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6日 星期一

《海奧華預言》-04金色的星球

《海奧華預言》-04金色的星球

在濤滔滔不絕地講述她的故事的時候,我注意到她座位偏上方有各色的光。她講完後,打了各手勢,房間的一堵牆上就出現了一系列字母和數位。濤對此作了仔細地檢查。這之後,光線消失了,字母和數位也不見了。   

“濤,”我說,“說到幻覺和複合幻覺,我不太明白你怎麼會使成千上萬的人相信你的幻術是真實而不是一種騙術(Charlatanism),象幻燈師在舞臺上用十幾個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愚弄觀眾的那種騙術?”   
濤又笑了笑,“你說對了一部分,因為在你們星球上這已經很罕見,連找個舞臺上真正的幻燈師都很不容易。我得提醒你,米歇,我們是各種精神心理現象方面的專家。對我們來說這很容易,因為……”   
突然,飛船像是被什麼東西強烈擊中似的劇烈震動了起來。濤恐懼地看著我,臉色全變了,顯出極度恐怖的神色。隨著一聲可怕的碰撞聲,飛船成了碎片。我聽到宇航員們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好像我們全都被扔進了宇宙。濤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我們以頭眩的速度穿過宇宙星塵碎片。我以為這是因為我們的飛行速度太快,因為我們正在穿過彗星的軌道—就像我們在數小時前曾經經歷過的那次一樣。我能感覺到她的手仍然在我的胳膊上,但我甚至沒有想到回頭看她一眼,彗星把我的思維撕得粉碎。我們就要和彗星的尾巴相撞—那是當然的—我已經能感覺到可怕的熱度,我的臉好像要被燒焦,末日似乎就要到來。   “

你怎麼樣,米歇?”從濤那邊傳來和藹的問話。我記得我簡直要發瘋了。我正坐在她對面同一張椅子上,就是我聽她講地球
上第一個人的故事的那張椅子。   
“我們是死了還是瘋了?”我問道。   

“都不是,米歇,就像你們地球人說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問過我,我們是怎樣愚弄和哄騙人們相信我們的,我立刻就用‘幻覺’回答了你。現在我知道我本應該選一個不太恐怖的題材,但是目的是極其重要的。”   
“太妙了,我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事!——這麼快,太真實了—簡直是一出劇。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能希望你可別再那麼嚇我,不然我會被嚇死的……”   
“絕對不會了。我們的軀體是我們的座位,我們只不過是將我們的靈體(Astrolpsychicbodies)——從我們的肉體和我們的其他重身體中移開罷了……”   
“什麼其他身體?”   
“所有其他:生理的(physiological),精神心理的(psychotypical)和星體的(astral)身體等等。在我的心靈感應下,你的靈體就與你的其他重身體分離了。我的心靈感應系統此時就像是一個信號傳遞媒介一樣,在我的靈體和你的靈體之間建立了一個溝通管道。”   
“我所想像的一切都被傳輸到你的靈體,真實得就像真的發生了一樣。唯一的事情是,因為沒有時間讓你事先有相似的體驗,我不得不非常小心。”   
“這是什麼意思?”   
“噢,當你創造一種幻覺,觀眾,或觀眾們應當有心理準備知道你希望他們看到什麼。舉例來講,如果你想讓他們看到空中飛船,那他們就應當有想看到飛船的心理,這一點很重要。如果他們期待的是一頭大象,他們就永遠也看不到飛船。因此使用合適的語言和十分恰當的暗示,觀眾就會和你融成一體期望著看到飛船。處女法梯瑪(the Virgin of Fatima)就是地球上的一個典型例子。”   “對一個人施幻術要比對一萬個人施幻術要容易些了?”   
“根本不是這麼回事。相反,當人數多時,會有某種反映出現。當你將他人的靈體從他的肉體解脫出來,施以心靈感應,他們會互相感應的。就像著名的多米諾骨牌效應—當你使第一張牌倒下去後,其餘的牌也會相繼倒下去—直到最後一張。”   
“這就是說,這是和你玩的很簡單的遊戲。自從你離開地球,你的心裏多少還有些疑慮,不知道會發生那些在邏輯上可以成立的事。我就是利用你這種有意識的和潛意識的緊張焦慮。這種心理情緒在乘坐航空器(如飛機,熱氣球等)的人重視很典型和常見的—害怕爆炸墜機。當你在螢幕上看到彗星時,我幹嗎不利用它?如果在你接近彗星時不讓你的臉感到熱,我本來也可以讓你在接近彗星尾巴時感到冰冷的。”   
“總而言之,你真能把我搞瘋的!”   
“時間這麼短是不會的……”   
“那一切還沒有五分鐘……?”   
“不超過十秒鐘—就像一個夢,或讓我說是一個噩夢?其實形式道理都是大致相同的。比如說,你睡著了,開始做夢……,你在一個田野中站著。田野裏有一匹英俊的馬,你近前去抓它,但每次它都跑開了。五六次之後—那當然要花時間了—你騎在馬背上,開始奔跑。速度越來越快,你沉醉在快速地馳騁之中。馬跑得如此之快,四蹄騰空,使你們都在空中。田野的一切—河流、草原、森林—都在你的腳下飛馳而過。”   
“棒極了,之後,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座大山。隨著你們的飛馳它變得越來越高,你也艱難地想升高一些。馬飛得越來越高—就在馬要越過山頂時,它的蹄子碰到了岩石,你一頭栽了下來。向下,一直向下—跌進了一個似乎永遠沒有底的大裂谷……,你發現你跌落在床邊的地上。”   

“不用說,你是說這個夢持續了不過數分鐘。”   
“它其實只持續了四秒鐘。從某種意義上講,夢就像你在螢幕上看快進著的錄影片。我知道這很難理解,但在這個特定的夢中,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你從床上掉下來的那一瞬間。”   
“我承認我真的理解不了。”   
“我一點都不驚訝,米歇。要完全理解得狠下功夫作一番相關領域的研究。在此時的地球上,你找不到任何合適的人幫你做這種研究。現在,夢不是我們要談的重點,米歇,但如果在你和我們一起旅行的數小時內不理解它的道理,你就不會在知識方面有所進步,這才是真正重要的。現在我來解釋一下我們帶你去海奧華的真正動機。”   
“我們要託付給你一個任務,就是報告你這一路的所見所聞。你回去後,要寫一本或數本書來報告這些見聞。你現在意識到了,我們觀察你們地球人類的行為已經有成千上萬年了。”   
“有部分人現在已經處在接近歷史性的緊要關頭,我們認為我們該幫助他們。如果他們願意聽從勸告,我們保證他們會回到正確的軌道(進入高一級的靈體進化輪回)。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挑選你……”   
“可我不是作家,你們為什麼不挑個好作家—一些名人,或一些有名記者?”   濤對我的激動笑了笑。“唯一的,已經這麼寫了的那些人—因為他們必須這麼做—都死了—我說的是,柏拉圖(Plato)和維克特胡古(Victor Hugo)——他們本應該以更簡練的文體報導事實的。我們需要的是盡可能準確的報導。”   “那你們就需要一個記者……?”   
“米歇,你心裏明白,你們地球上的記者們重視的是聳人聽聞和一鳴驚人的報導。他們常常歪曲事情真相。”   

“舉例來說,你不是常能看到對同一個新聞的報導,電視頻道和頻道之間,報紙和報紙之間,都有著極大的不同的嗎?如果一家新聞報導說地震使七十五人喪生,另一個會說是六十二個,還有一家說九十五人時,你相信哪一家?你真以為我們會相信記者嗎?”   
“你說得完全正確!”我聲明道。   
我們觀察過你,知道你的一切就像我們知道你們地球上的其他人一樣,所以你被選出來……”   
“可是為什麼就是我?我並不是地球上唯一處世客觀的人呀。”   

