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世達賴的《時輪經》修練]01
達賴喇嘛是《時輪經》的最高法師,他就是時間之神Kalachakra與時間女神Vishvamata陽陰合一的化身。
通過前幾篇的介紹,我們現在理解《時輪經》修練的最終目的就是要產生一個最高“佛”(ADI BUDDHA),在全世界建立喇嘛教的絕對統治,以世界末日之戰毀滅敵人。在此意義上我們來考查十四世達賴的《時輪經》活動,我們知道《時輪經》高層的八級灌頂是喇嘛教中極深的秘密,它們的舉行是從來不對外界透露的。另一方面,低層的七級灌頂則像一出大戲一般,由西藏喇嘛在世界各地大鳴大放地演出。
據流亡藏人(以及西方喇嘛教信徒)的官方說法,《時輪經》灌頂儀式有“產生世界和平”的能力,所以要“盡可能多地舉行”。不管作為一個現代人對此種儀式的看法如何,喇嘛教內部對此法術的威力是深信不疑的。
我們來看十四世達賴自己怎麼說:“我在Bodhgaya、 Ladakh、 Lahoul-Spiti、 Arunachal Pradesh主持舉行了《時輪經》灌頂儀式,在這些聚會裏我感覺到西藏“眾神”群體的存在,我感覺到他們來參加了儀式。”(來源 十四世達賴自述 Sehnsucht nach dem WesentlichenISBN 3-7701-2734-X, Freiburg)
1953年,十四世達賴第一次接受《時輪經》灌頂,主持大喇嘛是 Ling Rinpoche,他受到第幾級的灌頂?這是個秘密。此儀式使十四世達賴受到很大衝擊(生理上和心理上),他立即坐關一個月。他從此認為《時輪經》是極樂境界,決心要比他任何一個“前任”都更多地主持舉行《時輪經》灌頂。
1954年,十四世達賴第一次主持《時輪經》灌頂,根據他自己透露:是應“一群俗家女性”的要求而舉行此種儀式的。如果大家瞭解那個年代西藏的社會狀況,不知道什麼樣的“俗家女性”能夠接近年輕的“活佛”,並且可以向他提出宗教上如此意義重大的要求?
1956年和1957年十四世達賴再次在拉薩主持《時輪經》灌頂;1970年他主持了離開西藏以後的第一次《時輪經》灌頂。據他自稱在此前他有一個夢:“當我醒來時,我知道,我將在未來盡可能地多舉行此種儀式。在我的前生,我和《時輪經》有緊密的關係,這是緣份。”
1981年夏天,就是藏曆鐵鳥(Geruda)年,十四世達賴第一次在亞洲之外公開舉行《時輪經》灌頂儀式。此次行動的時間、地點(Wiscosin USA)是根據喇嘛教的始祖蓮花生(Padmasambhava)當年的預測而定的。
蓮花生在八世紀的預測:“當鐵鳥飛起,馬兒在輪子上滾動,“佛教”將進入紅人之國。”據說在儀式當中有一隻鷹抓著蛇在天空中飛過,參加儀式的人們認出它就是神鳥Geruda,陽性戰勝陰性(蛇)的象徵。此景被喇嘛教人士看做是喇嘛教將佔領西方的吉兆。這次在美國威斯康辛州舉行的灌頂儀式大約有一千二百人參加。
1985年《時輪經》灌頂儀式第一次在歐洲舉行(瑞士),此次參加的人數達到六千。而在同一年於印度Bodhgaya(菩提伽耶)舉行的《時輪經》灌頂儀式共有三十萬人參加。如此一場大戲被流亡藏人稱為“本世紀最大的佛教盛會” (Tibetan Review, Januar 1986) 。許多藏人越過中印邊界來參加,至少有五十人死在此儀式上。
到現在為止,十四世達賴公開主持《時輪經》灌頂儀式不下二十五次,下面是儀式舉行的時間地點:
