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奧華預言》-10奇異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一)時間過去了,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我本能地將頭轉到了左邊。我見過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從左邊朝我們走來。他還帶著另一個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顯得很老,當時我以為那老人是紅印度(edlndn)的首領,就象我們在電影中看到的那樣。我在這裏儘量描述一下他。
他很矮,大約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卻是他的身寬和身高一樣一就象一個圓球。他的頭也是圓的,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當成印第安首領的是他的頭髮,那與其說是頭髮不如說是羽毛,呈黃,紅,和蘭色。眼睛相當紅,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沒有眉毛,但睫毛比我們長四倍。他也得了一件和我的一樣的外衣,但顏色不一樣。從外衣裏升出來的手足和他的臉一樣都是淡藍色。他的輝光是銀色的,閃閃發光,頭部有著很強的金色光暈。
從他頭頂瀉下的輝光顏色比濤的小的多,只有數釐米長。經心靈感應,他被邀請坐在我的左邊約十步的座位上。
中間那個人物又飄到這新到者的面前,將手放在他的頭上,重複了我剛體驗過的動作。
當我們全都坐下後,那偉大的人物開始向我們問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說的是海奧華語,但我完全能聽懂她的話,就好象他講的是我的母語!
看到我的激動,濤感應我說,“是的,米謝,你得了個新的禮物,我隨後給你解釋。”
“阿爾卡衣(Arki),”濤拉說,“這是米謝,從地球上來的。歡迎你到海奧華來,阿爾卡衣,願神靈賜福你!
向我問好時,他說,“阿爾卡衣是從愛克斯星(X星)來訪問我們的。(我被要求不得講出這星球的名字,及為什麼不能講的原因)。我們謝謝他,以神義和以整個宇宙萬物的名義,就象我們謝謝你一樣。米謝,謝謝你與我們合作,幫助我們完成我們的任務。”
“阿爾卡衣是應我們的邀請,乘坐阿古拉(Agoura)那顆星上一種太空船,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飛行)到這兒來的,就是為了與你相見,米謝!”
“我們想讓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和用你自己的手模一下,一個與我們的人種極不相同的外星際人。阿爾卡衣住在一個與地球等級相同的星球上,雖然在某些方面與地球有所不同。這些‘差異,基本上是物質方面的。經過漫長的歲月,這種差異使人的外貌也就不一樣了。”
“我們也打算給你看另一些事情,米謝,阿爾卡衣和他的人都有著高層次的技術文明和精神文明。這會使你吃驚的,因為你發現他的長相不‘正常,,甚至是奇異的。但是,通過他的輝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層次是高的,是個慈祥善良的人。我們還想讓你通過體驗而知道,我們可以給你一件暫時的禮物一你不僅能夠看到輝光,你也能夠不用心靈感應就能聽懂所有的語言。”是這麼回事,我心裏想著。
“對,是這麼回事。”濤拉回答道。“現在,你們倆靠近一些。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互相說說,互相摸摸一句話,互相認識一下。”
我站了起來,阿爾卡衣也站了起來。當他站直時,他的手幾乎觸地。和我們的一樣每只手有五個手指,但第五個指頭上有兩個拇指一個在我們一樣的位置上,另一個在我們的小指位置。
我們互相走近,他張開雙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頭緊握著。他朝我微笑著,顯出象我們的一樣一派整齊均勻的牙齒,但牙齒卻是綠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作。他用他的語言向我問好一現在我完全能聽得懂。
“米謝,我很高興看到你,熱烈歡迎你作為我們星球的客人。”我也 • 俞決地用法語,最後用英語熱情地表示了感謝。他同樣沒有理解上的困難!
