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人觀記52
乙:下面提前研討“入子”的問題。傍晚,師八點四十一分獨自去睡,甚是早,令人奇怪?此間川電來話非要和師通話,說是身體極為難受,但師不理不睬。川電一直鬧下去……師只是靜睡,一動不動。一會兒,師忽然坐起,穿衣出來,一看那伍元小表,一分一秒不差,11點後面是兩個零!師入座,開桌燈開始閱書信並寫回信。在夜晚11點41分時,問師何故不回話?師曰,又有何可回?《修行者》上寫的明明白白。要想修出三界,月在天心入子之時必須打坐!作為一個修行年的起步點。月在天心入子之時不入坐,則一年所修皆為世間法。平時不打坐可以,但一年之中此一個時辰必須要入坐!《易》學大家紹康節已說的明明白白。通常人只知冬至之日是月在天心,那是粗估,準確來說是陰曆十一月初九夜子時,但不是初八夜晚與初九相交的那個子時,而是初九夜與初十相交的子時。川人難受是因為其天魂讓她打坐,終因波動心太盛,心不靜,體會不出天魂的語言而錯過了機緣。《心經》格外強調修深般若之時,這個時就是專指月在天心之時。所謂月在天心,月指羅地幹布,天心系指雪山雪蓮,“在”之一字並不是指空間位置的在,而是指時間位置的在,即此時此刻月正在天心,沖白月道,破斷魂關。
甲:南京城的江北屯居著大量的川人工程隊,而在江南又有不少川人開設了川味火鍋店。正是巴人遍天下。我們在江之北,川人在江之南,僅隔一江之水,聯繫行觀倒是方便。下面是11月26日晚)川人的行觀記錄。
川:看著屋裏掛簾上的牡丹花,忽然記起以前行觀中的一幅圖像,和一群西洋小姐從城堡走下去時,我穿的就是白底的牡丹花旗袍,以後又曾見過她第二次也穿同樣旗袍的圖像。
我曾問師,牡丹在九天表什麼?師說表葫蘆,是指母系。這時,也就是11月26日晚,本小姐曰,牡丹代表母系。
乙:師說,在天界芍藥代表父系。
本小姐曰:夜丁香(可能是夜來香?)表女孩,紫薇表男子。
川:師寫書的小桌不應在客廳的那個角落,應該搬進臥房去寫。天冷了,搬進臥房小屋去寫也比外廳暖和,再說,外廳是滿滿的花仙……
乙:師說,若真的搬進去,那可就把眾花仙美死了。
川:卻聽見那群可愛的花仙齊聲說:“阿彌陀佛……”又說,那自然是好,那樣,那個最好的角落就屬於我們的啦!就可以躺在那裏睡美覺,朝迎日出晚送霞,真真是個好地方!好禪地!坐定觀中,無限美景,盡在目前。這可真是難得的難得的好福氣,就猶如一塊肥肉掉下來正好落在了嘴邊,美哉美哉,其言難喻。
說這話的眾花仙子中,有個自稱叫“金銀芍”和紅牡丹的。她們又說,師若搬進去了,我們也就不必成天規規矩矩死死板板的了,想唱就唱,想跳就跳,想躺下就睡大覺,不過倒是也還有點捨不得。
我覺得,她們在荒山野嶺時是一種不懼風雨的蠻野的美。可到了半壁山卻一個個變得矯滴滴,想必是讓師給慣的。
甲:半壁山的安居處,房東和南是高高的崖壁,西南是一路坡下去,過了西南邊的山口,在西南山的北坡就是一片美式洋樓。安居處的屋門朝正東,為巽門或震門,屬龍鳳門,五行為木。師寫書處的那個角落正是“離”位,後背是坎水。離位麗也,火鳳也,五行屬火。一般風水先生看房宅要首看其門,再看其位。對於龍鳳門來說,離位、坎位均是好位置,風水之地。師把廚房設在了坎位,但臥室只好在坤位了。不過,師顯態五行為木,是故臥於坤地無不克,再說又是日夜多在離位寫書,極少入坤地。
乙:師不讓扯風水學,接下繼續研討上面的行觀記錄。
川:接下,我閑著沒事就問本小姐,當初心月孤獨自飄離天河界又是怎麼回事?