“為什麼不是你?你會明白我們選你的根本原因的。”  
 我不知該說什麼。我的任務是如此荒謬,我現在已經深陷其中,毫無退路。最終,我不得不承認我是越來越喜歡這次宇宙旅行了。再說,地球上不知有多少人會妒忌我現在這個角色呢!   
“我不再和你爭辯,濤,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就只能服從。但願我能勝任。你考慮過沒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會相信我的任何一句話?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那是不可思議的。”   
“米歇,兩千多年前,人們會相信耶穌說他是上帝派來的嗎?當然不會,不然他們就不會把他釘在十字架上。可現在,成百萬人都這麼相信了呀……”   
“誰相信他?人們真的相信他嗎?濤?他到底是誰?首先,誰是上帝?有上帝嗎?”   
“我一直在等待著你問這些問題。問題由你提出來,這一點很重要。在一塊古代的石刻上,那上面我相信寫著Naacal,上面寫著:(天地)起初是空—漆黑寂靜。造物主(The Spirit)——超智神靈(the Superior lntelligence)決定創造世界,他命令四種超級力量(four superior forces)……”   
“人的智力很難理解這一點,就算是非常發達的人類,也難以理解這一點。事實上,從道理上講,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的靈體(Astral Spirit)從身體分離出來之後就會明白的。看,我說得太多了—我們回到最初的話題上吧。”   “最初,一切皆無,只有神靈(THE Spirit)。”   
“神靈過去是萬能的,現在也是—萬能得遠遠超出了人的理解。神靈是如此的萬能,以至於他能僅通過意願就使原子發生爆炸而產生不可思議的力量。事實上神靈想像出了世界—他想像出了如何去創造它—從最宏觀的到最微觀的細節。他想像原子時,就像想出了原子的樣子和組成等等。他想像運動著的東西應是什麼樣也想像了如何讓它運動;他想像有生命的東西時也就想像著這些東西又該是什麼樣和怎麼才能讓它們有生命;他想像靜止的東西,或看起來是靜止的東西時,同樣也就想像著這些東西該怎樣讓它們靜止。”   
“但一切仍然處於他的想像中。所有的想像物都在黑暗之中。一但對所要創造的東西有了總體概念,他就用他超精神心靈的能力,同步創造了宇宙的四種力量。籍此,他實行了第一個和最巨大的原子爆炸—就是地球人類所稱的宇宙大爆炸(The Big Bang)。神靈就在宇宙中心製造了它。黑暗消失了,宇宙按照神靈的意願誕生了。”   
“神靈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宇宙的中心。因為他是宇宙的大師和創造者……”   
“那麼,”我打斷她,“這是基督教所講的上帝的故事—或大致上是如此—我可從來都沒有相信他們的胡說八道……”   
“米歇,我說的與地球上的宗教無關,更與基督教無關。不要把宗教與創世和創世本身的簡單過程混淆在一起。也不要把理性的和非理性的宗教歪曲混為一談。這個問題我們以後還會有機會討論,你會多少意想不到的。”   
“此刻,我再給你解釋宇宙的誕生。經過上億年—對神靈來說當然只不過是‘現在’了,但對我們的理解水準來說,那就是上億年的過程。整個世界,太陽和原子形成了,就像你在學校學到的那樣,行星們繞著它們的太陽旋轉,有些行星有時還有自己的衛星。”   
“在某些太陽系的某些時刻,有些行星冷卻了—大地形成了,岩漿凝固了,海洋出現了,陸地變成大陸板塊。”   
“最後,這些行星變得適合某些種類的生命居住了。所有這些都發生在初級階段,是在神靈的想像中創造出來的,我們稱之為‘原子力量’。”   
“在這個階段,他用第二力量創造了原始生命,原始動物和植物。以它們為藍本又創造出更多的亞種。這第二力量稱為‘超宇宙力’(Ovocosmis Force)。因為這些動物和植物都是由簡單的宇宙射線產生的,全都來自於原子核心(cosmic eggs)。”   
“最初,神靈想像著通過特殊的生命體來體驗感情。他通過第三種力量,即我們所稱的‘超天體力’(Ovoastromic Force),想像出了人的原型,這樣人也就產生了。你過去想過沒有,米歇,要創造一個人甚至一隻動物要多高的智慧?無論人情願與否,血液都在周身迴圈—靠的就是心臟百萬次的搏擊……肺臟通過複雜的機制使血液變新鮮……神經系統……大腦在五種感官的幫助下下達著指令……神經纖維高度敏感,他能使你將手從火爐上抽回而不至於受到燒傷—在十分之一秒的過程中大腦就能發出要你抽回手的指令。”   
“你以前是否曾想過,為什麼在一個星球,比如象你們的地球上,成百萬人的指紋無一相同?為什麼我們所稱的血液‘晶體’,像指紋一樣,也是因人而易?”   “你們的和其他星球上的專家們已經試著和正在試圖創造人類,他們成功了嗎?就算是他們創造的機器人,就算是目前最高級的機器人,和人相比也不過是個粗俗的機器罷了。”   
“回到我剛才提到的血液晶體吧。它只好被描述成特定個體血液的某種頻率振動,與血性毫不相干。地球上各式各樣的宗教門派都不認為輸血是‘正確’的。他們的信念來自于牧師的教導和他們自己對此事的理解—以及他們的宗教的教義(書本)。他們應當尋找真正的原因,那就是不同頻率的血液混合之後所產生的後果。”   
“如果輸血量大,這對受血者多少會有影響。其受影響的時間長短與輸血量的多少有關,雖然這種影響通常都不致命。”   
“經過一段時間(通常不超過一個月),受血者的血液中就不再有一絲一毫供血者的振動。別忘了這種振動與其說是一種血液物理的和流體的振動,不如說是整個軀體的振動。”   
“你看,我離題太遠了,米歇,我們該回去了,快到海奧華了。”   
當時,我不敢問濤那第四種力量是什麼,她已經動身前往出口處了。   
我起身隨她來到控制臺。在那兒,螢幕上有一個特寫鏡頭—有個人在緩慢但卻是持續地講著話。數位和圖像伴隨著多彩的發光的標點符號持續地在螢幕上滑過。濤要我坐在以前坐過的位子上,要我不要擺弄安全系統。她轉身與畢阿斯特拉商談著什麼。後者似乎是在管理著其他的宇航員。她們每人都在自己的操作臺前忙碌著。最後,她回來了,坐在我旁邊。   
“發生什麼事啦?”我問道。   
“快到了,我們正在減速。離海奧華只有848百萬公里,再過二十五分鐘就到了。”   
“我們現在能看到海奧華嗎?”   
“耐心一點,米歇,二十五分鐘又不是世界末日!”她眨著眼笑了,表示那是一個善意的玩笑。   
操作臺的特寫鏡頭變成了廣角鏡頭。我們能看到宇航站主控室裏所有景象,就像我們以前看到的那樣。現在每個宇航員都全神貫注在自己的工作上。許多臺式電腦都不是用手,而是依口語,根據操作者的聲音指令運行著。   
五顏六色的標點和數位快速從螢幕上閃過,整個房間裏沒有一個人站著。   
突然,就在操作臺的中間,宇航中心被……海奧華替代了。   
我的猜測肯定正確—我能感覺到它。   
濤立刻用心靈感應肯定了我的判斷,更是我堅信無疑了。   
隨著繼續飛行,海奧華在螢幕上越來越大。我一眼不眨地盯著螢幕,眼前展現的是無比漂亮的景象。最初,在我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詞是“光輝燦爛”(luminous)——接著另一個詞又冒了出來“金色”—但是,這種顏色產生的效果是語言無法形容的。如果硬要找個合適的詞描述一下的話,那大概就是,“光明的氣狀金色”(Luminovapour golden)了。事實上,就好像一個人投入了一個光輝四射的金色泳池—空氣中幾乎到處都是金色的,微細的塵埃。   我們朝著海奧華緩緩下降。控制臺的樣子看不到了,代之的是陸地的輪廓。地平線上一片海洋,其中中散在著許多各色島嶼。   
離海奧華越近,看得也就越清楚。下降時攝像機停止了工作,我後來才知道其原因。當時感受最深的是眼前的顏色—我都眼花繚亂了。   
所有的顏色,在每一種色調上,都比我們地球上的清晰鮮亮逼真。比如淡綠色—幾乎發光,它反射出的是淡綠色的光芒。深綠色卻相反,它“保持著”它的顏色。這個感受及其難以描述,因為這兒的顏色沒法用地球上任何已知的顏色來比擬。紅色可以被辨認是紅色,但它不是我們所知道的紅色。在濤的語言裏,有一個詞,給地球和其他與地球相似的星球上的顏色下了一個定義—我們的顏色是Kalbilaofa,我將它翻譯為“暗色”(dull),而她們的顏色是Theosolakoviniki ,意思是它們本身放射出自己的顏色。   
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螢幕上,一個像蛋一樣的東西—對,是蛋!我能看到上面有蛋的地面。有些蛋面上一半有蔬菜,一半是光禿禿的。有些蛋似乎比另一些大點。有些蛋倒著,而另一些豎直著有個看起來似乎較尖的末端朝向天空。   我被這景色驚住了。我轉身朝向濤,正想問她這些蛋的事情時,螢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格子,由數個大小各一的圓球形建築物圍繞著。稍遠處,有更多的“蛋”,這些蛋大極了。   
我認為這些圓球體就是我們這種太空船……   
“對,沒錯!”濤在她的座位上說。“這圓形的格子就是飛船很快就要降落的著陸點,我們正在下降。”   
“那些巨大的蛋,它們是什麼?”   
濤笑了,“是建築物,米歇,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解釋。我們的星球上有許多讓你吃驚的東西,但有兩樣東西可能對你有害,因此我必須確保你有基本的防護措施。海奧華的重力與地球不一樣,在地球上你重七十公斤,而在這裏你就只有四十七公斤了。”   
“離開太空船時,如果不小心,你就會失去平衡。你可能會跨步太大摔一跤而受傷。”   
“這我不明白,因為在飛船上我感覺不錯。”   
“我們調節過飛船裏的重力使它和地球上的一樣,或大致相同,否則,你會感到及其不舒服,因為按照你的個頭,你得有六十公斤的額外體重,那遠大于你的正常體重。”   
“真的,在這種重力下,我們的身體會重一些,但我們發揮了我們的部分抗重力技術(semi-levitation),這樣我們就不但不會不舒服,同時還能看到你能在我們中間輕鬆活動。”   
一種輕微的振動提示我們已經著陸。這次超常的旅程結束了—我就要將我的腳踏上另一個星球了。   
“第二點,”濤接著說,“你得戴上一個面罩,至少要暫時戴一會,因為光的顏色和強度對你真的有害,就像你喝了過度的酒一樣。顏色是(光子)振動,它會作用與你軀體裏的某些位點。在地球上這些位點沒有怎麼被啟動和發生作用,所以在這裏你會感到不舒服。”   
我的座位上的安全力場已經被解除了,我又能自由自在地活動了。螢幕上沒有了任何景象,但宇航員們仍然都在忙碌著。濤帶我來到我以前曾躺了三個小時的那個房間,取了一個面罩讓我戴上。這個面罩很輕,只將我的面部從前額到鼻子下方遮住。   
“走吧,米歇,歡迎來到海奧華!”   
出了飛船,沿著一條小道沒走多遠,我就感到身體變輕了。雖然多少有些不自在,因為我有幾次都失去了平衡,濤還得扶著我,但總的感覺還不錯。   
外邊空無一人。我很驚訝。地球上的經驗使我期望有一群記者,照相機的閃光……或一些相似的……大概是紅地毯!國家元首自己為什麼不來?就算這兒是天堂,他們也不可能天天見來自於外星的來訪者呀!可是,什麼都沒有……   稍走了一會,我們來到路邊一個圓形平臺。哪兒有些屋子圍城圓形。濤坐在平臺上一個座位上,招呼我坐在她的對面。   
她拿了個什麼東西,大小像步行對話機。我立刻就覺得被固定在了座位上,一動也不能動,和在飛船上被那無形的立場所固定住一樣。之後,平臺(flatform)隨著輕輕的嗡嗡聲輕柔地升了起來,離地數米高後就快速朝八百米外的那些“蛋”飛去。帶有淡淡香味的空氣吹在我臉上未被罩住的部位,非常舒服。氣溫大致是攝氏二十六度。   
只數秒鐘,我們就到了。我們徑直穿過了“蛋”的牆壁,就像是穿過了一層雲一樣。平臺緩緩地停在了這“建築物”的地板上。我朝四周看了看。   