他繼續說:“受聖賢濤拉的邀請,我從愛克斯星來到海奧華。愛克斯星在許多方面都和你們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兩倍,有十五億人口。但是,象地球和其他初級星球一樣,它是‘憂傷的星球,。我們現在的麻煩和你們的很相似:我們的星球上有過兩次核災難。我們也有專制獨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錢體系及其它與金錢有關的餘西等等。”
“但是,在八十年前(我們的一年是四百天又兩個二十一小時),我們開始了一場改革。事實上,這場改革是由來自於我們最大的海岸邊一個小村莊的三男一女發起的。他們提倡和平,博愛和言論自由(freedom of xpreSSlon )。”
“他們來到首都要求見國家領導,但被拒絕了,因為那裏是專權的軍人政權。有六天五夜,這些人睡在皇宮門前,除了喝一點水外什麼也不吃。”
“他們的不屈不撓吸引了公眾的注意。第六夭,有兩千人聚集在皇宮門前。他們以極虛弱的聲音向觀眾宣講著以聯合的愛心來改變現行制度。後來,為了阻斷他們的說教,士兵將他們都槍殺了。士兵們還威脅圍觀的人,如果他們也不離開廣場,就連他們也槍殺。因極其恐懼,人們也就散去了。”
“但是種子已經播在了人們心中。這件事的結果是成千上萬的人們認識到:沒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們就沒有力量,絕對沒有力量。”
“謠言在人群中傳播一在有錢人和窮人中;在雇主和被雇用者之中;在工人和工頭中。六個月後的一天,整個國家都停了下來。”
“你說的‘停了下來,是什麼意思?”我問到。
“核電站停止了工作,運輸系統癱瘓了,道路被阻塞了,農場主停止了供應產品,電視廣播停止了播放,通訊系統也不工作了。員警們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數小時後,數百萬人都參加了這場‘停工,。當時,在人們團結在一起反對不公正和苛政的時候,人們忘記了仇恨,妒忌和意見不合。”
“員警和軍隊是由人組成的,而在群眾中有他們的親戚和朋友。現在已經不再是槍殺四個傳道者的問題了。要‘拯救,一座發電廠,成千上萬的人都得被槍斃。”
對這人民的意願,員警,軍隊和獨裁者們被迫談判投降。在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總統的二十三個貼身保鏢一士兵們不得不向他們開槍以便抓住總統。 “他被吊死了嗎?”我問道。
阿爾卡衣笑了,“為什麼?沒有,米謝,人們不再使用暴力。他被關在了一個地方,在那裏他不再(對人民)構成威脅。事實上,人們的榜樣激發了他的轉變。他也發現了博愛和尊重個人自由的途徑。他最終死了,後悔他過去的一切所作所為。現在,那個國家是我們星球上最成功的,但是,就象在你們地球上,我們還有其他國家仍處於暴虐的極權統治之下。”
“我知道,我們這一生所作的一切都是學徒期。我們有希望畢業成為高級生靈,甚至永遠脫離肉體。你肯定也知道,星球是有等級的。當一個星球處於危險時,將整個星球居民遷往另一個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未來的星球和現在的星球不是處於同一個等級時,沒有人能成功。”
“由於我們的人口爆炸及有先進的技術,我們曾訪問過你們的星球,為的是建立一個定居點。但我們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你們的進化程度將損害而不是有益於我們。”
他的這番話使我心裏不怎麼舒服,我的輝光肯定也暴露了這一點。他笑著接著說,“對不起,米謝,我只是實事求是。我們仍然訪問地球,但只是作為觀察家,我們感興趣的是你們的成功與失敗。我們從未出面參與你們的事務,因為那不是我們的任務。我們也永遠不會入侵你們的星球,因為那對我們來說是個倒退。你們不會被護忌的一無論是在物質上,還是在精神修養上。”
“再回頭說一說我們的靈體,沒有足夠的靈體修養,靈體是不可能轉到高級的星球上的。我們說的,當然是精神心靈方面而不是僅指物質技術方面的修養和進化。這種進化要依賴肉體才能完成。你已經知道了星球的九級分級一我們的星球處在最底層,但正朝著象這個星球(海奧華)的方向進化。我們,以我們現在的肉體,只能在這個星球上待九天。依宇宙規律,在第十天我們的肉體將會死亡。那時,無論是濤還是聖賢濤拉,以他們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無法防止和扭轉這個過程。大自然有著極嚴格和不可變更的法則,有設計完美,功能完善的監管體系。”
“可是,如果我在這裏死去,我的靈體也許可以待在這裏,再生為海奧華的嬰兒? "
我心裏充滿了希望,一陣間,我忘記了地球上我所熱愛的家庭。
“你不理解,米謝,如果你沒有完成你在地球的時間的話,宇宙規律會要求你仍再生在地球。但有可能,當你在地球上死後一在你的時刻到來的時候一你的靈體以嬰兒再生在另一個更先進的星球一個二級或許三級星球,甚至是這個星球(海奧華),取決於你的修養進化程度。”
“那麼說,是有可能跨過所有星級而再生在第九級星球上了?”我問道,仍然心懷希望,因為我十分虔誠地相信,海奧華是一個真正的天堂。
“米謝,你能不能取一些鐵礦和一些煤炭,把它們加熱到一定程度來生產鋼?不能,你首先得撇掉鐵銹,把它放回水裏,一而再,再而三一直到產生出一級鋼。這例子同樣適用於我們,我們必須不斷地‘鍛煉,,直到完全純化。因為,最終我們將和神靈融為一體,本質無瑕的神靈,是不會接受絲毫的不純。”
“那好象蠻複雜的!”