本:是宙心的命令,天界的秘密!
川:記得在前幾天,隱中有人告訴我說,心月狐下來是玄龍有意安排的。
本: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長相廝守,一個為皇天一個為後土。誰知……
我忙問,誰知什麼?怎麼不說啦?
本:再說就要挨大日的揍了……
川:你不敢說,那我就問問天公,大日不能揍他吧?
天公:我是一問三不知。
於是,我上了一柱香,請心月狐娘娘自己來講講當初這段故事。這時只見她淚水盈盈的出現在面前……
請娘娘坐,喝杯茶聊聊天。現在我見你就在面前,是真的在我面前還是僅僅是影射過來的?
曰:凡人所見均是影射。
川:那就是說你在月宮並未動?
曰:這次也不是,飄落在半壁山處,再影射之。
川:為何凡人所見均是影射而不是真?
曰:影射又為何不是真?比如凡人之間互通信,常寫上見信如見面之類的話。為何要通信呢?有話為何不親自跑去說說呢?為什麼要影射過去一封信?地界那麼狹小還不親自去一趟,而僅是去個信,何況天地宇宙那麼大?
川:比如說,好幾個人在好幾個地方同時請你,你是否就同時影射出去,可為什麼不同人所見卻是不同形象的影射?
曰:你也可以同時發出九封信,九十封信,令九十個不同地方的人同時收到不同內容的信,這又有什麼奇怪?
川:請你講講你的那段輝煌歷史吧,也好讓後人銘記。
曰:心月娘無所謂多求,只願大家能順利回歸好好修就行了。至於當初的事,也是天之命。當年與小媽同室爭婚,為了還願隻身飄高性海,大荒大漠之中開始了自己的未願殘身。無奈的相思伴隨著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春秋,一個又一個孤獨的寒夜。漫長的時光漸漸荒沒了他的影子,心也死啦,唯有荒山古洞伴幽怨……誰知,天魔知音從天來,大荒大漠又響起了號角爭鳴聲,思念的人兒飄淩來在古洞前,好淒慘,四外天地追兵斷。只無奈天緣地怨心如枯木卻不能成死灰,往昔的恩情又顯現在眼前,難忘的恩與怨,難舍的情與愛。在相見的瞬間,一切化為悲憤,又恨又氣又愛在心底,當初的山盟海誓又在耳邊想起……“遠離宙心,去尋找一個隻屬於我們的世界!”那就是月亮古國……
無所謂苦與樂,我這一等就是多少年!相思離別的痛苦,大荒大漠的變遷,洪荒冰爆的襲擊,什麼事都只能是一個人撐著、頂著、難啊難,到頭來又是一場空!那些年都不知是怎樣度過的,幸好還有原來的姐妹常來陪伴,可那無窮無盡的思念之痛是沒人能理解的!多虧那天公念在過去以往的情份上還能時時處處關照,怎奈廣寒心更寒,朝夕盼月歸,卻是空無影,幾多淚眼流,望穿盡虛空。我心月狐卻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寡婦!獨自寡居月宮,卻是月宮中無月。什麼事都得偷著幹,見上一面都是三魂六魄慌慌張張,左顧右看生怕被人撞見。真是自討沒趣!
川:只見她說著說著又是淚珠不斷,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聽到這裏,我心裏真有些為她不平!上天對她實在是太過份了……卻猛聽一聲喝斥……
本小姐:少多嘴!都是過去的事啦,你又來個什麼勁!跟著添後亂?
川:不是我又來什勁,只是這些年心月娘實在是不易,任何事都可以公平競爭嘛。
心月狐:每當遇事的時候,羅地總是搭拉個腦袋不敢挺身出來擔當,反而嚇得直打哆嗦。心月娘是又氣又恨又愛又無可奈何,只得把淚水往肚裏吞。
川:我心裏正念叨天界的不公,卻惹來了九宮與大日!只見九娘瞪著大蓮花眼,那嘴就像是往外吹氣似的說,掌嘴!
