說她也一起去。
月心忙問季子:這又是怎麼了?
季子:玄女娘娘說,這地方太小,放不下兩個娘娘!西王聖母說這是她的地方,讓玄女和季子去千山。玄女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逼著我,非要我連夜就走。還說讓我給她準備一間房,床要一米八乘一米四,三面有床背,床背上要雕鳳。
月心:唉……玄女娘娘也真是能磨人!
季子:玄女娘娘是又哭又鬧,非走不可。她說這邊讓西王聖母給占上了,沒有她的地方了!
月心:你說是玄女又哭又鬧的,那你又哭又鬧的幹什麼?末班車早就開走了,海邊到千山二百多裏地,那玄女不懂……怎麼你也跟著不懂啦?唉,這個玄女也真是麻煩得很,能把人給磨死!
那玄女仿佛是看出了月心的為難,也就不再磨他了,又回到堂上休息去了。玄女一走,季子也安靜下來了,不是剛才那要死要活的了。
剛清靜一會兒,那邊堂上又吵了起來……(未完)

《玄女記》片段:31-4
那玄女仿佛是看出了月心的為難,也就不再磨他了,又回到堂上休息去了。玄女一走,季子也安靜下來了,不是剛才那要死要活的了。
剛清靜一會兒,那邊堂上又吵了起來……
只見……季子說,玄女又是哭哭啼啼。那邊……西王聖母端坐在床上,一臉傲氣的說,……憑據!
月心:問問是怎麼回事?
季子:她的意思是說,你說你是鳳就是鳳了嗎?龍配鳳,想的真好?我還說我是鳳呢!你拿出憑據來給我看看?……玄女哭著到這屋來了……
季子立時倒在沙發上失去了理智,傷心的哭著、鬧著要憑據。說是以後都回到了天界,她手裏沒有憑據,到時天界會不承認?
月心細聲細語的哄勸著,但心裏實在是不知玄女所要的憑據是什麼?他想,可能就是信物吧?他忽地一抬頭,看見牆上的那把劍,那劍鞘上一邊是一條龍。那龍須是白金的,龍眼是紅寶石的。他摘下劍,用力啟下來一條龍,拿給玄女娘娘看:你看……這龍行不行?你手裏一條,我那劍鞘上還有一條。
玄女頓時不哭了,月心長出了一口氣,心想:這玄女總還算是好哄。平素那月心是一點耐心煩都沒有,這回總算是天下太平了!
季子:那邊堂屋上西王聖母笑了一聲,把嘴一撇說:一個破鐵片子!她還說那又算個什麼憑據?
玄女又鬧起來了:我不要這破鐵片子!我要憑據!
那不是破鐵片子,月心說,這西王聖母也真是能湊趣!那是白鋼,是不銹鋼做的。
玄女:那我也不要,我就要憑據!
月心在那兒轉呀轉,費勁了心思想了想說一聲:好!然後走到桌邊提筆寫了幾句:九天玄女人中鳳,大熊中星人中龍,龍鳳呈祥天地好,仙河一夢永長存。後面是簽名和日期:1992年夏曆8月24日。
月心寫好後,拿給玄女看。玄女看了看說:這白紙黑點子是什麼?你念給我聽聽看?
月心是小心加小心的哄著來,又將上文念了一遍。玄女娘娘笑了:寫的到還不錯,只是天界早已不認識你們地上的文字了?這白紙黑點的不好用!我要憑據!說著說著又哭鬧了起來……把個月心算是給磨服了。
月心是轉過來轉過去也是不知所以然,只好說:那娘娘說說,什麼樣的憑據才算是憑據?
這一問也把玄女給問住了,她歪頭一想……說:我要龍鳳戒指!
月心:什麼是龍鳳戒指?
玄女:就是一龍一鳳的戒指,能合在一起,也能分開,你一個我一個。
月心:虧你想的出,那金店裏沒有那樣的?
玄女:我就要龍鳳戒指!
月心: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想辦法就是了,只要娘娘別傷心……
玄女:你以後修玄女宮時,那圖樣也要先拿給我看看才是?
月心:依舊依舊。你看……人世間的上清宮,那樣子行嗎?
玄女:大體可以,不要那樣古板,要有天仙飄逸,另外……(未完)

《玄女記》片段31-5
玄女:你以後修玄女宮時,那圖樣也要先拿給我看看才是?
月心:依舊依舊。你看……人世間的上清宮,那樣子行嗎?
玄女:大體可以,不要那樣古板,要有天仙飄逸,另外……
月心:還有什麼叮嚀?
玄女:最主要的是……
月心:這主,要的是什麼?
玄女:要的是……要能隱晦的做出,你是和我在一起。
月心:我記住就是了!
玄女:修好了玄女宮我就能落身了,以後……西王聖母在天位,我在地位,兩不相爭!另外……
月心:還有……另外?
玄女:宮裏要有我煉功的地方?
季子:那邊西王聖母說,針別大的地方就夠我們煉功的了!
月心:季子,你去那邊陪著西王母說話,就別摻乎了。去說點開心的話,別淨說你那些缺油少醋的事。
季子:是啊,我知道呀,你以為我還真能指望西王母能幫我做生意?這些天我算是看透了,只能是幫她們,自己的事還得是自己想辦法呀!指望她們,那可是指望個空。
月心:那你是……最喜歡幹什麼?
季子:我呀,我最喜歡的是數錢!我以前在街上做小生意,從早到黑。晚上回家點那一堆錢,一分、一分、一分、一分……十個一別是一毛,就是點一夜也不累,越點越精神!
月心:嗷,女人喜歡錢。也對,女人比男人更實際。無錢不僅是寸步難行,而且是無法生活了。女人的實際,是實際在生活上,比男人現實。
季子:是比你這樣的男人現實。
月心:先跟玄女說說,也先別宮不宮的,那都還是沒影的事呢,就在我這裏落腳吧。以後我在哪兒,哪兒就是宮。夜深了,都早點休息吧……

季子見玄女逼得太急,非要她馬上回千山,季子也是實在是不好在這兒再呆下去了。次日一早就悄悄離去……等月心醒來時,桌上只留下一張紙條:玄女娘娘同我去了,黎山聖母和聖中娘娘說送我們進山后就回去了。西王聖母也同我們一起走,說是去看看,好知道在什麼地方。她們說留在你這裏也沒有用,說我一走,你即看不見又聽不見。玄女娘娘囑咐你要好好修煉早點回去,說別忘了西王聖母囑託你的事……

一陣海風吹得窗外的桂樹搖來搖去,仿佛是那大海的永恆的波濤聲,使一切都變得更加空蕩。月心默默的到堂上,看著那……正是:美人在時花滿堂,美人去後余空床。然後轉身去上香,願她們一路好走……
【小草】:片段1—31-5是摘自《玄女記》第三部的5-9節。即:5,季子拜堂;6,天上人間;7,月心爬天;8,天女情深;9,我佛慈悲;10,玄女下界;11,白虎神將;12,鳳凰爭位;13,季子歸山。(**小草//06.9.26)

玄女記》片段:考驗(**小草//《玄女記》片段:(摘要)1993年夏天,月心和小青(28歲的東北城市女巫,其自稱是小王母)從普陀到寧波,在寧波乘機去廣州住在瘦狗嶺,然後暫居深圳的鄉下。小青提出要和月心結婚,並不讓月心和季子、貞子、文月等等往來,她說她們幾個加起來也頂不上她一個。她說她又年輕又漂亮,眼功和耳音比她們合在一起都強!說話間,玄女在空中對小青說:你問他愛你還是愛我?小青沒告訴玄女來了,只是說:你愛不愛我呀?月心:愛。小青:那你是愛我呢還是愛玄女?月心:都愛。小青:兩個裏邊最愛誰?你要是想和我結婚,就只能愛我不能愛玄女。你是要玄女呢還是要我?月心:都要。小青:那不行!兩個裏只能選一個?月心: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愛我呢,還是愛你自己?小青:當然是愛你呀!月心:不能是想當然,我出個題目……你可以進行自我驗證。未完,待續)(**小草//接下段:其中那個天妻就是九天玄女。)  **************  九三年,在寧波舟山群島又細問觀音,觀音說是天公幹的。後,又在深圳遇大營月心,又偶遇轉世的小王母。而此小王母眼功極好,只是心狠手辣,貪得無厭。反復查之,方知是小王母所為。  *********  學者:我那天妻問題,尚未解決。觀吾女朋友,那個笑法,總覺詭秘,時時心中不安?  
答:以前,多年前,在廣東曾遇到這樣一件事。大營月心遇到一位年青女巫,僅二十餘歲,眼功耳功極好,屬剛剛出馬的女巫。  
女巫想跟大月,大月也一時想,若有此為伴,對研究隱界生靈,將是有利的,於是,試其心性,問曰:  
波斯灣乃古大羅刹之地,如今,羅刹遺風尚存。有一地區之王公定了規矩,犯規矩者將在公眾圍觀之下服法,此法為兩個門,一門內是一隻餓虎,開之,即為所食。另一門乃一極豔麗之羅刹女郎,開之,此女就歸其所有,可成婚。  
一日,王公發現一少年與其女兒公主調情,此為犯規,應當眾服法。  
王女慰之,無咎。亨。利有攸往。意為,沒有關係,你儘管去服法,我會以金幣收買法官,令其告之何門是虎,何門為女。你只注意觀我手臂,我舉起何臂,你就去開何門。  
王女以一袋金幣交給法官,法官曰:左門為虎,右門為女。  
千百名觀者圍之,準備欣賞這一極刺激之判刑。法官大人引少年站于兩門間,然後退出。  
少年回身,遠遠望見王女站在觀臺上,只等其出手示之。  
大月問:如果是你我演這場戲,你會舉起哪只手?  
女巫曰:右手。  
大月忽聽背後一女子厲聲斥之:蠢貨!抬起你的左手!  
大月嚇得一身冷汗,忙回觀,只見九天玄女與其天妻站在那裏。剛才斥語,乃九天玄女所發,而其天妻卻是望著他微笑不語。  
女巫曰:為什麼要舉左手?  
九天玄女曰:舉右手,就表你不愛他。  
大月問:若反之,男人應舉何手?  
玄女曰:右手。  
又問:為何有別?  
玄女:女子若舉右手,就不叫女人!  
*? *? *? *? *? *  學者:這個故事讓我聽得心驚膽戰!這以後,必須對女人要格外當心。  
*? *? *? *? *? *  學者:大師,你講的故事是真的?  
答:當時,吾亦在場,觀音也在,但她只是垂目靜坐,不言不語。  學者:那後來呢?  
答:後來,玄女就問大月,你現在說,這個女巫和那個天妻,你都可以愛。但要說出最愛誰?  
學者:大月如何回答?  
大月:兩個都愛。  
玄女:不行!  
良久,大月曰:天妻。  
學者問:後來呢?  
答:他們就分手了……(**小草//月心和小青分手了,但是小青死纏著月心不放。月心開門就走了,小青以為月心是出去買東西,可是月心走出門就再也沒有回來……至今。1993.12—2006.9)  
學者:這個考驗太嚴峻了?  
答:若是真心修出去,只有如此抉擇。正如觀音曰:不要輕易踏上修行者之路,你會失去一切!  學者:看來,我與修行者的差距,還略略差一點點,大師,我先下山去了……(**小草//06.9.20)

《玄女記》11

《玄女記》11

13-1,《玄女記》片段31 **
月心:她們抽不抽煙?
季子:黎山聖母抽著吉慶煙,一支接一支。西王聖母抽的是鳳凰煙。
季子:大刑之後玄女好像有點喜歡我了,她還和我坐在沙發上說悄悄話。
月心:說什麼?
季子:她問――中星是不是還是老樣子?我話一出口,逗得玄女俯在沙發上格格的笑個沒完。那邊的西王聖母、黎山聖母、聖中娘娘都裝聽不見,她們一本正經的說著話。才剛我出去買菜,玄女和我一起去逛市場,說是想細細看看人間。她看什麼都十分新鮮,這也問問,那也瞧瞧。把賣貨的人都嚇著了,怎麼一個人說兩樣話?我問玄女喜歡吃什麼?她說家鄉味。我買了一斤白高粱米,兩斤帶魚,還有桃、葡萄、哈密瓜和梨。
季子把飯菜做好,月心排了香敬請天人受用。季子:她們都很高興。
季子:吃完飯,西王聖母、九天玄女、黎山聖母、聖中娘娘都開始打坐,小白娘和小月娘坐在地上玩一種牌,有點像人間的推牌九。
月心:什麼樣的牌?
季子:長條的――108張。玩了一會兒,小白娘獨自拿了本書看。
月心:什麼書?
季子:七星劍法。小月娘又上了供桌去吃葡萄――
月心和季子是坐在隔壁的小客廳裏說話,而她們都在那邊的香房裏。
月心:你把小白娘請過來說說話?
季子:她來了。
月心:小青可好?
小白娘:她在東海邊上的一個山裏修煉。
月心:以後我有機會去南方,我一定幫你把她找回來。
小白娘:那就太謝謝了。(未完)

小草:小青是誰?
金月:那時月心以為小白娘就是白娘,第二年的三月三昆侖換防時,白娘和青娘才到位。
小草:當時季子不是打算要和月心結婚嗎?
金月:是的,好像是命中註定結不成。一個月前,也就是1992年的7月,《玄女記》裏有這段。季子讓月心和她一起去海邊的一個紅海村,村裏有個女巫,她的大仙堂上供的是峨嵋嫦仙,那是他們第一次去,也就是去過那一次。我記得《玄女記》裏是這樣寫的――
一進門,只見兩個農村婦女坐在大炕上說話,季子站在屋裏等她們說完話,月心卻是不管那些脫了鞋上炕就坐。一個婦女說,你說的是不是他?
女巫:不是――你們是來問事的?這邊坐吧。
女巫招呼月心,月心站在炕上走過去很隨意的坐在她旁邊。季子很拘謹的靠在炕邊坐下。女巫看也不看季子,只是輕聲問月心:想看什麼?
月心:我不看,她看。
女巫扭過頭厲聲道:你看什麼?!(未完)

14-1,小草:生命原圖的單位是佛?
金月:還有另一種叫法,比如長度單位公尺,也叫米,也叫m,等等。生命原圖的單位叫佛,也叫宮,也叫殿,是個相對獨立的母體,故而也叫聖母。就像花名,比如西番蓮,也叫大麗花,也叫大理花,也叫地瓜花,也叫豔陽花等等。
小草:生命原點的單位呢?
金月:生命原點就是生命原圖,是把生命原圖又細化為母圖和子圖。把生命原圖的子圖叫作生命原點,比如11-12級能量的佛叫作生命原圖,9-10級能量的佛叫作生命原點;宮為生命原圖,殿為生命原點。MS的這種概念上的定義,是為了研究上的方便,比如可以把生命原圖叫作A,生命原點叫作B,等等也是未嘗不可。天界有時也把生命原圖稱為妙,比如十妙,妙花佛。
小草:妙花佛不就是七十二飛花嗎?
金月:妙花佛也叫殿,殿主,子圖,生命原點等等。
小草:那她們上去可就費勁了!孩子多呀?萬緣也多呀?所以她們也只能斷後!斷她那些孩子、千緣萬緣的後。我明白了,斷後的全是生命原點,因為她們都是天女散花,她們必須把她們散去的往日之光渡回,所以她們也叫度母。這回這群母夜叉可算是受了洋罪了!那大顛也不是母的,他如今也混上個9級佛位了,也是個生命原點了?那生命原點也有公母嗎?
金月:是個陰陽六和合。就以大顛為例――
小草:聖中娘娘的能量還沒有玄女高呀?聖母是宮級,娘娘是殿級呀?
金月:是個傳承、傳統上的理念。比如人類社會的能量單位是美元,你奶奶每年的美元可能沒有你媽多,你媽的美元可能沒有你多,但是你還得叫她們媽和奶奶。MS把這個原理叫作時間原理,亦即:時間決定一切。
小草:說說大顛吧?
金月:就以9級佛大顛為例,他的能量組合亦是三三制,天地人各三。
小草:怎麼個三?
金月:倒金字塔。金字塔的高為一,一分為三:塔尖、塔腰、塔基。其中每個各占四個能量級,即塔尖1、2、3、4級;塔腰5、6、7、8級;塔基9、10、11、12級。這個金字塔就是完美的生命原圖的能量結構模型。我們把塔尖能量叫作色級能量;塔腰――音級能量;塔基――光級能量。或者是塔尖――人級;塔腰――地級;塔基――天級。大顛,人級的1、2、3、4,四個級的色級能量具足;天級有一個級位9;地級5、6、7、8,四個音級能量具足。形成了九個級位的金字塔。
小草:比如我要是人級三個級位,聚萬緣音級三個級位,天級一個級位,將來在青潭的武陵大塔完成天地人陰陽六和合,具足了七個級位,那就是三界外的羅刹女啦?!剩下的我不要了,輕輕鬆松的走啦!當不成佛就不當,也省得那麼費勁!比如說TW的毛鷹修成了9級佛位的殿主,我要是跑到她那兒去玩,她就能翻臉不認人?人無大志,活的輕輕鬆松;人有大志,太累太累。比如,你說是我累呢,還是雲南省長累?我說是他累,他心累。那季子和海邊的女巫後來怎麼了?
金月:你不累呀?
小草:不累!
金月:下回吧――(未完)

15-1,小草:大顛在三界內,色級四個點,音級四個點,具足八級了,為什麼還出不去?
金月:三三制的制約,沒有天級的組分。色級為實,音級為虛。沒有天級的組分照著,音能量隨聚隨分,音色能量的動態平衡只能是5-6個點位,也就是我們平常說的5-6級,所以大顛說他吃了個大虧,出身不出界。
小草:天級組分主要是靠什麼啟動?
金月:相應。
小草:第一位是相應,第二位呢?
金月:團聚。耕耘的內容就是1相應;2團聚。
小草:練功呢?
金月:僅僅是個手段,正如玄女對修煉的解:修是修心;煉是煉目。其目的在於相應和團聚。
小草:煉不開目的怎麼辦?
金月:依靠拐杖,拐杖就是你的度母。
小草:我明白了,找七十二飛花――就是讓她們宮行?這七十二飛花――有男的嗎?
金月:應該有吧。
小草:情是什麼?
金月:絲。
小草:從哪兒出來的?
金月:感。
小草:感又是從哪兒來?
金月:覺。
小草:覺、感、絲,是順,使然。獅子的然。是自的然。故而生生死死。絲、感、覺,是逆,是由。以絲產生感應,以感應激發覺。這就是《修行者》的原理?
金月:然。一切的生生滅滅,在於由與然之間,由然而生,由然而滅。
小草:大顛想不想女人?
金月:你去問他?
小草:問不出來,他滑得很!紅海村的女巫和季子怎麼樣了?接著講?
15-2,月心:我不看,她看。女巫扭過頭厲聲道:你看什麼?!
季子忙上前坐在炕邊說:我想和一個人結婚,問問有沒有這個緣分?
女巫沒好氣地說:你說的不就是他?你不配!
季子:我知道我不配,我是想說,我能不能照顧他的生活?
女巫:你欠他的,你伺候他是應該的!
女巫說罷不理季子,回過頭溫和的問月心:你想看什麼事嗎?
月心:我不看什麼。
女巫端起一大碗白酒喝了一口,不住的打著哈欠說:你想問就問?
月心:我沒事,這是二十元,請收下。
女巫:我不能收你的錢。
月心:香火錢,結個緣。 (未完)

