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曲》51
2006/6/26晚6點
(林芳:今天天氣很熱,我們把所有的門窗都關上,打開了冷風)
和君:今天關著門,她們平時是走著進來,今天觀音是坐著進來的,就像是坐在沙發上進來的,就像是在玻璃上坐著進來了。她顯得很輕鬆很隨便,穿著一身休閒的白色衣。
W:就是打坐飄進來的。-
和:對了,飄著進來。還坐在她的老位子上,頭髮是散著的,就像是剛洗完澡似的,頭髮濕露露的。
W:你問觀音這是從哪兒來?
和:對,你是從哪兒來?------從南海來。第二個跟著進來的------她說是是香手佛,她的衣服沒變,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衫,也很休閒。也像是剛洗完澡似的,頭髮也濕露露披散著,她也------還是倚坐在她的老地方。
W:問問她又是從哪兒來?
和:是從香山來。
W:從哪個香山?天上的香山?還是地上的?
和:地上的香山,好像是說西山。不是北京的香山,是昆侖山旁邊的香山,指的是香山寺。是隱界的香山寺。
顯出圖像:是紅牆黃瓦的寺院――香山寺。
和:白娘跟著進來,她跟觀音穿的一樣,一身白衣。但顯得整齊,比如衣服都是扣著的,紮著絲絛。
W:白娘從哪兒來?
和:從青潭來------就是咱們每次送大部隊去的地方,看到的是集結的地方。問她叫什麼地方?好像是大兵營接待站。
圖像:有一個大門,一個大院子,裏面有很多兵。那個地方有個湖,她在那剛洗完澡過來。說是天池?是新疆的天池。問她在哪兒幹什麼?在訓練人,很多人在那兒操練。就像是有一個伸縮鏡頭拉著遠近的給我看這些畫面------
白娘:這是個訓練集地。她說是集。今天是個假日,訓練了三個月,休息三天假。
(林芳:當和君問是不是很辛苦時,九娘把衣服撩起來,看到她穿了一雙黑靴子,繡著金絲邊。靴子上面腿的皮膚都磨紅了------很辛苦啊!和君問為什麼不找人代替哪?顯出玄龍的鏡頭,指不上他,穿著一身白袍,在兵營外面的一片很大的山坡草地上呼呼睡著大覺,他的馬在一旁吃著青草------又問別人哪?青潭八妖哪?給出圖像:都在訓練,忙著那。有的訓練,有的點名,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玄龍在睡覺)
W:先請觀音說話?
林芳:問問我這兩天總想嘔吐是怎麼回事?
和君:觀音給出圖像,當她要嘔吐時,整個腦袋都是紅的,但是有一塊是白的,頭中間是白的。怎麼解決?要放鬆,要安靜,要肅靜。觀音邊說邊用手在胸前從上往下縷縷。
和君:是不是人人都要過這關?tw的蘭蘭、山城的秋雲------都是大聲嘔?
觀音給一個鏡頭:像在爬山,過臺階,一共有三個臺階,要過了這關,等於上到第三臺階。第三個臺階的高度遠遠高於前兩個臺階。差不多比前一臺階高出兩三倍。在往後就更難修了-----
和:像她們這樣的,以後怎樣才能更快的進步?
圖像:做拜功。n和君:我怎麼沒有能量上沖和難受過關的經歷?
觀音:你小子撿了個便宜。
和:怎麼撿個便宜?
觀音給圖像:和君從前在打坐時(九十年),就有隱界的金龍爪從他的海底輪把能量給兜上來的感覺經歷(意思是說當時有人在幫忙)。
和君:那時我只要一坐,就像是有人抓我的頭皮似的。我得好好感謝了。
圖像,看到玄龍抬著腳得意地躺在地上。
和君:佛王來了,顯小孩像,身上纏著紅、黃彩帶,飄著坐到她的位子上。也是很休閒的樣子。其他三位天娘都坐著。這時,玄龍騎馬拿著槍跑了。佛王在打坐-----
W:問問大日從哪來?