真不可思議,但那“蛋”真的是不見了,而我們卻的確是在“蛋”的裏面,四周目光能及的是一望無際的田野。我們能看到降落場和場上的飛船,簡直就像我們是在外邊一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米歇。”濤說道。她知道我現在的心理。“隨後我會給你解釋的。”   
離我們不遠,大約有二十或三十個人。大家都在操作臺和螢幕前,顯得多少有些忙碌。螢幕上閃爍著彩色的光—和在飛船中看到的相似。空中彌漫著某種輕音樂,非常輕緩,就像是在歌劇院中。   
這大“蛋”邊上還有些小“蛋”,濤示意我跟著她朝其中一個小的走去。一路上,身邊的人們都向我們微笑問好。  
我得在此提一句,當我和濤在屋子裏走動時,我們倆是多麼不相配。我們在身高方面的顯著差異意味著當我們並肩行走時,她不得不放慢腳步,這樣我才不必跑著跟上她。我的步態更象難看的跳躍。有幾次我想加快步伐,卻反而弄巧成拙。我身上的肌肉習慣於移動七十公斤的體重,而現在只需要移動四十七公斤的重量。你能想像到這樣的結果,因為,重新調整肌肉的力量及肌肉間的配合成了我的新任務了。   
我們朝著小“蛋”壁上一個燈光走去。儘管戴有面罩,我仍然能感受到它的亮度。我們在燈下走過,穿過牆壁來到一間小屋。我立刻就認出那是在飛船的螢幕上曾看到的那間。我熟悉這裏的人們的面容,意識到這兒是宇宙中心。濤取下我的面罩,“現在沒什麼了,米歇。在這兒你不必再戴它。”   
她將我一一介紹給在場的十二個人。他們全都呼喊了什麼,並將手放在我的肩上表示歡迎。   
她們的表情顯出真摯的歡喜和幸福,我的心被她們的熱情歡迎深深地震動了,那就象她們認為我是她們中的一員似的。  
濤解釋說她們想問的主要問題是,你為什麼這麼鬱鬱不樂,是不是病了?   
“不是鬱鬱不樂!”我申辯道。   
“我知道,但她們還不習慣地球人面部的表情。這裏的人表情,你看,都是一種持久歡喜的樣子。”   
是這麼回事。她們看起來就好像每一秒鐘都有極好的好消息。   
我意識到這裏的人有些不平常。一瞬間,我明白了,在這兒所看到的所有人似乎都是同一個年
齡!