**小草//如何度曲?
金月:MS說,在第一層次哈欠連天時即可行觀問訊切入虛空,但他人為的將其拖至第五層次才講、才涉及行觀、通靈。何以故?
小草:倒一遍。
金月:是的,不然那樣會倒一遍。會出現大量的《雲中曲》、《梅花曲》、《歸妹曲》等等現象。那可就是……狼籍滿庭君莫掃,且留春色到黃昏了。
小草:尋真誤入蓬萊島,香風不動松花老。可這是內法!
金月:第一層次是內法,第五層次是內法。理論上可以從第一層次直接進入第五層次,只要能做到我小,但是又有幾個人能我小呢?MS只好拐道2、3、4層次走外法,然後再拐回內法切入第五層次。
小草:先保住人身再說。
金月:不僅僅是保住人身,而是保其能入筐。
小草:現在為什麼就能見哈欠入觀?
金月:基礎不同了,當初是眾學者初閱《修行者》,沒有經驗,遇到虛空束手無措,那不就全成了民間女巫或是半瘋半神經了?最後都成了美國“女巫協會”的成員了。現在眾學者有經驗了,只要能心態低位,而不是我大,即便是誤入蓬萊拐道了,在同修和主持人的提醒下,自己也能拐回來。
小草:入觀人的把關很重要。
金月:入觀即是入關,把關即是把觀。入觀者迷、昏、暈、不清醒。所謂的把關,就是提個醒。讓她(他)醒醒,加入點邏輯思維的後天意識。出去玩玩,活動活動,打打九陽。
小草:我大是什麼?
金月:就是我所、我慢、我持、我相――度曲就是度這個。通篇都是我的,那就快了。我越來越大的,拐道了。雖然通篇都是我,但這個我能把握住低位,那就只管向裏頭行,行什麼?
小草:深般若。籃花曲深了嗎?
金月:是深是淺看比較,如何比較?
小草:自己和自己比。先看籃花曲1-10,再看籃花曲89-98,由淺入深的變化。行觀人的觀力由淺入深的變化。主持人的我,由大到小的變化。當時,MS最擔心的是1-10裏的主持人的我。他說,這個我要是再大下去,可就是倒一遍了。後來那個我漸漸小了,MS說,上道了。
金月:雲中曲、梅花曲、歸妹曲,也是難得的案例。如果能拐出來,那就是難得的經驗。因為拐進去容易拐出來難!拐進去是個然,拐出來是個由。然是下坡,由是上坡。下坡容易上坡難。
小草:長江曲呢?
金月:拐來拐去,在邊上繞呢。但凡是入觀的人,都要畫圈,誰也別笑話誰。但是別畫死圈,圓圈要留個口,自己能拐出來。看看林花曲的前幾集,天尊反復開示的是畫圓圈,是個不封口的圓圈。是說入觀者的必由之路——曲。是說畫圈是正常的,曲是正常的,都要有這個歷程。
小草:夢幻曲呢?
金月:問題不大。只要有大量的花仙在,就不會出大格。有花仙,而且是一路春風,輕輕鬆松。(未完)

小草:在《林花曲》的篇集裏,眾天尊多次的開示是一個字——畫,同時劃一個不封口的圓。
金月:玄女曾說她們的語言特點是一字多義,一概而論。劃圓是個圖像語言,多解多義。劃圓含有:花園、花苑、畫圓、化緣,團聚、團結、結緣等等多種意義。但它有個總意……小草:如意。
金月:如來祖師意。就是:斷後行。完結、了結。了結什麼?小草:鴨子。
金月:了結萬緣,了結因果。作什麼?
小草:作佛。就像是開金礦的女兒克利門泰因,趕著鴨群上牧場。以前我聽MS唱過這個歌。
金月:斷後行就是要把你自己的那群鴨子趕上牧場。
小草:就像是癡羞女,把一群群的鴨子趕上墓場。我們談另一個話題,為什麼一入觀就拐道?那個沒封口的圓,那個口是什麼?
金月:大顛和尚說,從佛口出,從佛口入。小草:蟲洞。
金月:虛空蟲洞。時空的多樣性……小草:法界性。
金月:觀口,即關口,猶如山海關。關外是物質法界,一入觀就是虛空法界。而虛空法界是多層次的,是多時空重疊的。這個叫什麼?
小草:遍法界,盡虛空。
金月:裏邊有什麼?
小草:十方三世佛法僧。還有動物仙、鬼仙人仙地仙,以及亂七八糟。
金月:這一切的表現,這一切的現象,叫什麼?
小草:法界性。若人欲了知,十方三世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金月:觀中的種種相,是不同法界的法界相,是那個法界的性質決定的。這個現象就叫法界性。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為什麼?
小草: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法滅,萬法歸一。
金月:觀,就是要透過一層層的法界。各種法界的法界性會層出不窮,若不能一眼三千,就會為性所迷,雲裏霧裏……小草:幾多飛鳥盡迷巢。
金月:拐道了,拐到了小雷音寺。小草:張嘴王八掉進了無底洞。
金月:我大想大心多,一切唯心。我持法持,從而我相法相。
小草: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不為菩薩。無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是為菩薩。
金月:觀的過程,就是從有相到無相的過程。是種種法相叢生,至法相滅的過程。
小草:目前無法即如來,方能名為觀自在。
金月:方是如是觀、自在觀。觀到最後是個什麼?
小草:亦無神,亦無佛,一切聖賢如電拂。真相大白。
金月:那就到哪兒去了?
小草:大顛說,到那空不空處去。
金月:入觀,就是進入了空。什麼空?小草:法相空。不空空。
金月:觀到最後呢?
小草:空法相。空不空。真相大白。
金月:那個真相大白又是個什麼?
小草:生命原圖。 (未完)

(**小草//《玄女記》片段:(摘要)1993年夏天,月心和小青(28歲的東北城市女巫,其自稱是小王母)從普陀到寧波,在寧波乘機去廣州住在瘦狗嶺,然後暫居深圳的鄉下。小青提出要和月心結婚,並不讓月心和季子、貞子、文月等等往來,她說她們幾個加起來也頂不上她一個。她說她又年輕又漂亮,眼功和耳音比她們合在一起都強!
說話間,玄女在空中對小青說:你問他愛你還是愛我?
小青沒告訴玄女來了,只是說:你愛不愛我呀?
月心:愛。
小青:那你是愛我呢還是愛玄女?
月心:都愛。
小青:兩個裏邊最愛誰?你要是想和我結婚,就只能愛我不能愛玄女。你是要玄女呢還是要我?
月心:都要。
小青:那不行!兩個裏只能選一個?
月心: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愛我呢,還是愛你自己?
小青:當然是愛你呀!
月心:不能是想當然,我出個題目……你可以進行自我驗證。
未完,待續)

《玄女記》片段31-1【小草】補記
季子:吃完飯,西王聖母、九天玄女、黎山聖母、聖中娘娘都開始打坐,小白娘和小月娘坐在地上玩一種牌,有點像人間的推牌九。
月心:什麼樣的牌?
季子:長條的――108張。玩了一會兒,小白娘獨自拿了本書看。
月心:什麼書?
季子:七星劍法。小月娘又上了供桌去吃葡萄――
月心和季子是坐在隔壁的小客廳裏說話,而她們都在那邊的香房裏。
月心:你把小白娘請過來說說話?
季子:她來了。
月心:小青可好?
小白娘:她在東海邊上的一個山裏修煉。
月心:以後我有機會去南方,我一定幫你把她找回來。
小白娘:那就太謝謝了。
月心:我從小就同情你的遭遇,人間都同情你。那個老法海也太不近人情,又有他什麼事?我真想幫你打金山寺!
小白娘:過去的事就別提了,讓人傷心。許仙不比你,他太儒弱。
季子:她說著說著……落了淚。
月心忙把話叉開:說說月娘吧,她現在可好?
小白娘:她挺知足。她嘴上不說,可心裏挺謝你。
月心:那還是今年三月末的事了,我剛用384爻跟玄女娘娘聯繫上時,測得月娘仍在沼澤地東躲西藏。我對玄女說,對月娘太不公平了,雖說是她當初做的過了一些,但也是上天娘娘讓她附上妲己身去壞紂王的。薑子牙要處罰妲己時,上天娘娘也應給擔當著點才是。
小白娘:上天娘娘知道了你的想法後,就饒過月娘了。她可高興了,她說再不去做過頭的事了。
月心:那你讓小月娘過來坐坐,說說話?
季子:小月娘不過來,特別不好意思的樣子,低著頭像是挺羞。你這一招呼,玄女娘娘過來了,小白娘悄悄退了下去。
月心:娘娘休息好了?
還行……玄女邊說邊坐了下來。
在小客廳的長沙發上,玄女坐在了中間,季子在左,月心在右。雖說是兩米長的沙發,但季子看到……玄女和月心的距離相當相當的遠。就像是……表面上兩人坐的很近,而玄女和月心之間仿佛隔著一架望遠鏡。玄女看月心,就像是從大鏡看小鏡,距離很遠。
玄女想靠近月心,季子叫了起來:娘娘又來勁了,別附我,我受不了!
月心問:附身時是否消耗功力?
玄女:是很傷身的。
月心:那就別附了,別為了近我傷了身。
月心正說著,忽覺小腿筋猛地一抽,全身在沙發上猛地震了一下,忙問季子:剛才是怎麼了?季子笑著說:娘娘聽你這麼一說,有點不高興了。從我身上退下來時,踹了你一腳!(未完)

《玄女記》片段31-2
月心正說著,忽覺小腿筋猛地一抽,全身在沙發上猛地震了一下,忙問季子:剛才是怎麼了?季子笑著說:娘娘聽你這麼一說,有點不高興了。從我身上退下來時,踹了你一腳!
娘娘別生氣,月心忙說,我是心疼你,怕你傷力。
我死都不怕,還怕傷力?!玄女還是不高興的說。
月心:娘娘,咱們說說話吧?
玄女:說吧!
月心:我現在走的那套劍法,人世間叫荷仙劍法。可是荷仙姑的劍法?
玄女:知道還問?是她差人去教你的。七星劍法你早忘了,在人世間也不能因為教你而漏了天機,就教了你荷仙劍法。
月心:那八仙可還在仙人島上?
玄女:早不在了,他們去了東海、南海去辦事去了。
月心:辦什麼事?
玄女:找人。
季子:出了圖像,遠遠的……八仙……向遠處走……怎麼都穿的破破爛爛,那個女的還穿的稍微整齊點。
月心:問問為什麼?
季子:好像是說……二十多年……無供養。
月心:那仙人島上還有什麼仙?
玄女:仙人島上早已沒有定居的仙了,都是過往的仙站一下腳,隨後就走。有的去蓬萊,有的去東海。
月心:那……蓬萊的仙挺多嗎?
玄女:沒有多少了,沒有落腳的地方了,都過海了,去了日本島。
月心:那中國的風水不都轉到日本去了嗎?
玄女:現在多少太平了,又回來不少。不少都在日本定居了,那邊照顧的很周到。再說仙人搬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飄洋過海也挺風險,消耗也是很大的。
月心:那個劍法是荷仙姑差人教的……那麼說荷仙姑也是我娘了?
玄女:自然是。也應叫我娘,叫西王聖母娘。
月心:這雙重身份……在人世間很難理解。
玄女:天界很正常。
月心:伏羲和女媧是誰?
玄女:是我們的祖先。
月心:那盤古呢?
玄女:我們叫他師祖(始祖)。
月心:炎黃二帝呢?
玄女:那是我們的下一代。江山打下來以後,就交給他們管了。天界出了點事,我們又回兵天上。
月心:天界為什麼不許生孩子?
玄女:天界……是恒定的。多,就下。
月心:那地球上……人一多……怎麼辦?(未完)

《林花曲》55

《林花曲》55-1
2006年 7月15日 上午11點 藍月觀 林芬、林芳記錄
梨園爭春景怡人,風花青月浩如焉。白月茫茫化青影,留待青山獨自傲。
花月(青花)

花開花謝遍地春,銀花玉果落春潮。白月紛紛千花柳,身似朝陽心如煙。
跨海魂歸情相依,聲聲不息萬千紅。 ――芳魂

天人相印,合。萬緣歸宗,去。白月道上,沖。萬古恒冰,奪。
——五花馬 青花

古往今來,潮潮英雄兒女,
付出的艱辛與苦難,贏得的是子孫後輩的遺忘。
淩落,淒涼,淚也落幹。
歎,自歎息。
真是自了漢。
何故?
天國神游,夫夫何求?
歎,天地永世共存。封,明月當空照。
渡人還,故國神往。
修,落花有情花扶月,落地聲深最有情。
姑且恨,千山過往。

(哀怨)。意思是她這麼多年來,四處漂泊,嘗盡了,哀怨情仇,悲歡離合。一切都看明白了。沒什麼意思,只想快快歸家,故國神遊。

九宮情意綿綿,不忘千古橫空。
搭把手,昆侖送。護法,傳道留真。
處處思量緊密,避免了多少紅塵事。
青潭觀月,後事今身,迎花開。
合,日月來。

藍月:請問你想他嗎?
答:如月,白月沖關。送,千里搭金蓮。
藍月:請問我能幫你什麼嗎?
答:助道,修行。
問:青花,白月道上好玩嗎?
答:那可不一般。
問:你能帶我走一朝。去神氣神氣?
只見她一下笑起來,樂開了花。
說:好說好說,常來又常往。獅子佛,東風吹。
你知道我在想你們嗎?想?你是想他們和她吧。……上觀青花,下觀月潭……
藍月:最近這就幾年,眾多修行之人都是心花花,反過來說花花心。渡人難,渡心更難。世人不知何故開心?把人渡上修行容易,世人喊修行均是嘴上功夫,落到實處的時候都成了花花心。修行應當自己修自己。目的是如何沖關去。——青花
芳音:青花,我能來嗎?
青花:修到了就來了。
芳音:青花我好想你。
青花:你套近乎到挺能幹的。我們是姐妹。

藍月:讓林芬心中常與青花牽掛,好好保持自己的人身。紅塵兒女多磨難,化盡千山就自由。好好的行,多多的練。心也醉了,魂也飛了。這就叫長虹貫日——青花
妙音:摩珂無邊。
青花:渡你登大法。
她是我的魂,我是她的天。拿出羅刹女的精神,沖關在前。我就是她的英雄寫照——青花對林芬
編故事嗎?——妙音
真實,真實不虛——青花
青花:我在忙碌是在為林芬積存資糧。神魂合一,好過關。
桃花女:青花你得了吧,就擺譜兒。
青花:辣妹。
桃花女對青花說:走,回歸故里。
芳音:不知道能不能過去。

林芳:為什麼過不去。
藍月:因為她最後要三魂和合。
W:你問問音魂在擔心什麼?是合不上嗎?
藍月:音魂現在跟不上天魂。
桃花女:多厲害。
W:桃花女是說她自己多厲害嗎?
藍月:嗯,桃花女的天,音,色三魂成一條斜線下來。天魂最高,色魂最低。
W:現在她肯定是差著呢。還早呢,不著急。
藍月:她們就是要你通過自己的修行,與她們逐漸的相合。
W:就是要縮小差距。
藍月:嗯。……要相應。——青花

虛空日總在天上,我的心天地心,我的情天地情。
桃花春色景迷人,修行之果……——桃花女

一個非常宏厚的男人聲音:橫空出世驚昆侖。
桃花女哈哈大笑說:聲也醉我。
然後一把把音魂一提,就騰空而去,消失在茫茫的豔光中。摩珂,摩珂。
……
(***場記怎麼會記成這樣?只可惜藍月這麼好的行觀手!怎麼都到這時候了,還不知道應該怎樣記錄?從記錄裏又能看出什麼呢?能看出……心沒在這兒。沒有背景,都有誰在場?沒有情節,沒有細節?第一句話是怎麼出來的?沒有交待?這種記錄有什麼用呢?又能做什麼用呢?///青風)

(**小草//還記得玄女說的……我是一枝花?……2006/7/24發)




《林花曲》55-2
藍月觀、記

(林芳:我們大家都吃午飯了,藍月繼續觀和記錄,W不讓我們打擾她)

林芳、林芬 、於君、W剛剛坐好要吃飯,畫又來了……

隱音:我今見聞,諸法空。事成者,必有志。
妙音:不錯不錯,就這麼簡單。
青花:自凝。
白娘:柳暗花明心亦寬。

圖像,發出光芒的巨白光團內,發出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說:真不錯,回家就更好(女孩在白月出溜著玩)。
不一會兒,桃花女滿面春風的笑曰:回來啦,上下一心。
妙音笑著說:不錯不錯。

圖像,一隻孔雀飛來,一旋,一片光子飛出。
隱中說,這就是大日如來神光陣。
光閃過之後,孔雀變成大美女,很莊嚴。
隱:佛法無邊。

藍月:請問您能多幫幫我們嗎?
答:用心。
又問:您能近點在我面前讓我仔細欣賞欣賞你的美豔嗎?
答:驚世駭俗。
藍月:可我老想很徹底的看看你?
答:庸俗。
藍月:我可不敢,只是心裏在這麼想。
答:無智。

大顛:大日如來空自多。
只見大美女揮手一拂,一片光,大顛就不見了蹤影。
桃花女輕聲道:哪兒有他說話的份,不思自量!
青花:套近乎,也不看看,真是長上不知眼。

佛光三色新,驚開四季紅。——孔雀
藍月:這時的大顛好像被下到很遠的地方,一身的灰土……
大顛:不賞臉,全完!
佛王:不是東西……
大顛笑道:有數。

白娘來啦,笑笑的揮手一伸,大顛的神態一下就恢復了許多。
藍月:大顛心說……救他來啦!
這時,空中一巨日,發出白熾的光,發出嗡嗡的聲音……巨日越來越大,大的無邊無際。
藍月心想:就這樣死啦都是幸福死的,美死的。
隨後,白光又一閃,孔雀飛去……
藍月:謝謝!多謝佛恩,助真修道。
大顛:是羅刹女都狠,沒一個娘的!
青花:掌嘴,找死!
妙音說:大顛是誇人也不會誇?
藍月:謝謝啦,吃飯吧。

