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曲》62
2006年8月30日晚6點30分 和君觀、林芳整理錄音
和君去找于君時林芳已經坐在那兒了,他倆正商量旅行社組團去美國的事。旅行社接了兩個團,社裏讓他倆一人帶一個。已經是萬事俱備,只差美國大使館簽證了。和君是在另一家旅行社,去年也帶團去了美國,他說美國也不像原來他想像的那麼好,就是一個,到哪兒都是特別乾淨,想像不出來的乾淨。他們說簽證的那個美國佬是個中國通,狡猾狡猾的大大的。不少人都是無緣無故的、莫名其妙的被拒簽了。
和君:你說他是根據什麼拒簽?而且還不准中國人去美國旅遊?必須是以中國官方去美國辦理公務的事為由,他們才給辦理簽證,而且還經常有人被拒簽。
於君:他問你一些問題讓你回答,只要他認為你可疑,啪嗒一下就給你蓋上個拒簽!沒有理由,他就是理由。
和君:這不和W說的監獄一樣嗎?囚犯在獄警面前沒有理由,獄警就是理由。我是一直也鬧不明白,他們究竟懷疑你什麼?
於君:就一條,就是怕你去了美國不回來!其他國家的人都可以去美國旅遊,唯獨中國人不行,只允許中國以官方名義去。去年他就給我來了個拒簽,這次辦簽證時他問我去沒去過美國?我說去過。他說那你把在美國的照片拿來?
和君:你就說在美國沒照相!
於君:那不可能!中國人到了美國沒有不照相的,回國以後可以顯示顯示呀!這表示身份呀!你看那在美國滿大街照相的,擠商店買東西的,全是中國人,就好像全世界有錢的全是中國人!
林芳:和君你現在修到什麼層次了?
和君:我現在會看了,而且知道怎麼看了!我現在的圖像是一片地,已經耕了差不多有一半了。
林芳:你看看我那?
和君:哈哈哈!一片茅草荒地,你在那兒緊著忙乎拔草呢,已經拔了百分之二十了。
林芳:於君那?
和君:他更有意思,一大片茅草地,他站在那裏還不知從哪兒下手好呢?
林芳勁勁的不服氣的說:那你看看W?!?!
和君:他是……一大片金黃色的麥田,麥浪滾滾。W蹲在一塊山崗上……好像是在欣賞風景。唉,這就是差距。
林芳:不早了,快五點了?
於君:你們先去做點飯,我手裏還有點活,飯好就到!
* * *
和:今天是太祖婆第一個來的,九娘陪她來的。剛才咱們吃飯時有一現象:吃飯時她們那邊擺了好多桌,桌子是那種八仙桌。
W:那是她們自己的的桌子。
和:桌子上的飯菜都是咱們吃的……但有很多桌。沒看到他們端碗,只是看到很多人圍在桌子邊。一桌、一桌,一片、一片,都擺到山海關去了……就是這麼一種現象。
W:咱們有一桌,她們就有無數桌。只要你送到,送到哪兒,哪兒就有。其實她們對人的期望並不高,只需一個念叨。人呢,總是忙自己眼前的事,為目前所牽,總是無暇去念叨。
和:還有一個現象:張國老來了,就他一個。我問了半天,怎麼就你一個,八仙其他人怎麼沒來?他往外指,他們沒進來,就他進來了。
W:張國老。
林芳:就是那個白鬍子的老頭?
和:對,白頭發帶一個抓鬏,完了以後,他騎驢,而且是他牽著它進來的。我是先看見他的驢,後看見他的人。
W:你問他,幹什麼牽著驢進來?
