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29日 星期六

川人觀記41

川人觀記41
川:我忽然記起以前師曾說,霸麗二位的丹功是天下絕倫的!今晚正是好機會,於是對她倆位說,以前常聽師誇二位姐的丹功天下第一,敬請兩位姐姐開示一、二如何?
接著,霸麗兩位教我習金丹大法,我就按她倆所傳,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學,邊做邊聽麗姐在說丹訣…………(前面幾段沒能記下來)
九轉七還黑白間,
霞光普照通中脈,
xxxx轉七輪,(有四個字沒記下來)
金丹體內自旋轉,
片片金光通天門,
此時只見金紅色如核桃大的光珠,沿任督二脈前後運轉,體內呈漫漫金光、彩雲、光霧,中脈顯得又粗又大,那七輪在旋轉。此時的感覺是大腦空空,忘卻了一切……她們說的丹訣很長很具體,可沒人在旁邊跟著記錄,事後追記大多就記不起來了。
甲:川人這種記錄法,對其他學人又有什麼意義呢?
B:各人有各人的機緣,本教材僅是提供學人步入較高層次的方法,以及可能會遇到的種種情況。至於較高層次的功法,各人有各人的本尊師。若是靠凡人去教,那就不叫出世間法。所謂出世間法與世間法的重要區別之一,在於出世間法並不是凡人所能教習的。故知,世間一切大宗師所教的均為世間法,無一例外。出世間法只有從觀中得來。若得來後照虎畫貓再教再傳,那又不成為出世間法了,而變成了世間法。故知,對於出世間法而言,凡人中無師,皆屬於修學者。是故師曰,就出世間法而言,無拜師之說,世間所拜之師,皆為世間法師,出不得世去。反之,讓學人拜師者,根本不懂何為出世間法。對於出世間法而言,一切大宗師又算老幾?故而略知出世間法之人,是決不會讓人拜師的,否則在天尊面前又如何個說?
甲:從一些學人的行觀記錄上看,有不少的人所觀內容與本教材出入很大?
C:這就需要反觀一下,檢查一下是否因波動心而偏離了航向,不知拐到什麼地方去了?盡虛空、遍法界,可僅僅只能依一條中道行,一偏則不知落入什麼法界。要像日月一樣,嚴格的循黃道行。東西南北色,黃色表中。故知日月行中道也。
川:這晚上鷹雀王癡羞女也在半壁山,武陵春是早早地走了,趁癡羞女尚未離去,請她開示幾句。
癡:修行先修心,心靜意方平。
無風浪不起,水靜月自明。
川:七霞女,聽師常誇你,說你的舞跳得極好。
七:霞女又何止舞跳得最好?身材也優美,能歌善舞,劍法更是一絕,情也更深,還善解人意。
川:我有一事還要請各位指教。我家的眾小仙孩,一天比一天來勁,我根本管不了了!幾個小不點成天吵著要去建奇功,想當十八宮主。還說什麼爭也要跟她們比一比,老輩的能做,小輩也能。這事該怎麼個管好?
答:別管她們太多,她們有她們的戲。演不完的戲,一輩一輩的總是要演下去的。
川:眾仙說說笑笑地飄離了半壁山。此時忽聽隱中一人語道,破獄關就是炸破時間能量藏(這個字也可能是場字)。巨大的時間藏可以吞沒一切,摧毀一切,它是一股強大的,可怕的,人力不可抗拒的力量。這就是下旋的力量,它把失去飄浮力的生靈旋入底層,越向底那個旋力就越大,越向底它的飛旋速度就快得驚人。按你們世間迷信的說法,那個底層就稱之為十八層地獄。
川:請問是誰在開示?