………………………………(**大顛誇誰呢?猜猜看?//小草2006/7/24發)

《林花曲》55-3
2006年7月15日 下午 藍月觀 林芳記
五個人簡簡單單的吃完了午飯……
W:也就是說梨花和青花是分身的,現在她們合身了。
藍月:本身就是一起的。我問她原始的記錄裏爲什麽沒有你(梨花)?她說是天國神鷹。
W:天國神鷹啊。
藍月:嗯。
W:天國神鷹又跟癡羞女扯上了,不過她們青字頭的都是癡羞女的……
藍月:她老是打出圖像——在洛陽,林芬與林芳在一個大花園裏走來走去的。
W:她(青花)與癡羞女又是什麽關係?
藍月:她說……姐妹。她說跟桃花女是好朋友。那你(梨花)跟林芬呢?她把頭一揚,說不知道。
W:跟林芬不知道?
藍月:她把頭一揚。
W:她這個不知道,又是另外一種含義,就是說你多餘問。你再進一步明確,林芬的天魂是青花,(梨花)跟她的天魂青花是一個還是兩個?
藍月:她比出一個手指頭。
W:那就是一個。剛才她說不知道的意思,就是說你多餘問。翻譯過來是這個意思。你要是不瞭解她們的語言的話,語言特徵的話,這個不知道,就理解成另一個意思了。那你說,你好好的叫什麽“梨花”呢?我還滿處查這個梨花,查不出她的來歷。
藍月:我問她那,好好的你幹嘛叫梨花呢?她說,花兒挺豔的,她也很美。
W:梨花先開,桃花後開。白色的梨花先開以後,桃花才開。所以梨花叫芬,桃花叫芳。
藍月:好像以前有一句,我記不清了。好像是:李花芬芳至,桃園又增春。
W:是,對。
藍月:她說那兒……就是講的她(青花)。她說她是奉九宮之命到這裏來護場的。
W:對,我知道是九宮讓來的。
藍月:她說它們(林芳家的動物仙)不是不可以來,是因爲還沒有調教好。
W:沒有調教好。
藍月:可能她以前啊,一直在衛隊當負責人,當頭。形成了一種習慣,對外人不能輕易入堂。
W:對,衛隊就是這樣。
藍月:像桃花……她們又好的不得了,是挺隨意的姐妹。還有哪,不是不能到這個堂,不能進,就像是不同的孩子們進不同的地方,它們只能進它們的部門。
W:對,就像老百姓老往中南海跑。
藍月:梨花說……就是……還有一種情況是,她們(林芳等人)自己,比方說她(林芳)的昆侖位主管,沒有相互通風打招呼,(林芳)只是說,來吧。來了以後,(林芳)應該對人家那邊的總頭說,打個招呼……都請來吧。就是說過明路的。大家都好說。否則的話,她都堅持己見。
W:過去來不了,就是上邊沒通好話。
藍月:哦。
W:你問她,大顛來也那麽費勁?
藍月:她說,哪能說來就來……來得不是時候。再有哪,這也是個圖像語言,表示她們有分別心。
W:表示誰有分別心?表示羅刹女有分別心?
藍月:不是。表示現世的修行人有分別心。這個話怎麽講更好呢?比如說我要有那種區別意思的話啊,不是我自己要有,就是說平常的一種心態,就表現出來了。然後,我就覺得你們家的都在外面呢。按理說,像那個桃花女一家跟你這裏的大堂應該是溝通的,是相合的。還有就是,就算梨花她在這駐紮的話,林芳去了以後,一通報,林芳就應該想(心念),說我來了,給她們上香,打聲招呼,請我家的都進來吧,由我家的紅紙管帶照應著。
W:哦,這樣一念叨,就過了明路了。
藍月:哦,因爲你(林芳)只管你(而不給自家仙過個路),大搖大擺的進來了,那樣也不行。再有那,就是觀的人如果他的心態不是那種挺平和的話(分別心),它也會出現那樣的現象。她說……這就叫做分別心。
W:和君觀時,他們家的動物仙也進不來?
藍月:她(梨花)問他通報了嗎?
W:他沒通報,他自己悶著。
藍月:她說……那是因爲他砣大。
W:對,他悶著,想自己先搞明白,不說。最後,漏出來了。他以爲聽不出來呢。
藍月:和君目前還要好好調整心態,他有時心態不太好,總是有種拒人的心態。因爲我沒有這種心態,我看到林芳家的動物仙都在這兒趴著做小九拜。
W:它們自己在訓練。看著她們家的是過來了呢?還是在自家堂上?……
藍月:我想……講話的應當是梨花。她說……林芳出門從不招呼她位上的誰誰誰,只是說,你們跟我去!自己去了……
W:自己拍屁股就走了。
藍月:自己就走了,也不招呼……我家的昆侖位都來吧。有時要經常念叨我家的昆侖位,留一部分在家裏,其餘的都跟我去。
W:你(林芳)自己要念叨,你不念叨就等於沒過明路。
藍月:其實這就是一個圖像語言,讓她們明白,把自己的位放低點,萬緣就是你,你就是萬緣。
W:林芳,你不是說在美國有個什麽地方,人與動物以圖像語言進行交流?
林芳:對,在電視中看到的。
W:告訴你,首先有念,你要有念頭在你家昆侖位。你沒有念,它們肯定什麽也不知道,失去了交流。所以在昆侖位元念叨,實際上是一組語言打過去了。
藍月:剛才出現她家的一位動物仙。它講,它們也特著急,老在那兒嘰嘰的叫急的聲音。是什麽哪?就因爲她只知道上香要供請九宮,而應該……慢慢要通過它們(動物仙)把最基礎的語言關突破。就是說你心沒有念叨,就是心裏沒有的話,它始終跟你的距離挺遠的。如果要是心裏有的話,挺遠的距離,它都在你的面前。
W:就像美國人跟動物交流時,你非常關注它、注視著它、專注它,這種圖像語言才能相互溝通。
藍月:她說神式跟情式(形式)是兩個不同的理念。
W:神式跟形式?
藍月:她說……爲什麽林芳看不到而和君能看到,這就是圖像語言。告訴她(林芳)當你自己的心離她遠的話……自然就遠……
W:還是心裏得老念叨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未完//小草2006/7/24發)

《林花曲》55-4
藍月觀,林芳記錄
藍月:她說神式跟情式(形式)是兩個不同的理念。
W:神式跟形式?
藍月:它說為什麼林芳看不到而和君能看到,這就是圖像語言。告訴她當你自己的心離它遠的話……自然就遠……
W:還是心裏得老念叨它……

W:這梨花也挺能拿著勁的,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悶著。林芬去姑蘇時她家的昆侖位就放在這兒……還是擺對了。她把昆侖位的小本子都放在這兒,她還想讓牛頓過來上她的昆侖位,牛頓能進得來嗎……除非她以後把昆侖位換個地方。
藍月:又給了圖像語言……還是有人幫忙照應著。
W:幫著照應什麼?
藍月:堂上的。她們(林芬、林芳)昆侖位上的仙過來的,(這裏的昆侖位)都是幫著照應的。動物仙安排在一個地方,然後像那些仙家又在一個堂。
W:其實都在這,又都在不同的地方。
藍月:對。
W:藍月,你家管帶怎麼樣?
藍月:挺好的。
W:挺好的……
藍月:嗯……
W:你沒招呼它們……能跟著過來嗎?
藍月:它們都是老人了,不用招呼。我說,我走,它們就跟著來了。
林芳:上回我們去南方前,我在這堂上還邀請它們一起去。和君幫著觀,說我家仙不能去是因為能量不夠,所以走不了。
藍月:這個呢……不一定,這還要看它們願意不願意讓他看。要是不願意讓他看呢,他也沒招。這還得看它們自己願意不願意去。有一次,我去看我們雲南白族女巫時,我還沒到呢,她就跟另外一些熟人說:嗯,她來了。人家說誰來了?她說藍月小妹來了。然後我們到時她跟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千軍萬馬比你先行就來了。那就是什麼呢?出門時就心念:我家昆侖位,我要到哪里去,你們都跟我去吧。以前經常出現那種晚上鑽被子,它們都搶著挨著你。至少是出門前上香跟你家的管帶講,讓它安排好跟你一塊出去的仙。
林芳:走之前說,提前說行嗎?
藍月:提前說也可以呀。
W:林芳的旅行社這次去西昆侖,想著都帶上它們兜兜風。
藍月:然後給你引一幫子西洋妞回來(大家都笑了)。
W:把西洋緣接上。
林芳:你在時跟它們說說,要不然和君會說,你們家仙去不了,它們沒這能力。
藍月:我跟你講,你出去不是上香不行嗎,可以上三支煙點上,擺在桌子上一樣的。
林芳:點煙的可能性也不大,因為女士點煙……不太可能。
W:不太可能,條件不允許。
林芳:心裏想著可以嗎?
藍月:也可以。
林芳:心香九柱,心裏上九柱高香。今天能跟它們說我們(于君、林芳、林芬)明天就去興城海邊……讓梨花和我家仙一起去,梨花能去嗎?
藍月:你幹嗎要帶梨花去呢?
林芳:因為我與她的色魂林芬一起去呀。
藍月:不是梨花能不能去,還要看她可以不可以去。
林芳:就是可不可以去,能不能去,誰能去?你給問問看……
藍月:你們管不了她。
林芳:是是,我們是管不了她。問問她能不能去?要是可以的情況下讓她多帶點人跟我們一起去玩。
藍月:她說……你們把她們當什麼了?非非之想。
林芳:什麼意思?
W:你把她當什麼了?想帶上就帶上。
林芳: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好不容易出去玩,我想……好不容易有機會了,能不能和她們一起去。
W:梨花人家架子大著呢。
林芳:她架子大?我可沒有架子。讓我家黑衣天使黑狐仙準備準備,安排一下。
W:可能梨花有重要任務。
林芳:因為咱們不懂這些規矩,但是我們真誠的邀請她們,誰有時間就與我們一道去吧。
W:你請九宮去不就行了嗎?梨花她們就能跟著去了呀。
林芳:可以嗎?還能請九宮?
W:那你請九宮,九宮衛隊就跟著去了。
林芳:那還有這種可能性啊!不知道,也不敢往那兒想。那就讓九宮、大日、上方老祖宗們,如果要是不麻煩,就請與我們一道去興城海邊住三天。
W:對,那梨花衛隊就跟過去了。
藍月:還有……你就上香請玄龍衛隊。
林芳:行,請玄龍衛隊。
藍月:能去的、可以去的都請去,跟你們一道。
W:這個梨花……她說是九宮衛隊的。那玄龍衛隊的人呢?我怎麼一個也找不著?
藍月:玄龍的都歸九宮了,哪兒還有玄龍的呢?
W:那……都歸九宮了?
……………………(**未完//小草2006/7/25發)



《林花曲》55-5
藍月觀,林芳記

W:這個梨花……她說是九宮衛隊的。那玄龍衛隊的人呢?我怎麼一個也找不著?
藍月:玄龍的都歸九宮了,哪兒還有玄龍的呢?
W:那……都歸九宮了?

W:藍月,跟你那兩個好朋友——麗姐、霸姐聊聊,看看她們怎樣了?
藍月:那個霸姐挺好,那個麗姐顯出西洋女相……她原來是西洋女王身邊的貼身護衛。
W:那個麗姐原來是西洋女王旁邊的人?!?!?!
藍月:嗯。
W:原來修行者裏邊有這個故事,西洋女王身邊有個持弓箭的侍衛,也可能是在《昆侖曲》(九頌九說)裏……
藍月:因為有一次,我們也是在聊到兵河五四期間,上官青花上陣和西洋對峙,對方陣型變化時,麗姐突然顯出西洋的神態,個子高高的、瘦瘦的,穿一身黑色衣服。
W:你趕緊問問麗姐怎麼會是西洋的人呢?還是說……她本來就是?
藍月:轉世轉過來的。
W:嗯,轉世轉過來的。霸姐呢?
藍月:霸姐不是。霸姐比以前顯得更富態,挺像貴婦人的。
W:霸姐一直就像貴婦人。
藍月:她說她都成老人了。
W:她本來就是老人啊。
藍月:她說她是老人啊,哪有新人俏?
W笑著說:哪有新人俏?新人是誰?
桃花女同時說:嫉妒。
藍月:落花流水……她這句有一點帶貶義在裏面。
W:落花流水?
藍月:她的意思是說,像落花流水一樣推出新人。她說,她們平時修煉、打坐,等待將來一塊回九宮。我問她在哪里等?她說在月臺。她說人類會有大瘟疫。
W:人類會有大瘟疫?
藍月:屍橫遍野。人要多行善……她說,不是行善,是心善。麗姐說,她們都在昆侖,集結、聚會。九宮她們最擔心的是,下面的人相應不夠的話就很容易出現很多的麻煩。就因為相應不夠、力度不夠,對隱界也是一樣。
W:天災這個事情她們已經從好幾個角度講了。2月份她們就講了,說到08土星……我們還是不談這個,涉嫌惑眾……天塌砸大家。
藍月:霸姐說,世間人的香火……就相應了,就能夠讓她們成就昆侖。
W:這香火……還是一個相應。
藍月:這時候看她倆的毛非常的光亮。黑狐仙那尾巴長長的,坐在W的肩膀上,挺自在的。
W:霸姐是黑狐仙,麗姐可能是紅狐仙。
藍月:她眼圈有點黃色,麗姐。
W:你問她屬於花狐仙還是紅狐仙。
藍月:火狐仙。
…………………………………(**小草//未完 2006/7/25發)

《林花曲》55-6
藍月觀,林芳記

W:霸姐是黑狐仙,麗姐可能是紅狐仙。
藍月:她眼圈有點黃色,麗姐。
W:你問她屬於花狐仙還是紅狐仙。
藍月:火狐仙。

W:黃小妹在嗎?(1992年上位的小黃仙)
藍月:她說你找她幹嗎?
W:不找她幹嗎。惦記她了,想她了。
藍月:想上床了?
W:黃小妹還是個小丫頭呢,就是上次看病的那個。
藍月:長大了。
W:我不是說……你要是看病就可以找她嗎?
藍月:嗯。
W:她現在在哪兒呆著呢?
藍月:在這裏。
W:還在這兒那……實際上她跟霸姐、麗姐在一起。
藍月:她說……在一起常修行。還說,多有指點……
W:多有指點?
藍月:就是霸姐、麗姐對她的……
W:小柳玉仙也跟她們在一起嗎?
藍月:你剛說小柳玉時,黃小妹問你為什麼不找小柳玉給人看病?怎麼就捨得用她呢?柳玉說,她的那根針是最厲害的。
W:還有一把扇子。記得柳玉給人看病……是用那把扇子扇。搖三下,一邊搖一邊唱。
藍月:柳玉用帶羞的語氣細聲細氣地說,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W:書上都有啊。修行者書上,一扇去什麼,二扇去什麼……書上都有。
藍月:我應當好好謝謝她呀。
W:她不是給你治過病嗎。
藍月:真的當時我腫得很大,她一扇什麼,二扇什麼,三扇什麼,一會兒腫就消了很多。對她滿是感激的。
W:林芳也特別想堂上有柳仙緣,也是老想……柳家仙上她家堂上。
藍月:讓柳玉去她家可以嗎?
林芳迫不及待地說:太行了!太歡迎了!
W:那是我家的,柳家仙好多呢。去她家……玩玩行……
林芳:捨不得……
藍月:她說要互相溝通。
林芳:就是就是。那讓她到我家呆一段吧,答應嗎?
W:串串門行。
林芳:那就多串幾天。
藍月:去也去不了多久。去看一下就得回。就像那種……過個路。
林芳:這答應嗎?
藍月:她……這已經答應了。
W:就串個門吧,想著回來!
林芳:多呆幾天,歡迎歡迎。
藍月:墨玉說本就不該客氣,都是自家姐妹。
林芳:那就常來常往。
林芳暗中小聲嘀咕:這次與我們一起去興城海邊吧。柳玉、墨玉、麗姐、霸姐都去……
藍月:一個叫桃紅的小仙子,看著像……15、6歲。她說,自家堂自家上,自家的花自己去養。
W:你問這桃紅是誰?
藍月:就是桃花女。
W:我覺得是她。自家堂自家上,自家花自家養,讓你不要勾外面的。
林芳:這可是您讓我勾的,我都沒想過。教完了壞,最後把責任推給別人。
W:你不是想柳家仙嗎?
林芳:我曾經有一念,我家怎麼沒有柳家仙,只是一想。剛才是您勾的,全是您勾,還說我不對。
W:桃紅,你們家桃花女顯16、7歲樣。
林芳:不能上您當,老上您當。
W:你要記住你家桃紅的話,自家花自家養,自家仙自家上。
藍月:你呢,對你家自己的花養得越好來的就越多,你的緣就越多。她們說她們再怎麼急也放不出一個屁來。
W:說誰呢?
藍月:林芳。
W:這話誰說的?
藍月:一個鼠仙。
W:你們家堂上有鼠仙嗎?
藍月:它特別急,嘰嘰嘰,跳著腳在那兒著急。
W:上次和君……看到鼠頭。
林芳:他問我屬什麼的?
W:實際上是鼠仙,是來報名的。
林芳:那我趕緊記到昆侖位上。它可能是為這事急的。上回和君說顯出一個鼠頭。問我屬什麼的,我說鼠。他又說不是鼠是貓。……原來是報名的。怪不得急呢。叫什麼名?對不住了。
藍月:胖妹。挺大個的,像海狸鼠。
W:和君也看了一個。和君主要是看了以後他先不說,他自己判斷。有時他判斷錯了,就是說……那天她就是來報名的。
林芳:她為這急?
藍月:她踮著腳,急著雙腳跳著,還嘰嘰嘰叫著。
W:和君說林芳是……有一世是鼠。實際上是來報名的,和君自以為是的判斷錯誤……
林芳:我當時還問了一句……是不是來報名的?對不住了小鼠仙。
藍月:還有一個眼鏡王蛇。是黑色的,盤了兩卷,腦袋伸著。眼睛看起來特別明顯,就好象戴了一個眼鏡。
林芳:叫什麼?
W:眼睛王蛇。
藍月:長得挺凶的啊,但很溫和地趴在那兒,她說叫“格路”。
林芳:眼鏡王蛇仙,叫“格路”。請上堂,受香火。
藍月:她是你的天緣,也是中花軍的。那個兔……要給它報名嗎?
W:要,來了就報。
林芳:兔仙,我家堂上還有哪,還有一位金子兔仙。這是誰?
藍月:白色的兔子,還有一個灰色的兔子。白色的叫玉娃;灰色的叫林潔。還有一隻公雞,它說它是不落毛的鳳凰。它說它本來早到了,早該到了,叫金童。它說……不長眼的遇見了黑心的。
W:不長眼的,遇見了黑心的?
林芳:說什麼哪?不明白。
W:問那?
藍月:拒它,好像……把它們拒到很遠。
W:不給它們報名。
藍月:嗯。
W:那可能早來了,和君沒給它們報,也可能是沒太注意……他光注重功法了。
林芳:我老問那,有沒有來報名的,他總說沒有。對不住了各位!
藍月:它們還說,這是自私的表現。那個老鼠,它出現了幾遍了。先前那,它跟她(林芳)急,我一看不對……嗯,它跳著兩條腿,嘰嘰嘰地使勁叫。
林芳:剛才說我堂上,叫得急的就是它?
藍月:嗯。
林芳:那是,沒給人家報上,是得急。待會兒,一晃又看不見了,等你一走,又看不見。要著急的趕緊過來,要不然,藍月一走,又不知什麼時候再來了。我努力趕緊能看到吧……
W:……(林芳注:沒聽清楚說什麼。只聽林芬說,別嚇唬我。)懵我,我懵了多少天。
林芳:兩、三個月了。
W:我沒說,但是想早晚……把梨花弄明白。
林芬:青花還是梨花?
W:梨花就是青花。
林芬:青花沒事兒……老在這裏擋著幹嗎?這個不讓進,那個不讓來的……
林芳:責任,使命和責任。
W:要不然你們家螃蟹,怎麼能在這裏那?
藍月:來了一隻仙鶴,叫天露。它說它是從天上來的。
林芳:記上了……我家還真沒有柳仙,有槐仙(林芳看著昆侖位的本子)。
W笑著說,前世之果,後世之因。
林芳:都是姐妹,喊一聲是不是就來了,一家子姐妹。