九玄娘曰:當初的事也是天公與大日定的,誰知他們私自偷情,還要遠離性海!想另辟疆土!大膽孽婦,盡幹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蠢事,真是豈有此理,還不快……
又一位娘娘沒等九娘話說出來,忙攔過了話頭,曰,小九妹也別發那麼大的火,過去的事總得有一個交待才是。當初的事……(沒記性,記時一下子掃成了空白)情比火濃!
川:請問這位娘娘是誰?
曰:當然是我七仙女!九宮的事不用你操心。
川:九娘也別真的發火,我只是想把這段往事記下來,讓以後的人知道這段恩怨情仇的天史。說來說去只是為的一個情字,真是情之一字三界內外無處不在。再說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只不過是各自的立點不同方生出那許多的事事非非。記得九娘平素常開導後學多以容己之心容人,多觀大棋盤,多行如是觀。現在,索性九娘也講講這段往事吧?也讓後人慢慢地回回味。我們也是明白,九宮大日也有說不出的苦衷,怪只怪羅地幹布欺上哄下搞兩面手,弄得眾宮都不好過……
九娘:少貧嘴。大家原本是姐妹,只因九天有九天的規矩,該怎麼做就得怎麼做。如今大家都和解啦,往事也就無所謂啦,充其量皆因一個情字。情依依空等待,九娘也懶得再說這些了,紅塵往事何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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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才剛看見三魂吵架,我覺得特有意思。
乙:師說,讓它們吵它們的,你靜觀記錄就是了(下面是川人的記錄)。
天魂:老色鬼,吃飽了撐的!誰臭不臭誰知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又髒又臭又色迷,真是沒得說了,占盡了天時地利還要耍威風,別不識好歹!我們是在幫你,給你去濁物,還不領情!你以為你那風騷樣還挺行是嗎?本小姐才懶得與你一般見識!
音(陰)魂:唉呀我說大姐呀,你怎麼能和她一般見識呢?這種頭髮長見識短的人,自以為聰明,實質是個弱志(智)草包一個!自己還在下面美那個勁,真是不要臉的貨!
色魂:二姐你這個小妖精,老娘就是這個樣又怎麼的!別以為有人撐腰就得意忘形在那裏叫,趕明兒落在我手上,有你好看!真是人心難見真章,才上去幾天,現在就挺過來了?我要不是看在大姐的面子,恨不得打你一頓好受的,還姐妹一場呢?當初我們倆相依為伴的情份都到哪去啦?還在背地裏嘟嘟嚷嚷的。叫什麼叫?發什麼洋瘋?若沒我又能有你的今天?姐妹不但不幫一把,還跟著瞎罵!
色魂抬頭一看大主的眼睛睜的老大盯著她,高調一下子變成了低調,潑婦勁一下子也沒啦,卻趕忙又說道,才剛我是跟二姐鬧著玩的,我又哪兒有那個膽?往後不得還靠兩位姐拉扯一把,只是那二丫頭有點欺負人。
天魂:好啦,往後大家都注意一點,三魂一條心,誰也不敢欺!