圖像,有一個三層樓,從第二層下來的,是從哪兒來的。
和君:請佛王開示------佛王盤腿坐著------松了松兩腳------眼睛看著全屋的每個人(說是滿目看著我們)。她身上的紅絲帶象被風吹著,搖擺著。佛王就像是離地飄坐著。
和君:請開示。
佛王:這叫――目視法。是用心看,用心在做法。072和君:說話時,她身上發出(噴射)像鐳射的光,照在房間裏的每個人。噴射是從腦袋到心輪往下噴。她的眼睛一直沒有眨眼睛,滿目注視著每個角落。
W:似看非看。
和君:對,看到全部。感覺是讓咱們也這樣做,看到全部和每個細節------佛王開始搓搓手,站起來走了。
和:今天很重要。告訴我們打坐時,要用心看,高度入靜,我也說不清楚------
W:全看見了,也全沒看見,就像人發呆似的。這是行觀的方法,我叫她呆若木雞。
林芳:就像是人有時候發呆------
W:人在發呆時,北方叫愣神,也叫走神了。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見,旁邊人說話的聲音都聽不見。有的人在極端傷悲時也會這樣------這種狀態有點像老子說的,惶兮惚兮------經常這樣會導致進入某種狀態,這也是練打坐的人所追求的最佳狀態。這種狀態的人在這種狀態下較易接近虛空,較易出現醫學上的那種幻視幻聽,較易出現民間所說的附體上身。有修行理念的人,往往借此機通靈。無這種理念的人,可能會發瘋,發神經------大病一場,死去活來。又會有兩種走向,1,出馬成仙,即民間的巫婆神漢。2,進瘋人院-----
邏輯思維性的人,腦子總是處於開機狀態。形象思維性的人,腦子有時處於待機狀態,這種待機狀態就叫呆機,類似於呆若木雞。由於待機狀態較易接近虛空,故而形象思維性的人較易發神經、較易歇斯底里------也較易通靈。
女人是男人的拐杖。離開了拐杖,大自然的另一面你無法了知------佛教藏密中為什麼必須有度母?因為沒有度母他們修不成------3aU+但是《修行者》不採用上述的方法,打坐時的薄迦梵女神印起著封門的作用。即,讓你處於開機狀態,而不是待機狀態,以防止初學者過早的接近虛空。
大日開示的滿目法,仍屬於開機而不是待機。發呆類似於癡呆,特點是目中無神。滿目法是目中幽深------目中有神。癡呆法是目中憂甚,類似於大死------是人處於一種絕望中。這種方法是古典法,是六祖、大顛他們使用的方法,不適用於現代人------因為現代人是充滿希望的。(**小草//2006/7/6發)
《林花曲》52
2006年7月10日晚六點三十三分 和君觀林記(和君等出差剛剛回來------)
觀音、九娘、白娘、媽祖、趙公明、八仙、大顛、老通天(今天紮了個小辮子)依次進門。
祖太婆坐于媽祖與觀音之間。白娘、九娘均站起身鞠躬、手持神女手印。
佛王衣著正規,緊身紅、綠袍,紅色綢彩帶。雙手合十坐好。其餘所有人均合十站起。此時中間顯出一“印”字。此“印”從佛王眉心處發出。“印”反復迴旋。佛王將手變為蓮花瓣手印。“印”在手心中朝前,可前後拉開,前面成光球。
W:圓形的。
佛王眼睛有些變化,眉毛一根根豎起,眼睛膛目,手變成了蓮花手,印字漸無。恢復原狀,慈眉善目。變為透明人,內臟均現,整個人變為一光柱。手上下翻轉,手心像個火炬,不閃不流,微微運動。手慢慢托起,左手太陽,右手月亮。從海底升起月亮狀東西向上上升,升至頭頂三球合一,球變小而亮。...雙手放到胸前,成蓮花手印,托著光珠球。
和君問佛王這是什麼功法?
佛王:花開見佛,林花傳奇。
說完雙手合上,做了個天女飛天的動作走了,八仙走了,通天走了(走時向我們擺擺手)。
九娘、白娘、觀音沒走。
白娘頭上顯一蛇,稱為原像。
開示:要長處于原象的狀態。還其本來面目。九娘顯紅狐相;另顯一白象。說白像是全部。觀音顯荷花相,它在胸前飄。白象用鼻子頂住那荷花。有一聲音“拋棄自我”...是佛祖說的...釋佛顯10幾歲小和尚形,閉目,眼球如金球樣閃閃發光,整個人呈一金人,顯字“金身不動”。有一聲音說:“只有金身不變,即能如此”――
從東邊傳來的,身影不清楚――穿一身黑衣服――像九娘――就是九娘。因顯紅狐相坐在老地方。――給了一個可拉動遠近的鏡頭。
(林芳總問,記錄有沒有改進?W:上述記錄------叫偷工減料,不忠實于場記,失去了研究的價值。沒有按原畫記錄,變成了林芳的個人總結。為什麼?注情不夠、不深、不癡)
和君:這是什麼現象?