林芳:兩、三個月了才知道。(梨花上堂的事)
藍月:這也是一個圖像語言,她就是想告訴她的身份。實際上梨花就是青花的另一個身份。就是說你穿這件衣服是你,穿另一件衣服就不是你啦?
林芳:也就是我們每個人,都有好幾個名字。如:小名、大名、曾用名和外號一樣。觀者一直就沒搞清楚。
W:柳仙來沒來?
林芳:沒來。看來這觀的人也挺重要的,弄弄就走樣了。
W:拐杖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她必須忠實、而且忠誠,要不然就走樣。
藍月:就……看到一個路邊,有一顆紅柳樹,它的樹皮泛紅,它說叫紅柳。就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一個男人抽它,它嘴裏嘟嘟囔囔,你去你去,你去帶帶路吧。就抽它往前走,就叫紅柳。你給她寫上吧。
W:讓她顯個人形出來。
藍月:她說,年芳十八歲,情未開。修去修來修花環,你心不空思鄉絮。
藍月:有人說,青花上官大將軍到……
青花:五湖四海內中修,日月乾坤定。不名今生明來世……
林芬:我還有來世那?
藍月:她這個來世不是說下輩子,她是說你以後。你這世完了以後,修行回去後的將來。
W:這個名是哪兒個名?是名字的名,還是明亮的明?頭一個是名字的名;就是在今生不要求虛名。而讓你的來世得到明亮的明,回去,就這個意思。
藍月:她說……飛花逐月。
W:來世的時候就走了,明月。
藍月:來了個和尚……
好好修,慢慢來,不急不慢修行難。――虛雲和尚

W:虛雲和尚講的。虛雲和尚就是雞足山的,虛雲和尚在雞足山修了108個…
虛雲:不來不空,一空就去。好好的,家珍要從自家流出。
慧能:修行還是應當從心上下手,心不空,不圓滿。
心心相印,印明者空,空中有彩虹,佛了歸。
青花:還是自家堂上清靜。

W:青花說的,你問她這句話什麼意思?
藍月:她說,守住了昆侖就守到了家。
…………………………………………(**小草//未完……2006/7/25發)
《林花曲》55-7

青花:還是自家堂上清靜。
W:青花說的,你問她這句話什麼意思?
藍月:她說,守住了昆侖就守到了家。
(林芳注:以下是……藍月自觀自記錄)

修行如意千千載,載得月滿堂。
山花紅葉一飄香,滿目青山朝。

日落花下羞花死,閉嘴落葉走翻身。

藍月:請問你是誰?報上名來。
答:風月,靈珠姐妹從山西太原,去往大堂處。
藍月:歡迎歡迎,請坐請坐。請問去的是誰家仙堂?
答:大月。

來了一隊騎兵,為首的是小月娘。說50名……報青花戰隊。
那邊來的狐仙,玲兒。
一隻白色的雞,眼圈是青色的,她說她叫……親娘,或是叫……青娘……
來了兩隻黑色的鳳鳥。碧霞元君,九天玄女。
來了青娘聖母(雲中客說的)
金色的鳳凰——西王母,昊天之神。
如來神掌——釋迦佛成高大的坐身像。
柳仙——花月,青兒。
狐仙——蘭兒。
還有水晶宮的花女芳魂。
有麗江的雀兒飛。帶來者是昆潭老姆八妖。
玄龍的大羅刹金仙女。
西洋的海神。
月神——姮娥。
上天入地的古戰團——月來,希望之神。
世間修行法的參賢們,得諸法而不聞法。……空者(佛兵)。
三千人,領頭人——鑒真。
來了,波斯灣的,彎刀女隊。
浩浩蕩蕩,九天玄女的衛隊,青兒。

修心養性,修佛談經。生生不息,清靜自寧。……佛照心境。
藍月:請問你是誰?
答:聞世間法不得出世。
問:請報上您的大名?(你是慧能?)
答:正是。修行的果報,參禪。說佛搭音,論佛壇經,虛虛渺渺,空空實實。
問:請問你來的意思?
答:回歸。
問:您不是慧能嗎?你的佛果到底有多大?世間人常念叨你。
答:浪有虛名,出不了地。
藍月:請你多說說吧。
答:修行修心修滿月,修心修性修日月。
目前月光明,月來一片白。修得花兒紅,修得花兒歸。
隱:長此以往,守。登昆侖,日照頂。
藍月:謝謝你六祖。

隱:見空,空見,月在天心不可得,海底撈月,月兒明。
藍月:請問你又是誰?
答:見月。
藍月:見月大師,是嗎?請說說話吧。
答:空自無,色自了。神形合一,天人合一。金光萬道震驚雷,花開一片紅。舍歸,明月。
藍月:謝謝!請問龍華三會是什麼?
答:眾佛歸。
問:請問在哪兒?
答:昆侖之心。
藍月:我太笨了,還是不大明白。
答:這次大回歸就是龍華三會。

藍月:請問你是誰?
答:月老。
藍月:您老又來了?
隱:臉厚。
藍月:他自己又笑笑的說,皮薄。
藍月:請坐,請喝茶,受香火。請仙堂上的把好吃的都拿出來請月老吃吃。月老多謝啦。
答:別客。
……………………………………(**小草//未完……2006/7/25發)

《林花曲》55-8 藍月觀、記
藍月:請問你是誰?
答:月老。
藍月:您老又來了?
隱:臉厚。
藍月:他自己又笑笑的說,皮薄。
藍月:請坐,請喝茶,受香火。請仙堂上的把好吃的都拿出來請月老吃吃。月老多謝啦。
答:別客……

藍月:請月老說說怎麼有閒工夫來這裏?
答:看看日出月中開,不落的太陽。
藍月:有什麼好看的。是不是嘴饞了?
答:順道過來瞅瞅。
青花女道:牽紅線的滋味挺好受的吧,什麼時候又來一下子?
羅地:別張嘴就不饒人。
月老笑笑的走啦。(**這個月老又是來給誰牽線呢?//小草)

藍月:華山聖母說什麼……獅子峰上香。有請華山聖母。老祖宗你可來啦,請開示開示弟子吧。
答:無語之門,墨守天地。定,心不亂。不處。
藍月:請問……然後呢?
答:歸鳥,鳳還巢。孔雀東南飛。

藍月:來了武媚,挺漂亮的。請武媚坐,堂上有瓜果,請自用。
答:別客氣。
藍月:請說說話吧?
武媚:天上有日月,大地有昆侖,日落西方靜,日出萬千輝。平等。
藍月:請問……等什麼呢?
答:邀天去,依然情深,風花雪……
羅地:追風去,乘。
藍月:武……站起身就飛走了。真不知那四嬌娘現在怎樣……?
空中傳來一個聲音說:在這裏呢!
芳娘說:全在。
藍月:不好意思,只是挺想您們的。
答:那還好。
藍月:請你們說說吧。
答:有什麼好說的,羞花閉月去,老不了的色!

晚 6點多鐘,剛吃完晚飯,她們又來啦……一個說催情啦?一個答犯浪呀。(一是羅地,一是桃花女)2006/7/15記
(**小草//2006/7/28)

《林花曲》54

《林花曲》54-1
2006年7月14日 晚上 藍月觀
小草:四姐來了。
W:藍月好好教教小草吧。
藍月:她鬼頭大,教不了。我說一句她十句等著我呢。
小草:我還有事先走了――林芳她們馬上就來。

藍月:和君現在已經觀的可以了吧?你不是說他還是大學文化嗎?怎麼就說不清呢?
W:一言難盡――他是農業大學畢業,專業是小麥種植。八十年代末練氣功,96年以後專修女神。不過太專業的東西是很難用語言表達的,其一是隔行,其二是――科學語言尚未定義概念,沒有現成的通用概念語言可供使用。比如在林花53的記錄裏有這樣一段――林芬問能不能請牛頓?我說可以。但是和君很難翻譯牛頓與林芬之間的交流,和君使用家常語言很難說清牛頓的物理概念,更難的是――牛頓所要表達的是現代科學物理尚未建立的未來概念的語言。
藍月:我在林花53裏――沒看見這段?
W:這又是另一個問題。林芬也希望能通靈――
藍月:和林芳比較呢?個人的期望值――
W:林芳是渴望,林芬是希望。林芬的希望僅僅是想社會應用,結合她的物理專業。林芳想的是回歸――林芬認為她與牛頓的交流是她個人的事,她把這段記錄刪掉了。
藍月:那她通靈無望了――
W:也許――因為不是她個人的事,是女神的事――不過她的天緣很好。
藍月:林芳她們來了,於君也來了,和君沒來――
W:和君有事。觀吧――

藍月:落花有情拂春意,桃花依舊笑春風。——上官青花
落花無情,殘花有意。——仙孩豆豆(林芬位上的)
三春花。——大日如來……抱天正響……

藍月:有人說林芬,用心可以,不知該怎麼引。又有人說,從看書開始,應以書為引,以情為俊……
桃花女:慢慢來,別呆著。
隱:林花有情花如意,伊女任天涯。守著天,才會有歸應。
妙音:(問林芬)明白?
大顛:佛也是光。

風月曾經照故人,留下霄漢也整天。
英雄窮途氣未短,且罷兒女在逍遙。——玄龍

紅塵無悔歌四海,平添歲月風塵鬧。
如意花開花如月,秋風陣陣展霓裳。——羅地飛天
白月道上英雄罕,千軍萬馬聚頭來。
蓮花三色獻春雷,九宮上下新天地。——青娘

W:白娘還沒說呢。
藍月:你的話音剛落……繁花點點新儀人。——白娘

然後就是圖像:前面一個太陽發著耀眼的光芒。就見她在空中飄著往上飛去。
玄龍:九天攬月驚天去,大日芒芒花若海。
  靜下心來好好修,閉眼都是佛。

藍月:她前面講了一段話,意思就是說:人類將會有大災難,要躲過這場災難才叫人。天災,瘟疫——白娘

前行是道,修行隨果。——九天聖母
觀音聖母:來吧,隨風進昆侖。
玄龍插了一句: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躲得遠遠的又說:世間挺好玩的,時間只要沒到的話,就慢慢來,那麼早上去了幹嘛?
藍月:觀音瞪了他一眼――
觀音:下面這些兒女沒有玩夠的也應當收心。
藍月:天下兒女自承諾,留下片片心。――玄龍接觀音的那句話。
(以上大多都是針對林芬說的)

藍月:觀音對W說,慢慢把心往回收。
玄龍:大地恩情在。
藍月:就聽桃花女說,沒幾個能成的。

藍月:九宮讓你(林芳)把心好好靜靜,不要落網都是空。然後桃花女說,表現不錯,在很多實質性問題上就表現不出來了。應當看書、行功,打坐。
就見羅地幹布坐在一把椅子上,很得意地看著桃花女很小聲笑笑地說:美女。
桃花女一轉身,說:神人――

藍月:桃花女把寶劍放在身後,很威風的站在這裏。剛才她的話,好象是對玄龍一種比較親熱的稱呼。
桃花女:寶劍揮舞斷情絲。(隨後響起了音樂……揮劍斷紅塵)就是截斷世間情緣。
然後桃花女伸手一指(林芬):還要帶上她。
沒關係,都隨著升天去。——于音(於君音魂)
只要抓穩了W就行。——和音(和君音魂)
桃花女:你什麼時候不放心,隨時都放心。
藍月:只見一個圖像,在一片光芒中,就見羅地幹布高大的,穿了一身金黃色盔甲,頂天立地說:有什麼事由我頂著。光就穿過他的身體,他一個人在空中。
藍月:頂什麼?再大的事,都是他周圍的人給頂著呢。他自己還把這稱為:威武雄風。……隱中說的。
天下鬥。——桃花女
飛去飛來全是情。——上官青花
鬥什麼?實際上都是羅刹女幫你撐起來的。(不知是誰說的?)
妙音:這才叫隨風動。
情也深深,路也茫茫。上下一心,開天闢地。——秋雲(天魂)
天有多高,地有多深,你來丈量。——和音
滿目青山看醉人,路也迢迢,上天入地歡心,神州大地。——於音
深花不奪糧,幹吼。——桃花女
長生路上搭把手,羅地也飛天。——白娘

W:那是白娘搭手啊,白娘搭把手。
藍月: 你忘了有句話,伸出你的手,我帶你上昆侖。——白娘對W說
W:有,大概是在2000年說的,好像是西王母說的……

藍月:百花爭豔,處處逢春。(對前面的補充)——白娘
問蒼天可曾未老,情依舊,昆侖無悔。——西王聖母
看見圖像:大海,海浪形成了祥雲,就看見西王聖母穿一身宮廷中穿的金黃色帝王服,兩邊交叉著扇子在身後,頭上盤著像唐朝時期的髮髻,非常端莊,內裏是白色的內衣,遠遠地飄近……
西王聖母:九月九瑤池百宴,與天地永世共存。
藍月:她說到那時就會天人相會,千年大回歸。
W:瑤池百花宴,是說回去的事。

藍月:西王聖母顯得特別年輕,就像是24、5歲的……那樣神態。
西王聖母對W說:要注意隱修,保持沉默,不避它山不見色。匯…歸元;守,春色。

藍月:我老聽一個女孩子……手裏拿一把劍,那樣撐著地,很威武的樣子。
W:問她是誰?梨花啊。
藍月:梨花,她說梨花……
W:讓她說說話,我一直也弄不清她的底細?她怎麼替九宮……?
藍月:你還沒說那,她就說:梨花總帶春。
W:梨花總帶春?
藍月:嗯……又說……色光和合雨。
W:問問她到底是誰?
藍月:她說……換件衣裳就不認識啦?……
(林芬又刪掉一段內容……W和梨花等人的對話)

玄龍:如是印如是,佛法普照。緊扣手,把住心境。
藍月:玄女要告訴你:今晚全在。她說,送花環,聚萬緣。

(這裏又少記了一段內容?飯前和開始吃飯的這段……)
藍月:她讓你們平常都要記住,別做什麼事吃完了才想起要請她們吃,應當先請她們,不要吃到一半了才想起請。——癡羞女
W:別都啃了一半了,林芬快讓你家的大螃蟹送……
(林芬和林芳又刪掉一段內容,即,林芬位上的動物仙為什麼能在這裏?而林芳、於君、和君位上的動物仙為什麼不能來這裏?)

藍月:她們說,,買東西回來,首先應當請她們。比如說:桃,買回來先給她們享受著。就看見她們托著古香古色的盤,然後一盤、一盤托著,放在那種非常古典的那種桌子上。就好象九宮的她們的台一樣。盤被光影一打,就重重疊疊一摞一摞的。她們說……林芬比林芳還能記住一點。
(這裏又少記一段情節,沒交待供桃的事……)

藍月:大豔宮主(大日)對W說,讓你靜下來,別讓人窺視。
玄龍:他們看了也沒用。
(三天后才發現,在家門口有人給安了一個360度的探頭?)
藍月:是一個非常大的場面,很多人,包括桃花女、上官青花她們都坐在那兒,她們說這叫聆聽法旨,……又說,這是觀音在給她們洗禮,在給她們誦經。隱中說,頌經就是助道成道的意思。
觀音:聞我真言者,皆成佛法。
藍月:在整個空中,有她的一種很有穿透力的聲音,在宇空中穿梭,遍法界十方三世佛法僧……法。
空三界更逍遙,虛空不夜更。 ——玄龍
金色蓮花,可以成就佛光三色。——大日
今日見之有味,聞之有果。――大日

這就是上乘佛法。——桃花女
(**未完……//小草2006/7/24發)

《林花曲》54-2
2006年7月14日晚----2  藍月觀
藍月:整個宇空中一片金光,然後,這個金光形成一朵金色的蓮花,透明的金色的蓮花。這個蓮花就可以成就,佛光三色。――大日如來

藍月:今日見之有位,聽之有果,聽著就有聞,聞之有果。就聽見桃花女的聲音,這就是上乘佛法。
武則天:我今應如是,在把心兒寬。
藍月:這她就放心了。
於音:揮劍霹靂有天地,再現昆侖山。我今應如是,只是心難焉。
藍月:然後,就見他還是那個神態說:等吧,果來了自報。
妙音說:種上西瓜摘西瓜,種上芝麻摘芝麻。

千年一遇,花開獻佛。生花之妙妙於心。
心呈佛法歸至寶,守住萬緣歸天去,流來摩珂遍地金。
金人景人花開處,鳳凰歸位,五馬歸槽,孔雀歸心。
――大日如來

打出字:升――惜。
隱中說:守轟天雷,成就花如月。
這時空中飛來了三個飛天,有一個飛天很小,只有14、5歲。她的臉形特美,圓圓的,又挺薄的,皮膚透著一種光亮的那種美。就是表示她已經是大女孩了,身上有一根紅色的飄帶。
三個飛花女裏最小的就是上官青花,她自稱羅刹。不是說羅刹飛天嗎,妙雲說,羅刹飛天。
藍月:無論人間畫面上的飛天畫的多美,都無法跟她們的那種飛行相比。她們飛行的腰、身形很美,一轉身腰形就全展現出來了,美得不得了。而且那個青花,有一次轉世為蝴蝶,稱為蝶仙。那個蝴蝶非常美,她說,她轉世在洛陽。她跟W說,要多寫寫她。
W:多寫她,得有戲才行那?
藍月:她說她自己在入戲。
W:青花也不吭聲。
藍月:她說……無語那,是因為情深處才無語那。