A:三魂和合的訓練是一個漫長的修心過程,它的先決條件是天魂具足足夠的能量並處於主導地位。其二是身心分離訓練已有一定的基礎,使色魂得以“游離”。當天魂一旦起主導作用時,音魂將最大限度的不受色魂控制,而和天魂穿一條褲子了。相對而言,音魂與天魂的相應較易,最難的是色魂。所謂修心就是猶如第四、五篇中大顛和尚說的剝芭蕉。要一層層的把一身的凡味剝去,否則完成三魂相應是不可能的,就更談不上三魂合體了。
B:如此再看日月島朱金龍的案例,其在川地吹噓他是大經理,在上海還閒置一大套住宅,四川人若去上海,他可提供住宿並免費,又顯示他口袋還有兩千元。還大把撒名片,名片上印著“法門傳人”,“金龍天醫”,名片左上角還把女神功法印給印上了。名片背面印著“觀音法門傳神法”等等,這不是給社會添亂嗎?國家治安部門、安全部門已經清理“觀音法門”幾年了,這位居然大印名片自封為“觀音蓮花法門”的傳人!從上述看,色魂不可能與天魂相合,色魂牢牢地合在其凡身上。
這位元金龍的案例,雖是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其實它具有在氣功人中的普遍性,僅僅是以其他不太顯著的方式在不斷地表演。但願學者不要再幹那種蠢事,不要給社會添亂,不要給氣功添亂。
C:一旦天魂出現並得以能量上的自主,你自己的天魂就是你師!故知,四海拜師求師那都是扯蛋,家珍須是從自己流出,此即“觀自在菩薩”這《心經》開示的首要的五個字。為什麼大觀要觀“自在菩薩”呢?因為這位自在菩薩就是具足能量的你自己的天魂。觀天魂,返照色魂,直把色魂照得五蘊皆空。天即空,天魂即空魂。要直照到色魂不異空魂,空魂不異色魂,成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真能完成這一步,則稱之為“菩提薩捶”。達摩號稱面壁九年行觀,練的就是這個。而《心經》中的色與空,講的就是天魂與色魂,而入手的方法是從觀音魂開始。
D:由此可知,聖觀音留下的觀音法門,佛王文殊與釋佛在楞嚴大會上最後敲定的觀音法門,其起步點的先決條件是天魂已啟動,並具有足夠的能量,如此,方才可能成就“觀自在菩薩”。若不是天魂坐空,則你所觀皆為依順色魂心態而變化的音魂。觀音魂,在木語上稱這為邪觀,不能見如來,但又須得從觀音魂入手。
下面是川人11月27日的記錄。
昨天上午與乙通話,問及群花如何?乙曰:窗外的菊花,早開的已有一些開始謝了。我說那就摘下來扔了。誰知在中午十一點五十分時,師出來觀花,問道,怎麼少了一朵菊?乙曰,川人說應摘掉扔了。師曰,莫不如把這片菊全拔了扔掉!人的顯態一生是百年,菊的顯態一生僅一年,一株菊長了一年才開出一朵花,又何必人為的及早結束它?花的風光僅僅在花期,而花期又是短促,對人來說,養花一年,觀花一時。對花而言,一生又有幾日紅?猶如一個唱紅娘的花旦,一生又能唱幾台戲?過了花齡就唱不了紅娘。倒不是說一唱就涼調,而是年齡所限,青春期過了。乙問,花旦是不是戲臺上舞刀弄槍的?師曰,那是刀馬旦,與花旦是兩路戲。花旦的戲全在臉上和身段上,刀馬旦的戲在腿功上。乙又問:那醜旦呢?師曰,丑角稱之為三花臉,功夫在嘴上。
事後,我覺得真不該竄動乙去摘花。卻見一群花仙唱道:一朵纖花萬種情……
我見群花仙那得意的樣子,她們乜斜著眼看著我,一個個在開心的笑,弄得我挺不是滋味。倒不說是狗仗人勢,可有人幫她們說了話,個個就顯出多了不起的樣。只見一個小花仙朝我點點頭說,有本事再摘個試試?也讓你看看會是什麼樣!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一個個花仙個個都是人精子,又刁又潑沒一個軟蛋。我想還是少惹她們,以前曾聽師說過,花仙可不是菩薩,她們是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中午一點多與半壁山通話,說了前面那些花仙的表現。師說,她們陣亡時失能量而下墜,為使自己不下墜於是依附於能將就低能量的花草,先免於墜入鬼獄,再依附花草而修煉成花仙。
接下我與花仙閒聊,一個花仙曰,天行於地道,再偉大的人物一旦落入三界也得行地道。
川:何為地道?