九娘:三維同在。
和:在幾維?
九:多維。
和:時空怎講?
九娘顯圖像:圓,地球儀,象糖葫蘆...玻璃球,五彩的電棒射的光穿在一個大球裏――象刺蝟。彩色是不同的時空。
芬:大球代表什麼?
W:代表空,棒代表時。
九娘用手畫了一個圓,沒有封口...
W:沒有封死。
九娘:給了一個印。
W:後面的記錄呢?現場的很多細節和情節呢?
林芳:這是我和林芬一起記的,那些細節和情節還用得著記嗎?
W:有用的不記,記的都是些沒用的------看來你不是假不明白,而是真不明白。(**小草//我明白了,怪不得玄女總是用扇子扇她?2006/7/13發)
《林花曲》53
2006/7/12 晚 6:58分 和君觀
W:把吃飯這段,大顛要餃子這段,還有老通天打包走這段都加在前面,補充一些細節。
林:這也記呀?以前這些我都不記――
(林芳:這一段說的內容是這樣的,今天晚餐林芳準備了三斤不同餡的餃子,請來了上方眾仙,來了很多的老祖宗一起分享。當吃得差不多時,和君問眾仙都吃到了嗎?其中有一位,站在門外,手拿空碗,裏面只有一滴水,告訴他還沒吃到餃子哪。和君仔細觀,看到的這位是大顛。和君趕忙盛來一碗餃子,大顛盛滿一碗就走了……餃子一共六盤,我們大家吃了四盤,還剩兩盤。當我們收拾時,和君觀到老通天,把剩下的兩盤打包走了……)
(**這段補記還是犯了老毛病,又是個大意,原記是這樣的//小草:北方女人懶得做飯,尤其是夏天。林芳從飯店買了六盤餃子,W說,讓花仙給沒來的送送。
林芳:給我們家的動物仙也送點!
W:她們只送上不送下,讓你家的黑狐仙送一下吧。
林芳:小花仙怎麼不管呢?
W:也不能說這就是地法人――局級的給省市級的送,很少有省市級的給科級的送。
林芳:黑狐仙,快!給咱家動物仙送盤餃子。這邊的老的、九宮大日都吃了嗎?
和:都吃完了――怎麼門外有一隻手――拿個空碗直晃,我還能看見從碗裏往外滴了一滴水――
W:看看是誰?
和:大顛――梨花不讓他進來。
W:還有餃子嗎?
林芳:廚房裏還有兩大盤――
和:那邊――老通天――打包,全拿走了――
**上面這段是錄音記錄//小草)
林芬:幹嘛要加這些?
林芳:咱們不就是要記錄觀的內容麼?
W:剛才那些就是屬於觀的內容,你以前的記錄裏就缺少這些。
林芳:我以前都不記這些――我覺得這和修行沒多大關係?
W:我比較關注的就是這些細節,有研究分析價值的也是這些細節,細節和情節是觀記的主要內容。
和:原來咱們有很大的顧慮。這個顧慮是什麼呢,就是咱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7級。達到7級很困難,但要等真達到了又害怕,怕呆不住,走了。原來是這麼想的。現在來看呢,這達到7級確實有像擔心的那麼一種情況:自己很困難,達到7級呆不住。這個確實還是存在的。還有一種,就是剛才九娘開示的那一段,你跟他認識以後,這個級別的練就不是說靠你自己了。你跟他通了以後……
(***這段記錄又有問題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第一,和君的第一句話是怎麼冒出來的?也就是說,和君說第一句話之前,有一段內容沒記?第二,九娘開示什麼了?怎麼開示的?沒記――第三,和君的話題是怎麼引出來的?七級能量的話題是在什麼背景下說出來的?這些內容都沒記――///青風)
林芳:就是天魂在練了?