《林花曲》59~60

《林花曲》59
2006年8月2日晚6點36分 和君觀 林芳記
……做好飯,擺上桌。讓天尊們先吃,我們等於君、林芬回來後再一起吃。在等他們時,林芳請和君幫忙與西洋女王聊聊天。
林芳:請西洋女王開開示,馬上要去西邊出差。
西洋女王:給了兩個字“平安!”“團結”。又給圖像:一個天女散花和林芳背著背包到處走。
林:能接上西洋緣嗎?
西洋給一個“劇”(繁體字)。
和君問“劇”是什麼意思?
西洋:“劇”――是接緣,廣接良緣。
和君:又給圖像,讓林芳注意左腿的關節;給一隊人,約10多個至20人左右,林芳拉著小旅行箱。
和君又問於君做不做手術?西洋給圖像:看到推著一個病人的車,車上沒人。和君接著又問做不做?西洋接著給了一個于君穿著病號服的像…
和君問林芬怎麼辦?西洋給了一個圖像“18號”耳音……
和君請九娘開示,九娘拿著扇子沖林芳的方向扇。
林:還欠火……
九娘示意了幾個九陽基訓的動作……
和君:還做什麼?
九娘給了一個字:“印”。
同時和君看到林芳家的大黑熊正在這裏做小九拜,黑衣天使狐仙是長跪不起。林芬家的大螃蟹滿屋跑著跳舞……(林芳回憶整理)

2006/8/2傍晚,林芳.林芬.於君.和君相繼而來――林芳燒了一桌飯菜,還買了半個西瓜供在香案上.
和君:大顛拿著個空碗在門口--梨花還是不讓他進來.他今天顯得特別高興的樣子--他的頭上戴著一個紅色的帽子,上面鑲著很多寶石.他是戴了兩個帽子,和尚帽子的上面又戴了一個紅色的帽子--他笑哈哈地說,佛--
W:大顛進了佛位,難得難得--沒白費勁,從95年到現在--十年了,他沒少費勁,總算是貼上了.
林芳:要不要給他們上點酒?
和君:九宮來了,聖中娘娘,黑虎神來了--
W:三霄呢?
和君:三霄娘娘也來了--東海龍王來了,林芳家的黑狐仙,大熊也來了.大熊顯出十歲的女孩樣子,比黑狐仙的女孩樣精神多了--
林芳:我上香請老通天--
和君:他拿著個籃子來了--
林芳:吃完了好打包?
和君:他往籃子裏裝一瓶瓶的酒--
林芳:老爹多裝點,想著讓我早點通天!
和君:她們都非常高興,我問什麼事那麼高興?她們說是--三界團聚.顯個圖像,三個層次--玄女和癡羞女的長相很難區別,都是黑衣,癡羞女佩劍,她顯個鷹的圖像.玄龍是一身白袍,觀音也是一身白衣裙--
林芳:讓我們家的黑狐仙給我們家的沒來的--多送點!
W:讓小仙孩給上面老的送送--
林芳:對,給老十八輩送去--今天的菜做的怎麼樣?你們怎麼不說呢?怎麼就沒人說做的好吃呢?
林芬:好吃好吃--好吃的不得了!
W:冬瓜湯挺好--
林芳:我本來想買點菠菜,一問價,你們猜猜看?8元一斤!得了,我不如買一片冬瓜做湯--賣菜的說,菠菜沒污染,沒上化肥.
和君:佛王來了--(W回憶整理)
(以上沒有錄音,以下是林芳按照錄音記錄)
和君:佛王來了——咱們還是看看佛王嗎。剛才接下來就是吃飯,現在不是吃完飯了嗎,就剛才你們說話這過程,佛王已經是坐在那位子上了。她坐在這個位子上,就是,開始站在那個地方,她做了一個雙手合十,雙手合十是坐在一個蓮花座。蓮花坐就這麼坐,雙腿盤上雙手合十。而且當她合十時,這麼合十的…在這同時就是在房間裏,就是剛才開飯時的這些人,現在是,不是,那些佛,那些(靈)的那幾位,動作不一樣。比如說,狐仙跟大黑熊,這個大黑熊一直是,在這一個頭接著一個頭的叩,在這就是這樣,叩頭叩首,朝著佛台。還有那,這黑衣天使那,是趴在這,是一叩到底,叩下不起,就長跪不起,沒有動,一直在這兒趴著。這就是房間裏的影像…每個人的動作都不一樣…觀音是這麼個姿勢,這個手這樣;那個手這樣。像是神女手印似的…好象就是神女手印…還有,她是神女手印,九娘也是神女手印,她是坐那的神女手印;九娘是站著的神女手印。別的幾位那?比如碧霞元君在前面站著,也是神女手印,我現在看見她的手了…那個誰是坐著的,西王聖母是坐著的,她那個也是神女手印,她的手是歪著那,是沒有坐正,姿勢沒有坐正…我現在在注意每一個人的,她們的動作,基本上就是這麼個姿勢,所有人都是神女手印……現在房間裏邊就是我說的幾位,別人沒有,比如象大顛,這大顛在外面,大顛在門外站著,好象在上面站著,好象在牆外站著,大顛也是神女手印……那個老通天提著籃子盛著酒,就走了…我問他:你怎麼不在這裏練功?他回頭朝我一笑,就走了,他那回頭的動作特別清楚,笑的……好,現在佛王有新的動作了。她那個動作是這樣,你看啊,她是這樣…在運動,她的右手起來了,向上…左手向外,這樣向一起,好象在做這麼雙手的一開一合,兩掌心相對,一開一合…好,當她一開一合的時候,手的一開一合,她身上發出不同的亮度來。當張開的時候,好象她的整個身體也張開了,這個亮度就減弱;當她往裏合的時候,身上在縮小,但是這亮度在加強,現在全身都是亮的。而且是,看見她披了一層的米黃色的紗…桔黃色的紗…她這樣的時候能看的很清楚……這一開一合,我問她:這叫什麼?她管這個叫:“蓮花功”……(這時林芳也跟著做)你現在注意你(林芳)的手,我現在注意佛王的手,我也注意我的手。我覺的我的手――尤其,(佛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象兩個光柱照起來。我現在看到她的手,我的手也有這個。我不知道你看見了嗎?(對林芳說)我現在拿餘光看得特別清楚。過去沒有,第一次看見…這個食指和手發出光來,這個光柱。實際上沒有她那個強,但是能夠看見這個光柱…啊,這個可有意思了。我看看你們幾位…九娘的手象紅的,爐鐵似的,沒有光的,但是整個手是紅的…別人的幾位,顏色都不同。比如象西王聖母是白的,銀白色的…好象有不同的顏色是…現在佛王在做這麼一個動作…她在做這個動作的同時,好象這手還帶點旋轉的這麼一種感覺…好象,你看,帶有這麼旋轉的感覺…你現在仔細體會你這手上有什麼感覺沒有?
林芳:好象有東西。
和:我感覺,但是我沒有感覺佛王手的感覺,但是我感覺在身上,身上一張開的時候,手上的光變弱,再一合起來,都加強。這身上好象是個出氣筒似的,當它一合起來的時候,這個東西都竄到手上來了…仔細體會你們的手…她們都坐的特別自然,好象輕鬆,自然似的…但是別人的手都沒有動,就我剛才說的幾位。她們的手可都沒動,就是佛王的手她在動…噢!她現在是這樣。她把手合起來,沒有完全並上…身體往後彎…腿站起來…手摸地…慢慢起來…兩個手往前的…慢慢摸地…從腿上站起來…她現在站起來……
林芳:這幾天教的都是這個功法。
和:對,這好象有點象天地大拜。做完了以後,好,做了三次…收功…做了一個飛天的動作走了……
W:她的意思是反復做這個。

