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31日 星期五

奉愛瑜伽簡介5

奉愛瑜伽簡介5 [哈瑞 奎師那瑪哈曼陀羅 柴坦尼亞-[飄花編輯整理]-
[古茹改良]ISKCON 內部權威的危機,最終導致了1987 年對古茹地位的重新調整。奎師那曼陀羅運動的領導們在靈性和物質都不成熟,這本身已經非常嚴重了,但這還不是危機的終點,它既是原因也是結果,關聯著ISKCON 內部深刻的“結構性”問題。
自從帕布帕德去世後,ISKCON 內部的啟迪古茹——亦即靈性導師的地位變得制度化了,這種宗教上的制度化與政治上的制度化的後果是一樣的。一旦當上了古茹,這個名詞的概念隱含著這樣一個傳統的基礎,即古茹是得到了神靈啟示、神賜大能的在靈性上擁有無限權利的人,是具有完全獨立的決定性權威的人;而這機構也成為這個人物的自然延伸和化身,於是,和任何宗教、佛教以及政治一樣……問題便產生了。
實際上,聖帕布帕德本人便是這樣一位古茹。然而,早在1970 年,聖帕布帕德就已經努力地在ISKCON 內建立一個不同的領導結構,他還不斷強調這結構將在他死了之後繼續下去……這就是被稱為管理委員會(GBC)的結構或者是叫做機構,這個委員會的管理結構和社會上的法人實體中的董事會相同。
帕布帕德去世後,ISKCON 面臨的實踐和理論上的問題是:按照外士納瓦基本神學論,古茹(也叫做古魯,亦即靈性導師)他們即是神的直接代表,因此應該受到門徒“與神同等層面”的崇拜,亦即,門徒必須把古茹視為偉大的神靈,在宗教儀式上膜拜神靈的同時,也必須膜拜古茹。但同時,又如何能夠按照現代理念的猶如董事會那樣的合法機制,去接受一個委員會的管理呢?儘管幾位古茹的墮落和偏離造成了ISKCON 的領導危機,這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了對協會對古茹的制度化結構的修改。

1977 年5 月28 日,聖帕布帕德的疾病晚期,GBC委派了一個由七位成員組成的委員會去詢問聖帕布帕德關於繼任古茹的棘手問題:聖帕布帕德離世後追隨者將如何接受靈性導師的啟迪?
聖帕布帕德回答說,他將立即選一些門徒來承擔靈性導師的啟迪的活動――即對啟迪候選人的批准、在他們的新念珠上念頌、為他們取靈性名字等等。這些被任命的奉獻者將來就是聖帕布帕德的代理祭師。
但在聖帕布帕德離世之後,這些代理祭師如果合格的話,便可以自成古茹,任何受他們啟迪的奉獻者便成為他們自己的、個人的門徒,而聖帕布帕德則是這些門徒的靈性師祖。
1977 年7 月,聖帕布帕德選擇了十一位GBC 成員開始作為行使古茹,然後發展至二十位。GBC 認為聖帕布帕德已經選擇了首批繼承他的啟迪古茹亦即靈性導師。
自聖帕布帕德於1977 年11 月去世後,這十一個成員以超乎尋常的快速,立即跳躍於ISKCON 其他所有的奉獻者,甚至其他GBC 成員之上。他們在GBC 內部成立了一個特別的副委員會,掌握關於古茹和啟迪事務的所有權限,包括獨有的管理古茹和任命新古茹的所有事宜。

在所有的神像房裏(亦即曼陀羅道場、祭壇、神壇),奉獻者都專門為聖帕布帕德設有一個寶座,代表他的靈性權威性,在舉行曼陀羅儀式時聖帕布帕德坐在寶座上接受門徒的膜拜。他去世後,大部分廟宇都在這個維亞薩寶座上安放一個聖帕布帕布真人大小的雕像。在每天4-5小時的早課上,奉獻者通過古茹·普佳的儀式,歌頌聖帕布帕德。儀式中,奉獻者會聚集到維亞薩寶座前,唱一首傳統的讚歌以讚美古茹,同時,一位祭師會作整套正規的祭拜儀式。
然而,在安放帕布帕德雕像的同時,兩個稍低一些的新維亞薩寶座也被放在帕布帕德寶座的旁邊。新的古茹就可以在坐在這裏和帕布帕德的朔像同時接受每日的供奉禮儀。帕布帕德右邊的維亞薩寶座被神聖地供給當地的管理者——阿查爾亞使用,而左邊的則是‘客人維亞薩寶座’,給其他來訪的啟迪古茹使用。
聖帕布帕德組建GBC後,每個成員都對某一特定區域本運動的活動負責。但是隨著新古茹的出現,十一個大的區域進一步細分為二十個略小的次級區域。十一個區仍對應地由十一位啟迪古茹,由該古茹作為GBC成員,(大多數情況下)協同其他非啟迪古茹的GBC成員管理。對所有新人來說,當地的阿查爾亞就被稱為是靈性導師。