1954年,拉薩;1956年,拉薩;1957年,拉薩;1970年,印度達蘭薩拉(Dharamsala);1971年,印度Bylakuppee;1971年,印度Bodhgaya;1976年,印度拉達克列城(Ladakh Leh);1981年,美國威斯康辛;1983年,印度Derang;1983年,印度Lahoul&Spiti;1985年,瑞士Rikon;1985年,印度Bodhgaya;1988年,印度拉達克(Ladakh)Zanskar;1989年,美國洛杉磯;1990年,印度Sarnath;1991年,美國紐約;1992年,印度Kalpa;1993年,錫金甘托克(Sikkim Gangtok);1995年,印度Mundgod;1995年,蒙古烏蘭巴托;1996年,澳大利亞悉尼;1996年,印度Tabo;1999年,美國Bloomington; 注:拉達克是喀什米爾的一部分,現由印度佔領。
《時輪經》灌頂儀式不僅是十四世達賴宗教修練的最高核心,而且是他實施政治戰略最重要的法術。
[達賴喇嘛的守護神 Palden Lhamo“大吉祥天女”、“善女” ]
Palden Lhamo(“大吉祥天女”、“善女”)是西藏早期的女魔,後被密宗喇嘛降服,而服務於喇嘛教。她是達賴喇嘛的守護神、拉薩的守護神、整個西藏的守護神。五世達賴非常信仰Palden Lhamo。
Palden Lhamo是他政治上的顧問。在長時間地念呼喚Palden Lhamo的咒語之後,五世達賴夢見“女神佔領了整個中國”。
那我們來看看喇嘛教唐卡上的Palden Lhamo是什麼樣子的:她有滿嘴呲出的獠牙、凸出於眼眶的眼球、她的身體呈藍黑色,騎在一匹非驢非馬的怪物之上。她的坐騎之下是一片血海、人頭、斷肢殘臂、人內臟等漂浮在血海之上。她的馬鞍是扒下的人皮做成,那張人皮不是別人的,就是Palden Lhamo的親生兒子之皮。是Palden Lhamo親手殺了他,扒了他的皮,因為他不肯聽從她的命令,一起降服喇嘛教。
Palden Lhamo的右手揮舞著一具兒童骷髏,那是她親生子的屍骨。她的左手端著一個人頭蓋骨(Kapala卡巴拉),飲其中盛著的人血,她的身上纏滿了毒蛇。她的手下還有一大批同樣品味的女魔,比如哲蚌寺的守護神Dorje Dragmogyel。
我們來看哲蚌寺的喇嘛獻給她的讚歌:
“噢!戰無不勝的Dorje Dragmogyel,
當你向敵人沖去之時,你騎在一個閃電般的火球之上。
從你口中噴出的火焰,猶如世界末日一般!
你鼻孔中噴著濃煙,火柱跟在你的身後。
你集聚雲煙於太空中,令 四面八方響徹霹靂與閃電。
可怖的隕石和冰雹飛撲而下,大地沈淪在大火與汪洋之中。
死亡之鳥雲集飛舞,天空中擠滿了妖魔惡獸。
當你快樂時,將海洋擊上天空;
當你憤怒時,打掉太陽和月亮;
當你大笑時,世界中心之山迸裂為塵土。
你和你的夥伴,將戰勝所有與“佛教”為敵,與喇嘛為敵的人!
保衛我們的寺廟,在這神聖 的地方!
一分一秒也不要等待,現在就去飲下敵人心中溫熱的血,閃電般地將他們毀滅!”(來源 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Wo Berg Goetter sind, Drei jahre bei unerforschten Voelkern des Himalaya, Stuttgart 1955)
按照喇嘛教的原則,惡魔被喇嘛降服之後就可以服務於喇嘛教,去攻打喇嘛教的敵人。惡魔的惡性在此時完全不需要改變。正相反,越惡的魔鬼對喇嘛教的用處越大。
作為一個現代人的我們要問:這樣的一個“神”,一個扒下自己兒子的皮以獻給喇嘛教做祭禮的“神”,她的心理是怎樣的?以這樣的一個“神”作為守護神的民族,他們的心理又是怎樣的?