“創造萬物的神靈就希望如此,相信對他來說,那簡單極了,但對可憐的人類,我承認,不知道要難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靈,困難也就越大。由於這個原因,我們試過,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過,去摒除宗教和迷信。這些宗教界的人們也許是想把人們組織起來,幫助人們崇拜上帝和神仙以及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麼一些牧師,他們追求的是他們自己的興趣,而不是跟隨宇宙自然規律。他們創造了繁多的儀式戒律和規則,將這一切都搞得複雜和相當難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輝光,知道你對此已經有所理解。”
我笑了,因為這是真的。我問道:“在你們星球上,你能看到輝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嗎?
“有少數人學過,包括我。在這一點上我們比你們稍先進一些。我們對此作過大量研究,因為我們知道這對我們的進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來,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說話。我意識到那是來自于那個聖賢的感應命令讓他停下來的。
“我得走了,米謝。如果在和你談話之後,我能幫助你和你們的人以及整個宇宙人類的話,我將是十分高興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雖然他醜陋,我真想吻他和把他抱在懷裏。我真希望我曾後來我知道,他們的飛船離開海奧華一小時後就爆炸了,遇難的有他還有另外兩個人。我希望他仍活在另一個更好客的星球上但他也許返回他原來的星球,幫助他的人民一誰知道呢?我遇到了,橫跨宇宙,一個像我的兄弟,他住在一個憂傷的星球,一個同樣的學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恆的快樂。
在阿爾卡衣和他的顧問們離開房間之後,我在濤旁邊坐了下來,給我禮物(通曉各種語言)的那個聖賢濤拉,又向我打了個招呼。
“米謝,濤告訴過你關於你被邀訪問海奧華的原因。但是,我們這麼作的基本動機還沒有告訴你。不但是因為你的頭腦是醒著和開放著,也因為,主要因為一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矍扣(Sou 夥 ous)之一。矍扣就是一個靈體在不同等級的星球上以肉體活過了八十一生。由於各種原因,當他們也能繼續‘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頭路的時候,他們卻返回初級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第九號,是宇宙間的數字。你在這兒看到的九聖城是按宇宙原則建造的;你的靈體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環。”
又一次,我像是被扔進了五裏雲霧。特別是在訪問過慕大陸之後,我懷疑過我到底有沒有過第一次生命,現在又來了個八十一世!我不知道會有人能活這麼多……
“活這麼多是有可能的,米謝,”濤拉說道,打斷我的恩維。“濤活了二百一十六歲,但其他人少一些。象我說的,你是從地球上為數不多的矍扣中選出來的。但是,為了讓你在來我們這兒旅行中獲得全面的瞭解,我們還為你安排了另一個訪問,使你能更好地明白轉世是怎麼回事及轉世的目的。我們允許你再訪你的前世。這次旅行將有助於你將來寫書,因為之後你會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結束講話,濤就將手塔在我肩上,把我轉了個圈。她領著我來到休息室一這似乎是每個和任何一個蛋形屋的一個特徵。那三個濤拉跟著我們,仍然是在空中飄著。
濤示意我躺在一個大纖維墊子上,那好象是個空氣墊子。那個主要的濤拉停在我的後面,另外兩個人每人握著我的一隻手。濤將她的手成杯子狀扣在我的太陽穴上,而那‘首領,將他自己的兩手手指放在我的松果體的上方,用心靈感應要求我盯著他的手指。
數秒鐘後,我覺得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後滑行。通過一個黑暗無底的隧道,我突然從隧道融入了一個好象是個煤礦的大坑道。那裏有七個男人,頭上戴著小燈在推車。其他的人在稍遠的地方用掘頭掏著煤,或用銑將煤往車上裝。我朝坑底移去,在那裏我能仔細觀察其中一個礦工。我好象認識他。我內心深處冒出一個聲音說:“那是你的一個肉體,米謝。”那人又高又壯,渾身沾滿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將煤往車上鏟。
鏡頭突然變了,就象我們在慕大陸的靈空中那樣。當一個礦工在礦井的入口處用德語叫他的名字的時候,我知道了他叫斯格福來德(egfned)。喊的話我完全明白-雖然我不說和不懂那種語言。另一個礦工叫斯格福來德跟著他。他朝一個破舊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這個村莊的一條顯然是主要的街道上,顯得比其他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著他們進了屋子。屋子裏油燈亮著,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斯格福來德加入了他們,他們正高聲對一個圍著骯髒圍巾的侍從呼喊著什麼。之後,他很快地給他們拿來了一個瓶子和一些錫鉛合金的酒杯。
