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奧華預言》-06七個聖賢和輝光(一)
一片巨大的發著藍色的火焰,周圍又是菊黃色和紅色,一條巨大的黑蟒穿過火焰直沖我而來。一群巨人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奔跑著,試圖抓住巨蟒,他們上了七個人一起用力,才制止住了沖向我的黑蟒。可是巨蟒轉身吞噬了火焰,像龍一樣,將火焰噴向巨人們。巨人們立刻變成了巨大的雕像,鎮立在巨蟒的尾巴上。 巨蟒變成了彗星,卷著巨雕而去—一直到了遠東島(Ester island)。(遠東島位於南太平洋,距智利數千公里,是一個沒有樹木的孤島。島上有好多巨大的石雕。其中有些石雕高達五十米,重數百噸。它們顯然是史前遺跡,為世界七大奇跡之一。他們的身世困惑了歷史學家和地理學家達數百年了,沒有人能對此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釋—譯注) 巨人們在向我致意,戴著奇怪的帽子。其中一個雕像有點像濤,抓住我的肩膀說“米歇,米歇……醒醒!”濤在搖著我,微笑著。 “我的天!”我說,睜開了眼睛。“我夢見你是遠東島的雕像,你抓住我的肩膀……” “我是遠東島的一個雕像。我是在抓住你的肩膀,” “無論如何,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對吧?” “不是,但你的夢的確奇怪。因為在遠東島上是有個雕像,是很久以前雕刻的,為的是紀念我,所以冠以我的名字。” “你現在在對我說什麼?” “很簡單,米歇,我會在合適的時間給你解釋一切。現在,我們來試一試這些衣服吧,這是給你準備的。” 濤交給我一件五彩繽紛的外罩。我很喜歡它。吸了一個溫熱而又香氣四溢的澡後,我就換上了它。一種舒適安樂的感覺意料不到地彌漫了我的全身。我將此感覺告訴了濤,她正端著一杯牛奶,拿著一些曼納在等著我。 “你的外罩顏色是根據你的輝光而設計的,所以你感到舒適。如果地球上的人們能夠看到輝光,他們也會穿那些與他們的輝光顏色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樣會使他們感到更舒適。他們應該更多地使用顏色而不是阿斯匹林。”(匹配並不簡單的是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對比等關係的—譯注) “你的準確意思是什麼?” “我會給你解釋的。你不記得人們這麼說:‘哎,這些衣服一點都不適合她,她怎麼沒有一點欣賞力?” “是啊,常是這樣。真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只不過是在選擇衣服顏色上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底一些,或在顏色的搭配上不怎麼擅長罷了。就像你們法語所講的,他們jurent或‘撞牆’了。雖然別人看著他們的衣服不舒服,其實這些人自己也不會感到舒服,當然他們不知道是為什麼。如果你提示說是由於他們衣服的顏色,他們准會說你瘋了。如果你解釋說他們穿的衣服的顏色應該和他們的身體輝光相匹配,他們更不會相信你。在你們的星球上,人們只相信他們看到的和摸到的……但輝光畢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輝光真的有顏色嗎?” “當然啦,輝光振動發出各種顏色。你的頭頂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裏邊有你知道的幾乎各種顏色。圍繞著頭,有一個金色的光暈,但那只有在心靈極高的人,和犧牲自己來幫助別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現。光暈好像是金色的雲霧,很像地球上的畫家們用來表現‘聖人’和耶穌的那種光暈。光暈出現在他們的作品中,是因為在那個時代,有些藝術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聽人們這麼說過,但我還是想聽你再多講一講。” “所有的顏色都能在輝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輝光。