曰:本小姐。羅地就是掌握了下旋能量藏的運行規律之後,應用相應的反旋力突破它的。這裏凝結著曆輩古靈的心血,和通天的本領。羅地是古精靈的化身,他的使命就是玩夠了回來。……(後面的內容叫不准是說的什麼,沒辦法記錄)
本小姐又說,沒有給你一個完美的身軀,就是要讓你好好的修。到時形影相合就是你脫胎換骨之日。那時展現在人們面前的將是一個新生的面孔。別著慌,為時不遠。只要完成了時空的相應,自會相合。到那時才是真正的芸美人、金鳳凰,九天又一大美神!夠你美的……文泰蘭的標準是素而不豔,氣吞山河,稱霸九天。(是稱霸還是獨霸沒聽准,此時忽聽人說,性質都一樣)接著又聽吟道……
冷面藏情羅剎女,雍容華貴文泰蘭。
川:我想,那位本小姐又是不想讓我睡覺了。一會兒說一句,一會兒說一句……
只聽她說,你要嫌煩,就躺下睡去!(顯出不高興的樣)這是在訓練你,別不知趣!眾生沉睡的夜晚,就是你做事的時間。別不識好歹!沒有這些訓練是不行的,要有吃大苦的精神。通靈可不是說著玩的,通靈人要時刻想到自己已不是一般的凡人了。通靈不是為解決好奇心,通靈是雙方面的,你求通靈,我們來了,你又玩夠了,那可不行!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們可不是個球,玩夠了就可以一腳踢開。這就叫,知得也應知喪。
通靈者就是神靈的使者,精靈的化身。故而要打破常規常態,要麼練功打坐,要麼記錄看書,別總想那些凡俗的其他。我這邊想盡了辦法幫你,你倒是打腫臉充胖子。你也不仔細想想,到底是你要我們,還是我們要你?!
陰陽相合、相溶,全在於一個心相印的程度。修行可不是可以禿驢反帳那麼沒臉皮,當初又沒人非要你修不可!是你自己非要走上這條路。書上已寫得明明白白,告誡學人不要輕易走上這條路。你以為你師是說著玩的?他可是個大滑頭,他是明明白白地知道,那眾多大喊修出去的人,沒有真的。修到一定的層次時必定會後悔。故而有言在先,讓你再想一想,省得事後落埋怨。
再說,本小姐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一個幹大事的女人,如果沒有足夠的能量,足夠的修行,那是不行的。記住,甜美的事業,總是以艱辛換來的。以容己之心容人,觀大棋盤,講的就是這個道理。你要排除雜念,與我同步,達到上乘,方可安居四海。
川:當按照麗姐、霸姐所說的做時,只見任督二脈、一顆金紅色的丹珠在轉動,它漸漸形成了一片光海。同時中脈也在旋轉,越轉越粗大。中脈有處光環的顏色要淡一些,不是那麼紅,是白黃白黃的發亮(觀見它時,畫外音說,中脈七輪在旋轉)。
才剛本小姐一改往常的溫柔樣,變得又凶又狠又霸道。看著她那樣子我可是真都(的)怕她了。
突然隱中說,你也別怕,到時你也好不到哪去。幹大事的人要有情、有愛、有威、有嚴,方可稱天下。不然誰會服你?機遇是一半,管理是一半。要想統帥三宮六院,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總之,一切從長計議,能屈能伸方為鳳。
我慢慢地翻看著以往的記錄,忽見本小姐笑著說,沒記性!目光要向前看。看看本小姐的眉心,眉心深處藏著大隱密,有掌管九天的標記。
川:請問,那標記是什麼?
本:光說沒用,到時自會明白。那是一顆無極玄印!此印乃九玄娘所賜,眾宮皆認可。此印可號令九天下,也是老祖宗們的抬舉……天河會上商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川:已經很晚了,我躺下睡覺。卻聽本小姐斥道,又偷懶!還用得著我總囉嗦?起來觀香。我實在太疲倦也太困了,就躺著和她逗嘴。她又說,起來做飯。我沒法子,只好爬起來。半夜三更的也沒什麼好做的,就下了一碗面疙瘩(原字是“旮旯”)。她說叫大面棒子,又粗又大。說,你也真是笨手笨腳,長這麼大了怎麼活過來的?