和:不是,兩個問題。一個呢,就是你跟他認識以後,就好像跟我說的煉鋼爐似的,本來你比如你就是一個鐵。你比如你才有一百度、五百度。但把你放到一千度的地方,你就是一千度了。關鍵是你得放到那兒。這就是說我得相應,接上關係。這個就是最近的。最笨的就是原來咱們練的那個,什麼九陽啊一天到晚在那兒練。還有一種呢就是說,跟著大撥走了。就是等你走的時候、死的時候,等你合在一起,反正也能走,就是大撥哄那種。這個就得很有緣份,看你能不能接上,有點懸。最可靠的,就是你直接跟她相應,就是我說的,你這光就直接提上去了。直接對應九宮相應,直接就上去了,這是最可靠的。第二個可靠的就是你死乞白賴的練,練到那個7級去,自己也能走了。第三個呢就是你看緣分了。本來你不夠,等接你的時候可能能進去,但是你想找位就難了。可能也是到那兒集結,但到上邊可能就沒有位。
林芳:那你指的都是修煉女神功的這些人麼?是這個範圍麼?
和:那不一定。
林芳:那他沒修煉女神功,那他那天魂沒啟動呀。還是死的呢,那他怎麼……
和:人家就是自己修煉也有成的呀,那就是很難的呀。那你想你自己達到7級是很難的呀。
林芬問W:你現在想什麼呢?
W:我想的就是他們現在聊這些都沒用。
林芳:沒用啊,沒用就算了,就不深究這些了。
林芬:W你下次想什麼就說出來,別什麼都憋著不說。
林芳:就是,沒必要的事咱們就不費精力了。
W:才剛――你這不是人問人麼?
林芳:人問人?他說剛才不是(指和君),他說剛才是問的九娘。
W:要問的是九娘,就按九娘的原話說。不要說你自己理解的,一說理解的就不行了。
和:她的原話是這樣,她不是說的話,她是給了一個比――比如我問她,能量不夠怎麼辦?不夠了,前兩種都是有位的,到了,上去了。不夠的那個,到時候和天魂合在一起了……不夠的那也合不上啊!真是的你老瞎繞騰!(指林芳)
林芳:我沒繞啊!我就是問你,咱活人死了以後怎麼著?
於:她就是問,是不是只有修女神G的才能走?
和:哦,不是不是,因為她一直在擺手(指九娘)。我現在一直在看著她,她說別的也有。我又問那不夠的怎麼辦?她給的原圖是:三個臺階,指著下邊那個,意思是下邊去!
(不知林芬又問了W什麼)
林芬:W下次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別老暗地裏嘲笑大家。
W:沒嘲笑。
林芬:不是嘲笑。就是憋著不說,任其發展。
林芳:(笑)那有的不能說。
林芬:不能說的不用說,類似這種能說的就說出來。
W:這以前就和林芳說過了,不明白的問題,等她明白的時候自己去問。
林芳:知道了,我不問了,不就行了麼。
W:這個,她自己不明白她問也問不明白,這個讓玄女直接教你。(對和君)你看看都誰在著呢?
和:現在是釋佛在,九娘,白娘,觀音也在,還有武財神也在。武財神今天怎麼來了?好幾天沒看見他了。看來是給咱們送財來了。我看見是挑著擔子過來的。再看看咱這屋子裏的人――有發財的麼?……哎,這有意思。我看著他是挑著兩個擔子來的,可進來就變成一個了。
(注:其間林芬總問這錢是世間財麼?怎麼他們還有管世間財的?)
和:我這讓他們喝點茶,坐這兒歇會兒。吃點餃子……咱那祖太婆又來了……八仙又坐在他們原來的位子上了……飛來了一隻大鳳凰……就是鳳凰聖母……九娘拿手托著這鳳凰……這鳳凰又圍著她飛……當它飛轉的時候,我看見九娘面部的輪廓,就像一個探照燈照在一個黑暗人的身上,當照亮的時候能看得很清楚,待會兒當繞過去了就不清楚了。就像這兒站著一個人,探照燈圍著她這麼照,一會兒清楚一會兒不清楚……哦,她是左手托著這個鳳凰,右手拿著一把劍,這把劍沒有出鞘。鞘是綠兼金顏色的……她就在那兒站著,站著看著佛王那個位子,佛王還沒有來,那兒是個空位……她一直這麼托著這麼看著那個位子。
W:請玄女說話。
和:她現在就是這樣,當您剛才請她說話的時候她沒說話,她就是盤腿坐在那兒了,那個鳳凰站在那兒,那把劍就靠在她的身邊……還給了一個“豫”字。
W:這個豫字――多次出現了,還是很難理解?真是,易猜錦婦機中字,難得玉人心下事。TW的小毛鷹,聽小草說是研究易卦的,解解看,玄女為什麼反復給這個豫字?她想告訴我們什麼?她反復強調的是什麼?豫――龍在地上,自信、熱情、娛樂。
W:釋佛在這麼?