我知道有人有這個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輝光並明白他的含意。但這種人現在已經很少了。靜一下,米歇,你會看到它們,不僅一種,而是好些,包括你自己的。現在,我要你跟著我,我們要領你看的事情很多,而時間不多了。” 我隨著濤,她將面罩又加在了我的頭上,領著我來到我們昨天乘坐過的那個飛台。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沙灘。 太陽剛從小島後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圍的島嶼。從水準方向看,景色真是壯觀瑰麗。隨著我們在沙灘上飛行,從樹葉間隙我可以看到其他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叢中。沙灘上,這些蛋形屋的居民們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兩兩地漫步在沙子中。它們顯然對我們的飛台的出現有些意外。當我們行進時,他們的目光追隨著我們飛台。我覺得在這個島上,飛台不是一個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提一句。在海奧華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們通常都是一絲不掛,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離較長的人們卻都穿著衣服。在這個星球上,既沒有偽善,裸體癖,也沒有虛偽的謙虛(這一點以後會作解釋的)。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的另一端。濤使飛台加速飛在海面上。 我們朝著地平線上能看到的一個大島飛去。我禁不住讚歎起濤的駕駛技術,特別是在到達岸邊的時候。 隨著臨近海岸,我能辨認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們的尖端也是朝向天空。我數了一下有九個,但樹林中還散佈著其他較小的和不容易辨認的蛋形屋。 濤使飛台升高了些,我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濤把它叫做九聖城(Katra quo doj Doko)。 濤老練地將飛台降落在九聖城中心一個美麗的花園中。儘管戴著面罩,我也能感覺出那籠罩九聖城的輝光比海奧華其他地方更濃厚凝重。 濤肯定了我的感覺是對的,但她沒時間給我解釋,因為‘他們’在等著我們。她領著我走進一個綠葉圍成的拱形走廊,旁邊有小池塘,池塘裏水鳥啾啾,一些小瀑布咕咕流著。我幾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濤,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腳步。她顯得有要務在身的樣子,這可不是她的典型風格。突然,當我試著跨一大步想跳躍著追上她使我差點兒出了大洋相。那動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於重力差異,我一步沒跳合適,一個趔趄差點掉到池子裏,幸虧我趕緊抓住了池邊一棵數才免得出了洋相。 最後,我們來到中央大廈,在入口燈下停了下來。濤好像是全神貫注了一會,然後才手搭著我的肩膀領我穿過了牆壁。一進去,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同時要我半閉起眼睛。我照辦了。光纖從我的下眼瞼射入我的眼睛。一會兒以後,我又能正常睜開眼睛了。 我必須說,這屋子裏的光線亮度和金色比我那個蛋形屋中的更強,最初相當不舒服。當時我心裏非常詫異,特別是對於濤,她平常言談自由,平易近人,現在好像完全變了樣,為什麼? 這個蛋形屋直徑准有一百米。我們徑直但是緩慢地走向中央,那裏有七個座位圍城半圓形。每個座位上都有人,人們坐著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起初我還真以為他們是石雕呢。 看起來,他們很像濤,雖然他們的頭髮較長,面部表情更嚴肅,這使他們顯得更為年長。他們的眼睛深處似乎發射著光芒,射得使人多少有些不安。