和:他說,他要運送點吃的。吃的不夠,弄了兩筐。
W:讓驢馱走。
和:說起馱走。那天,太祖婆不是拿了一筐水果嗎。拉了一筐水果,連箱子搬走,才逗那。那個車啊,她把水果沒有放在車座裏,把它放在車把手上,人坐著,扶著水果筐……我問她,為什麼不放在車裏面?車小,只能坐下一個人,放在哪兒都不合適,放不下,只能放在那兒……用手扶著。還有,太祖婆今天來的不是特早嗎,我說,今天水果也多,再帶點,多拿點。她沖我比劃,我沒懂什麼意思。我後來琢磨半天什麼意思,我也沒明白,她也沒說。問她,馬上她坐在那……噢,現在我又問了,我問她什麼意思?剛才是在吃飯前,現在都吃完飯了我問她先前比劃的是什麼意思?大夥一塊吃,她先前比劃的意思就是大夥一塊吃。她說這“大夥”,指的是九宮。九宮都在這兒……而且,當時我問她,大夥一塊吃……還是個……她說是“團聚”、“花好月圓”。嗷,今天是七七……月宮的嫦娥也來了,帶著那只小白兔……
W:讓小兔顯個人形,顯個人形在這兒玩。
和:顯出人形,大概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啊,我讓她顯……這、這、這個小女孩,她早就來了!只是當時我沒看見她。我和林芳剛進門時她已經早就在這了。剛才說壞蛋,就是她說的!就是剛才我和林芳我們在做飯時,我做了兩下就說完了。林芳說,你問問花仙說你什麼?我說壞了,人家說我是懶蛋。這時有人趕快沖我擺手,說不是這個意思,說是壞蛋!我說我哪兒是壞蛋?她做出個動作,這個動作的意思是:我剛才去拿米做飯,不小心,撒在地上些米。因為W剛說別把米撒在地上,我怎麼就把米撒了一地?我怕W說,所以用腳把撒出來的米,踢散了藏起來,不讓W看見……就是這個小女孩說我是壞蛋!
W:頭上三尺有神靈。跟小玉兔說在這兒玩,就別回去了。
和:她說,不行。趕緊抱著嫦娥的腿。我問為什麼?她說這裏沒有她的位置。
林:我家堂上有好幾個兔仙,能不能到我家去?
W:你家昆侖位上沒寫上玉兔吧?
林:寫什麼?
和:月兔。
W:讓他問問,跟小玉兔說說,到林芳家堂上玩玩行嗎?
和:上上位可以,她直點頭。她說一種特殊的現象,上昆侖位可以,但常駐在那兒不行。我問為什麼不行那?她說……她有她的事……月臺上有很多事。她顯的圖像是,一望無際,沒有人……
W:她是不想讓姮娥寂寞。請玄女說話……
和:現在我突然想起來善財童子來了,我請他來。他幫了我不少的忙,我一直沒有機會請他謝謝。在這兒是請誰誰來,我說,咱家那,就是今天這裏這麼多好吃的。善財童子他馬上就來了……他來了。既然是管錢的,就問他經濟上我怎麼樣?上次他給的圖像是,地上擺著一個一個的金鑄的元寶;這一次給的圖像是,外邊有一輛大車往這拉,車上滿滿的,往里拉。啊呀!武財神也來了!我說請他多多關照,他把劍往地上一杵,坐在這裏。我說吃點喝點吧!……吃點什麼?他吃葡萄。嗯,她們都愛吃葡萄。我問他最近忙什麼哪?他說:“倒倉”。
W:問他“倒倉”是怎麼回事?
和:他給出一組鏡頭,很多馬隊從一個地方往另一個地方拉東西。
W:倉庫搬家。
和:搬的都是糧草。
林芳:她們要糧草幹什麼?
W:請玄女說說話?
和君:請玄女說話……她沒說話。給出一個圖像,這個圖像就是一個白布底上繡了一朵盛開的荷花。我問怎麼講,什麼意思?她說“到時花開遍地” 我問她到什麼時候?她說是月滿時。我問月滿時是怎麼講?……給出一個圖像,一個人頭上有一個圓月取代了人的腦袋。月滿,指的就是這個時候。接下來的圖像是,人頭上是圓月,人的兩隻腳上分別踩上一個圓月。
W:這就是太祖婆說的“花好月圓”。頭上的月叫“昆”,腳下的月叫“侖”。有這昆侖就成了,那就叫昆侖神。
和:我問她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樣?她說八年。不是八年,是八月。哪個八月?今年的八月?
W:是不是走時的八月?
和:現在是這樣,不是八年或八月?我沒有看清楚這個字。我問她是哪個八月?……數字越來越不清楚,但是月這個字越來越清楚,越來越大。月字越變越大,慢慢變成圓的了。
W:那是走的時候。八月,在她們的語言裏是圓滿,是什麼圓滿呢?
和:我體會是月亮要亮的意思。西王聖母好象總穿著官服,好幾次我看見她,都是一身官服。我說的官服,就是戴著鳳冠,她幾次都是這樣。
W:宮服。
和:請她開示。她拿起筆,字寫的很漂亮,“好學……”
W:好好學?