花:適者生存呀?逆者亡!你那功夫書上不是講了嗎?花仙個個都會“懸崖勒馬”一招,是故不會像人那麼笨墜入C點。往下墜時,就不能總端個人架子不放,順手抓住一根草就可救了命!
又一花仙曰:花草有一年一生的,每年的春天發芽,這芽就是她們的自生娃娃,也是她們的能量的另一種顯現。能量高就繁衍的多快,能量散發的少就繁衍的少慢。花仙回歸時,一旋一收,把自己的能量聚集一走了之,無牽無掛。花草的根吸收宇宙日月精華,就好比人修能量。
我覺得一個個小花仙洋洋得意地在吹牛,於是笑問道,花草的生全是假生,全是母的。
一個花仙挺身而出曰,別那麼說,花草也有公的!
川:那也只能說是虛晃一槍,不算數!
只見把那個小花仙氣得拉長了臉……
眾花曰:花就是那個樣,有她們自己的生命繁衍方式,又關你屁事!植物與動物自然是有區別的。
又一花仙道:別理她,沒正經的東西!我們自己煉功吧。
這時見她們全都持印打坐,再行搭話,卻是不理不睬。只聽一個花仙悄聲道,等哪天整治她一下,讓她也知道知道本仙子的辣子湯!
只見眾花仙會意一笑……
此時我一觀,只見音魂拉著色魂,笑嘻嘻的一副吊樣,在不住的給眾花仙陪不是……各位花大姐,剛才真是無禮了,無意中冒犯了花顏,真是得罪,本小姐這邊有禮了……音色二魂的表露,直把天魂逗的格格笑個不停。眾花仙有的笑開了嘴,有的睜著大眼睛看音色二魂的表演。
只見二小姐(音魂)把臉一收,又換了一副面孔道,才剛大家說話,都是姐妹,也就隨便了些。你們呢,也應大度才是。
那二小組穿的是極淡的粉紅色衣,長像已極像天魂大小姐。再一觀,在右上方有一位身穿紫色衣裙打扮成高貴夫人樣,頭戴鳳冠,不時的往下面看一眼,面容一會兒微笑,一會兒嚴肅。她稍稍觀照了下面一會兒,就又閉目養神靜靜打坐不理睬下面了。
音(陰)魂外套小馬夾,很精神。色魂與音魂相比,顯得少了不少靈氣,呆頭呆腦,怕生,不大方,狗狸狗氣的。衣服在色澤上遠不及音魂的豔麗,是淺駝色的,面貌與音魂一比,顯得醜多了。
我記下這段時,只見音魂飄至身後,在看著我寫……
在與花仙交談中,方知半壁山處的眾花仙均是她們的天魂下來了。花仙說,不少天魂的能量還不算高,需要她們的配合,在半壁山處完成三魂合一。又說,有的花仙一旦成就了三魂合一則可達8級能量,但大多是虛8級。所謂虛8級就是三魂成就不了和合,故而僅是個虛名而已。只有當真正能成就三魂和合,才謂之為實,不過那是極艱難的,要不斷地修,修的目標就是三魂和合。
觀半壁山花仙的天魂,她們的樣子可絕不像眾花仙那樣,一個個顯得老成持重,不像花仙子那般刁蠻潑騷。飄下來的花仙天魂,都穿著宮廷式的衣著,盤著大髻猶如唐朝仕女,但服飾上沒有珠寶裝飾,顯得淡雅輕妝。花仙說,她們都曾在武則天時代轉過世,也在人世間走過一遭。
從花仙的談話中得知,真正修成三魂合一是極難的,色魂必須放下一切。音色二魂只有通過艱難的捨棄、修心,方才有可能與天魂和合,而如若不能與天魂和合,斷魂一關是無論如何過不去的。所謂斷魂,就是斷掉音色。
花仙說,凡人成就三魂和合,要比她們更為艱難。不僅是色魂難以捨棄、放下,而且還在不斷地造業。凡人的音魂,在修行人淡化後天意識之後,會自動向天魂附依,但後天意識一強化,又會把音魂從天魂處剝離。