藍月:桃花女是挺美的,她一笑時,臉上的光特別光亮,真是那種,春風得意樣。而且,她展現出嬌美的面容。
藍月:出現於君的聲音,他說他這一輩子,就守住她們倆就行了。

妙音:人類最偉大的理想就是飛天,就是奪月。
藍月:青花說她叫花女,叫空月,叫自然,叫無心。她說《修行者》裏面有一句……空了見。

藍月:生花之妙,佛也――妙音
藍月:青花做了一個飛天的動作,特美。飛天時出現……有接引之光。
於音:好好學習吧,時間還長著呢,人身幾十年,不能白廢。
芳音:哎,回去就行。來的輕鬆,去的愉快。

藍月:其實林芳已經開了,就是……不是挺上心。――青鳥
藍月:她還說她是她的朋友。青鳥說的……
W:西王母的青鳥是桃花女的朋友。
藍月:她說……別忘了,她以前還給你(W)送過信那。
W:就是讓她(林芳)上心。缺心……
林芳:謝謝了。
藍月:她說……她這個叫飛花傳月。她說她在跟她飛花傳月。
W:飛花傳月都是在一戰、二戰時傳送情報時採用的方式。盤古的詞裏有,是說用飛花傳月的方法和月亮船聯繫。

通天:好好修。
藍月:就看到一根銀針飛過來啦。
W:給她紮那。通天來是幫她……動手啊,還是……僅僅是晃一下?
藍月:通天說她(林芳)用情不夠,用心不專。
桃花女說:(通天)厲害。
青鳥:你已經開了,就是要慢慢的去守。
W:所謂守,就是慢慢發呆,這叫守住了。

W:吃飯時想著點啊,別先自己動筷子就吃起來了。吃西瓜也是,啃兩口再說你吃。
林芳:太不對,老犯錯誤。
藍月:她說你從來都是當將軍似的……我問她……什麼叫當將軍似的?她坐在那裏說,你們吃吧,你們來吧。桃花女說的……
W:就是虛情假意。
林芳:不會的!我就願意看人家吃。現在就見行動,就立即上供。

W:這回不錯,你們幾個的音魂都活了。這就行,音魂有戲了。
於音:這下我活80歲沒問題了。
和君:做不做手術?
於音:做吧。
芳音:我不同意。
於音:要不做心裏老擔心。

桃花女:讓田螺出來走走嘴,讓他說說話。
藍月:怎麼叫田螺哪?
W:那他在海裏呆過。
藍月:她說……水裏遊過。
W:那可能真在水裏呆過。
藍月:叫做……渦洰。真是大田螺。
W:你們可能都在水裏呆過。
林芳:我在水裏待過嗎?
藍月:她說……魚龍海霸爭天地。
(這裏又少一段記錄……)

藍月:花開獨自香。(這一段記錄,林芳、林芬又把背景給刪掉了……)
W:說這個蘭花她們那,誰說的?
藍月:桃花女……
W:桃花女還老是幫著TW作曲那。
林芳:那是桃花女,就一回,也是玄龍帶的。他不帶,她也不會去。
W:人家那邊,還要學林芳,上香啊,那麼會來事,人家也要學點三八。
林芳:是誇那嗎?那是罵!
藍月:隱中有人說,W罵人就是讚美。
W:我罵人就是讚美?
(這裏又少一段……)

藍月:等到你過一段有機會,專門寫一篇上官青花的故事。那個青花非要你給寫……
W:青花的故事,那也得有戲啊。
藍月:她說,古老的故事,兵河五四不是你指揮的嗎?不是她幫你闖關的嗎。
W:那等以後吧,先把她們吭吃明白了再說。完了讓她們寫,是吧。剛才誰讓寫的?
藍月:青花。
W:青花?幹嗎要寫青花曲呀?這林花曲還沒寫完那?
藍月:她說,青花意。意思的意。
W:記下來,知道有這麼個事。青花要寫青花意。曲意。
藍月:她說,就是把她那段兵河五四,要寫下來。
W:她們全在,這個一句,那個一句。沒有機會,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她一個人講出來?九宮,大日全在這,包括仙佛、桃花女,她們全在。你請大顛吃個西瓜。大顛老交情了,跟你不是也是老朋友了嗎。
林芳笑著說:他到哪兒都是老朋友!大顛到處去,還跑到《歸妹曲》去認了個妹。
林芬說:人緣挺好的。
藍月:大顛他說廣接緣。
藍月:青花說,就怕你不來?
桃花女:來了都是客。
說完後,就見一木船在海面上。天上有一明月,光映在水中,這大木船開了。
W:誰給的圖像?
藍月:青花。
W:她還是想講她的故事(晚八點二十分),差不多了。
藍月:她說,飛花傳月,情系――青花。
W:她給船的那段……那可早了。
妙音:慢慢來,別著急。
W:等林花曲寫完,讓林芳當拐棍,再寫青花。
於音:來日方長,還早那。
藍月:青花說,來一曲。
W:現在外面的野曲子都著急啦。林花曲以後,籃花曲、雲中曲、百花曲、歸妹曲、白山曲、夢幻曲、飛天曲、聊天曲、長江曲……全都出來了。
林芳:還有你那瘋妹妹的歸妹曲。
W:認大顛為親哥哥。
藍月:大顛非常希望她跟他特別好,就能夠抓住她。
大顛:難得有個墊背的。
(又少了一段……)

藍月:蝴蝶飛飛亂花語,滿天星斗月郎煙。十萬風火千軍起,雷霆陣陣……――青花
W:《修行者》,那時那麼多時間她不寫,這時候著急了。
藍月:她說,她不是以前顧著臉面嗎?她說為什麼要寫呢,流芳百世呀。寫的都是精典的,精闢的。
W:一進到書裏,就永遠的流下去了。到現在誰都知道西王聖母,因為她傳下來了,書上有名就傳下來了。
藍月:霧水三千,一枝花笑。還是青花……
圖像:水裏面,什麼也沒有,然後一枝花從水裏出來。
W:早幹什麼?
藍月:隱中說,早睡大覺去啦。
W:修行者,寫了二百多萬字,你也不吭聲。
藍月:吭聲如驚雷。還是她……青花。
W:這都要收筆了,她才來勁了。
藍月:她說,沒關係,揮筆慢慢寫。
妙音:好啦,歇著吧。
圖像:青花手拿一支很粗的筆。
W:那把筆放這兒吧。
藍月:她說,你要是不寫的話,她自己書,向寫書法一樣,在牆上書。
W:她要是有那個本事自己寫,我還省事了。
藍月:她很不服氣,很生氣的樣。哎呀,你就給她寫吧。她要你給她寫那段兵河五四輝煌史。
W:行。
藍月:他已經答應你啦。
林芳:兵河五四是一戰、還是二戰?
W:是二戰,東西洋大戰。
藍月:她說,別人寫的都是外傳,沒有你寫的上心。
隱中有人說,躬如從來,她的朋友。 (**小草//2006/7/23發)

《林花曲》51~53

《林花曲》51
2006/6/26晚6點
(林芳:今天天氣很熱,我們把所有的門窗都關上,打開了冷風)
和君:今天關著門,她們平時是走著進來,今天觀音是坐著進來的,就像是坐在沙發上進來的,就像是在玻璃上坐著進來了。她顯得很輕鬆很隨便,穿著一身休閒的白色衣。
W:就是打坐飄進來的。-
和:對了,飄著進來。還坐在她的老位子上,頭髮是散著的,就像是剛洗完澡似的,頭髮濕露露的。
W:你問觀音這是從哪兒來?
和:對,你是從哪兒來?------從南海來。第二個跟著進來的------她說是是香手佛,她的衣服沒變,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衫,也很休閒。也像是剛洗完澡似的,頭髮也濕露露披散著,她也------還是倚坐在她的老地方。
W:問問她又是從哪兒來?
和:是從香山來。
W:從哪個香山?天上的香山?還是地上的?
和:地上的香山,好像是說西山。不是北京的香山,是昆侖山旁邊的香山,指的是香山寺。是隱界的香山寺。
顯出圖像:是紅牆黃瓦的寺院――香山寺。
和:白娘跟著進來,她跟觀音穿的一樣,一身白衣。但顯得整齊,比如衣服都是扣著的,紮著絲絛。
W:白娘從哪兒來?
和:從青潭來------就是咱們每次送大部隊去的地方,看到的是集結的地方。問她叫什麼地方?好像是大兵營接待站。
圖像:有一個大門,一個大院子,裏面有很多兵。那個地方有個湖,她在那剛洗完澡過來。說是天池?是新疆的天池。問她在哪兒幹什麼?在訓練人,很多人在那兒操練。就像是有一個伸縮鏡頭拉著遠近的給我看這些畫面------
白娘:這是個訓練集地。她說是集。今天是個假日,訓練了三個月,休息三天假。
(林芳:當和君問是不是很辛苦時,九娘把衣服撩起來,看到她穿了一雙黑靴子,繡著金絲邊。靴子上面腿的皮膚都磨紅了------很辛苦啊!和君問為什麼不找人代替哪?顯出玄龍的鏡頭,指不上他,穿著一身白袍,在兵營外面的一片很大的山坡草地上呼呼睡著大覺,他的馬在一旁吃著青草------又問別人哪?青潭八妖哪?給出圖像:都在訓練,忙著那。有的訓練,有的點名,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玄龍在睡覺)
W:先請觀音說話?
林芳:問問我這兩天總想嘔吐是怎麼回事?
和君:觀音給出圖像,當她要嘔吐時,整個腦袋都是紅的,但是有一塊是白的,頭中間是白的。怎麼解決?要放鬆,要安靜,要肅靜。觀音邊說邊用手在胸前從上往下縷縷。
和君:是不是人人都要過這關?tw的蘭蘭、山城的秋雲------都是大聲嘔?
觀音給一個鏡頭:像在爬山,過臺階,一共有三個臺階,要過了這關,等於上到第三臺階。第三個臺階的高度遠遠高於前兩個臺階。差不多比前一臺階高出兩三倍。在往後就更難修了-----
和:像她們這樣的,以後怎樣才能更快的進步?
圖像:做拜功。n和君:我怎麼沒有能量上沖和難受過關的經歷?
觀音:你小子撿了個便宜。
和:怎麼撿個便宜?
觀音給圖像:和君從前在打坐時(九十年),就有隱界的金龍爪從他的海底輪把能量給兜上來的感覺經歷(意思是說當時有人在幫忙)。
和君:那時我只要一坐,就像是有人抓我的頭皮似的。我得好好感謝了。
圖像,看到玄龍抬著腳得意地躺在地上。
和君:佛王來了,顯小孩像,身上纏著紅、黃彩帶,飄著坐到她的位子上。也是很休閒的樣子。其他三位天娘都坐著。這時,玄龍騎馬拿著槍跑了。佛王在打坐-----
W:問問大日從哪來?
圖像,有一個三層樓,從第二層下來的,是從哪兒來的。
和君:請佛王開示------佛王盤腿坐著------松了松兩腳------眼睛看著全屋的每個人(說是滿目看著我們)。她身上的紅絲帶象被風吹著,搖擺著。佛王就像是離地飄坐著。
和君:請開示。
佛王:這叫――目視法。是用心看,用心在做法。072和君:說話時,她身上發出(噴射)像鐳射的光,照在房間裏的每個人。噴射是從腦袋到心輪往下噴。她的眼睛一直沒有眨眼睛,滿目注視著每個角落。
W:似看非看。
和君:對,看到全部。感覺是讓咱們也這樣做,看到全部和每個細節------佛王開始搓搓手,站起來走了。
和:今天很重要。告訴我們打坐時,要用心看,高度入靜,我也說不清楚------
W:全看見了,也全沒看見,就像人發呆似的。這是行觀的方法,我叫她呆若木雞。
林芳:就像是人有時候發呆------
W:人在發呆時,北方叫愣神,也叫走神了。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見,旁邊人說話的聲音都聽不見。有的人在極端傷悲時也會這樣------這種狀態有點像老子說的,惶兮惚兮------經常這樣會導致進入某種狀態,這也是練打坐的人所追求的最佳狀態。這種狀態的人在這種狀態下較易接近虛空,較易出現醫學上的那種幻視幻聽,較易出現民間所說的附體上身。有修行理念的人,往往借此機通靈。無這種理念的人,可能會發瘋,發神經------大病一場,死去活來。又會有兩種走向,1,出馬成仙,即民間的巫婆神漢。2,進瘋人院-----
邏輯思維性的人,腦子總是處於開機狀態。形象思維性的人,腦子有時處於待機狀態,這種待機狀態就叫呆機,類似於呆若木雞。由於待機狀態較易接近虛空,故而形象思維性的人較易發神經、較易歇斯底里------也較易通靈。
女人是男人的拐杖。離開了拐杖,大自然的另一面你無法了知------佛教藏密中為什麼必須有度母?因為沒有度母他們修不成------3aU+但是《修行者》不採用上述的方法,打坐時的薄迦梵女神印起著封門的作用。即,讓你處於開機狀態,而不是待機狀態,以防止初學者過早的接近虛空。
大日開示的滿目法,仍屬於開機而不是待機。發呆類似於癡呆,特點是目中無神。滿目法是目中幽深------目中有神。癡呆法是目中憂甚,類似於大死------是人處於一種絕望中。這種方法是古典法,是六祖、大顛他們使用的方法,不適用於現代人------因為現代人是充滿希望的。(**小草//2006/7/6發)

《林花曲》52
2006年7月10日晚六點三十三分 和君觀林記(和君等出差剛剛回來------)
觀音、九娘、白娘、媽祖、趙公明、八仙、大顛、老通天(今天紮了個小辮子)依次進門。
祖太婆坐于媽祖與觀音之間。白娘、九娘均站起身鞠躬、手持神女手印。
佛王衣著正規,緊身紅、綠袍,紅色綢彩帶。雙手合十坐好。其餘所有人均合十站起。此時中間顯出一“印”字。此“印”從佛王眉心處發出。“印”反復迴旋。佛王將手變為蓮花瓣手印。“印”在手心中朝前,可前後拉開,前面成光球。
W:圓形的。
佛王眼睛有些變化,眉毛一根根豎起,眼睛膛目,手變成了蓮花手,印字漸無。恢復原狀,慈眉善目。變為透明人,內臟均現,整個人變為一光柱。手上下翻轉,手心像個火炬,不閃不流,微微運動。手慢慢托起,左手太陽,右手月亮。從海底升起月亮狀東西向上上升,升至頭頂三球合一,球變小而亮。...雙手放到胸前,成蓮花手印,托著光珠球。
和君問佛王這是什麼功法?
佛王:花開見佛,林花傳奇。
說完雙手合上,做了個天女飛天的動作走了,八仙走了,通天走了(走時向我們擺擺手)。
九娘、白娘、觀音沒走。
白娘頭上顯一蛇,稱為原像。
開示:要長處于原象的狀態。還其本來面目。九娘顯紅狐相;另顯一白象。說白像是全部。觀音顯荷花相,它在胸前飄。白象用鼻子頂住那荷花。有一聲音“拋棄自我”...是佛祖說的...釋佛顯10幾歲小和尚形,閉目,眼球如金球樣閃閃發光,整個人呈一金人,顯字“金身不動”。有一聲音說:“只有金身不變,即能如此”――
從東邊傳來的,身影不清楚――穿一身黑衣服――像九娘――就是九娘。因顯紅狐相坐在老地方。――給了一個可拉動遠近的鏡頭。
(林芳總問,記錄有沒有改進?W:上述記錄------叫偷工減料,不忠實于場記,失去了研究的價值。沒有按原畫記錄,變成了林芳的個人總結。為什麼?注情不夠、不深、不癡)
和君:這是什麼現象?
九娘:三維同在。
和:在幾維?
九:多維。
和:時空怎講?
九娘顯圖像:圓,地球儀,象糖葫蘆...玻璃球,五彩的電棒射的光穿在一個大球裏――象刺蝟。彩色是不同的時空。
芬:大球代表什麼?
W:代表空,棒代表時。
九娘用手畫了一個圓,沒有封口...
W:沒有封死。
九娘:給了一個印。
W:後面的記錄呢?現場的很多細節和情節呢?
林芳:這是我和林芬一起記的,那些細節和情節還用得著記嗎?
W:有用的不記,記的都是些沒用的------看來你不是假不明白,而是真不明白。(**小草//我明白了,怪不得玄女總是用扇子扇她?2006/7/13發)

《林花曲》53
2006/7/12 晚 6:58分 和君觀
W:把吃飯這段,大顛要餃子這段,還有老通天打包走這段都加在前面,補充一些細節。
林:這也記呀?以前這些我都不記――
(林芳:這一段說的內容是這樣的,今天晚餐林芳準備了三斤不同餡的餃子,請來了上方眾仙,來了很多的老祖宗一起分享。當吃得差不多時,和君問眾仙都吃到了嗎?其中有一位,站在門外,手拿空碗,裏面只有一滴水,告訴他還沒吃到餃子哪。和君仔細觀,看到的這位是大顛。和君趕忙盛來一碗餃子,大顛盛滿一碗就走了……餃子一共六盤,我們大家吃了四盤,還剩兩盤。當我們收拾時,和君觀到老通天,把剩下的兩盤打包走了……)
(**這段補記還是犯了老毛病,又是個大意,原記是這樣的//小草:北方女人懶得做飯,尤其是夏天。林芳從飯店買了六盤餃子,W說,讓花仙給沒來的送送。
林芳:給我們家的動物仙也送點!
W:她們只送上不送下,讓你家的黑狐仙送一下吧。
林芳:小花仙怎麼不管呢?
W:也不能說這就是地法人――局級的給省市級的送,很少有省市級的給科級的送。
林芳:黑狐仙,快!給咱家動物仙送盤餃子。這邊的老的、九宮大日都吃了嗎?
和:都吃完了――怎麼門外有一隻手――拿個空碗直晃,我還能看見從碗裏往外滴了一滴水――
W:看看是誰?
和:大顛――梨花不讓他進來。
W:還有餃子嗎?
林芳:廚房裏還有兩大盤――
和:那邊――老通天――打包,全拿走了――
**上面這段是錄音記錄//小草)
林芬:幹嘛要加這些?
林芳:咱們不就是要記錄觀的內容麼?
W:剛才那些就是屬於觀的內容,你以前的記錄裏就缺少這些。
林芳:我以前都不記這些――我覺得這和修行沒多大關係?
W:我比較關注的就是這些細節,有研究分析價值的也是這些細節,細節和情節是觀記的主要內容。