和:這麼看是“好學”,那麼看是“學好”……不是,她還沒寫完,是“學好久到”。出現一個條幅,從左向右念是“到久好學”……白底黑字。
W:什麼意思?
和:又給出,又寫出“天道暉暉,地道茫茫”。
W:“暉”代表太陽。
和:她接著又寫“人道中長”。共十二個字。
林芳:十六個字了!
W:人道中長是什麼意思?
和:給出一個圖像:茫茫人海中有一個八仙桌,上面一個人在打坐。好,我看明白了,坐著的人是釋佛。坐著並旋轉,好象手做著神女手印。……眼睛放著紅光……象火炬……而且像是畫的火炬……給出字“紅光普照”……表示上面的動作……他開始升浮起來……好象坐在蓮臺上……蓮台很亮……人象水晶人……整個人都在發光發亮……透明了……哎,特逗!西王聖母說,明白了嗎?圖像就沒有了。
W:人道中長?才剛給的那個圖像是涅盤法門……也叫鳳凰涅盤。
和:人道中長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我並沒有明白啊。……觀音說,福海。
W:所謂人道中長那,怎麼叫福海呢?就是佛音。佛音、佛光普照。
和:太祖婆說,我是先走了。……我看她怎麼走啊?這次看清楚了,她穿著長衫。坐車走了……別人送她……別人都沒走……沖她擺擺手……
W:誰在這裏?請她們說說話?
林:請七仙女,講講故事,今天是她的日子。
和:七仙女、嫦娥請講講。嫦娥說:“花到誰家自有緣”,說完,抱著小玉兔走了……
W:請她們接著說。
和:請觀音說說。有點意思,今天請誰說,誰坐著的椅子就升浮起來了……觀音連續地做雙手大合十的動作,做了九個。
W:這不是昆侖貫頂嗎。
和:從浮起的蓮台位上下來了,沒說什麼。
W:看誰在這?
和:現在這房間中沒有什麼人,但在屋外有很多人。
W:你問她們在幹什麼那?
和:梨花用手一指,都是週邊的,有好幾層。週邊最近的也是在南山,山海關,東北口。
W:這麼多衛隊……你問問梨花誰在這裏?
和:她說九宮。哎,我沒看見人呢?我問時,出了一個字“九宮”。我問為什麼沒有看見人呢?問她,她在笑。
W:你現在得這麼問,為什麼你眼裏沒有她們了?
和:噢,噢,噢,我知道了。我看到了這樣一種情況:當沒人的時候,我看不見的時候,我看到九宮她們分別在自己的宮殿中打坐並給的都是背影,都是背對著我?為什麼?只有觀音是半背半側。
W: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你問問是怎麼回事?
和:我問……是不是時空變了?她們說不是時空變了,而指我,說我的心空變了。
W:你知道為什麼嗎?
和:我不知道。梨花敲著自己的頭在笑。我覺著是不是告訴我,讓我好好想想?
W:你好好想想!你的毛病出在什麼地方?
和:我現在知道,毛病出在我這兒。
W:她讓你好好想想,說你的腦袋有毛病。讓你請九宮、讓你請你媽玄女趕緊說話。你不請,你請來善財童子問發財的事,九宮那還能理你嗎?你眼裏沒九宮啦,所以不讓你看到她們。趕緊跟你媽道歉吧!
和:行,趕緊上支香。不對路了,我說剛才怎麼有人罵我,但是我聽見了我沒說。
W:誰在罵你?
和:剛才想說,沒說出來。
W:你問剛才誰罵的?請她趕緊說話,讓她好好罵你。說出來,把你問的話都說出來。
和:我現在在確認,剛才誰罵我。我這話得這麼問,誰在指點我?誰在教育我?
W:把話說出來,別往肚子裏說,你得念叨出來。
和:是西洋聖母……剛才上香的時候,九娘照我的頭打了兩下,但什麼話也沒說,給她急的夠嗆……西洋聖母說,你一天到晚就愛胡問,正事旁落……給了一個圖像,我的影子在那站著,就象爬山似的,西洋聖母從後邊,連續踢了我兩腳……我覺得讓我快走……
W:提醒你一下,讓你往前往上走。
和:我好象是邊爬山,邊在瞎侃……
W:趕緊問點正事,這次他們出去……
和:對,去西方?