和:在,他來得很早。
W:請釋佛說話。
和:釋佛給字,我按順序說,第一個是“堂”字,特別大。第二個麼,就是一個“法”字,在堂下面……“堂法傳”是chuan還是zhuan……?
W:(對林芳)傳記的傳(**MS說,也可作轉講,比如佛門的法輪常轉。但當時給和君顯的字是傳遞的傳//小草)。
W:你問他今天誰給傳法呀。
和:這我現在在那兒問他說“堂法傳”什麼意思……現在來了一隊兵,像是女兵。穿的都是蒙古服,蒙古的冬天那種服裝。拿著彎刀,圍坐在院裏要跳舞似的,連舞刀再跳舞的那種。完了還有騎馬的,好大的一個場,騎馬的,射箭的,在操練……操練的各種姿勢都有,騎馬的,射箭的,練功的,練劍的,就像一個大草原似的,這怎麼看起來像一個練武場(**真像當鋪的小夥計看人當鏡子//小草,MS說必須這樣,看見什麼說什麼)。
W:問沒問呢,今天誰傳法?
和:我問他,他現在就這樣,合十,閉著眼睛……現在――還是佛王來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特別素的衣服,就是白的那種紗衣似的,就是絲綢那樣的衣服……她來了以後呢,她也是先坐下,雙手合十那麼坐著……坐著以後呢,她把倆手都岔開,完了以後呢,她接著一個手印,右手這樣,左手那樣。兩個手指頭的接點是不一樣的……
W:右手玄龍劍指,左手大神印。
和:她整個人哪,懸在那兒,不是象一個氣柱把它吹起來,懸在那,就像是坐在一個柱子上,就能看見整個人座位呢,懸著呢。好像裏面噴出氣似的,給她懸在上面。她那整個人都是透亮的,剛才我說的衣服是白的透亮的,看著身體也是透亮的。身體透亮的看丹田那象一個火炬似的,就象一個大火炬似的好象往上著著火,順著脊柱一直向上著著。好象從百會穴那兒有一個火苗竄出去似的,就在那兒懸著做著動作,那個微微的閉目,她那個手是這樣子的,不象我合著,她是完全是這樣子的。
W:蓮花印。
和:現在進來的這幾位都在那兒站著,沒有坐著,包括九娘也在那站著。站著好象是在那看著這個作法。她們都是雙手合十,要鞠躬沒鞠躬的那個架式……當,現在是這樣,佛王這個丹田那地方,就我說火炬在照亮房間每個人。現在你看我首先發現是九娘臉上像個五花臉似的,好象前面有一堆火似的,烤在她臉上,映一種紅光,她的最多,別人也都有。但是,我看看,別人也都有,只是紅光的程度不一樣。不光是臉上,我現在盯著所有人的身上。所有人的身上都象著了火,說的著的火是裏邊,不是外邊。比如說,象骨頭,骨髓那個地方在紅。那個,比如象那個,九娘整個人就象一個五彩的柱子似的。但是,以紅的為主,象黃的呀、綠的就是很少,綠的或者是草綠色很少,基本以紅的格調為主,紅、黃為主。紅的,明亮的。所有的人都象在烤火,可以說烤火就象在野地裏烤火,照亮著周圍的人,而且,不單是照在表面,主要是照在裏面,照在內臟、骨頭,主要是骨頭那個地方特紅。就象那紅鋼筋似的。那個紅的開始是一個象鋼筋似的,紅的在加粗,在增加。現在佛王在變化手的姿勢。好象兩個手在挨著,這兩個手這樣挨著,這樣好象交叉在一起了,挨著。挨著以後,她就站起來了。站起來以後,她就是這樣,好象是這樣,這樣站起來。站起來就是這麼站,你看啊。到了這以後她就這麼……慢慢這樣,她這個手又疊在一起了,我看著她又疊在一起了,這樣往後彎,往後一彎,她的手好象夠著腳跟,這手叉過來,夠著腳面上,再慢慢的起來。起來以後那,是這樣。這樣,她很自然的就這樣。她好象下來的時候,是這麼下來的。
林芳:做斷橋的動作。
和君:對,完了以後,這手擱上去。我現在看她慢慢在動,看她慢慢在動。這是往後一甩,過來,這樣。好,完了又這樣,收功了,站起來。
W:趕緊問佛王,這個叫什麼?