和:原來咱們有很大的顧慮。這個顧慮是什麼呢,就是咱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7級。達到7級很困難,但要等真達到了又害怕,怕呆不住,走了。原來是這麼想的。現在來看呢,這達到7級確實有像擔心的那麼一種情況:自己很困難,達到7級呆不住。這個確實還是存在的。還有一種,就是剛才九娘開示的那一段,你跟他認識以後,這個級別的練就不是說靠你自己了。你跟他通了以後……
(***這段記錄又有問題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第一,和君的第一句話是怎麼冒出來的?也就是說,和君說第一句話之前,有一段內容沒記?第二,九娘開示什麼了?怎麼開示的?沒記――第三,和君的話題是怎麼引出來的?七級能量的話題是在什麼背景下說出來的?這些內容都沒記――///青風)

林芳:就是天魂在練了?
和:不是,兩個問題。一個呢,就是你跟他認識以後,就好像跟我說的煉鋼爐似的,本來你比如你就是一個鐵。你比如你才有一百度、五百度。但把你放到一千度的地方,你就是一千度了。關鍵是你得放到那兒。這就是說我得相應,接上關係。這個就是最近的。最笨的就是原來咱們練的那個,什麼九陽啊一天到晚在那兒練。還有一種呢就是說,跟著大撥走了。就是等你走的時候、死的時候,等你合在一起,反正也能走,就是大撥哄那種。這個就得很有緣份,看你能不能接上,有點懸。最可靠的,就是你直接跟她相應,就是我說的,你這光就直接提上去了。直接對應九宮相應,直接就上去了,這是最可靠的。第二個可靠的就是你死乞白賴的練,練到那個7級去,自己也能走了。第三個呢就是你看緣分了。本來你不夠,等接你的時候可能能進去,但是你想找位就難了。可能也是到那兒集結,但到上邊可能就沒有位。
林芳:那你指的都是修煉女神功的這些人麼?是這個範圍麼?
和:那不一定。
林芳:那他沒修煉女神功,那他那天魂沒啟動呀。還是死的呢,那他怎麼……
和:人家就是自己修煉也有成的呀,那就是很難的呀。那你想你自己達到7級是很難的呀。
林芬問W:你現在想什麼呢?
W:我想的就是他們現在聊這些都沒用。
林芳:沒用啊,沒用就算了,就不深究這些了。
林芬:W你下次想什麼就說出來,別什麼都憋著不說。
林芳:就是,沒必要的事咱們就不費精力了。
W:才剛――你這不是人問人麼?
林芳:人問人?他說剛才不是(指和君),他說剛才是問的九娘。
W:要問的是九娘,就按九娘的原話說。不要說你自己理解的,一說理解的就不行了。
和:她的原話是這樣,她不是說的話,她是給了一個比――比如我問她,能量不夠怎麼辦?不夠了,前兩種都是有位的,到了,上去了。不夠的那個,到時候和天魂合在一起了……不夠的那也合不上啊!真是的你老瞎繞騰!(指林芳)
林芳:我沒繞啊!我就是問你,咱活人死了以後怎麼著?
於:她就是問,是不是只有修女神G的才能走?
和:哦,不是不是,因為她一直在擺手(指九娘)。我現在一直在看著她,她說別的也有。我又問那不夠的怎麼辦?她給的原圖是:三個臺階,指著下邊那個,意思是下邊去!
(不知林芬又問了W什麼)
林芬:W下次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別老暗地裏嘲笑大家。
W:沒嘲笑。
林芬:不是嘲笑。就是憋著不說,任其發展。
林芳:(笑)那有的不能說。
林芬:不能說的不用說,類似這種能說的就說出來。
W:這以前就和林芳說過了,不明白的問題,等她明白的時候自己去問。
林芳:知道了,我不問了,不就行了麼。
W:這個,她自己不明白她問也問不明白,這個讓玄女直接教你。(對和君)你看看都誰在著呢?
和:現在是釋佛在,九娘,白娘,觀音也在,還有武財神也在。武財神今天怎麼來了?好幾天沒看見他了。看來是給咱們送財來了。我看見是挑著擔子過來的。再看看咱這屋子裏的人――有發財的麼?……哎,這有意思。我看著他是挑著兩個擔子來的,可進來就變成一個了。
(注:其間林芬總問這錢是世間財麼?怎麼他們還有管世間財的?)
和:我這讓他們喝點茶,坐這兒歇會兒。吃點餃子……咱那祖太婆又來了……八仙又坐在他們原來的位子上了……飛來了一隻大鳳凰……就是鳳凰聖母……九娘拿手托著這鳳凰……這鳳凰又圍著她飛……當它飛轉的時候,我看見九娘面部的輪廓,就像一個探照燈照在一個黑暗人的身上,當照亮的時候能看得很清楚,待會兒當繞過去了就不清楚了。就像這兒站著一個人,探照燈圍著她這麼照,一會兒清楚一會兒不清楚……哦,她是左手托著這個鳳凰,右手拿著一把劍,這把劍沒有出鞘。鞘是綠兼金顏色的……她就在那兒站著,站著看著佛王那個位子,佛王還沒有來,那兒是個空位……她一直這麼托著這麼看著那個位子。
W:請玄女說話。
和:她現在就是這樣,當您剛才請她說話的時候她沒說話,她就是盤腿坐在那兒了,那個鳳凰站在那兒,那把劍就靠在她的身邊……還給了一個“豫”字。
W:這個豫字――多次出現了,還是很難理解?真是,易猜錦婦機中字,難得玉人心下事。TW的小毛鷹,聽小草說是研究易卦的,解解看,玄女為什麼反復給這個豫字?她想告訴我們什麼?她反復強調的是什麼?豫――龍在地上,自信、熱情、娛樂。
W:釋佛在這麼?
和:在,他來得很早。
W:請釋佛說話。
和:釋佛給字,我按順序說,第一個是“堂”字,特別大。第二個麼,就是一個“法”字,在堂下面……“堂法傳”是chuan還是zhuan……?
W:(對林芳)傳記的傳(**MS說,也可作轉講,比如佛門的法輪常轉。但當時給和君顯的字是傳遞的傳//小草)。
W:你問他今天誰給傳法呀。
和:這我現在在那兒問他說“堂法傳”什麼意思……現在來了一隊兵,像是女兵。穿的都是蒙古服,蒙古的冬天那種服裝。拿著彎刀,圍坐在院裏要跳舞似的,連舞刀再跳舞的那種。完了還有騎馬的,好大的一個場,騎馬的,射箭的,在操練……操練的各種姿勢都有,騎馬的,射箭的,練功的,練劍的,就像一個大草原似的,這怎麼看起來像一個練武場(**真像當鋪的小夥計看人當鏡子//小草,MS說必須這樣,看見什麼說什麼)。
W:問沒問呢,今天誰傳法?
和:我問他,他現在就這樣,合十,閉著眼睛……現在――還是佛王來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特別素的衣服,就是白的那種紗衣似的,就是絲綢那樣的衣服……她來了以後呢,她也是先坐下,雙手合十那麼坐著……坐著以後呢,她把倆手都岔開,完了以後呢,她接著一個手印,右手這樣,左手那樣。兩個手指頭的接點是不一樣的……
W:右手玄龍劍指,左手大神印。
和:她整個人哪,懸在那兒,不是象一個氣柱把它吹起來,懸在那,就像是坐在一個柱子上,就能看見整個人座位呢,懸著呢。好像裏面噴出氣似的,給她懸在上面。她那整個人都是透亮的,剛才我說的衣服是白的透亮的,看著身體也是透亮的。身體透亮的看丹田那象一個火炬似的,就象一個大火炬似的好象往上著著火,順著脊柱一直向上著著。好象從百會穴那兒有一個火苗竄出去似的,就在那兒懸著做著動作,那個微微的閉目,她那個手是這樣子的,不象我合著,她是完全是這樣子的。
W:蓮花印。
和:現在進來的這幾位都在那兒站著,沒有坐著,包括九娘也在那站著。站著好象是在那看著這個作法。她們都是雙手合十,要鞠躬沒鞠躬的那個架式……當,現在是這樣,佛王這個丹田那地方,就我說火炬在照亮房間每個人。現在你看我首先發現是九娘臉上像個五花臉似的,好象前面有一堆火似的,烤在她臉上,映一種紅光,她的最多,別人也都有。但是,我看看,別人也都有,只是紅光的程度不一樣。不光是臉上,我現在盯著所有人的身上。所有人的身上都象著了火,說的著的火是裏邊,不是外邊。比如說,象骨頭,骨髓那個地方在紅。那個,比如象那個,九娘整個人就象一個五彩的柱子似的。但是,以紅的為主,象黃的呀、綠的就是很少,綠的或者是草綠色很少,基本以紅的格調為主,紅、黃為主。紅的,明亮的。所有的人都象在烤火,可以說烤火就象在野地裏烤火,照亮著周圍的人,而且,不單是照在表面,主要是照在裏面,照在內臟、骨頭,主要是骨頭那個地方特紅。就象那紅鋼筋似的。那個紅的開始是一個象鋼筋似的,紅的在加粗,在增加。現在佛王在變化手的姿勢。好象兩個手在挨著,這兩個手這樣挨著,這樣好象交叉在一起了,挨著。挨著以後,她就站起來了。站起來以後,她就是這樣,好象是這樣,這樣站起來。站起來就是這麼站,你看啊。到了這以後她就這麼……慢慢這樣,她這個手又疊在一起了,我看著她又疊在一起了,這樣往後彎,往後一彎,她的手好象夠著腳跟,這手叉過來,夠著腳面上,再慢慢的起來。起來以後那,是這樣。這樣,她很自然的就這樣。她好象下來的時候,是這麼下來的。
林芳:做斷橋的動作。
和君:對,完了以後,這手擱上去。我現在看她慢慢在動,看她慢慢在動。這是往後一甩,過來,這樣。好,完了又這樣,收功了,站起來。
W:趕緊問佛王,這個叫什麼?
和:她說這個叫,正法傳。一邊說一邊走,走的姿勢和原來是一樣的飛天式。八仙跟著走了,別人都坐下了。
林芳:剛才那斷橋起來以後怎麼著?
和:剛才那斷橋起來往下,就這兩個來回做,做三個好像是,做三個最後就各一個,做完就走了。她是這樣,當她做完最後一個,我就看見好像她兩手往這一擱,就看見身上她那個紅的光輝就RI~~~~~就歸到一起了,就歸到一亮點了,歸到亮點她緊著就站起來了,就一個飛天的動作就走了。就跟雜技演員似的,RI~~~~~就走了。你趕快接著問這是什麼。她就扔下幾個字來,好像拿筆GUA、GUA、GUA的寫下幾個字來,我就注意看這幾個字。
W:她這是天地大拜。
和:啊?天地大拜――這個。
林芳:不同的是她這個動作幅度就更大了啊。
和:幅度更大,還有關鍵她這個亮光裏邊這一種火光,我看見以後,就好像我身上一下就通了。
W:我剛才讓你問誰傳法,那時你正在問什麼叫堂法傳。那堂法傳用不著問,堂法傳就是傳法堂。它字是從後邊給你往前走的,所以跟著就要問是誰傳法。
和:你這一問誰傳法,跟著佛王就到了,立馬就過來了。這時候我就知道了什麼都準備好了,准有人來講課了。
林芳:那這些話我還記呀?
W:沒關係,你現在記就行了。
林芳:什麼呀,這就倒著。
和:就插在剛才那地方。
W:你這個實際上,有什麼記什麼。差就差著記。你別補到前邊去。
W:你現在趕緊看都誰在這?
和:現在是那個誰都在在――在咱們這――幾位就是,咱幾位老祖宗全沒走。現在就是誰走了,釋佛走了。這是觀音在這兒呢,這個九娘在這兒呢,現在就她們倆顯相了。
W:請她們開示。
和:現在九娘――我讓她說話她沒說話,但她拿出一把扇子來,就她那扇子老是沖咱們扇而不是沖她自己扇。老是這麼個動作。她每次都這樣,我一看她說站著呢,我就開始琢磨著這個。老是那把扇子,一扇――
W:就是扇扇你,欠火――
和:她的意思就是抓緊練。你看我現在問她,我們怎麼才能抓緊練?她現在是什麼呢,她給了一個圖像。這個圖像呢~就好像一個繩提著一個筐似的。就你坐在筐裏她拿繩提著你,意思是你要坐在筐裏。她是這意思,一個繩子一個筐,就像那~說句不好聽的~就像那奔集市似的,你在裏邊坐著你坐在裏邊,她拿這個繩子提著你,就得這麼練。相應,意思就是。
W:你相應上了就等於坐在筐裏了,相應不上去就是沒坐筐裏。
和:那意思是讓你坐在筐裏!!就這麼,要抓緊這個要抓住這個!!
W:她拿扇子扇的意思是你就欠這火,就是相應還沒到位,到筐裏邊就算到位了。
和:她就是說你得這麼做,她沒說是誰。而且呢,你看,她剛才說了那一個吧,就是說誰沒有進筐。前邊好像就,她提著這筐,裏邊坐著一人,我沒看見是誰,反正裏邊有人。在後邊一大群筐,就排著隊似的,都是空筐。裏邊就前幾個有。就有倆三人,第三個我都沒看出。就是後邊排很遠。她是這麼著,九娘現在提著這筐,你知道嗎,現在我就想,提著這個筐你要坐這筐。咱家這個筐裏,我看見一大排筐,就象那排隊買東西是吧,這不是一大排筐嗎。就是前幾個筐裏邊,好象一倆個筐裏,好象是有人。別的都是空筐,看得特清楚,空筐看得特清楚。前倆個有人,沒有看到是誰,反正有人,有人影。就這個圖像,給的。
林芳:相應的人還是特別少。
和:說相應的人特別少時,一大堆亂轟轟,都跑到那兒,亂轟轟。但是,就是進不到筐裏去。一大堆人,圍著九娘亂轟轟。黑呼呼的一大堆,這一大堆大概好象有好幾百人。看那意思,亂往上擠,就是筐裏進不去。她給一這個圖像,完了。這不――觀音在那,問觀音。她也是拿手,這麼捏著,這是什麼意思?我說該怎麼進那筐裏。她做了這麼一個動作。好象,也是這個,像手印似的,是這個。
W:你問她什麼意思?那是大神印。
和:噢,她――這會兒明白了,做完了,給做了一個動作。做這個,打坐。她坐了一個動作,要打坐。而且還有,她除了打坐的動作,胸前有一朵開著的蓮花,這個地方也有一朵蓮花,這朵花半開著的,坐在這,她有三朵蓮花,坐在蓮花上,這個蓮花開著,上邊這個就在外邊半開著,現在就這麼坐著。觀音在這兒這麼坐著。說的是胸前在裏邊,是在胸腔裏邊。眼前那個是在前邊,蓮花是在那個胸腔裏邊。兩朵,屁股上還坐一朵,她就這麼坐著。她讓你在這麼坐著的情況下,好像一閉上眼睛就要看著這個蓮花。這圖像是一隻眼睛看著蓮花。觀花。當我說觀花的時候,她好像微微的點點頭。當她說完觀花的時候,她就站起來走人了。都走了現在。那個大螃蟹(林芬位上的動物仙)站在門口跟她們招招手,拜拜了。這個緣分可夠深的(大螃蟹),拜拜以後,張著兩個大爪子拜拜了。這個螃蟹可厲害了,這個過去立了不少戰功可能是,要不然它呆不了這裏。都走了――
林芳:那問問那螃蟹跟林芬是什麼關係?
和:這個已經問過了!她們原來是一個部隊的。一戰的時候在東海那時候,東海水族的,她(林芬)是一個大鯰魚,林芬是個大鯰魚。
林芳:就那麼一世她們在一起啊?還有嗎?
和:還有,以後――那天她給了三個圖像,後來還有在一起的時候。轉世好幾次了,最早的是從那時開始的。
林芳:大螃蟹跟我呆過嗎?
和:我想應該有關係吧,那於君都是水族的。
W:讓你們家大螃蟹在這兒把黑狐仙照顧照顧,黑狐仙每次來的都那麼困難。
和:哎――我跟你說,她(大日)今天坐這動作可厲害了,就身上感覺特別明顯。我說的時候你們有感覺沒有?我一邊看她一邊就覺得這身上跟著火似的,就是這種感覺。
林芳:我沒有感覺――
W:就是天地大拜,幅度還要大,大仰大拜。
林芬:W,為什麼咱還得問這些佛,她們才能給開示啊?她們有話怎麼不會自己說呢?
W:她說你也聽不見,比方你正在吹別的呢?
林芬:哦,那問的意思就是給她們一個信號,告訴她們我現在聽你說了。
W:嗯。
林芬:那我在這兒坐著不吭聲呢?
W:那就跟林芳似的,啞巴開槍。
林芳:我跟她們說,我心裏老念叨。就是因為看不見,所以沒有針對性。就跟我認為您就在我眼前,我跟您說會兒話,其實您跟廁所呢,沒聽見。
和:實際上,她們每次教的功東西很少,但量很大。這個量很大呢,她讓你做到這一步,過去說過就是說,兩腎發脹,丹田是火,全身發燒、發熱。這一下就起來了。就跟整個骨頭裏邊那內髓,整個中脈都是通紅通紅的,你就得有那種感覺。它這個主要是就應該,她這個一開始做,還不知道怎麼著那,呆會兒,全是,呆會我一感覺,我也是這樣。就是整個內臟、整個骨頭都是這個像燒紅的爐鐵似的,就這種感覺(**和君的表達能力――欠火//小草,MS以前就說,在這方面女人的形象表達能力比男人強)。
林芳:那時,你看我們也是那樣嗎?
和:我沒顧上看你,我就顧上看我和她們了。還有我這感覺和她們周圍這人,一看全是。就像那個火光照在玻璃球似的。……要慢慢找這種感覺。而且,這兩次,都沒有像前些天那個,一下一個光柱照在那兒都沒有。都是單個的往身上的,沒有集體像沐浴的那種感覺。都是先照在她們一個一個身上。哎,最後又照在咱們身上,我沒注意你們幾個啦,光注意她們了,不知道,光注意她們了。
(林芳:我和林芬這次是按錄音記的,錄音裏和君說的比這還囉嗦,真費勁!我和林芬都要吐了!)
(***和君只是這個那個的,語言表達能力太差///青風,我理解了――拐杖為什麼是女人的專利)
(**小草//2006/7/21發)

《海奧華預言》-01第一章 神秘邀請 (二)