Palden Lhamo將一個母親最珍貴的所有--孩子--獻給了喇嘛教做犧牲,她得到了什麼回報呢?喇嘛教應該給予她喇嘛教中最高貴的祭品。
我們知道,九世,十世,十一世,十二世四位達賴都在未成年的時候就死去了,或許是由於那些掌權者不願交出權力?在舊西藏下毒是極普遍的殺人方法。藏人中甚至還有這樣的信仰:即如果能將一個地位高的人毒死,地位高的人之榮耀特 權都會轉到下毒者身上。
我們來看看歷史記載吧,在拉薩東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座Palden Lhamo的廟,這種祭凶神的廟叫Ghokang,裏面塞滿了殺人武器和各種各樣風乾了的人體部份。有個規定,每個達賴喇嘛都要來見Palden Lhamo,單獨被關在此廟內過夜。
上述的四位達賴在未成年的時候接受此儀式,他們出來以後不久就發瘋而死。十二世達賴的命運特別悲慘,他最好的玩伴因為偷了布達拉宮裏的東西被發現,逃跑時被抓住殺死,他的死屍被綁在馬上(像活人一樣坐著)帶到十五歲的十二世達賴面前,砍下頭、手、腳扔在地上。十二世達賴受到驚嚇後不和任何人說話,但沒過幾天他就被要求去Palden Lhamo廟行見面儀式。
十三世達賴來見Palden Lhamo時是二十五歲,他平安地度過了這次考驗。
十四世達賴有沒有來見過Palden Lhamo?這是個秘密。如果我們按照喇嘛教的神秘主義教義,這種對獻給Palden Lhamo的犧牲將使她滿足,並為喇嘛教效力,前世達賴喇嘛的犧牲,就是今日達賴喇嘛的福緣。
[達賴喇嘛與麻原彰晃]
“使日本香巴拉化,是使世界香巴拉化的第一步。參加這一行動的人,將積大德而入天堂。”---麻原彰晃(Shoko Asahara)。
1955年麻原彰晃出生於一個多子的日本家庭,他的雙眼幾乎失明,所以他上的是盲人學校。他想上東京大學未成,就潛心研究亞洲醫學和瑜珈術。1978年他結婚後,共有六個孩子。1984年他組織了第一個宗教團體。1986年麻原彰晃來到印度,他沿著喜馬拉雅山南麓詢訪佛教寺院。
在此他找到了他所追求的:“我嘗試過許多宗教修練法,道教、瑜珈、佛教,把它們揉合進我的修練法中去。我的目的就是精神上的大澈大悟。後來我只遵守佛教的法則,在喜馬拉雅山的神聖環境中,我大澈大悟了。”(來源 Shoko Asahara: The teachings of the truth, Fujinomiya 1991)
回到日本後麻原彰晃將他的修練小組改名叫“歐姆真理教”(AUM Shinrikyo)。此時麻原彰晃的世界觀是大乘佛教的“慈悲為懷”。他說:“我不能忍受自己在極樂的大澈大悟中,而別人仍在苦海之中。我想犧牲自己,拯救生靈,我覺得這是我的責任,我要像佛祖釋迦牟尼那樣。”(來源 Shoko Asahara: The teachings of the truth, Fujinomiya 1991)
但麻原彰晃的心中始終念掛著喜馬拉雅。1987年2月,他來到印度見到了十四世達賴,此二人很可能在1984年就曾會面。當時達賴受日本Agon-Shu宗教組織的邀請來到東京,麻原那時還是此宗教組織的成員。據稱十四世達賴在此會面上對麻原說:“親愛的朋友,日本的佛教已經頹廢了,如果這樣下去,佛教就會在日本消失。你要在你的故鄉傳播真正的“佛教”,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你明白“佛”的心意。你去做這個工作,我很高興,因為這樣你也幫助了我的工作。”
然後達賴還用聖水祝福麻原。兩者建立了師徒關係。(麻原的說法現在自然不再被達賴所承認) 事實上兩者有不同尋常的關係,此後他們還會過五次面。就在毒氣事件剛發生以後,達賴還在一次對記者的談話中,稱麻原為“一個朋友,雖然不是一個完美的。”後來又發現了達賴給歐姆真理教的感謝信。
198年,麻原贈給達賴的組織十萬美金,達賴則給麻原發了所謂的證書;麻原以此證書得到了日本政府對歐姆真理教為正式宗教的承認。
在麻原給達賴的回信(1989年2月8日)上有:“我的願望就是西藏能儘快地回到藏人的手上,我將盡可能地提供任何幫助。”
在1995年2月24日麻原給達賴的信上:“我想報告尊敬的上師:我肯定Gyokko(麻原的兒子)就是班禪喇嘛的轉世。”麻原列舉了很多相同點和徵兆作為證據:
---和班禪喇嘛一樣,Gyokko一個耳朵聾;
---Gyokko之母懷孕時,夢見一個男孩坐在蓮花上從雪山飛來,一個聲音說:“班禪喇嘛,西藏佛教快完了,我來拯救它!”