W:結緣。
和:對,結緣。西洋聖母那……
W:西洋女王。
和:好,我一說這,她就很高興。另外,出一圖像,好象一個大臺子似的,開始上面沒人,周圍有人,在台下拍手歡迎……
W:那邊也願意結緣。
和:對了。這時,我看到林芳,一邊走一邊唱……我現在在問西洋女王,人緣好結,佛緣怎麼結……又出現剛才的那個臺子,但臺上象拉著天線竿,上面通天,下面到地。給出的圖像,我不明白?……
W:通天徹地。
和:天線在搖擺,一擺到了中國,在一擺到了美國……
W:搭個橋。
和:她說……緣中緣。
W:林芳還有要問的嗎,趕緊問?
林芳:想請七仙女,今天是她的日子。
W:趕緊請七仙女。他現在心裏沒九宮了,說了多少遍了。
於:今天是今年的第二個七七節。
和:今天你們剛才來的,說完,她們走了,你知道嗎?
W:哎,請啊?剛才讓你請,也沒請。
和:對,請請看。不是,她說完,只要一說,她肯定就顯出象來。我在注意搜索。
W:別先搜索,心裏先念叨。
和:請七仙女,有一仙女在這房間散花,她說這叫天女散花。
W:請她說話呀?她不就是七仙女嗎!
和:噢,噢,噢!這個就是七仙女。原來不熟悉。
W:就是看見你也不認識啊?你現在就認識財神了。
和:對了,看見也不認識。噢,這個是七仙女。我是腦子不行,這七仙女今天早就來了,沖我半天,不認識是誰?完了,她開始拿著花籃,往這裏散花……請她喝茶,吃點東西和水果。這回我得記住她,因為她腦袋上有個標記,這個標記在腦門前別著,好象是鳳毛粘著似的,在腦門上別著,是紅的。
W:請她說話。
和:……講講過去的故事?她剛才說了一句,好象是,銀河……這個叫做銀河……這是銀河兩岸的故事……太長了……銀河兩岸的故事……太長了……就是往事不提,舊事不想提了……
W:你要儘量說她的原話。
和:原話好象是個,往事不堪回首……她說了一句……我沒太聽明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往事難提”好象是她的原話……
W:下回說半句,你就說半句。別等著說五句,你再說。
和:就是往事難提。……我問她,往事難提,那現在那?……現在正在忙著那……在月臺……七仙女也在月臺?……給出一組鏡頭來……好象天天在那兒操練人馬似的……我問她以後怎麼樣?……以後給出一個鏡頭……她在回歸那個關口那個地方,參與驗台……參與驗台,每個人從她那裏過時,驗台……參與這個……
W:驗碟。
和:驗碟……我現在請那白娘說說話?白娘說的是,龍鳳呈祥……連字帶音都有……龍鳳呈祥、佛道輝煌……
W:佛道輝煌是誰說的?
和:白娘。……下邊是:萬眾用心……萬眾用心、斷魂通暢……不是通暢,是通敞……我現在問通敞是什麼意思?與通暢有什麼區別?……她也給顯出圖像來了。不是斷魂關嗎?這個大門,它旁邊又開一個小門,說是便門……就是許多的人不是走那個大門、正門,而且是從旁邊這個門,呼啦,呼啦的過,給出這麼個圖像。
W:你問她,小門是什麼門?
和:就說另開的這個門是吧?……她給了個字“修道”……
W:修道。是給從正門進不去的人開了個方便之門,又修了一條道。
和:好,我現在問白娘,我說我老是心空,腦袋有問題怎麼辦?給我一個圖像,就是說你這個,好象是說……就是象一個火把似的心讓它著起來燃燒起來……就是心要像一個火把似的,心讓它著起來……
W:你對她們的心還不是一把火。
和君:我問她我現在的心是什麼樣?才逗那!就象那個急救車的那個車燈,一閃一閃的那種樣子,這個太好明白了,我現在就是這樣。這個圖像語言給的很清楚。
W:你那個心是這樣。那林芳的心是什麼樣?著沒著?
和:你問她之前,我就問來的。你就接著說出來了。你為什麼要說這個?