另一個鏡頭疊在了這個上面。棚屋是同一個,但現在,斯格福來德跌跌撞撞出了門,顯然是喝醉了。他朝著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煙囪,黑煙正在盤旋而上。他粗暴地撞開其中一間的門,沖了進去。我也緊跟著。
屋裏有八個孩子,從一歲到八歲,年齡分別相差十二個月,正圍著桌邊坐著,用勺子從碗裏舀一滿滿的一碗讓人提不起食欲的一麥片粥。他們全都抬起頭以害怕的眼光看著突然沖進門的爸爸。一個中等身材,樣子奇怪,頭髮是骯髒的金黃色的女人蠻橫地朝他打招呼一“你上哪兒去了?錢哪兒去了?你很清楚孩子們有兩星期連豆子都沒吃過,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斯格福來德走來。當她抬手要煽斯格福來德耳光時,他抓住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於她向後到地,脖子後方撞到了有煙囪的爐子上,立刻就喪命了。
孩子們哭叫著,斯格福來德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未閉的眼睛無神地瞪著他。 “福來德(Fred),福來德,起來,起來”他也哭喊著,聲音裏充滿了極度的痛苦。他將她抱在懷裏,幫助她,但她已不能站起來了。由於她持續一眼不眨地瞪著他,他突然意識到她死了。他現在清醒了。他沖出門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象失去了恩維。
鏡頭一換,斯格福來德又出現了。他身子被緊綁著,夾在兩個衛兵之間。其中一個正將頭罩往他的頭上套。劊子手是個彪形大漢,也戴著一個面罩但上面有兩個眼孔,大手裏握著一把寬刃斧頭。衛兵將斯格福來德搞跪下,使他向前彎腰而頭靠在行刑墩上。劊子手走近來估摸著他自己的位置;牧師匆忙地背誦著禱詞。劊子手慢慢地舉起斧頭停在他的頭上。一霎那,他將斧頭朝斯格福來德的後項劈了下來。斯格福來德的頭滾落在地,將圍觀的人群驚的後退了幾步。
我剛目睹了我的許多前世中的一次橫死過程……
感覺是如此奇怪,在他死以前,我心裏還充滿著對這個人的自豪。雖然他錯了,我還很為他報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當他的頭滾落在嗡嗡議論著的圍觀的人群中的地上時,我卻充滿了解脫的感覺一為他,也為我。
眼前一閃又是另一個場景,那是一個湖。湖水反射著陽光,顯出一片明亮的藍色。天空中有兩個太陽,已落得接近地平線。
一條小船在湖上行進著。船身有華美精細的雕像和繪畫。一些男人在駕馭著船,他們中等身材,膚色發紅,正將長長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一個華蓋下面有一個寶座,上面坐著一位膚色金黃的美麗的少婦。她鵝蛋形的臉被一對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飄落在腰部的亞麻色長髮裝扮的無比嫵媚。 她輕鬆愜意地微笑著坐在那裏,年輕的隨從們在她身邊忙來忙去,衷心地為她服務著。我本能地知道,這漂亮的人兒就是我自己,在另一世中。
船經直朝著一個碼頭駛去。從碼頭伸出一條寬闊的大道,延伸到樹林中消失了。大道兩邊是開滿鮮花的灌木。樹林中有些好象是宮殿似的建築物,屋簷層疊交錯,色彩斑斕。
鏡頭一閃,我發現自己正站在宮殿中一間及其豪華富麗的房間。房間的一面朝著花園一個非常精細佈置的微型花園,裏面有數不勝數的奇花異草。
侍從們膚色發紅,身上有明亮的綠色腰帶,正忙著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全都衣著華貴,全都有著和那船上婦人相同類型的淡金黃色膚色。與那些侍從們的紅色膚色不同的是,這些人的膚色是地球上的亞麻色婦女在長時間日光浴之後也能有的。船上來的那位美婦人在一把高背椅子上坐了下來。她的位置看起來是這個房間中最顯眼的地方。優美動聽的音樂響了起來。音樂好象是來自于房子的遠端,或是來自於花園。
一名侍從打開了一扇大門,迎進來一位高個子青年男子。他大約有一米九,也是金黃色膚色,體格健壯,舉止高傲。
他,黃銅色的頭髮裝扮著一張普通人的臉,以有目的的步態朝那婦人走去。他在她面前彎下了腰。那婦人對他耳語了幾句之後,就招呼侍從們搬來了一張和她自己的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邊,請那男人坐了下來。婦人將手伸向他,他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發出信號之後響了幾聲槍聲。大斤裏一片寂靜。客人們都轉向這對年輕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聲音,朝著客人和侍從們開口說:“我希望所有在這裏的人們知道,我已經挑選一個件侶,就是他,西奴利尼。從此刻起,我同意他將有權繼我一女皇和國家元首之後,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權和待遇。他將有王國的第二號權位。任何違背他的事情,或由於他所造成的錯,都由我來處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都將是我的繼承人。我,拉比奴拉,國家的女皇,就此宣佈。”她又示意了一下,槍聲又響了起來,提示著她的講話的結束。客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態低低地彎下腰,吻了她的腳,然後是西奴利尼的腳。
這個鏡頭又淡了下去,代之的是同一個皇宮的另一個房間。皇室成員都坐在寶座上。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場官司的評判。各式各樣的人都在場。她仔細地聆聽著所有有關人士的申辯。