和:別的幾位,跟她拜拜。九娘穿得象清朝的衣服…佛王做完就走了……現在那個誰才逗那,你們家那個大黑熊和黑衣天使,兩人到了門口,還不太想走,晃當晃當就走了…回去了…先走了…它先走的,這個黑衣天使沒有走…我等它出了門,才看它一個人…走了……黑衣天使在這待著那…跑到你(林芳)那兒去了…跑到你們倆(林芳、於君)中間一待…挺美的……別人哪?……
W:請留下來的說說話。
和:好幾位,還有好幾位。現在是,我來看看…當你說話時,碧霞元君走了,她沒說話,朝她擺擺手,走的姿勢是一樣的……西王聖母就站起來了,她站起來,我現在看見她,她全身穿著那種衣服…這叫…好象象緊…不是…好象是長衫繡的一種裝飾,今天穿得挺漂亮…完了以後,也比較整齊…我問她:你給我們開示說點什麼?她給出兩個字來“政禮”,從下面往上念就是“禮政”。
W:問問她,這兩個字怎麼講?
和:對,我現在正在問她。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她現在給出一個圖像:她先給一個桃花園,給出幾個字來。當你問的時候,還是桃花園這片地,就象最早時給的鏡頭。就是這個桃花園很大很大,上面一塊塊的麥田,還有樹之類的;又象那菜地似的。就給出連續的兩個圖像……我又問,我們做什麼?給了兩個字“常住”,說完“常住”就站起來往外走…走的時候掏出一把扇子,沖你(林芳)那邊扇…她走完以後,九娘也站起來走了……當她倆走了以後,觀音就站起來,顯了一個很大的像…像從清楚變成很淡…顯得特別遠的…慢慢的就不清楚了……
W:再看看,誰還在這?
和:現在那個誰在,佛祖在這。他在這,因為我第一眼看見他那個帽子。帽子可有意思,帽子就象唐僧那個帽子。唐僧的帽子上面就象開了花似的,就這樣打開的,慢慢打開的…他在這裏坐著……
W:請他說話。
和:他現在拿出毛筆來,寫了很大的黑色字,“教習常規,日積月累”。完了以後,放下右手的筆,口念“善哉!善哉!” ……現在佛臺上顯出一個很大的葵花來……
W:你剛才沒問他什麼叫“教習常規”?
和:現在咱們問問梨花吧?梨花說,就是演練的意思。她寫了一個“累累演練”。不是,是“累日演練”。
W:你問她演練什麼?
和:接著她拔出劍,揮舞著劍。劍頭是黃色的,在門口處舞動著……
W:佛王做那個動作,實際上還是訓練脊椎,中脈,前彎後彎…練劍…讓中脈活起來……
和:最後就顯出一朵花,很大的葵花…向葵――陽花……
W:大顛走沒走?
和:大顛走了,早走了。當他說完第一段時,他就沒有在房間裏…這整個過程他都在外面……
W:三霄、龍王他們都走了嗎?
和:我剛才搜索了一遍,就看到善才童子了。小童子,別的都沒看見。
W:請他說說話。
和:看到他向房間中的――人――都作揖。
W:問他什麼意思?
和:……他仰著頭,連說:恭喜!恭喜!
W:恭喜什麼?
和:他指著林芳的腦袋,我順著他的手看,看到林芳的頭頂上有一個光球…象球子…紅寶石閃閃發光…他的意思是恭喜這個。
W:你問他那個球是什麼?
和:這球代表位。在說的同時,顯出圖像:一個大房子,林芳戴著剛才那個有光球的帽子坐在那裏面。而且還顯出,在一個大院。她在這院裏,戴著那帽子,院子裏站了兩排人,是門口站有兩排人。一直是從門口站到大門口……
W:你問他,那是什麼地方?
和:他給了一個圖像,咱們最早時看到總壇,有三層樓,上面那層沒有人,中間那層不是有人嗎。這個院就在總壇的兩邊的地方,這個院是右邊院…好象是一個宮殿的一個地方…從這個院出來就能直接進入三層樓。外面想上三層樓,就必須經過這個院。左右各一個大院…現在給的圖像是右邊這個…而且這個院裏是亮著燈的…現在左邊的院裏沒有亮燈…
W:你問他,這是幹什麼的?
和:我現在就問這個地方是個什麼地方?……圖像:這個院裏,這些人都在操練,象個訓練營。剛才我不是說,這院裏有很多兵嗎。我問他,桃花女是不是將來到這個營中主持操練來?……他沒說話,只是低著頭,用腳在地上寫了一個字“劇”。
W:問他,這個“劇”字是什麼意思?
和:他說這是“常務工作”,就是經常要幹的事。我現在在問他,她(林芳)在幹事,那我呢?他一指,現在我看見了,看見什麼了那?剛才咱們說了,最上面,最頂上,是佛王呆的地方,九宮呆的地方,對不對。現在有一座山,這山很高。山上有一座三層樓,下面有一個左右院,左右院裏亮著燈。將來林芳要去的那個地方,我要去那?他往下一指,好象是臺階,那個臺階要跟她差一個臺階。如果她那是最後一道門,我那――沒准就是前院,她那是個後院。通過這兩個院,才能上到上面去。而且下面還有好幾層那…臺階…往下一指,你那就在那…這個臺階給的很明確…一、二、三,我那三,但再往下看還有好幾層……才能上到這地方來……對,我就在那個臺階上……我現在問於君在哪兒?他說是在我們倆之間,沒院,好象在那――來回跑。
W:巡邏。問問林芬?
和:那就是――在那遠了去了。沒有進入這個臺階,在臺階下面的地方……通過今天的圖像看見的是:從上往下說,第一那個塔,有三層樓。想到這三層樓來,最後一道門就是左右兩個亮著燈的院;現往下說,就是我那地方;再往下還有三個臺階;再往下走,很遠很遠,是一個大的操場……
W:他給的圖像,可能就是說你們這些人跟九宮、大日相應的程度。
和:那有可能。
W:是不是相應的程度,他不是給了一個演“劇”的劇字,指的入戲的程度。
和:不是,他指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問他,他搖頭。那是什麼那?他說是位的問題。是不是相應的程度,他搖頭說不是。他給了一個“位”字。要不是就是現在處的位置…那還是現在相應的程度啊…是以後的位置,善才童子點頭。
林芬:什麼叫以後的位置?
和:以後的位置就是回歸時,可能你最高只能到這。要是這樣,林芳離九宮最近了…進入最後的階段了…後院了……
W:善才上沒上昆侖位?
和:上昆侖位了。他一下就能跑到昆侖位上面去了。我問他――W去哪兒?他一指樓的上面,他(W)一去就到了頂上了,歸了一個地方了…
W:誰還在這?
和:大烏龜,大海龜一直在桌子底下。
W:大海龜是誰家的?
和:大海龜是她們家的,在這屋裏的,一直在這。
林芳:是我家的嗎?
和:不是,它最早來這報名的,在這房間裏待著。
W:上誰的堂了?你問它。
和:大海龜就是上了這個堂了,大海龜一直沒走。現在有幾個常在這待著的,大海龜、大螃蟹,還有麗姐、霸姐。這幾個人常在這。還有那大蟒蛇(她說:還有我那)。
W:你問它,都是誰的堂上的?
和:它說是梨花堂上的。
林芬:那它叫什麼,我昆侖位上沒有,趕快問問叫什麼?報上名。
W:問清楚,趕快報名。大海龜,大蟒蛇…
和:這幾個一直在這堂上。叫大祖龜,紅花蟒,金獅王……又新來一個狐仙,叫什麼?…這個可厲害,顯小姑娘形,叫梅花(黃狐仙),尾巴尖上有黑毛,蹄子上也有黑色,象梅花……
W:林芬你們家堂上還沒有管帶嗎?這狐仙正好。
和:只有她能當管帶……梨花說的――
W:動物仙來了要及時給報名,不能不給報。只要閃出圖像,就要追問。因為有的動物仙能量有限,給出個圖像不容易。
(**小草//茶壺裏煮餃子。各曲的拐杖、行觀人,可別在茶壺裏煮餃子,倒出來的全是餃子湯2006、8、7)