其他喇嘛教的高層人物也和歐姆真理教過往頻繁,如甯瑪巴的Khamtrul Rinpoche和噶舉吧的 Kalu Rinpoche(卡盧仁波切)就曾多次與麻原碰頭,Khamtrul Rinpoche還曾促成達賴與歐姆真理教的Hideo Ishii一起商談。
我們現在來看歐姆真理教的教義:對於麻原最重要的行為指導就是香巴拉的信仰。麻原認為香巴拉的最後一戰已經迫在眉睫,他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在此戰中做最前鋒。麻原制定了詳細的世界香巴拉化計畫,即用武力佔領世界的計畫。歐姆真理教每天必聽的歌曲中就有一首進行曲《香巴拉!香巴拉!》。
歐姆真理教的宗教儀式是完全按照喇嘛教制定的。
歐姆真理教的內部刊物就叫做Vajrayana Sacca。而麻原的行為準則也從早期的大乘佛教道德觀(慈悲為懷等等)一轉而變為喇嘛教的“翻轉法則”,任何違反社會常理和法律的犯罪行為都不再是禁忌。麻原寫道:“最壞的事,轉換變成最好的事,這就是密宗的思想方法。”
麻原的個人修練,可以說是西藏大喇嘛修練的複印。麻原對他教裏面的所有女信徒有“性使用權”,實際上他也經常使用此權。同喇嘛教一樣,此“性修練”的權力只有教內最高層才有,廣大的普通成員都必須“守戒”,如果誰手淫被抓到,會被關幾天單獨禁閉;這裏手淫的意義是射精。
在閉精的情況下則正相反(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到麻原是多麼嚴格地遵守西藏密宗的教條)。 麻原命令他手下的男學員:“每天手淫,但不許射精,如此幹十天!然後每天手淫兩次…。把你最喜歡的女明星的照片掛在眼前,最好是裸照。充分發揮你的想像, 現在每天閉精手淫四次!”
在灌頂期間每天閉精手淫還要增加。六個星期後學員可以找一個女友,給她喝點酒,然後行密宗交合儀式:呼吸81次不動,9次動、再呼吸81次不動,27次動,如此反復增加下去。
與喇嘛教裏的上師與弟子的關係相同,歐姆真理教的學員也必須給“上師”獻“智慧女”。一個學員將自己的女友獻出後認為:“如果她將自己奉獻給尊敬的上師,上師的能量就會流入她體內。對她來說,這比與我交合要好。”
有一次一個女學員不肯服從,麻原對她說:“這是一次密宗的灌頂,你的體內能量將會更快地流動,你就會更早“大澈大悟!”於是強力使她服從。
對於喇嘛教的“紅白仙露”和“仙藥”,麻原也模仿得很徹底。麻原的血是極其昂貴的靈丹妙藥,他的頭髮做成一種“仙”茶,他的洗澡水也具有特異功能而被銷售。麻原的精液則具有極巨大的法力,一小瓶賣7000美金。
學員還必須按密宗修練法則訓練膽氣,他們被單獨地關在極小的籠子裏,長時間地看血腥恐怖的錄影,耳機裏還不時地傳來死亡的威脅。在第一次印度之行中,麻原就認為自己據有了“法力”(Siddhi),他可以和神靈對話,他能穿牆,甚至能在空中飛翔。
歐姆真理教的“神靈”都是來自喇嘛教,麻原自己也將他的宗教儀式稱為“藏傳佛教”。麻原認為自己是佛祖釋迦牟尼的轉世,教內人士對他的稱呼就是“今日之佛”。其他教內人士也得到喇嘛教的名字,如麻原最信賴的Kiyohide Hayakawa就叫Tilopa(帝洛巴,密宗早期的大法師),是一個“菩薩”的轉世。
麻原對未來的預測還受到一些科幻漫畫的影響,Isaak Asimov的Foundation對他的影響也很大。他還崇拜希特勒,認為希特勒並沒死,還會乘飛碟降落地球。
根據喇嘛教的原則,麻原要求他的弟子放棄個人的意志,而換用“上師”的意志。權力對於麻原來說並不只局限於宗教上,他也需要世俗的政治權力。他想像自己將成為一個統治世界、政教合一的喇嘛強權領袖,為實現此理想他先組織了一個政黨參加選舉,但結果很不理想,於是他決定以武力實現。
這裏我們看到歐姆真理教的發展過程,它最早以大乘佛教作為教義核心,以自我犧牲、慈悲為懷為原則,以非暴力為信條。在接觸喇嘛教以後,密宗成了它的核心教義,“翻轉法則”成了行為準則,任何犯罪行為都不再是禁忌,最終走向不歸之路。我們看到了密宗教義是怎樣的打開犯罪之門。