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這裏的金色霧氣比外面還要重,他們頭部的金色光暈更凝重。 十五歲以來,我記得我沒有對誰畏懼過。不管對方是多麼的偉大高貴,或是多麼重要(或想像他們是如此),沒有誰能以他們的社會地位而使我心虛膽怯。我也沒有在對別人講話時感到不安。對我來說,國家元首也只是個人,當人們認為他們是重要人物時我都感到好笑。我在這裏說這些是要說明石雕本身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 然而,在這個房間裏,一切都變了。 當其中一個人抬手示意濤和我在他們的對面面向他們坐下時,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語言在這裏已經顯得蒼白無力了。我根本不可能想像出這些渾身發光的人物們怎麼存在:就好像他們是坐在火中,從火中放射出金光。 他們身體筆直地坐在用纖維材料包著的木墩樣的東西上。每個座位的顏色都與其它的不同。他們的衣服也是如此。不同的衣服卻都與它們的穿戴者十分相配。所有人的坐姿都是我們在地球上禪坐的姿勢(lotus position),也就是說像佛教徒們打坐的那種姿勢,雙手放在膝蓋上。 就像以前說過的,他們坐成半圓形。因為有七個人,我就認為中間那位應是主要的角色,旁邊六個就應是助手了。當然,當時我不可能記得如此多的細節,這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最中間那個人向我打了招呼,他的聲調和旋律美妙好聽,但其中又明顯地帶著威嚴。出乎意料的是,他講的竟是地道的法語。 “歡迎你來到我們中間,米歇。願我們的神靈幫助和開化你。”其他的人也應聲道:“願神靈開化你!” 他的身體緩緩地升到了空中,仍然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向我飄來。這倒沒有讓我吃驚,因為濤已在早前向我演示了這種抗引力技術。出於內心絕對的尊重,我想在這位毫無疑問是偉大的,精神生理上是高層次的人面前起立。我這麼努力了,但發現不可能—好像我軟癱在了椅子上。 他就停在了我的前上方,將雙手放在了我的頭上。雙手拇指相觸停在了我的前額,鼻子上方,松果體的對面(即雙眉內側連線正中,中醫針灸的印堂穴部位—譯注),而其餘手指相觸停在了頭頂。這些都是濤後來向我描述的。當時我整個的人都沉浸在了這麼一個震撼人心靈的事件中,細節根本就記不得。 他的手在我頭上停留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軀體好像都不再存在了。一股緩緩的暖流和絕妙的香氣從我的身體之中向波浪一樣散發出來,與空氣中的隱約可聞的音樂聲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看見了對面那些人身上環繞著的奇妙無比的顏色。當這個‘首領’緩緩退回的時候,我也能看到他身上放射出的多彩的顏色。這些顏色是我以前不可能看得到的。他們七個人身上最基本的顏色是一團雲霧樣的淡粉色。當他們活動時,身上發出輝煌的,閃閃發光的粉紅色。他們的光輝將我們全都籠罩了起來! 當我緩過神來轉頭朝向濤時,看見她的周身也散發著極其漂亮的顏色,雖然不如那七個人的光那麼明亮。 你會注意到,在我談到這七個人的時候,我一直在稱他們為“他”而不是“她”。要解釋這一點,我只能說,這些特殊人物的個性是如此強,他們的風采是那麼高貴偉大,所以我感到他們有更多的男性氣質—我並不是在貶低女性—我的反應是本能的。這多少有些像人們想像美素塞拉為婦女(Methuselah是聖經中的人物,活得時間最長,達九百六十九年—譯注)……不管怎麼說,是女人和男人生的我。 我知道他們身上的顏色就是輝光,我能看到輝光—誰知道能看多久—我驚歎我所看到的。 “首領”回到了他的座位,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視著我,好像他們要把我看透似的。他們的確就是這樣。靜寂出現了,似乎將永遠這樣靜下去。我端詳著那五彩輝光在他們的身上閃爍飛舞。有時,他們的輝光伸展得很遠,遠得就像濤曾經說過的,像“一束顏色”。他們也都有幾乎是鬱金色的光暈,境界清晰。 我認為,他們不僅能看到輝光,也知道輝光的意義。我突然覺得我在這個場合是一絲不掛的。