花仙說,凡人只有依靠身心分離法的訓練方可使色魂了斷凡心,否則色魂是不可能修上層次的。經過長期的身心分離法的訓練,色魂才得以擺脫凡心後天意識的束縛而得以游離,那時,依附於天魂的音魂就會反過來調教、幫助色魂,使色魂能成就猶如出污泥的蓮花。
又說,在行觀中,若能觀見音色二魂逐漸不吵架了,那就表色魂有了變化,已開始向天魂靠攏了。
當記錄完上述內容之後,發現音色二魂又起了變化,音魂的服裝由淡紅變成了雪青色的紅,其面容也顯得成熟了。色魂的相也變了,從中年婦女樣,無光澤遲呆呆的樣,開始變得年輕了,有光澤了,多少有了點靈氣,衣服也從駝色變成了深藍黃色,人也顯得不那麼臃腫醜陋了。
此時音魂說,前一段的行觀記錄是在幫音魂修,以後的行觀記錄則是幫色魂修。最後方可形成大觀,即三魂合一,一體同觀。如此,方可成就菩薩觀。
這位二小姐顯得越來越漂亮,只要我一記錄,她就睜著鬼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看。她說,不是鬼靈靈,是美麗!又說這才叫好看,能令人銷魂。
11月27日下午四點半觀半壁山。
見一個小女孩持紅纓槍一動不動站在那裏。
川:你叫什麼?
曰:玲玲。
川:你在做什麼?
曰:站崗。
川:你是我家的小玲玲嗎?
曰:我是母后的孩子。
川:你的母后是誰?
曰:天門開旋出來。
川:到我這兒坐坐說說活好嗎?
小女孩高興地跑了過來,她身穿無袖紅花短裝,頭上梳著兩個牛角結,頸部有一個大項圈,笑嘻嘻的說她的任務是站崗放哨,是蔥兒大姐她們安排的。還有不少比她大點的都去放狼煙或是跑差送信。再大點的就都去充軍了。小小孩都想上前線,可大人們說不夠格,也就只好站崗放哨了。
小玲玲低著頭細聲細氣地說著,我得走啦,不然被發現脫崗會受罰的。
從昨晚,即11月26日至今天下午,隱中總是有人反復的重複著一句話,“洛陽梅花二度開”,可就是問不出是什麼含意。這時,又聽見隱中有人說,洛梅二度開的時候你就明白啦!
今天上午十點多在一功友家睡著了,夢中飛來一信,寫著“白虎星是你!”我忙一屁股坐起……在功友家聽昆侖神曲之九,我還是第一次聽,圖像的場面很大,還有畫外音給一一講解。一隻如巨鱷般的龍,其周圍是一片片光海,無數的飛天羅刹女持劍、彎刀、弓箭在天空中沖來沖去……
我暗問,洛陽梅花二度開是怎麼回事?
隱中人給圖像,只見大朵大朵的梅花。我問,怎麼和梅花不一樣?
曰:現在的梅叫一剪梅,不是古時的洛陽梅。古洛陽梅是蓮體梅(也可能是連體梅,是連的字音),古梅是連體根(蓮體根?),能開出五顏六色的大朵巨梅花。別再問了,天界不讓說,說了就等於洩密。古梅叫寒梅,寒梅開時萬古亙冰就要解凍。
問:為什麼叫洛陽梅?
曰:洛陽是史前古都,聖觀音回天後,羅地幹布把國都設在了洛陽,那裏曾是羅軍的大本營。太具體的就不能說啦,都在洛陽的地下……埋藏著永久的秘密……
11月28日晚,看江南送來的巫山神女第一期。此時忽然出現圖像,一片藍黑色的浮著光霧的水面,沖出一隻如巨蜥般的龍在呼嘯,那聲音震憾人的肺腑,令人產生一種必須兇猛的沖過去的感覺。我問那是什麼地方?
曰:黑龍潭。潭中黑龍之嘯可使山崩地裂,山搖地動,這叫嘯可招來青龍白虎和朱雀。
問:招它們又做什麼?