寫到這裏,我想起在一篇介紹色達五明佛學院的文章中看到如下一個情節,當一個漢族修練者被問到為什麼不修漢傳佛教而修喇嘛教時,他說:當今世界是末世亂相,常法已無法維持,只有喇嘛教有怒目金剛、規模宏大,(應當就是指喇嘛教中特有的“佛”化兇神惡煞Heruka,一個“翻轉法則”最具體的運用----“以惡制惡”。) 才能重振“佛教”。這種說法在喇嘛教的新信徒中是有相當代表力的,聯繫到我前幾篇介紹過的“香巴拉迷夢”,那個古老的“啟示錄”一下子變的這麼近在咫尺;這個觀點大概也可作為麻原彰晃的行為批註吧。
麻原對於自己下的殺人令,完全按照喇嘛教的邏輯給予“理性”解釋。比如他下令殺反對歐姆真理教的律師Sakomoto一歲大的兒子,是為了“使這個孩子脫離有前生孽緣的父親(Sakomoto)之教育。”
麻原認為香巴拉的最後一戰就在眼前,沒有退路,只有全力一戰而使“佛教”完全統治世界。為了這個目的,無論什麼事都可以做。為此世界末日之戰的勝利,當然需要最先進的武裝。歐姆真理教為此組織了自己的研究機構,研究了各種各樣的生化武器,比如瘟疫病毒等等。
麻原幻想著一種巨大的鐳射武器:“當鐳射的能量被加強後,它的光就會變成純白色,就像一把劍,這就是信仰之劍,他可以毀滅一切敵人!”麻原手下的科學家Hideo Murai更是個武器狂,他想像建造一種電磁武器,這種電磁武器可以引發地震等自然災害,甚至可以將地球像蘋果一樣劈成兩半!為此他還千方百計的想得到電磁科學家 Nikola Tesla(1846-1943)的手稿,他聯絡了紐約的Tesla學會和貝爾格萊德的Tesla博物館。
1994年3月,Hideo Murai來到澳大利亞歐姆真理教買下的農場測試電磁武器,有人稱1995年的神戶大地震就是歐姆真理教所製造的。麻原彰晃曾在地震之前預測到此次災害,這是他許多預測中極少應驗的之一。
麻原對常用武器也很重視,歐姆真理教有生產AK-47步槍的工廠,他還曾將俄國的軍用直升飛機拆散了運進日本。但麻原認為最利害的武器還是他自己的意念,他認為通過密宗的修練可以用意念摧毀整個城市!
歐姆真理教的武器研究院裏掛滿了喇嘛教的畫像圖形,還有麻原從斯里蘭卡帶回來據稱是佛祖骨頭的東西,在毒氣製造廠裏有巨大的佛像。由於容易製造,毒氣成了歐姆真理教的主要武器。
麻原本來打算用直升飛機將毒氣灑到日本政府和議會去,地鐵的毒氣只是作為事先演習試驗用的。
歐姆真理教並不只局限於日本,它在世界各地都有組織,特別是在有著“信仰危機”的俄國。那裏大約有三萬信徒,麻原在莫斯科大學曾做《通過真理使世界走向幸福》的講演。
歐姆真理教是現代社會中第一個對無辜人群採取恐怖屠殺手段的宗教組織,其他邪教的流血事件都局限於本組織內部。對此事件現代社會似乎已經準備遺忘掉,而完全不去追查其恐怖教義的來源。在這種情況下,人們只有靜靜等待此類災難第二次的發生了。
達賴喇嘛與麻原彰晃,此二人猶如一對截然不同的孿生兄弟;一個是閃光燈前的“世界和平使者”,一個是被告席上的殺人兇手。他們來源於同一土壤---喇嘛教,但在表面上似乎長出完全不同的果子。
我們用密宗的邏輯來分析這一現象,則會看到,達賴喇嘛與麻原彰晃實際上是擔任了同一本質的兩個不同角色;一個扮演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一個則扮演“佛祖”的凶神化體---地獄之神Yama。一個是光明面,一個是陰影,然而兩者卻是同一軀體。這種角色分工不僅不是偶然的,而且是必要的。達賴喇嘛只有將他本身內在的暴虐本質轉移到凶神Heruka身上,才能使自己成為“光輝的觀世音菩薩”。
作為一個現代人,我們應當怎樣看這個問題?歐姆真理教實際上是西藏喇嘛教的一個縮影,通過它我們可以瞭解到喇嘛教行為本質的冰山一角。歐姆真理教種種令正常人不能理解的行為,不是來自麻原彰晃本人的獨立創造,而是來源於他對於喇嘛教教義的忠實學習和徹底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