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瑞 奎師那 瑪哈曼陀羅 柴坦尼亞 奉愛瑜伽]簡介-4-[飄花編輯整理]
[靈性訓練]續-ISKCON 從一開始就勝於別的宗教,令成員接受了一個極高的理想目標,即:作為‘奎師那的純粹奉獻者’,應當完全投入地服務於神,不帶任何個人動機,而且毫不間斷。聖帕布帕德這位阿查爾亞已做出榜樣,令眾人可以跟隨。
大家公認,接受了啟迪奉獻者必須嚴格追隨規範原則,並且使自己符合這一標準,就算不是出於自發的神愛,至少也是出於遵守經典或古茹訓令的責任。對於那些成長在氣氛鬆懈、日益渲染務實的都市情調的美國年輕男女而言,要達到這新的標準,自然是一個艱難而又漫長的掙扎過程。
但早期的ISKCON 並不容易發現這些困難,當時遵守規範原則就象入門口令一樣重要,而且實際上,在ISKCON 被認可的唯一方式就是接受啟迪,這就使得嚴格追隨這些原則成為效忠聖帕布帕德的必要條件。
那些已加入協會的成員,本身還是個初習者,為了得到認可,他們渴望並實際發生了迅速的轉變;於是,奉獻者心目就形成了一種脫離社會的理念,完全溶入ISKCON 的廟宇文化。
在美國的60座奎師那神廟裏就這樣充滿了許多未成熟的,猶豫不決的參與者。他們承受著內在和外在的巨大壓力,硬挺著也要表現出高於真實狀況的投入程度。
而且,因為缺乏真正成熟的奉獻者,那些所謂通過了靈性進步考驗的人,沒有給這個運動留下好的經驗和實踐指導和諮詢。這所有因素加在一起,使這個運動沒有能夠以健康且有建設性的方式,來處理其成員所面對的靈性弱點和阻礙。
這些問題極少得到承認,更不用說討論了。當時ISKCON 的主流氣氛不鼓勵任何人坦白和公開承認自己遵守原則有困難。不僅整個機構如此,個人也同樣。
例如,我(歐美人)剛加入廟宇後不久,便將自己的問題傾訴給了一位略為年長的奉獻者,希望得到諒解、實際的建議、同情和鼓勵;相反,我的‘傾訴物件’展示的是警覺、震驚與憤怒。他作出嚴厲的判斷,說我“不可能成為一名奉獻者”。這些經歷真是太典型了。掩蔽,成了所有要求極度聖潔的宗教團體不幸的副產品。它表現出來的是欺騙、虛偽、偏狹、狂熱、拘泥細節、吹毛求疵,為了次要的品質而忽略大的道德。於是,奉獻者開始互相隔離,真正的友誼被窒息了。
當然,這種情況在中國的佛教淨土寺院裏……人與人之間……也是這樣的虛偽。
中國的淨土寺院,每年有一萬人出家,同時又有一萬人還俗……奎師那運動也是這樣,一群人加入運動成為會員,同樣那麼多的一群成員又離開了。用ISKCON 的行話來說,他們是‘做蠢事’(墮落回到虛幻中了)。大多數情況下,離開的情形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事先的警告,奉獻者便在半夜突然從廟裏消失了。有時,事前會有一段停滯和消沉期,但通常情況下都是毫無預兆。
經過私下的調查,有幾位奉獻者透露,那些‘做蠢事的人’是在遵守原則方面遇到了問題。因為無法面對現實,他們感到被孤立和內疚,這最終令他們離開了宗教社團。
在早期,這種離開會造成社團危機,並被視為背叛。這使得許多奎師那意識本身就不是很堅定的成員動搖了信心,甚至有人暗暗地羡慕那些離開的人。
當發生奉獻者離開之事後,通常有一個事後檢查會,分析離開的奉獻者的錯誤和缺點,並且譴責他。這讓留下的成員感到自己是安全和有價值的,但令廟裏剩下的居民困惑又非常煩惱的是,許多離開的奉獻者並沒有完全消失掉,相反,他們會和某一位廟裏的人保持聯繫,成為其他離開者的社交網中的一員。他們經常會在星期日的大餐聚會及其它公開活動出現。一位廟宇居民說他們是‘ISKCON 的影子’;宗教運動則稱他們為‘邊緣人’。
因為許多廟宇奉獻者對這些邊緣人的憤怒和怨恨,他們受到的待遇通常並不友好,經常會聽到尖刻而諷刺的評價。
在最好的情況下,廟宇居民會變得漠不關心,因為你不能對‘邊緣人’傳教。在這裏,‘傳教’的意思是說服某個人加入廟宇社團,而邊緣人是被排斥的;他們雖然是離開了廟宇,卻保持對奎師那意識的忠誠,但仍停留在廟宇居民認為是不令人滿意的層面。通常就是他們對某一項或幾項規範原則有所妥協,並且減少或沒有穩定參加奉愛服務活動。
這些年來,邊緣人的數量在穩定增加,但IKSCON 的領導和廟宇奉獻者並不認為對他們有任何職責和義務,也不認可他們一貫忠誠的合法性。他們代表著失敗,整個制度只想否認他們。
一直到最近七年左右,ISKCON 領導才開始認可這些邊緣人物為廟宇應該照顧的真誠會眾,當然不同的地方認可的程度又是不一樣的。
這一遲到的認可表明,ISKCON 並不情願正視其成員普遍無法長期堅持苦行標準及靈性純粹的現實。
然而,整個運動卻被迫面對一個問題,自從1977 年聖帕布帕德去世之後,許多已經承擔啟迪靈性導師角色的資深成員也墮落了。
這最終引發了一場宗教危機。古茹們(心靈導師)本來都是托缽僧,許下了最終的本該不可取消的貞守和棄絕物欲、性欲的諾言,從這些標準上墮落下來是嚴重的事件,有大約百分之九十的托缽僧不能堅守自己的諾言。2007-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