《林花曲》60

2006年8月上旬 晚6:40 和君觀
(注:今天忘帶答錄機,只好用筆記錄了。只能儘量恢復現場的意思,不能用和君的原話。請多諒解!――林芳)
玄女第一個進來,穿一身黑衣,與白娘一前一後。玄女還是歪倚著坐在W坐的沙發扶手上,白娘還是站在玄女旁邊。觀音也站在旁邊……
老通天提著紫荊編的籃子,光著膀子來裝東西。
和君剛說他光著膀子。老通天就說,你怎麼知道我光著膀子?身體一轉,露出了一身長袍。他裝了一籃子的桃、魚、酒、葡萄和饅頭,就要走……
W:問問是給誰吃的?
和君:回去給誰吃?你的話音剛落,遠遠地看見很多人在等著,歡呼著,等著吃那……
W:都是什麼人?有桃花女認識的嗎?
和:自家子弟。給了個鏡頭,很遠有很多人,都是來不了的。
和:又來一個帶著兩條紅色的玉帶子,濃眉大眼,胖胖的,穿了一身像是朝廷的戲裝。他點上支煙,坐下喝著茶。兩條帶子中間寫了個字,像“川”字,中間有兩橫,像是符咒的字……廟裏的瓦上有這種字。
W:這人是誰?
那人說:連我,你也不認識?
和:先請坐,請抽煙。請問你是誰?
那人說:我就不告訴你我是誰?
W:問玄女?
和:只見九娘拿把扇子指著他說,死鬼你不說……白娘、觀音都點指著他……那人一下子現了原形,是玄龍!又換回原來的圖像。兩個圖像合在一起:一個是玄龍上朝時的像;一個是休閒的像。玄龍抬腿讓和君看,他穿著黑色靴子,前頭有五、六公分高,像戰國時的裝飾。
玄龍:你真笨,我換個衣服就不認識了。

W:讓觀音說說話。
和:她們都坐好了。佛王來了,她左腿進門向左一旋,坐到了座子上,雙手合十。除玄龍外,其她人都是雙手合十。玄龍手拿扇子,半躺著左手托腮,咪著眼睛,看著她們……
佛王神女手印坐在這裏……這時,她的海底輪很亮,像一光球,延中脈向上升。不一會,整個中脈都亮了,隨著上升,左手骨頭、肌肉、肋骨一根根變亮,直至手心聚成一紅色的亮點,像似燈泡……左手母指齊眉……亮點在發光……逐漸雙手變成了兩掌相對,在胸前。雙掌間變成了一個無形的亮球……兩手在不斷反向旋轉……中脈也不斷的增加著亮度……
W:問佛王這叫什麼?
和:叫“太極球”……佛王站起來,雙手舉過頭頂,合手相對……彎腰……手到胸前,直到移到腳面……直腰…站起…手向上拉…兩手手心相背,抬起往上,向兩邊分直到地面…向中間靠近…手背相對…舉過頭頂…翻轉…向上…手再向兩邊分開,同時彎腰…然後,重複直腰…站起…手向上拉……三遍……收功……做瑜伽大閉鎖……聚光至丹田…漸消失…走了……除觀音外,都走了……
W:請觀音。
觀:叫“太極貫頂”。一天要做兩三遍,然後收功打坐。
說完後,觀音閉目……
(注:以下是和君繼續尋問:關於什麼是雙修?吾不知是什麼時候沒有問完的話題。只管記錄,不能問明。林芳)(**小草//有情緒!一直耿耿於懷)
和:我要接著問佛祖關於雙修的問題,怎麼修?
佛祖:和自己的音魂對坐,練功。
和:那我們何時才能陰陽雙修?
佛:還早著那。
和:早怎麼理解?
圖像:一座大山,我們在山腳草地上,需上一臺階至半山腰,進入塔里,才能開始修。這個塔是“武靈塔”。在武靈塔里有很多小人,一排排的坐著。
W:哪個是你?
和君:我可慘了,穿著很破爛的粗布衣服,在打坐。我跟他打招呼,問他是怎麼回事?
圖像:雲彩裏掉下了個人,生生死死,輪回轉世。
和:怎麼找?
有人答:找108號。
W:是不是天魂?
和:我的那一排人,前面坐著一個和尚,他後面是一個齜牙咧嘴的人。再後面是――還有很多。累世音魂,叫“萬緣”。還有一世像豬八戒,有的很可怕。第一個是最近的一世,也已700多年前的一世。前七、八位清楚,後面就模糊的成影子了,越向後年代越遠。第一位能跟我合,第二位差著距離(伸手夠不著)……我問於君在哪兒?…106號,有一個顯宋朝元帥像……也是一排人。林芳呢?……到了另外一個閣,女相,紮著小辮子的,林芳與秋雲並排著……林芬?……在林芳的下一個閣。塔內外,士兵身帶兵器,把守得很森嚴。我剛說,這麼嚴?就把我給揪出來扔到山下的草地上……先是草地,再是山半坡的平地,最後才能進入塔里……我剛到山角下……又問:怎麼才能找到武陵塔?……釋佛指指觀音,觀音一伸手,手向網一樣,與塔連在一起。順著網繩就能找到……
W:觀音能領過去,不要著急,到時候有人領。
和:出現九娘和白娘的圖像,不只是觀音,玄女和白娘也領。
W:九宮管這事,問明白了嗎?
和:道路,方向,方法可以說清楚了。鬧了半天是音和陽雙修。
(**小草//2006.8.16)