儘管原則上新入門的奉獻者可以自由選擇啟迪古茹,強大的社會和機構壓力通常會將他的選擇導向某一特定‘區域’。典型的案例是,如果一位奉獻者特別希望受到他所處區域之外的一位元古茹的啟迪,那他會被安排遷移到那位元古茹的區域裏的神廟裏去。
地區的阿查爾亞有很強的實權,而古茹與GBC之間的關係(個人和集體兩方面)很快就變得困難而麻煩。
事實上,許多奉獻者相信聖帕布帕德設立了兩個權威結構――GBC和古茹。古茹們都不斷強調他們為“聖者”,而他們自己的奉獻者人數也在不斷增加。這很快便淹沒了GBC的光芒。許多古茹都認為GBC只是一個暫時的權宜之計,一位‘自現光輝’的阿查爾亞將會即時顯現在古茹中間,然後運動將會統一在這樣一位富有魅力的領導之下。
而且他們還覺得,古茹是神在地球上的代表,因此也是絕對權威,這是他的本質特徵。而GBC……則會損害到這一神的特徵。

實際上,就曾經有過正式的陳述說:為了運動的團結與和睦,古茹們‘自願’放下他們天賦特權的絕對性,而接受了與GBC合作的相對性。
有趣的是,古茹的真實地位對奉獻者非常誠實地被宣佈為象徵性的,而不是清楚的口頭表達;例如,在廟裏放兩個維亞薩寶座,這個制度的確立沒有任何清楚的口頭宣佈其含義。連那些開始設立這一程式的人也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而更多只是憑直覺在做。
事實上,為什麼多出兩個維亞薩寶座而不是一個?這個問題直到1985 年對奎師那曼陀羅的改良運動時才提出來。後來得知,專門留給當地管理者——阿查爾亞的維亞薩寶座象徵著……坐那個座位的古茹是協會的首領,即印度教傳統中絕對和具有至高權利的古茹。這個關於古茹角色的特定概念在本質上與聖帕布帕德設立的GBC 董事會體制相衝突。
在ISKCON,梵文詞‘阿查爾亞’特指的是啟迪古茹,儘管這個詞本身有幾個含義,這種含糊便導致了許多困難。它最基本的含義是‘一個以自身為榜樣傳教的人’,是古茹的同義詞。然而,阿查爾亞一詞往往傳遞一種敬重的含義。傑出的老師、領導人及協會的創辦人名字之前尤其都有阿查爾亞的頭銜,例如:商卡爾阿查爾亞、瑪德瓦阿查爾亞、茹阿瑪努佳阿查爾亞等等。而且,這個詞尤其用來表示一位作為協會首領的古茹。
從後一種意義來說,‘阿查爾亞’描繪出印度宗教領袖的突出和傳統的形象,那就是,一個具有超凡魅力的人將眾人吸引過來,人們自然而然地在他周圍形成一個機構,然後這機構就成了他的延伸或化身(聖帕布帕德經常被引述說ISKCON 是‘他的身體’)。這個機構活力和靈性可信度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是這位阿查爾亞的靈性力量。在印度,現有的阿查爾亞會在他的追隨者中指定繼承人,而其感召力也這樣得到轉移。前任讓位後,繼承的阿查爾亞便通過一個儀式而高於其他古茹以及所有其他門徒(神兄弟)。從此以後,他們便將新入門的人帶給他,接受他的啟迪。
然而,ISKCON的GBC董事會結構,意味著脫離這一機構的古老形式。聖帕布帕德不斷強調他的意圖,ISKCON 在他逝後不會只是一名阿查爾亞來管理,而是由一個類似于董事會的理事部門(GBC)來管理。
他在1970 年成立了GBC,並且開始加以訓練。聖帕布帕德的意圖,以及他從‘阿查爾亞的傳統’中的脫離已經在他的遺願裏表現得非常明顯。傳統上,一名阿查爾亞遺願的第一篇文章便是指定他的繼承人,將他的機構如個人財產般傳遞給他。

然而聖帕布帕德遺願的第一段是:‘管理委員會(GBC)將是整個奎師那意識協會的終極管理權威。’(管理委員這一稱謂有著明顯的英國影響,揭示了該詞的殖民起源。事實上,它是大英帝國對印度的貢獻-印度鐵路的管理層的稱謂)

奎師那曼陀羅運動的管理方法是對印度宗教傳統管理模式的一個改良,也是為了適應歐美社會的環境。但是與中國漢地佛教的管理方法差異極大。中國漢地佛教是在黨和政府的直接領導和管理之下,在組織任命上隸屬於中宣部下設的地方統戰部。地方統戰部掛兩個牌子:宗教局和統戰部,負責對寺院方丈、住持的任免,以及對寺院的監督、教育,這樣就使得漢地佛教在政治上、組織上有了保障,當然……在經濟上是無法保障不出問題,因為在任何領域裏都會出現經濟問題。
佛教協會……是屬於群團組織,省級的佛教協會只負責對受理過三壇大戒的僧尼進行政治審核並負責發放戒牒,發放戒牒的地點在舉行受戒儀式的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