一個問題刺痛了我,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還是那個“首領”突然打破了靜默:“就像濤曾給你解釋過的那樣,米歇,我們挑選你到我們這兒來,為的就是讓你將來回到地球上報告一些資訊,在某些重大事情上能給你們的人提出指導性的意見、建議和忠告。” “現在已經是某些重大事件必定要發生的時候了。地球度過了數千年的黑暗和愚昧之後,出現了所謂的‘文明’。物質技術不可避免地發展了,這種發展在過去一百五十年間是飛速的。地球上過去也有過另一個可相比的文明時期,從那時到現在已經有一萬四千五百年了。地球上現在的技術進步不但根本就無法和真正的知識相比,而且在不遠的將來,會對人類造成危害。” “有危害,是因為它只是物質文明知識而不是精神文明知識。物質文明應當支持和有助於精神文明的發展,而不是限制和約束人們對後者的追求。在地球上,這種現象卻是在愈演愈烈,一切都在物質世界裏兜圈子。你們地球上目前的情況就是如此。” “在更大程度上,你們地球人著魔於一個單純的目的—財富。人們一生都在繼承財富。人們妒忌,吝嗇,憎恨富人,蔑視窮人。換句話說,你們的技術一點都比不上一萬四千五百年前,反而正將你們的文明拉像倒退,將你們的精神文明一步步地推向災難。” 我注意到,每當這偉大的人物談到“拜物主義”(materialism)的時候,他的輝光,及其他人的輝光就都閃爍著暗淡和“污穢”的紅色,就好像一陣間他們都處在燃燒著的火灰之中(本文的拜物主義主要指只注重物質技術的開發、研究和利用而忽視精神心靈的修養和開發研究的人生觀和世界觀—譯注) “我們,海奧華的人們,是註定要在我們自己的原則指導下,幫助,指導,有時甚至是懲罰其他星球上的人們。我們就是處在這樣一個位置的人們。” 好在濤在我們來海奧華的路上已經簡要地給我說了地球的歷史,否則,我聽了這段話會從椅子上掉下來的。 “我認為,”他說,“你已經知道我所說的‘危害人類’是什麼意思。地球上許多人都認為原子武器是主要危險,其實不是。最主要的危險是‘拜物主義’。你們地球人類追求金錢—對有些人來說,它是得到權利的工具,對另一些人來說,它是獲得毒品(drug)的工具。還有一些人把它看成是擁有比鄰居更多財富的途徑。當一個商人有了一個大商店之後,他會渴望有第二個,然後第三個。如果他統治著一個小王國,他會想著增大它。如果一個普通人有一個他已經能和他的家人快樂地居住的房子,他會嚮往著更大一些的,或者擁有第二個,之後第三個……” “為什麼這麼愚蠢?人總會死的,死時不得不告別他擁有的一切。也許他的孩子會亂花他的遺產,他的孫子會變成窮光蛋?他的整個一生都被困在了對物質享受的追求上,沒有花足夠的時間來提升他的精神層次。另外一些有錢的人們吸毒,竭力去尋找一種虛幻的天堂生活。這些人得到的報應絕對比其他人更多。” “我知道,”他接著說,“我將要講得很快,你可能跟不上我的話,米歇。但你應當理解我所說的,因為濤在你來的路上已經給你講了一些有關的背景知識。” 我感到一種羞恥,幾乎就像在學校裏被老師訓斥一樣。唯一的區別時,我在此沒法在我不明白的情況下撒謊說我明白,他能讀懂我的心思就像在讀一本打開的書! 他開恩對我笑了,他那像火焰一樣的輝光此刻又恢復了原樣。 “從今往後,我們將教導你,給你一個你們法語裏所稱的‘金鑰匙’(the key to the mystery)。” “正象你聽說過的,世界之初只有神靈自己。他用他那無限的能力創造了現今物質世界的一切。他創造了星球、太陽、植物、動物,目的只有一個:滿足他的精神需要。這是很合理的,因為他純粹是個靈魂、精神(Spirit)。我已經看出了你心中的疑問,為什麼要創造物質的東西來滿足精神的需要?我這麼給你解釋吧,神靈是在物質世界中尋找精神體驗的。看得出你仍然不明白,但你已經有了進步。” “為了有這些體驗,他想在物質中植入一小部份他的精神。要這樣做,他使用了第四種力—這個濤還沒有給你講—是一種純精神的力。在此,宇宙定律也是適用的。” “你肯定指導宇宙的形式決定了九個行星圍繞著它們的太陽轉,同樣,這些太陽又繞著更大的太陽轉,這個大太陽就是這些小太陽及環繞它們的九個小行星的核。繼續下去,就是宇宙的中心,爆炸,就是英語裏講的‘大爆炸’,就是從那裏開始的。” “不用說,有時會有意外和例外發生,如有行星會從太陽系裏消失,或太陽系裏多出一個行星,但最終,太陽系會重新回到它們的九個行星的基本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