我看她笑的都不成樣子,說,你還好笑,我可是不會做硬撐著。想的是挺好,可一做就不成樣了。
本:我看你是笨得出奇,蠢得可愛。若讓九玄娘她們看見,那不把你笑死才怪。你也真是愚到家了,什麼立十八宮男人?你知不知道老輩都笑彎了腰?讓你那文姬娘氣的臉都沒地方放。真是有寶獻寶,自己到現在還沒想過頭來。看你做個麵湯就呆頭呆腦地瞎轉……
她越說越笑,用手撐著腰,就怕笑折了腰。我覺得天人也是少見多怪,不會做又有啥子麼?也值得那麼大驚小怪。再說,長這麼大又都是我媽做飯,我只管跑腿買個生抽王打個醋。
本:不是我大驚小怪,自己煮的什麼樣自己心裏最有數,還美其名曰“美味可口”的湯麵?簡直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一個修行者,就應該有獨立生存的能力,若什麼也不會,樣樣依靠別人,生存能力都沒有,還算什麼修行者?修行者就要在最艱苦最惡劣的環境中也能生存下去,在山變海海變山的大變異中,在自然大淘汰中能生存下去。作為一個修行者,不貪圖物質享受,但努力改善生存的環境,以保障修行的最起碼的條件,修行者並不是一味去追求苦,人為地去追求苦,那仍是後天之有為。是貪,是急於求成的另一種表現。修行並不是做做樣子給別人看的,可大多修行人卻走不出這個誤區。根本在於目標並不明確,僅是追求虛名的另一種表現。你師曾舉例子,人們花大錢搞豪華室內裝修,並不是需要,而是為了攀比,是給別人看的。女人打扮,到底是需要還是為了給大街上的人看的?若是跳不出這個誤區,就不會有真正的心的自由。比如,你買的那束鮮花,把它放在窗臺上,花朝外,這是給大街上的人看的,而並不是你的需要,僅是一種虛名、虛榮的滿足。凡人的天地,總是希望周圍人有各種各樣的稱讚。聽了稱讚就眉飛色舞,聽了別人說閒話就火冒三丈。這就是波動心,心隨外物所動。那還修個什麼?
<五>
甲:今天是11月1日,昨夜下了小雨。窗外的晚菊和秋海棠的花蕾已長出來了。那桂花是真來勁,開了一批又一批。西蕃蓮過勁了,花開始謝了。那龍爪菊開得真厲害,沉甸甸的又大又厚又鮮豔。
乙:下面研討陽曆9月19日下午三點多的行觀記錄。抓點緊,再追上43天就可研討當日的了。且看……
川:突然間我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忙問,誰來啦?這時顯像是個十歲的小丫頭,頭上左右各一個發球,大概丫頭的丫字就是這麼來的。
曰:羅剎童女,自編戰隊,我領隊前往半壁山落腳。現在你給上飯,我們要上位吃飯。
川:你們都是什麼人?有多少?
曰:女孩三千,男童八百,共三千八百萬眾。我們迷失在三界,本都是花仙大院的,是下界來開天闢地的各路戰團的後代。下來找爹娘迷了路,也回不去,也沒人管,就自己管自己,大的管小的,四處漂泊……是三界內隱修的老神仙們告訴我們快去半壁山上昆侖位(面帶哭相),他們一路送我們來,說是最好也給他們上上。說,相互搭把手,幫個忙……說,你們回去了都是天王,他們不求天王,當個散仙就行。
川:這時只見蔥兒、夢兒她們一大群小仙孩跑來,熱熱鬧鬧地把這些新來的接了去……
9月20日晚8點至9點觀半壁山。
甲:師說上柱香迎接新來的花仙,讓你行觀(師又剛剛外進了一些花木)。
川:聽見一個粗聲粗氣的老漢的聲音,我忙問是誰?
曰:本大爺!
川:這花仙卻又如何稱起本大爺了?真是怪事!’
曰:你可以稱本小姐,就不許稱我本大爺?
川:你到底是誰?幹什麼來的?
曰:護花的老頭。
甲:師在日間背回一筐花,正準備栽上,是故讓我們上香迎花仙。師說這老頭姓秋,你可以問問。
曰:除了我秋大爺,又有誰能自稱是本大爺!
川:秋大爺請坐。
曰:又不端吃的出來,幹坐著有什麼意思?
甲:今天停水,沒得可做。
川:眾仙孩去拿酒給秋大爺吃。
曰:熟了就不必叫大爺啦,就叫我“秋花護”。
只見他笑眯眯地邊吃邊說,這還差不多,大老遠趕來的。
川:秋大爺今天是賞臉,往常請都請不到。
曰:川丫頭最虛情假意,根本就沒聽說過我秋大爺,還往常請呀,請個鬼喲!
川:我低頭想,這個秋老頭為何稱本大爺,又是什麼來歷?卻聽他道,說著玩的,就叫我秋花護就行了,哪敢稱大爺?