和:她說這個叫,正法傳。一邊說一邊走,走的姿勢和原來是一樣的飛天式。八仙跟著走了,別人都坐下了。
林芳:剛才那斷橋起來以後怎麼著?
和:剛才那斷橋起來往下,就這兩個來回做,做三個好像是,做三個最後就各一個,做完就走了。她是這樣,當她做完最後一個,我就看見好像她兩手往這一擱,就看見身上她那個紅的光輝就RI~~~~~就歸到一起了,就歸到一亮點了,歸到亮點她緊著就站起來了,就一個飛天的動作就走了。就跟雜技演員似的,RI~~~~~就走了。你趕快接著問這是什麼。她就扔下幾個字來,好像拿筆GUA、GUA、GUA的寫下幾個字來,我就注意看這幾個字。
W:她這是天地大拜。
和:啊?天地大拜――這個。
林芳:不同的是她這個動作幅度就更大了啊。
和:幅度更大,還有關鍵她這個亮光裏邊這一種火光,我看見以後,就好像我身上一下就通了。
W:我剛才讓你問誰傳法,那時你正在問什麼叫堂法傳。那堂法傳用不著問,堂法傳就是傳法堂。它字是從後邊給你往前走的,所以跟著就要問是誰傳法。
和:你這一問誰傳法,跟著佛王就到了,立馬就過來了。這時候我就知道了什麼都準備好了,准有人來講課了。
林芳:那這些話我還記呀?
W:沒關係,你現在記就行了。
林芳:什麼呀,這就倒著。
和:就插在剛才那地方。
W:你這個實際上,有什麼記什麼。差就差著記。你別補到前邊去。
W:你現在趕緊看都誰在這?
和:現在是那個誰都在在――在咱們這――幾位就是,咱幾位老祖宗全沒走。現在就是誰走了,釋佛走了。這是觀音在這兒呢,這個九娘在這兒呢,現在就她們倆顯相了。
W:請她們開示。
和:現在九娘――我讓她說話她沒說話,但她拿出一把扇子來,就她那扇子老是沖咱們扇而不是沖她自己扇。老是這麼個動作。她每次都這樣,我一看她說站著呢,我就開始琢磨著這個。老是那把扇子,一扇――
W:就是扇扇你,欠火――
和:她的意思就是抓緊練。你看我現在問她,我們怎麼才能抓緊練?她現在是什麼呢,她給了一個圖像。這個圖像呢~就好像一個繩提著一個筐似的。就你坐在筐裏她拿繩提著你,意思是你要坐在筐裏。她是這意思,一個繩子一個筐,就像那~說句不好聽的~就像那奔集市似的,你在裏邊坐著你坐在裏邊,她拿這個繩子提著你,就得這麼練。相應,意思就是。
W:你相應上了就等於坐在筐裏了,相應不上去就是沒坐筐裏。
和:那意思是讓你坐在筐裏!!就這麼,要抓緊這個要抓住這個!!
W:她拿扇子扇的意思是你就欠這火,就是相應還沒到位,到筐裏邊就算到位了。
和:她就是說你得這麼做,她沒說是誰。而且呢,你看,她剛才說了那一個吧,就是說誰沒有進筐。前邊好像就,她提著這筐,裏邊坐著一人,我沒看見是誰,反正裏邊有人。在後邊一大群筐,就排著隊似的,都是空筐。裏邊就前幾個有。就有倆三人,第三個我都沒看出。就是後邊排很遠。她是這麼著,九娘現在提著這筐,你知道嗎,現在我就想,提著這個筐你要坐這筐。咱家這個筐裏,我看見一大排筐,就象那排隊買東西是吧,這不是一大排筐嗎。就是前幾個筐裏邊,好象一倆個筐裏,好象是有人。別的都是空筐,看得特清楚,空筐看得特清楚。前倆個有人,沒有看到是誰,反正有人,有人影。就這個圖像,給的。
林芳:相應的人還是特別少。
和:說相應的人特別少時,一大堆亂轟轟,都跑到那兒,亂轟轟。但是,就是進不到筐裏去。一大堆人,圍著九娘亂轟轟。黑呼呼的一大堆,這一大堆大概好象有好幾百人。看那意思,亂往上擠,就是筐裏進不去。她給一這個圖像,完了。這不――觀音在那,問觀音。她也是拿手,這麼捏著,這是什麼意思?我說該怎麼進那筐裏。她做了這麼一個動作。好象,也是這個,像手印似的,是這個。