《海奧華預言》-01第一章 神秘邀請 (二)
突然,出現了一種說話聲。說得像是剛才濤說的那種。濤作了簡短的回答,然後那聲音又對著我用法語講—地道的法語(雖然那音調比正規法語還悅耳)——歡迎我登上飛船。這很像我們地球上的航空公司那“歡迎乘坐我們航空公司的航班。”我記得我當時感到這很有趣……儘管知道我現在是在不平常的環境中。   同時,我覺得有一股輕微的冷氣流過,像是開了空調。以後的事情就變化得很快。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星球,那肯定是太陽。最初,她好像碰著地球的邊,或準確的講是南美洲,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又一次在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了。一秒又一秒,美洲變得越來越小。澳大利亞還看不到,因為太陽光還照不到那裏。現在,地球的輪廓可以辨認得出來了。我們似乎在繞著地球朝北極方向飛行。在哪兒,我們改變了方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離開了地球。我們那可憐的地球變得像個籃球,又成了個檯球,直至完全消失。最後,整個螢幕都充滿了宇宙空間那黑黝黝的藍色。我轉頭朝向濤,期望她能給我一些解釋。   

“你喜歡這景色嗎?”   
“好極了,但這麼快—有可能以這麼快的速度飛行嗎?”   
“這不算什麼,我的朋友,我們‘起飛’得非常輕柔,只是現在我們才以全速飛行。”   
“有多快?”我打斷她的話。   
“比光速還快數倍。”   
“比光速?多少倍?這不可能!那光障怎麼辦?”   
“我能理解這對你來講是不可思議,就算你們的專家也不會相信—但這畢竟是事實。”   
“你說比光速快數倍,到底是多少倍?”   
“米歇,在這次旅行中,有許多事不會專門對你解釋的—許多事情。也有許多細節你不會得到答案的。我們的飛行速度就是一例。對不起,我理解你對所有事情的好奇心不能完全滿足時的失望心情,但將會有非常多的新的和有趣的事情等著你去看,去學習。因此,當有些事情不能讓你知道時,你不可太過份在意。”   她的態度表明此事到此為止。我也就沒有堅持,覺得再堅持就顯得粗魯無理了。   “看,”她對我說。   
“那時什麼?”   
“土星。”   
讀者必須原諒我,如果我的描述達不到那麼詳細,滿足不了他/她的願望。但必須理解,我當時還沒有完全恢復我的所有感覺。我在如此短的時間裏看到如此多新奇的事情,有時候都有些張冠李戴了。   
隨著飛行,這著名的土星在螢幕上變得越來越大了。它的顏色美麗極了—我在地球上見到的顏色是遠不能比擬的。有黃、紅、綠、藍、菊黃色等,每一種顏色都有更多的複合色和更多的濃淡色,形成及其豐富多彩的光譜。這些光不斷地分離,有複合成新的顏色,增強了又變淡了,形成那著名的土星光環。這絕妙的奇觀在螢幕上占的面積越來越大。   
意識到我不再被那力場所束縛,我就想去掉我的面具,這樣好將那光環的顏色看得仔細一些。可濤示意我別動。   
“土星的衛星在哪兒?”我問道。   
“你可以看到兩個,幾乎一邊一個,在螢幕的右邊。”   
“我們離它有多遠?”   
“肯定是六百萬公里左右,或更多。控制臺那邊知道準確資料。要我估計得更準確,我得知道我們的攝相機現在鏡頭的焦距有多大。”   
土星突然從螢幕的左邊消失了。螢幕又恢復了那黑黝黝的藍色。   
我相信我當時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洋洋得意的感覺。這種獨特的旅行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為什麼呢?我過去對此從未有所求,想也不敢想的,誰敢期望呢?   
濤站了起來。“你也可以出來了,米歇。”我依言照辦,和她一邊一個,站在屋子中央。直到那時,我才注意到她頭上不戴頭盔了。   
“你能否解釋一下,”我問道,“為什麼我不戴頭盔時你戴,而我戴時你卻不戴?”   
“很簡單,我們星球上的細菌種類和你們地球上的不一樣。地球環境對我們那兒的細菌是極好的培養液。因此,為了與你接觸,我必須注意這基本保護。你對我們來說也曾是危險的,但現在不是了。”   
“我不明白你說的。”   
“當你進入這個房間時,那顏色對你太強了,我就給了你一個頭盔,就是你現在戴的這個。這是專為你設計的。的確,我們能夠估計到你的反應的。”   
“沒多久,房間的顏色由黃變藍,那是因為你身上百分之八十的細菌都被殺死了。之後,你感覺到一股冷空氣,像空調一樣,那是又一種消毒。其機理就是應用放射線(radiation),雖然那不是準確的術語—因為這沒法翻譯成任何一種地球語言。這樣,我就被百分之百被消毒了,而你身上卻仍有相當多危害我們的細菌。我現在給你兩粒藥丸,三小時之內,你就可以被認為和我們一樣‘純淨’,成為我們的一員了。”   
說著,她就從床邊一個小盒子裏拿出兩粒藥丸,還有一個裝有某種液體的試管,並把它們交給了我。我想那試管裏是水。我將藥丸和那液體都服了下去。之後,哎呀,一切都發生得非常快,非常奇怪。   
濤用手托起我的身體,將我放進那盒子裏,去掉我的面具。這一切都是我從離我二米到三米的地方看到的!我能夠想像得到這本書裏描寫的某些事情對沒有思想準備的讀者來說是很難理解的。但我的確能從遠方看到我的身體,而且我能隨意念在房間裏自由活動。   
說道,“米歇,我知道你能夠看得到我和聽得到我的話,但我看不到你。因此在對你講話時,我沒法看著你。你的靈體(Astrol body)已經離開了你的肉體。這沒有什麼危險—你不必擔心。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第一次,有些人會因此而驚慌失措。”   
“我給過你一種特殊的藥丸,那是為了清除你身體中所有的,對我們有害的細菌。另一種是為了時你的靈體離開你的身體的—其效力會持續三小時。用這三小時來淨化你的身體。這樣,你就可以訪問我們的太空船而不會對我們造成污染,也不會浪費時間。”   
這似乎更奇怪,但我覺得這很自然—我也就隨著她的解釋了。這妙極了,她來到嵌板前,嵌板就滑開了,使我們能夠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我和她之間保持著一段距離,每次,如果那嵌板在我到達之前就關閉了,我仍然能徑直地穿過它。   最後,我們來到一間直徑有二十米的圓形房間。裏面大約有十二個“宇航員”,全都是女性,都有著像濤一樣的身材。   
濤朝著其中的四個人走去。她們分別坐在巨大的,看起來很舒適的椅子上。這些椅子圍成了圓圈。   
當她在旁邊一張空椅子上坐定之後,這四個人轉過頭朝著她,臉上帶著詢問的申請。她好像樂意要讓她們等一會兒似的,但她最終還是開了口。   
我又一次極有興趣地聽到了那種語言—那半諧音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其音調是那樣悅耳動聽,就像是在唱歌一樣。她們全都顯得極有興趣的聽著濤的報告。我才她們是在討論著我,我相信我的猜想是正確的,因為我是她們這次任務的主要目標。   
當濤停止了發言,她們就開始了一連串的提問。另外兩個宇航員也加入了她們的討論。討論越來越熱烈,氣氛更加活躍。   
她們的談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同時我看到有三個人來到螢幕前,螢幕上顯示出三維圖像。圖像的色彩較為逼真,我猜想這是一間中心控制室。我的隱身更有趣,因為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工作,而不必為我的存在而受到干擾或分散注意力。   在一個較大的螢幕上,我看到了許多小光點,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是都持續不斷地朝著它們恒定的方向運動。有些朝螢幕的左邊,有些朝右邊。當它們在螢幕上變得越來越大時,速度也就越來越快,最後從螢幕上消失。它們的顏色非常鮮亮,極為漂亮,從淡淡的光輝到明亮的黃色,就象我們太陽一樣。我很快就意識到它們是許許多多的行星和太陽。我們正航行在它們中間。它們在螢幕上無聲的運動給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我說不出我欣賞了它們有多久,突然,控制室裏充滿了一種聲音—一種柔和而又威嚴的聲音。同時,許多燈光都開始閃爍了起來。那些正在與濤談話的宇航員們立刻轉身返回了她們的控制臺。她們的椅子顯得好像是專為她們每個人設計似的。每個人都在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螢幕。   就在這個大螢幕的中央,我注意到有個很難形容的巨大質團。硬要說的話,那是個圓形的,藍綠色的東西。它固定在每個螢幕的中央,一動不動。   
房間裏靜極了,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個宇航員身上了。她們控制著一個有一些長方形部件的裝置,有些像我們的電腦。   
突然,在一面我認為是牆的巨大牆面上,我看到一幅使我目瞪口呆的紐約的畫面—不,那是悉尼。我自言自語道。可是那橋卻不一樣……那是橋嗎?   
我的驚訝還在我這一邊。我得問濤。我忘記了我“不再在我的肉體中”,沒有人能聽到我的聲音。我能聽到濤和她的同伴們對她們眼前景色的評論。但因不懂她們的語言,我自然明白不了什麼。但我相信,濤沒有對我撒謊,因此,地球的確是遠離我們了。我的嚮導曾給我說過我們是以快於光速數倍的速度飛行……我已經看到過土星在我們身後退後,之後,又是我認為的行星及那些太陽—如果我們現在又回到了地球,那該怎麼解釋呢?   
濤大聲講起了法語,這使得大家都轉頭朝向她。   
“米歇,我們現在是停止在阿萊姆.愛克斯三號星(AremoX3)的上空。它比地球幾乎大兩倍。就像你在螢幕上看到的,很像你們的地球世界。”   
“我現在不能給你詳細解釋我們此行的任務,因為我得參與航太飛行的操縱。但我以後會給你解釋的。為了使你清楚一點,我只能告訴你,我們此行的目的與你在地球上知道的那種原子輻射有關。”   

所有的人都在忙著,每個人都準確地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我們是靜止的,巨大的螢幕上顯示出一個城市中心的景色。讀者應該明白,這個巨大的螢幕,實際上只不過是一個巨大的電視螢幕。但上面的圖像是如此鮮明逼真,就好像我們能從一棟樓的窗戶裏看進去似的。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另一個小一些的螢幕上,它們是由兩個宇航員在監測著。在那上面我可以看到我們的飛船。就向外另一層時空時看到的那樣。我吃驚地注意到,在我們這個飛船的正中稍下方,有一個小圓球在下降。就像母雞在下蛋一樣。一旦出來,它就加速朝下面的星球飛去。當它從螢幕上消失後,另一個小球也同樣被釋放出去。接著是第三個。我注意到每個小球都被不同的宇航員面前的螢幕分別監視著。   
這些小球的下行現在可以在這個大螢幕上顯出來了。它們與飛船之間的距離本來使它們很快就看不到的,但它們卻仍然被顯示在螢幕上。這攝像機必定有著巨大的聚焦能力。的確如此,因為在第一個小球從螢幕的右邊消失的時候,而第二個就從左邊消失。現在我們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中間這個小球下降的過程。它降落在一個巨大的廣場上,廣場周圍是眾多的樓房。它停在那裏,好像離地面還有幾米似的。另兩個小球的降落過程也同樣地被監視著。一個小球停在一條橫穿整個城市的河流的上方。另一個停在城邊的山崗上空。   
出乎意料地,螢幕上出現了一幅新景色。我現在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大樓的門,或閘廊,或那些本來應該是門的地方。那些地方現在是一些裂口。直到現在,我清楚地記得,我當時覺得這整個城市是多麼奇怪和難以理解。   
一切都是死靜不動。

《海奧華預言》-01第一章 神秘邀請 (一)

《海奧華預言》-01第一章 神秘邀請
(一)第一章 神秘邀請   
我突然醒來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完完全全清醒了,精神飽滿,感覺敏捷。可是,我的天,這是什麼時間?利娜正睡在我身邊,她的雙手握著,就像她平常睡覺時那樣……   
我一點都不想再睡了,而且,此刻大概已經是早晨五點了。我起了床,走到廚房,查看了一下表,才半夜零點三十分!對我來說,在這個時間醒來真是太罕見了。我脫下睡衣,穿上褲子和汗衫,幹嗎呀?我不知道,我也沒法解釋我為什麼會走向書桌,找了張紙和圓珠筆看著我自己在寫什麼東西,好像我的手有它自己的頭腦似的。   “
親愛的,我要離開大約十天,一點都別擔心。”   
將留言條放在電話機旁,我走到門口,又走到走廊。走廊裏那張桌子上面仍有昨晚玩的象棋,棋盤上白色的國王仍在那靜靜地待著。我悄無聲息地打開那扇通往花園的門。   
夜晚充滿了一種神秘的亮光。這光卻顯然不是由天空那些星星發出的。我本能地努力回想今天的月亮是不是滿月,猜想月亮大概要升起來了。這兒,澳大利亞的東北,我居住的地方,夜晚一般是很明亮的。   
我走下樓梯,來到旋松旁。平常,在夜晚這個時候,我們會有奇妙的音樂會—青蛙和蟋蟀的歌聲會充滿整個夜空。可是現在,到處是死一樣的寂靜,我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還沒走幾步,藤樹的顏色突然變了。房屋的牆壁和旋松—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一種藍色的光輝之中。草坪在我腳下晃動不停,旋松下的地面也是如此。藤樹變了形狀,而房子變得象紙一樣在風中漂浮起來。   
我剛開始相信有什麼不對勁,並打算返回房間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非常輕地離開了地面。我在上升,起初是緩慢地,高過藤樹之後,就加快了速度,直到看到房子在腳下變得越來越小。   
怎麼啦?”我極驚慌地喊起來。   
“沒什麼,一切正常,米歇。”   
至此,我相信我是在做夢。我前面站著一個相當高大的人。他穿著件連衣衫,戴個完全透明的頭盔,正在微笑著注視著我。   
“不,你不是在做夢。”她說道,回答了我頭腦中的問題。   
“是這樣的!”我回答道。“因為在夢中就總是這樣的。最終你會發現自己掉在地上,頭上碰起個大包!”她微笑著。我繼續講,“你在對我講法語,我的母語,可我們是在澳大利亞,我說英語,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這肯定是個夢—而且是個荒唐的夢,不然,那你在我家房屋院子裏作什麼?”   “我們不在你家的房屋院子中,而是在它們的上空!”   
“得了,這是一個夢,你看我說對了吧,我的掐一下自己。”說著我真的就掐了一下,哎呀,好痛!   
她又笑了。“現在你滿意了吧,米歇?”   
“可是,如果這不是一個夢,為什麼我現在會坐在岩石上呢?那邊那些人是誰?他們怎麼穿著上個世紀的衣服?”我開始辨認著,在乳狀的光線下,那些正在交談著的和在稍遠處走動著的人們。   
“而且你,你是誰?你的身材怎麼和我們不一樣?”   
“我的身材正常,米歇。在我們的星球上,我們都是這樣,一切都正常。我親愛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計較我這麼稱呼你!如果我們還不是好朋友,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是的。”   
她站在我面前,微笑的臉上顯露著聰慧,全身都散發著和藹慈祥的氣息。和她在一起,我有一種非常安心和平靜的感覺。有生以來,我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人。   “當然,你稱呼我什麼都行,你叫什麼?”   “
我的名字叫濤(Thao),但首先我想讓你知道,從現在起,這一切都不是夢。的確,這是很不平常的事情。因為某種原因—這隨後會對你解釋的—你已經被選出來作一次旅行—對地球人來說,還沒有幾個人這麼旅行過—特別是近一些時期以來沒有。”   
“我們,你和我,此時此刻正處在另一個時空—一個平行於地球物質空間的時空。為了使你和我們的這次旅行得以成功,我們應用了一種‘時空鎖’(airclock)。此時,你的時間是靜止的。你能夠處於這樣的狀態達二十至五十地球年,而在你返回時,你的年齡就象你未曾離開一樣。你的物質身體將保持絲毫不變。”   
“可是,這些人在幹什麼?”   
“他們的存在是可以理解的,以後你會知道。他們的人數很少,他們僅會由於自殺和意外事故而死亡。時間對他們來說是凝固的。這兒有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一些動物,他們的年齡在三萬年至五萬年之間,甚至於更久。”   
“可是他們為什麼會在那兒,他們是怎麼到那兒的?他們在哪兒出生的?”   “在地球上,他們之所以在那兒僅僅是因為意外。”   
“因為意外?你說得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你聽說過百慕大三角洲嗎?”我點了點頭。“那麼,很簡單,在這兒,還有在其他一些不完全被知道的地方,這一層空間與你們的物質空間相融合,二者之間形成一個通道(warp)。”   
“離這個通道很近的人,動物,甚至其他物質,會被完全吸入。所以,舉例來講,一隊船隻會在數秒鐘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有時候,某人或某些人會在數小時,數天或數年之後返回你們的地球空間,但更多的是,他們一去不返。”   “若有人真的返回,並向人們宣說他們的經歷,絕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他—如果他堅持,他會被當作‘瘋子’。在明白了人們會怎樣看待他,這些人也就只好閉口不再提這種經歷了。有時候,返回的人得了遺忘症,如果他恢復了一定的記憶,那也不是另一層空間的記憶,因此他也不可能對揭示事情的真相有任何作為。”   
“有一個典型的例子,”濤繼續道,“就在北美,有人進入了另一層空間。一個年輕人到離家數百米遠的水井去打水時失蹤了。大約一小時後,他的家人和朋友們四處尋找他。事情本來很簡單,因為剛下了約二十釐米的雪,他們只要跟著那人的腳印就行了。然而,就在田野中央,腳印消失了。”   
“四周即無樹木,也無任何高大的岩石可讓他跳下去—沒有一點奇怪和可懷疑的自然環境—可腳印就是消失了。有人認為他是被外星人攫走了。但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回事。以後你會明白的,他其實是被吸進另一層空間了。”   
我記得當時我說,“我是聽說過有這麼回事的,可是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呢?”   
“這你以後會明白的。”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的談話被一群人的突然出現打斷了。這些人是如此奇怪,以至於我又開始   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在夢中。大約十二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模樣的人,從離我們一百米遠的一堆石頭後面冒了出來。更奇特的是,這些人像是史前歷史書中走出來的一樣,他們蹣跚著象大猩猩一樣的步態,手裏揮舞著現代人怎麼也不可能拿得動的巨大的棍棒。這些嚇人的生靈們徑直沖著我們而來,吆喝著象野熊似的。我轉身要逃,可我的同伴告訴我沒什麼可怕的,我只管待著別動。她將手放到她腰間的扣子上,轉身朝向來者。   
我聽到一連串輕微的哢嗒聲。五個長相最難看的人應聲倒地,一動不動。剩餘的人完全止住了腳步,開始呻吟起來,並拜倒在我們的面前。   
我又看了一下濤。她站著象個雕塑,神色凝重,眼睛盯著對方,似乎試著將他們催眠。後來我才知道,她是用心靈感應向對面那個女人發佈命令。這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用一種喉音朝著其餘的人下達命令—我猜是這樣。這些人起身抬起那些屍體,朝著來的方向退回了。   
“他們在做什麼?”我問道。   
“他們將用石頭埋葬他們的同伴。”   
“你殺死了他們?”   
“我不得不這麼做。”   
“你說什麼?我們真的這麼危險嗎?”   
“那當然了。這些人在這兒已經有一萬或一萬五千年了。誰知道?我們沒有時間研究這個,而且,這不重要。但這更清楚地證明了我剛才對你講的事情。這些人來到這個空間,他們就永遠地生活在這裏了。”   
“太可怕了!”   
“我承認,但這是自然法則之一,因此也是宇宙法則之一。進一步講,我們是處於危險之中,因為他們的行為與其說是像人不如說是像野熊。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對話是不可能的。就象他們與這個空間的其他生靈之間的對話是不可能的一樣。一方面,他們不懂得語言交流,另一方面,他們根本就不明白他們怎麼了。我們真的危險。而且,讓我說,我剛才實際上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因為我解脫了他們。”   
“解脫?”   
“別顯得這麼震驚,米歇。你很清楚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已經從物質身體(肉體)中解脫了出來,現在可以進入生命輪回了。象所有的生命體一樣,進入正常的輪回程式之中。”   
“那麼,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層空間是個受苦難的地方—象陰間(hell)或煉獄(purgatory)。”   
“我還沒有意識到你是個宗教徒!”   
“我這麼比喻是向你表明我在努力理解你的話,”我回答道,同時奇怪她怎麼知道我是不是宗教徒。   
“我知道,米歇,我是在逗你玩呢。不錯,這是某種煉獄,可是這是一種意外。實際上,宇宙中還有氣體萬幸時間,這只是其中之一。天老兒(Albino),就是那些生來膚發皆白的人,是一種意外。四野苜宿也是一種意外(正常為三葉—譯注)。你腹中的闌尾也是個意外。醫生們仍不明白人體中有個闌尾有何用。答案是—沒什麼用處。平常,自然界中,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它明確的原因—這就是我為什麼將闌尾也列為意外了。”   
“生活在這層空間的人們無論在精神上還是在軀體上都沒有痛苦。比如,如果我打你,你不會感到痛,但如果這打擊很強,雖然你仍覺不著痛,但你仍然會死的。這很難理解,但就是這麼回事。這些人不知道我現在給你解釋的這一切。好在他們會嘗試自殺,但這自殺,就是在這裏,也不是個解脫的辦法。”   
“他們吃什麼?”   