W:下次你別在肚子裏說,我知道你在肚子裏偷著說,打你自己的小算盤。你要說出來,念叨出來。
和:我說出來。好,我接著下來我就是說林芳那?林芳是這樣的,林芳是一個蠟燭在那點著,就象昆侖位上點的蠟燭。
W:她那個心著了,心有點像一把火了。
和:蠟燭著了。接下來就問於君那?就出現於君手拿蠟燭,一會兒插這兒,一會兒插那兒,正開始忙著插那,真有意思。
W:你什麼時候把你那根蠟點著了,就算……
和:可是我的不是蠟,它是一個燈泡。(和君得意的笑著說/林芳注)
林:比我們的都亮,我們的光是暗的,他的光是燈泡。
W:為什麼給你火把?就是必須點著。
和:我現在問她,我為什麼沒著,我怎麼沒有蠟呢?……給了圖像,我現在的事,周圍的亂七八糟事太多,我說的是這個。我應該戒掉它,外面的亂七八糟的事是太多了。
林:和君又痛下決心了。
和:我現在問白娘,我怎麼才能改變這種狀態?給了一把鎖。
W:先把你自己的那只蠟找到,不是給你火把嗎?然後你再把它點上。
和:我想起來了,你說這個,我得看看。我現在跟九娘要這蠟燭,完後她給了我那麼粗的一隻蠟燭,可是我點不著?我怎麼就點不著呢?我得讓她們幫我點。
和:我剛這麼想著,觀音用手指一彈,點上了。但蠟燭不一樣粗。林芳是白色的蠟燭,一尺多高;我的蠟燭一寸高,但比林芳的粗;而于君的蠟燭又高,又粗。
W:問問怎麼回事?
和:我問九娘我的蠟燭為什麼只是個蠟頭?噢,它是這樣,它這個蠟呀是一箱一箱擺在那兒,這是一個是這樣,一個是這麼長,你可以往上續的,這是給的圖像。……九娘說我們的修持的方法不一樣。我們是一個師傅教的,為什麼不一樣?……給出圖像……圖像是什麼哪?……象一個吊筐……還是那個吊筐……從上面往下吊……好象繩索的粗細和編筐的粗細不同……跟這個有關……
W:方法不一樣?林芳那個是什麼方法?
和:現在這個圖像繼續延伸,給出吊筐,吊到一個塔里,我開始找這塔里面的像,我注意到給我顯出的圖像是:這塔里面,所有人的面前都擺著一個蠟燭,這個蠟燭的長短都不同,粗細也是不一樣的。就是大塔里你那個擺的是什麼樣的蠟,現在的就是什麼樣。我剛才注意看到在大塔里林芳的像前擺的蠟和我的像前的蠟不一樣。我現在看到的我的跟我擺的一樣。每個人原本的蠟就不一樣。
W:蠟表什麼東西?吊筐、繩索、蠟,是表天緣?
和:我注意到於君的蠟燭,他的蠟燭和我一樣粗,但比我的長出三倍多。我問為什麼是這樣?又給圖像:在打仗時,于君的戰功多。我沒他多。給出幾場惡仗,他在那兒戰鬥,我在旁邊喝水,跟這個有關。
W:蠟燭的粗細和高矮代表著過去的緣。你問她,你的蠟燭那麼的小,通過努力能不能高點?
和:我現在正是問這個。
W:你要把話說出來,別憋著。
和:可以。什麼情況可以長?……九娘又打我的腦袋。一個晚上打了我兩次。什麼意思?……
W:趕緊問哪?
和:我再問又得打我的腦袋了,我剛才就是問什麼意思,就挨打了。
W:人家就是讓你開竅。它既然那個蠟是有功就才能高,你要是弄個功不就能高了嗎。你多給她們做點事,不就有功了嗎。
和:我想也是這個意思。既然能長,……我以為他那個是完整的……我該做什麼?九娘用扇棒寫出來,沒看見筆,在空中寫出“大道行”……要想長上去,就得大道行。
W:問問林芳現在算不算大道行啊?
和:不算,馬上搖頭。
W:問差在哪兒?
和:你問時,她拿扇子一劃,說咱們都得大道行,全都得這麼做。
W:怎麼叫大道行?
和:小九拜和天地大拜。
W:還是相應,還是那個老問題。
林芳:我這一段裏沒拜……那你都十幾年了,也沒拜什麼……?
W:得意忘形,問題是你還沒得意呀?
和君:就是太得意了,忘了拜了吧?(**小草//2006.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