《林花曲》58

《林花曲》58-1
2006年7月21日晚6点50分 和君观、林芳记
和:妈祖第一个来,观音第二个,玄女第三个,痴羞女第四,青娘第五个,应该是玄女、青娘一起来的,完了以后,痴羞女第五个应该是这样,我刚才看的两个人是挨着。痴羞女显出来一直是,她又就象一个大鹏鸟似的,完了以后那,又是这个跟着人的形状交换出现。我问她为什么这样?
答:我正在带队那。
W:交替出现是告诉你,她是谁,要不然你认不出来。
和:对,我是刚才看半天,这两个穿黑衣服的。
W:她给你一个图像语言,告诉你她是谁。
和:完了以后,就是那布袋和尚。
W:布袋和尚,他怎么说的?
和:他背了一个大口袋,他胖胖的跟那个谁不一样,长的。跟那个、那个大颠不一样,大颠没他胖。
W:那你问他?
和:问他是谁?我问他,你今天?他说,他是第一次来,布袋和尚第一次来。我问他来是什么事?他说是,哎呀,他说是化缘还是结缘,我看看你结缘还是化缘。
于君:第一次来,就先吃点水果吧。
和:他是,他说是接缘、化缘,化缘、接缘。一个是背着他的布袋,还有拿着这个东西,好像是接缘、化缘,化缘、接缘。还直冲着玄女比划。玄女好象没怎么理他,这几个人都不怎么理他。指指这么着,指指那么着。(出现的图象)我想别人进来,都不怎么理他。咱们也得请进来,对不对!他进来了,老在那不过来,在那没人理他。这几位老祖宗全不理他。象没看见他似的。他在乐喝喝的。
W:你让他说,这是怎么回事?
和:他说是,要个方便。要什么方便?他指了指牌子,这个牌子在玄女手里边,他指了她的手,有个牌子。他一指,我问他要个方便,要个什么方便?他就指玄女的手,右手里边握着个牌子。就是这样的一个牌子,牌子上的字没有看清楚,象画的符是的。
W:你问布袋和尚,这个牌子是什么牌子,是不是通关碟。
和:他没说通关碟。但是他给了个图象,别人都有,他没有。一队人啊,都别着,别人都有,他没有,他要这个,他要个方便。要个方便,咱怎么说那,咱不敢说话。给他不给,老祖宗给呀还是怎么着啊?不知这事该怎么说了?
W:找大颠去。
和:对,找大颠。大颠老远的在那坐着,他不进来。大颠才逗那(和君笑着说),你一说找大颠,我马上看见大颠远了去了,就这么坐着,不进来,也不来。嗯,大颠有个牌子,大颠这有一个,大颠不进来。找大颠去了。
W:让他找大颠去。
和:找大颠去,我看你找大颠去吧,你去吧。他说:好,我会再来。走了,走到门口,没人理他,没人送他,挺干尴尬的。但是,他挺高兴的,转一围,乐喝喝的又走了。
W:你请大颠。让大颠说说布袋是怎么回事?
和:啊,对了。人家不说话。你刚一说请大颠怎么回事,他就这么着,老远,他就这么着。
W:摆手。
和:摆手,不是这么着,摇手,他不说。
W:布袋和尚怎么这样没人缘。
和:啊,对。啊‥当你说,他为什么没人缘?马上给一图象:他过去,拿着一个大棍子。在一个什么地方,竟打人。就给一个棍子,他举着竟打人,就给一个打人的架子,没看到打的是谁。
W:好象就是,前世果,后世因。肯定以前有什么果,才有现在的因。
和:我知道了,现在我知道。因为他有一次带着人,偷袭我们那个共和团来了,共和团的伤了不少的人。包括那一次我们都受伤了,我都受伤了,当时我的脑袋上直流血。看起来跟他不是一事的。(W与和君大笑)看起来我们跟他不是一事的。啊,有这么件事。马上就是共和团的,就是,就是,那个,那个,嗯,共和团的对他,偷袭过共和团,偷袭过就是说象中军似的,他带人,完了把人打伤。截了我们的粮车,还打伤了人,还…
W:截粮草。
和:嗯,截粮草。这事有点麻烦了。咱还是听老祖宗说的吧。这事有点麻烦。
W:他的事先往后放放,自己人还忙不过来那。
和:就是,先不管他了。啊,这可逗啦,他现在跑到大颠后面,直拿脚踹大颠的屁股。这么着,直踹他的屁股,跑在他后面。大颠坐在那个地方就这样,冲着咱们就这样,老远老远,这可远了去了。
W:这是要让大颠给他说情。
和:给他说情。给他说情那,这边没人理他,很冷场,先不说他这一段了。
W:要让布袋像大颠似的,到各地方,给大伙讲讲,开示,开示,帮着大伙上上路。
和:啊,今天可有点意思。今天呀,妈祖、观音、玄娘、青娘……哎,痴羞女跑这么快,今天就是告诉大颠要来,不理他,不让理他。
W:布袋,布袋。
和:嗯,布袋,布袋和尚要来,不让理他,就是这个意思。我说她怎么一下就飞进来了,不是讲,刚才不是说,她们一到,她就进来了吗。过来以后,现在我就明白,为什么就,现在就是说,刚才她做了一个动作,她之所以跑的那么快,就是拿脚踹他,给他踹出去。别人没反映,她是拿脚给他踢出去。
W:痴羞女给他踹出去。
和:给他踹出去。因为当时,就是突破了痴羞女的防线,截了这个共和团。这个好象是二次的时候,好象还挺近的,在连山,在连山的时候。
W:等那个布袋和尚……痴羞女这关过去后,再说吧。
………………………………………………(未完//**小草2006/7/31七七)