一個不尋常的事出現了。我發現我能進入她的身體。這很難解釋,但在相當一段時間裏,就在我聽著和觀看著的時候,我覺得我就是拉比奴拉。我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話。當拉比奴拉宣佈判決時,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決定。
我能聽懂人群中的竊竊私語和對她的智慧的讚美。她一次也沒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沒有問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無比的驕傲,因為知道我曾經在另一生中是這個女人。但在這期間,我也開始感覺到一種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現在在一間豪華的臥室。拉比奴拉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三個女人和兩個男人正在旁邊忙來忙去。靠近時,我能看到她臉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臉都變了形。
這些婦女,助產士,和這兩個男人,王國中最有名的醫生,似乎面有難色。胎兒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經流了不少血。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已經精疲力竭了。助產士和醫生們的眼睛顯出了恐懼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經意識到了她快要死了。
鏡頭向前移了兩個小時,拉比奴拉剛咽了氣。她失血過多,胎兒也死了,就在他快要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室息死了。拉比奴拉,這個二十八歲的漂亮女人,如此美麗完美,剛剛解脫了她的靈體一我的靈體,奔向另一生。
下一個鏡頭出現了,顯示的是我在另一個星球上的另一生一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有兩次,我是個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運水工人;日本的金飾匠,在日本我活到了九十五歲;我是羅馬的士兵;乍得的黑孩子一在八歲時被獅子吞噬了;我還曾是亞瑪遜的印第安漁民一死于四十二歲,留下兩個孩子;我也曾為北美好戰的遊牧土人(Apce)頭子一死于八十六歲;數次是莊稼漢一在地球上和在其他星球上;兩次是西藏高原和其他星球上的苦行者。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為星球上三分之一國土的女皇外,我絕大多數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代人生一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我沒有時間將它們詳細描述在這裏,因為它們每一個都會占整整一章的。也許有一天我會把它們寫出來。
在‘電影’結束後,我有一種在‘隧道’中向後運動的感覺。當我睜開眼睛時,濤和那三個濤拉在慈祥地笑著。當我弄明白我確實是在我現在的肉體中,那‘首領’,對我說了以下的話。
“我們想讓你看到你的前生,你也許注意到了它們是各式各樣的,好象都綁在一個輪子上。輪子在旋轉,它上面的任何一點都會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一這是不可避免的。你看到了嗎?有一夭你是乞丐,然後你可以是女皇,就象拉比奴拉。她當然在輪子的頂部,學會了許多,大大地幫助了別人。但在許多情況下,一個乞丐學會的和一個國王學的一樣多,有時比國王還要多。”
“當你在山裏當苦行僧時,你幫助的人數比你在絕大多數其他人生中幫助的還要多。決定的主要因素不在表面,而在它的後面。”(不在於你的一生是什麼,而在於你那一生作了什麼一譯注)
“當你的靈體進入一個又一個肉體的時候,很簡單,那是為了學更多,更多……”
“正象我們給你解釋的,那是為了你的第二級自我(Higher-self)的緣故。這是一個持續性的淨化過程。這個過程在一個乞丐體內的有效與一個國王和一個礦工的體內是一樣的。肉體只是一個工具,就象雕刻家的鑿子和榔頭是工具一樣;它們本身永遠不會成為美,但在藝術家的手中,它就會創造美。同樣,僅靠藝米家的雙手也不可能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應該永遠記住:靈體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遵從宇宙規律。盡可能地順應自然,你就會以最快的途徑到達終級目標。”說完,濤拉回到了他的坐處,我們也返回了我們的坐處。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我們仍能看到這屋外至少十五米遠的地方。圍繞著這蛋形屋有一層光輝,卻沒有人認為有必要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濤拉們身上。他們在慈祥地看著我,周身彌漫著金色的霧靄,那霧靄變得越來越濃,他們就消失在了這霧靄之中,就象我第一次拜訪他們時看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