“他們既不吃,也不喝。因為他們感覺不到餓和渴。在這裏,記住,時間是不動的。死者的屍體都不會腐朽。”   
“太可怕了!那麼,能幫助他們的就只能是將他們殺死了?”   
“你總結得不錯,這是一種辦法,還有另一種辦法。”   
“另一種是什麼?”   
“將他們送回他們本來的那個宇宙中去—但這會導致一系列問題。在這裏,正如我說的,這些人已經待了數千年了。如果他們回到那個他們已經離開如此久的空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他們會發瘋的,而且,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她微笑著,肯定了我的斷言。   “你確是我們要找的人,米歇,但注意別早下結論,你還有很多東西要看的。”她將手放在我的肩上。   
濤這麼作時還不得不彎下身子。她大約有二米九零,比我們明顯的高許多。   “我知道我們選對了人—你機敏伶俐。有兩個原因使我現在不能對你解釋所有的事情。”   
“什麼原因?”   
“首先,現在解釋為時還過早。就是說,在理解這些解釋之前,你還得有進一步的基本思想和知識準備。”   
“我明白,那第二個理由呢?”   
“第二是他們在等著我們,我們得動身了。”   
她只輕輕一觸就使我轉了個身。隨著她的目光,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百米之外,有個巨大的通身發出藍色光輝的圓球狀的東西。後來我知道它的直徑大約七十米。這光並不是靜止不動,而是微微閃亮,象夏日陽光下,遠處沙灘上的熱霧。她離地面約十米,沒有門,沒有窗,也沒有門梯,光滑的象個蛋殼。   
濤示意我跟著她走進這個巨球。那個時刻我記得清楚極了。一瞬間,我驚訝得思維都好像停止了。一系列連續的圖像在我腦海中閃過,就象電影或錄影片處在“快進”狀態。我看到我正在將此次旅行告訴我的家人,還看到報紙上那些關於UFO的文章。我記得當我想起我的家人時心裏那種非常悲傷的情緒。這種情緒通透全身,因為我非常愛他們。我看到我像被套住的動物,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不必害怕,米歇。”濤說道。“相信我,你會很快平安返回于家人團聚的。”   我相信我吃驚的嘴張得老大,這逗得濤發出一種優美好聽的笑聲—這種笑聲在我們地球人中極難聽到。這是第二次了,她能讀懂我的心念。第一次我還以為是個碰巧,二這一次是的確無疑的了。   
當我們離這巨球很近時,濤讓我站在她的對面,彼此相隔大約一米。   
“任何情況下都別碰我,米歇,記住是任何情況下,別找任何藉口—明白嗎?”   我被這正式的命令著實嚇了一跳,但我還是點了點頭。她將一隻手放在左胸前一個大“徽章”上,另一隻手握著一個從腰帶上取下得像一個大圓珠筆的東西上。   
她將這圓珠筆舉到頭頂,指向巨球。我記得我看到這筆發出一束綠色的光柱,但我不敢肯定。然後她將這筆對著我,而另一隻手仍然壓在那個大“徽章”上。毫不費力地,我們就升高了—朝著那巨球的方向。   
就在我以為我們快要碰上那巨球時,巨球的一部分壁縮了進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縮進氣筒一樣,形成一個橢圓形的,高約三米的入口。   
我們重新落了地,站在這巨球中的地板上。她將手從大“徽章”上取下,然後又將筆扣回到腰帶上,其熟練程度表明她經常這麼作。   
“來,現在我們的身體相觸就沒有關係了。”她說道。   
她將手放在我的肩上,領我朝著一束藍光走去。這藍光太強,我不得不半閉著眼睛。我在地球上還從未見過這種藍色。就在我們馬上要進入這藍光的時候,有燈光的那面牆就‘讓我們通過了’。這個現象就只能這麼描述了。本來,要按我的嚮導領我前進的方式,我發誓我的頭會給碰起個大包的。但我們穿過了,像個幽靈一樣。我臉上那驚嚇的樣子使濤開懷大笑。這倒使我安心了不少。我記得她那笑—像清風一樣使我驚慌的心平靜了下來。   
我過去常和朋友們談論“飛碟”,而且相信它們的存在—但當你真的面對現實時,你頭腦中的問題會多得頭都要爆炸的。當然,我內心裏是高興的。從濤對我的態度上,我覺得我不必擔心。可是,她不是獨自一人—我擔心的是其他人會怎麼樣。儘管如此,這趟旅行還是很讓人著迷的。   
我仍然擔心我是否真的會再見到我的家人。只數分鐘前我還站在我家院子裏,而現在,他們是那樣遙遠。   
我們現在是在一個“隧道”樣的走廊裏“滑行”。走廊盡頭是間小屋,其牆壁是極強的黃色。亮得使我不得不閉住雙眼。屋頂成圓穹狀,象個倒扣的大碗。   濤給我戴上一個透明的頭盔。我睜開一隻眼一看,這頭盔使那黃色不那麼刺眼了。   
“你覺得怎麼樣?”她問道。   
“好多了,謝謝你,可那光—你怎麼不怕它?”   
“那不是光,那是這牆壁目前的顏色。”   
“為什麼是‘目前’?你帶我來是為了重新油漆這間屋子嗎?”我開玩笑道。   “沒有油漆,那是振動,米歇。你還以為你是在你們的地球空間,可事實上你不是。你現在是在我們的一個遠端太空船裏。這飛船能以比光速還要快數倍的速度飛行。我們就要動身了,你能不能躺在那張床鋪上?……”   
屋子中央有兩個盒子—很象沒有蓋的棺材。我躺進一具,濤躺進了另一具。我聽見濤對我講話,那語言我不熟悉,但聽起來卻非常悅耳。我想將身子抬起一點點,卻不能,身體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固定住了。   
黃色從牆上消失了,代之以同樣強度的藍光。“這油漆活又幹了一次……”屋子的三分之一突然變暗了。我注意到微弱的光像星星一樣在閃爍。   
濤的聲音在黑暗中十分清晰。“那些是星星,米歇,我們已經離開了那層奇怪的時空,也要離開你們的地球,要去訪問我們的星球了。我麼知道你會對這趟旅行十分感興趣,也會對我們的出發感興趣,但出發將是緩慢的,為的是你的健康的原因。”   
“我麼可以看著我們前面的螢幕。”   
“地球在哪里?”   
“我們還看不到它,因為我們還在它的上空大約一萬米的高空,……”

[十四世達賴的《時輪經》修練]02

[十四世達賴的《時輪經》修練]02

[DorjeShugden]事件(下)
Pehar和Nechung喇嘛的死對頭就是DorjeShugden。DorjeShugden也是一個守護神(惡神)和占卜神;從畫像上看,它面目猙獰,騎一匹雪獅,馳騁在血海之上。它是黃教內部保守派和死硬派所信仰的“神”,他們的政治主張就是黃教的統治權,其他教派必須服從。這一主張和十四世達賴的政策相衝突,十四世達賴的政治目的在於將達賴喇嘛淩架于喇嘛教各教派之上,而不只是黃教的領袖。
為了得到其他教派的支援,達賴喇嘛必須約束黃教內部的死硬派----DorjeShugden的信仰者;這是達賴喇嘛的利益和黃教的利益之衝突。按照喇嘛教的信仰,現世的任何關係都是前緣;前世的仇敵,今日仍將是對頭。那麼我們就來看一看DorjeShugden的歷史吧!
所謂“達賴喇嘛淩架于喇嘛教各教派之上”的政治方針,是從五世達賴開始的。由於五世達賴修練甯瑪巴的“野法”,引起了黃教內部保守派的不滿。造成當時哲蚌寺的主持DrakpaGyaltsen陰謀政變,卻因失敗被殺。在焚燒DrakpaGyaltsen屍體的時候,升騰的煙霧形成了一隻巨大的黑手,一隻復仇的手。DrakpaGyaltsen的靈魂化成了惡魔DorjeShugden(意為“口吐霹靂者”),它在陰間操縱著人世間的政治。
傳說DrakpaGyaltsen死後,出現了許多不祥的徵兆,瘟疫氾濫、政府決策錯誤。五世達賴每次吃飯的時候,DorjeShugden都來把他的飯桌掀翻。DorjeShugden通過附體的方式,在黃教內部召集了一批保守派,比如二十世紀初西康區的大喇嘛PabongkaRinpoche就依DorjeShugden的命令迫害甯瑪巴和噶舉巴,雙方用儀式和巫術進行了一場宗教戰爭。
在二十世紀西藏政治衰亂的情況下,DorjeShugden的信仰得以壯大。保守派的喇嘛TrijangRinpoche曾是十四世達賴的老師,並給達賴做了DorjeShugden信仰的灌頂。DorjeShugden信仰在流亡藏人中有廣泛影響,一個叫做NewKadampaTradition(NKT)的組織,由喇嘛GesheKelsangGyatso領導,此喇嘛被他原來的寺廟開除,罪名:“這個魔鬼自毀誓言,他心裏燒著陰險毒辣的火焰,反對偉大的、無所不知的、恩情如天高的、所有藏人的唯一領袖十四世達賴喇嘛。”
1976年達賴和DorjeShugden的關係就已經很差了,原因是DorjeShugden與達賴的三個守護神(凶神)Pehar,PaldenLhamo和Dharmaraja矛盾激烈。達賴夢見Pehar與DorjeShugden搏鬥,Pehar還數次通過Nechung喇嘛傳話,稱DorjeShugden打算謀害達賴喇嘛;另外一個“神靈附體”的年輕女性TseringChenma也攻擊DorjeShugden。
在印度Lahoul-Spiti舉行的《時輪經》灌頂儀式上,她稱有三十個DorjeShugden打算謀害達賴喇嘛,結果達賴命令保鏢對在場所有的人搜身,但卻沒有查出武器。為了DorjeShugden的問題,達賴還曾再次讓另一個“神靈附體”的女性占卜,在卜卦中“神靈附體”的女性沖到一個喇嘛面前,抓著他的頭吼道:“這個喇嘛是壞人,他信仰DorjeShugden,把他趕出去!把他趕出去!”
但在這一時期,DorjeShugden和達賴的矛盾還是高層的秘密,絕大部分藏人都不知道。正因為如此,當1996年突如其來地暴發公開衝突時,人們都驚呆了。1996年3月21日,在一個Hayagriva經文的灌頂儀式上,達賴喇嘛突然對在座的人說道:“我最近為我們的民族和宗教做了好幾次祈禱,現在已經很明確了,Dholgyal(DorjeShugden的另一個名字)是黑暗的鬼魂…。如果你們當中有人想繼續崇拜Dholgyal的話,那就站起來,離開這裏,不要參加今天的灌頂儀式。你們不適合再坐在這裏,你們坐這裏沒意義。相反的,你們會縮短GyalwaRinpoche(達賴的自稱)的壽命,這不好。如果你們當中有人希望GyalwaRinpoche死,就繼續留下來。”
達賴談到DorjeShugden對他實施精神恐怖:“你們不應該以為只有拿著刀槍炸彈的人會威脅我的生命。這種情況不大可能出現。對我生命有危險的是使我的命令得不到執行,讓我洩氣,使我的生活意義消失。”
從這裏看出達賴(自稱是觀世音菩薩?)對DorjeShugden這個幽靈非常害怕,雖然達賴的住所仍有一百多名保鏢守衛。在瑞士舉行的流亡藏人高層討伐DorjeShugden的秘密會議上,達賴要求:“所有和政府有關係的人員都必須和Dholgyal一刀兩斷。這是必須的,因為這威脅到西藏的政治和宗教。其他人員也一樣,是我們在教他們“法”(Dharma)而不是他們教我們。這個禁令要執行到這樣的程度:讓下一代人不知道有Dholgyal這個名字!”
當初許多人為了討好達賴,而接受達賴老師TrijangRinpoche施予DorjeShugden灌頂的藏人,現在都不知所措。當達賴聲稱:“DorjeShugden是一個360年的大膿包,這次我一定要把它割除!”達賴還稱DorjeShugden為“邪教”、“拜假神”、“落後的薩滿教”。
達賴在美國的代言人RobertThurman則稱DorjeShugden為“佛教中的Taliban”(塔里班:阿富汗回教激進保守派)。1996年3月30日,達賴政府正式下令禁止對DorjeShugden的崇拜。一時間,印度的流亡藏人居住區雞飛狗跳。達賴的手下挨家挨戶地搜查DorjeShugden的崇拜者,將DorjeShugden的祭壇全部搗毀,蒙面的打手在外到處毆打DorjeShugden信仰者。
DorjeShugden的核心信仰者被列成黑名單,他們和他們孩子的照片被掛在公共場所,如同通緝犯一般。DorjeShugden的信仰者被禁止進入任何達賴政府機構,他們的孩子也被學校開除。擁有DorjeShugden經文的人,被下令不准閱讀,並立即燒毀。達賴的地下打手組織“清除西藏內奸與外敵秘密協會”威脅謀殺DorjeShugden派的兩個“活佛”KyabjeTrijangRinpoche(13歲)和SongRinpoche(11歲):“我們會摧毀你們的生命和你們的活動!”(來源:瑞士電視臺SF1,1998年1月6日)。
此組織的內部指令上稱:“每一個反對達賴喇嘛政策的人,都要隔離起來,(如果不改)就叫他死!Trijang和Song如果不放棄對DorjeShugden的崇拜,他們就不但此世不要再活了,也別想再轉世了!這是第一次警告!”當瑞士電視臺採訪此事時,協助電視臺的一個喇嘛受到謀殺的威脅:“再過七天你就會死!”
對喇嘛教在西方的分歧,達賴不可能採用和在印度一樣血淋淋的手段,但仍使用一切壓力迫害DorjeShugden崇拜者。在西方的DorjeShugden的信徒舉行了大規模的反達賴遊行。
1996年5月14日,達賴政府發表公告反咬一口,稱DorjeShugden的信徒威脅殺害達賴。雙方撕打的過程中,任何陰謀詭計犯罪手段全都用上了,此一事件使世人看到在“民主”“人權”“宗教自由”大幌子下面西藏流亡政權的真相。
然而,事情並未到此為止,1997年2月4日發生在達蘭撒拉的一件事,使我們更清楚地看見了喇嘛教精心掩藏的本來面目。
70歲的喇嘛LobsangGyatso是達賴的親信、DorjeShugden的反對者,他屬於Namgyal學院。我在前幾篇介紹過,此學院負責與《時輪經》有關的工作。1997年2月4日,六七個喇嘛闖進了離達賴居所很近的Namgyal學院,抓住了LobsangGyatso,將他和他的兩個學生就地處決。兇手先將三個喇嘛的喉嚨切斷,然後將他們的皮扒了下來,他們的血也被吸走。整個行動在一小時內完成。毫無疑問,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謀殺案,這裏舉行了一場喇嘛教的儀式----人祭!
那些以為喇嘛教的血腥修練是“屬於過去式”的人,看到這裏應該猛醒了!兇手是何人?按照達賴政權的說法自然是DorjeShugden信徒無疑。證據是一封DorjeShugden組織寫給LobsangGyatso的“恐嚇信”,這封藏語信由達賴政權的“部長”TashiWangdu在瑞士電視臺拿出作為證據。事實上達賴政權對此事故意撒謊、偽造證據;這封信後來被翻譯成德文,其中根本沒有“恐嚇”字眼,只是邀請LobsangGyatso去做宗教討論。
印度員警在逮捕了大批DorjeShugden信徒以後,並不能證明兇手來自其中。DorjeShugden信徒認為謀殺和人祭是達賴手下人幹的,然後再加罪于DorjeShugden信徒。
在此事件中,流亡藏人的“政府”、“議會”驚慌失措,互相指責沒能將此事件掩蓋住,引起了外部注意。在爭執的不可開交之時,“民意代表”們決定去占卜以解決問題!!這真是一場滑稽戲!最後要由DorjeShugden的死對頭Pehar來決定!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全面鎮壓DorjeShugden及其信徒。
DorjeShugden事件的發生,使外人對流亡藏人內部的政治運作真相得以瞭解。自八十年代中期以來,達賴政權就意識到自己的運作方式與“民主”的口號是背道而馳的,所以千方百計地掩蓋它的巫術政治。DorjeShugden事件展示出流亡藏人的巫術政治絲毫沒有因為口頭上的“民主”“人權”認同而有所改變,喇嘛教的政治不是代表民眾的意願,而是由“神”和“魔鬼”所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