甲:今天是11月2日,又是難得的一個大晴天。紅晚菊已經開了,奇怪的是那五株牡丹都發出了粗壯的新芽。水仙也全發起來了,西洋玫瑰又都長出了新枝條。
乙:下面是川人陽曆9月19日晚的行觀記錄。
川:今晚是夜班,反正上班也沒事,坐在值班室裏看電視。國營買賣,又趕上領導要換屆,現在的領導是能分的就分,能花的就花……也顧不得查崗。
甲:反正比國軍撤退要強,總能給下一任留點。
乙:不留饑荒債務就算是好領導,只怕是留下一堆欠銀行的貸款。
川:電視劇的情節扣人心弦……無意中抬頭一望,卻見本小姐在半空中打坐!這時她閉著目說,要視而不見,看電視要眼看心不看,借用日常的任何機會練習身心分離法。你師教的身心分離法看似簡單,這是訓練心不動的上乘功法,別持寶不知寶。日間做外事(是指接觸社會),要少說,少看,少問。凡人的眼耳嘴都是形成心動的要因。不要被幾句好話、稱讚搞得昏頭昏腦。別以為能以心換心,別想得那麼簡單。也用不著去排斥別人,各走各的路,各有各的緣。最好遠離人群,少去湊熱鬧聊閑。人心不古,大多人喊修是暗含各種動機,各種所求。平素少去湊,那些扯閑只能是亂修者的心,使之隨之波動。只能是,棄我去者昨日之者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沒事就應學我這樣子打坐,一了百了,任憑風吹浪打,風言碎語,那些又有何用?修出東西來,能修出去,那時自有評說。
本小姐開示之後,突然覺得平素只見人人戴個面具,這回能透過面具仿佛看到其心!
本:這叫知心。迎面相逢過路客,知心者方可為知音。
川:已是夜12點多,可仍無困意。閑著沒事就把昆侖位上以前報名的卻不常打交道的幾位分別請來聊聊。只見他們一個個全變了模樣。“眉青”顯得風彩但仍是書生樣。“西大”更魁武、雄壯。媚娘變得更漂亮迷人。夏金鳳一身的鬼氣絲毫沒有了,顯得年青落落大方。突然見一個十六、七歲穿得很舊的男青年,他的旁邊插著一杆大紅旗,旗上的圖案很像功法印。這個圖案的左上方有個彎月。是很多人,在圍著旗杆轉了幾圈然後就朝右前方的一條山路走去。
我問:插大旗的是什麼地方?
曰:半壁山。
這些人都穿的破破爛爛,他們在拜旗。又見遠遠的大馬路邊坐著一長串討飯的小孩,穿得又髒又破,手裏都端個飯碗。有個拄拐的老者,身穿藏青色長衫,在給這群小孩的碗裏放吃的東西。小孩就像是從未吃過東西那樣,狼吞虎嚥,最後都把碗扣到了臉上。
都吃完之後,眾小孩紛紛把碗放在一輛黑色的長車上。我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答:討飯的。
問:有領隊嗎?
曰:領隊狗娃,率眾三千前來報名。可排上我們了……做夢也沒想到,討飯娃也有了出頭之日。
川:接著又觀見很多軍隊,軍帽的前面是兩顆扣子。問之,答曰,天安門城牆。又一支隊伍說是山東泰安陣亡,五萬眾。領隊自稱是吳奇大將軍。
川:你們是哪部分的?
曰:中央軍。
川:我記下這些後,已是夜兩點多了。本小姐要我跟她一起念大神咒,可我邊念邊開小差,念頭集中不到咒上去。這時又見一大群穿軍裝的紅衛兵,個個仍系著紅袖章,少男少女一群群。心裏一驚,怎麼那麼多紅衛兵?是活的還是死的?問道,你們跑來做什麼?
答:享點香火,借條路,聚點資糧好回家。三界裏沒意思,太苦惱。
問:誰領隊?
曰:芳衛紅,領兵三萬前來報名。當初我們屬中花戰團,陣亡在衡山、大別山一帶。
川:沒什麼事了,就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半夜三更的不會有人來.也不會有電話。忽見幾個小孩,樣子乖巧逗人喜愛。個個胖乎乎的一身的靈氣,就像是年畫裏的小孩。笑嘻嘻的如金童玉女。數了數,約有六、七個。再定睛一觀,那邊端坐一人,儀態高貴,一身的紫黑色衣,頭上戴鳳冠,面上是紫黑色面紗。那幾個小孩都圍在她周圍。我覺得她可能是九玄娘。
問:你是誰?
曰:鳳凰女。
問:具體是哪位?
曰:鳳凰展翅。
問:具體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曰:借你之昆侖位,帶回我昆侖情。
問:你到底是誰?
曰:身在水雲宮,名為紫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