W:你問她什麼意思?那是大神印。
和:噢,她――這會兒明白了,做完了,給做了一個動作。做這個,打坐。她坐了一個動作,要打坐。而且還有,她除了打坐的動作,胸前有一朵開著的蓮花,這個地方也有一朵蓮花,這朵花半開著的,坐在這,她有三朵蓮花,坐在蓮花上,這個蓮花開著,上邊這個就在外邊半開著,現在就這麼坐著。觀音在這兒這麼坐著。說的是胸前在裏邊,是在胸腔裏邊。眼前那個是在前邊,蓮花是在那個胸腔裏邊。兩朵,屁股上還坐一朵,她就這麼坐著。她讓你在這麼坐著的情況下,好像一閉上眼睛就要看著這個蓮花。這圖像是一隻眼睛看著蓮花。觀花。當我說觀花的時候,她好像微微的點點頭。當她說完觀花的時候,她就站起來走人了。都走了現在。那個大螃蟹(林芬位上的動物仙)站在門口跟她們招招手,拜拜了。這個緣分可夠深的(大螃蟹),拜拜以後,張著兩個大爪子拜拜了。這個螃蟹可厲害了,這個過去立了不少戰功可能是,要不然它呆不了這裏。都走了――
林芳:那問問那螃蟹跟林芬是什麼關係?
和:這個已經問過了!她們原來是一個部隊的。一戰的時候在東海那時候,東海水族的,她(林芬)是一個大鯰魚,林芬是個大鯰魚。
林芳:就那麼一世她們在一起啊?還有嗎?
和:還有,以後――那天她給了三個圖像,後來還有在一起的時候。轉世好幾次了,最早的是從那時開始的。
林芳:大螃蟹跟我呆過嗎?
和:我想應該有關係吧,那於君都是水族的。
W:讓你們家大螃蟹在這兒把黑狐仙照顧照顧,黑狐仙每次來的都那麼困難。
和:哎――我跟你說,她(大日)今天坐這動作可厲害了,就身上感覺特別明顯。我說的時候你們有感覺沒有?我一邊看她一邊就覺得這身上跟著火似的,就是這種感覺。
林芳:我沒有感覺――
W:就是天地大拜,幅度還要大,大仰大拜。
林芬:W,為什麼咱還得問這些佛,她們才能給開示啊?她們有話怎麼不會自己說呢?
W:她說你也聽不見,比方你正在吹別的呢?
林芬:哦,那問的意思就是給她們一個信號,告訴她們我現在聽你說了。
W:嗯。
林芬:那我在這兒坐著不吭聲呢?
W:那就跟林芳似的,啞巴開槍。
林芳:我跟她們說,我心裏老念叨。就是因為看不見,所以沒有針對性。就跟我認為您就在我眼前,我跟您說會兒話,其實您跟廁所呢,沒聽見。
和:實際上,她們每次教的功東西很少,但量很大。這個量很大呢,她讓你做到這一步,過去說過就是說,兩腎發脹,丹田是火,全身發燒、發熱。這一下就起來了。就跟整個骨頭裏邊那內髓,整個中脈都是通紅通紅的,你就得有那種感覺。它這個主要是就應該,她這個一開始做,還不知道怎麼著那,呆會兒,全是,呆會我一感覺,我也是這樣。就是整個內臟、整個骨頭都是這個像燒紅的爐鐵似的,就這種感覺(**和君的表達能力――欠火//小草,MS以前就說,在這方面女人的形象表達能力比男人強)。
林芳:那時,你看我們也是那樣嗎?
和:我沒顧上看你,我就顧上看我和她們了。還有我這感覺和她們周圍這人,一看全是。就像那個火光照在玻璃球似的。……要慢慢找這種感覺。而且,這兩次,都沒有像前些天那個,一下一個光柱照在那兒都沒有。都是單個的往身上的,沒有集體像沐浴的那種感覺。都是先照在她們一個一個身上。哎,最後又照在咱們身上,我沒注意你們幾個啦,光注意她們了,不知道,光注意她們了。
(林芳:我和林芬這次是按錄音記的,錄音裏和君說的比這還囉嗦,真費勁!我和林芬都要吐了!)
(***和君只是這個那個的,語言表達能力太差///青風,我理解了――拐杖為什麼是女人的專利)
(**小草//2006/7/21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