曰:布地羅陣。地羅陣亦稱為二十八刹星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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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隱中人講,九陰劍法亦叫雪山劍法,乃九天玄女(九天玄龍,女和龍沒記清)所創。出圖像,一位元十四、五歲的女子在雪山中舞劍,邊舞隱中邊講,九陰劍法也叫無情劍法,招招索命,步步奪魂。那一招叫海底撈月,接下是日出西山,龍飛鳳舞,悠閒自得,丹鳳朝陽,回頭望月,千絲萬縷,纏情綿綿,烏龍入海,混絞天星……(只是那招招式式的動作,我學不下來)。
12月2日行觀記錄。
川:請本小姐。關於師所寫的《修行者》最後的大結局,師說有兩個方案,其一是現在寫完,其二是留個尾巴以後再續寫。你說呢?
本:若以聖觀音為界的大回歸,就現在寫完了結。如以55年為界,那就放在以後寫。若以觀音成佛為終結,則還有第二批古靈勝利大回歸一集,鳳飛九天為終的,聖觀音成佛為成局。
川:今天行小九拜時見高臺之下一廣闊平臺上有各種隊形,最後面是動物仙,花仙類的方陣,場面很龐大。昨天也觀見大規模的馬隊戰旗列陣狂奔,其上空是一條飛旋的金色巨龍,這些又是怎麼回事?
本:三界內第二批大回歸,月臺編隊。隊陣稱為“追天羅地”。
川:小九拜之後聽了一曲仙人島戰役(昆侖神曲中的一盒),觀見雲霧中一白衣女子,似是在察看什麼,她是誰?
本:月姬。
川:月姬可是心月狐?
本:除了她又有誰能以月姬相稱。
川:說說月姬一語的來歷好嗎?
本:大約不知多少萬年前,那是大洪荒的歲月,有一位地球之母,她就是月姬,又名心月狐。她這一支不畏強雷爆,不畏反反復復的大洪大漠的變遷,披肝瀝膽終於在那荒蕪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了下來,紮下了根。她們就是最古老的地球人類的太古人,又叫月亮人。
川:心月狐與文姬又是什麼關係?
本:可以說是姐妹。
這時猶如發生了幻聽,是麗江古曲十供養,但唱詞卻是“文姬姐妹情意深……”
川:第一次天地大戰時,你到底有多大?
本:無窮大。
川:你不好正經點,這無窮大又如何理解?
本:這裏的大不是以時日來計算的,對於天界,尤其是九天,沒有時間觀念。所謂大是以自身的活動範圍來定。比如小花仙都是只有守門的份,大點的能跑就跑。本事越大就跑得越遠,沒本事的也下不去三界。
川:那我是偷跑下來的,還是混下來的?
本:偷跑加混,那時的事誰也說不清,誰也說不明白,混沌之初,只曉得跑出去好玩。
川:三界內文姬的兒女有多少?
本:誰也不知道。
川:如果我要找她們,怎樣才能識別呢?
本:各管各的事。
川:可我知道她們身上都有一個標記。
本:左手掌心有明月的都是一家人。
川:我心中暗想,而且明顯覺得她是在蒙我。此時只見本小姐舉起左手,手心有一明亮圓月。她說,這叫“昊天下”,左手掌有明月標記的都是一家人,都是昊天的人,都是月亮人。
川:我不是問昊天那一大家子人,我是問咱文姬家的子女後代又是什麼標記?
本:如果說了,就表分別之心,大家都是姐妹,都是一家人,又是何必分那麼清。至於小家人中有誰沒有誰,那可是誰也說不好,這事只能問天公媽祖才行。
川:自家的事又何必麻煩別人呢?
本:規矩是他們定的,要說也只能由他們說。
川:你不說我就問老通天!
只見通天教主和文姬出現,文姬曰,55年的大回歸一晃就過去,收下心好好修自己的吧,問那許多只能是多些牽掛,孤身燕方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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