80-10,**小草//終於整理完了和君的7月21日觀.阿彌陀佛!……林芳7/30
《林花曲》58-2
和:啊,今天可有點意思。今天呀,媽祖、觀音、玄娘、青娘……哎,癡羞女跑這麼快,今天就是告訴大顛要來,不理他,不讓理他。
W:布袋,布袋。
和:嗯,布袋,布袋和尚要來,不讓理他,就是這個意思。我說她怎麼一下就飛進來了,不是講,剛才不是說,她們一到,她就進來了嗎。過來以後,現在我就明白,為什麼就,現在就是說,剛才她做了一個動作,她之所以跑的那麼快,就是拿腳踹他,給他踹出去。別人沒反映,她是拿腳給他踢出去。
W:癡羞女給他踹出去。
和:給他踹出去。因為當時,就是突破了癡羞女的防線,截了這個共和團。這個好象是二次的時候,好象還挺近的,在連山,在連山的時候。
W:等那個布袋和尚……癡羞女這關過去後,再說吧。
和:那個我現在問,媽祖,我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對於這樣,她說了是,得團結,給兩個字,“團結”,兩個字很清楚。我沒說對他怎麼辦,(不知道他是誰?)我就說我們怎麼辦。我們怎麼練功啊,下面還說點什麼呀,她就說你們要團結,要團結,要團結要……意思要自己要打坐,要坐,做了一個坐的姿勢,要團結,接下來就給了一個打坐的姿勢,這麼個打坐的姿勢。癡羞女剛才踹完那,那布袋和尚就走了。
現在還剩下的是青娘、玄女、觀音,啊,觀音在…她們都很隨便,穿得都是那個,就是很家常的那種衣服,玄女穿的是那個,就是一身的黑的,那種黑紗似的,但是她腦袋上,戴了那麼一個帽子,這個帽子那,就是,就象兩個鞋底衲在一起,中間連著這麼戴上。但是,這個底上像花瓣似的,不能說像鞋底,就是這麼著,一圈一圈。這個上邊繡了有那個花和鑲了寶石似的。就是她給了一個圖像,這個圖像就是說,它這東西特漂亮。
W:你問她這帽子叫什麼帽子?
和:這個頭飾叫什麼?她說這叫休閒妝,就是休閒,沒說裝。問她叫什麼帽子她說叫休閒。“裝”是我順嘴說出來的,她說的就是休閒……是休閒榮,榮是光榮的榮。
和:青娘也戴著帽子,不過顏色不一樣。她這個顏色是……是個……我想想看……應該說是個黑的、紅的、綠的,就拿這種像寶石上絲線繡的似的。那青娘那個是以白的、青的為主,繡的那樣一種花,沒有寶石,寶石少,可以說是,她那個寶石多。青娘在打坐,她打坐的姿勢就是一個神女手印。就是這麼個姿勢在這靜靜的坐著。這外面罩了層紗,這紗就跟咱們那蚊帳似的,圓的蚊帳似的,就這麼坐著,神女手印打坐。剛才誰不是說要……就坐麼。觀音是很休閒的服裝,穿的紗衣那種,就像長紗在身上繞,不像是個衣服,披著,就這麼纏著。W:就象一個紗布在身上纏著。
和:對,對。彩帶,彩紗,在身上披著,這也很漂亮,披著也很漂亮。很好看,很休閒。她們看上去都很文靜、休閒的樣子。我問青娘,您給我們講講,開示點什麼?她說的是:慢舞輕歌,**莊園。我剛才還記得那,說到這**莊園給忘了
W:別等下一句,說一句講一句。
W:往下走,別卡在這。
和:下面就是――聚賢莊,是玄女說的。當她說“聚賢莊”以後那,好象就看到一個村莊,好象人不多,馬車在往外走,能看見至少兩輛馬車,車是空的,象準備好要走的樣子,要出莊的樣子,出莊還有進莊。
W:空車是不是要接人哪?
和:就是這‘聚賢莊’。剛才我不是說,不是有往裏的,也有往外的。沒有看見有人,就在這同時,佛王就來到這。佛王一身的那個,跟她們穿得都不一樣了。她的一身的紅的,就是紅綢子,或者是彩綢子那麼一種,紅紗的那麼一種衣服,緊身的衣服。
W:紅紗綢。
和:對了,紅紗綢,緊身的衣服,就象個小女孩似的。
W:她好穿石榴紅的衣服。
和:對了,石榴紅的,對,石榴紅的。特別的紅,沒有別的顏色,全是紅的。包括腰帶的絲絛也是紅的。她的頭髮才有點意思那,紮兩個抓咎,挺長的那種抓咎。能看見左右分開特明確,這上面就拿那種紅繩抓起來,都是紅的,沒有別的顏色。她別的手式都沒有,手我看見了。現在到那個地方,這麼一坐。下邊是,那個穿了一雙小鞋,鞋子好象是那個布鞋,就是那種布鞋,布鞋好象那個鞋頭上還有一種那個紅絨,紅絨那種,不是球反正就是,紅纓是吧,就象槍纓那樣一個裝飾在那鞋上。就,就穿那麼一種鞋,就往這麼一坐,打坐。現在就這麼坐。這麼坐的開始,這麼做一下,一下坐下來。坐完一會兒……她的手的姿勢是這樣,手的姿勢是這樣,哎,她的神女手印特別高。在這,好象跟臉齊了。現在她那眼睛變化特別大,當做這個神女手印時,這樣,是做著一個叫“瞠目”,就眼睛圓睜那種,眼裏邊就是那種光特別亮的那種,睜大眼睛,兩個眼睛就象手電筒往外放光似的,這種放的光不是直筒似的,是一種那個,就象,怎麼說那,就象那個燈泡的光,放射,往四周放射,不是說往前的一個筒,不是那個。就是很亮,很亮的那種光,就是瞠目在放光似的。哎呀,同時在她下面,下丹田那個跟眼睛一樣的光,那麼一種光,好象這兩種光互相交織在一起,腦袋頂也是,百會穴那個地方,好象頂了一個光球似的,她現在就是做這個神女手印,這手是這樣,整個中脈都是亮的。就這幾點全是亮的。我說的這幾點,就是下丹田的地方,腦袋上,眼睛包括中脈,還有脖子這,頸脊這也是亮的,就是特別的幾個重要的點。頸脊那象個球似的,就象咱們手裏玩的那種球。脖了那,那麼大一個球,特別亮。就是水晶球在發光。對,腦袋頂上那是大水晶球,那麼大一個水晶球。
我問她,這叫什麼?她說“神光陣法”。當她說這個“神光陣法”時,剛才不是說這光都是在散的嗎,互相之間在照耀著,這光立馬就結成象網似的,就把她罩在裏面,就象個玻璃罩,她就在裏面坐著,就形成了一個玻璃罩。
W:一個光罩。
和:一個光罩,把她罩在一起。當她說話時,就出現這種,立馬就出現,特明確。給她罩在裏面,她在裏面坐著。那幾個點還是在亮,是一個光罩,看著就象一個玻璃似的,但是都在那放光,就能看見好幾層來,一個是在光罩在發光;另外,這幾個球在發光;還有人的對比度在發光。現在光的強度就把紅衣服變成了白衣服了。紅的顏色遮住了,都好象遮住白的了。一開始就要做前天那個,林花傳奇,那天講的是。就那個全身發火嗎。全身那種火樣光。先有那個,再有這個。就她給出一個圖像:先是那個圖像;待會RI~~~~~就變成這個了。
W:先練那個,後練這個。
和:先練那個,後練這個。好,我問她以後她就說,完了這個,先給那個,後給了這個。完了,她兩個手就開始這樣。你看,就開始這樣。她開始慢慢的慢慢的,完了做動作。完了以後這樣,她這個動作原來就這麼做過,你看,這麼做,她原來這麼做過。還是又回來了,這樣,這樣又回來了。她還是這樣,又回去。好,還是,好象這樣做了兩三遍,三四遍,完了就做這個動作,收功的動作。哎,當她收功的時候,才逗那,所有的光,慢慢,慢慢的往這裏邊集中,包括她那頭髮,剛才我說了,紮兩個抓咎,那兩個辮子自動分開了,頭髮合到一起了。合成一個辮了,都梳好頭髮往下了,不是往上。完了以後,她站起來,完了以後就走出去,這個走的動作,一步一步往外走的。前幾次都做一個飛天的動作,一起來一下子就走了,這次呢就是一步一步往外走,看著她一步一步往外走了。這個媽祖也跟著走了,青娘也跟著走了,玄女也走了,觀音沒走沖她們招招手,說拜拜。觀音沒走,我又看見她走了好象……
W:請觀音說話。
和:請觀音說話。呵,這觀音一聽到請她說話,她做了一個動作,像那個吹火似的,欻~~~就做了這麼個動作。一下這嘴巴拉好長,這嘴巴嗚~~~拉好長,就象那鼓風機似的。做了這麼個動作,立刻就恢復了一個自然的姿勢,看看這自然的姿勢是。啊,她給出兩個字,這兩個字就是“緣齊”。或者叫“齊緣”,按照你說從下往上念的;從上往下念就叫“緣齊”。
W:上面是“緣”,下面是“齊”。
和:哎,對。而且這個“緣”大;這“齊”沒那“緣大”。這“緣”靠近我,好象這兩個字一個在這,另一個在這。這是“齊”,這是“緣”。跟我的關係就是這樣。兩個字大小差不多,遠近不一樣。
W:接著問,“緣齊”是怎麼回事。
和:哎,對。“緣齊”是怎麼回事?什麼意思?這個字啊,它是這樣,我問到“緣齊”是怎麼回事時,就立馬出現了一個大的象個木牌似的。這個木牌裏頭刻出一個字來,這個字那,好象象個老的“書”字。但是又不太象,這字我不太認識,就是這個老寫的“書”字,“書本”的書。
W:畫。
和:啊,對。象書,又象畫,又象書。但那個字我不太認識。要不然就象個畫字。“畫”那可以是個畫字。它就一個大的木牌,上面就一個字,這個字像是刻出來的。
林芳:給你筆,你給寫出來。
和:我寫不出來。繁體的畫,就是那個。又是這個字畫。
W:繁體的畫。
和:她拿出一個旗來,這個旗是紅旗帶黃邊。一個小旗,大概有那麼長。三角的那麼一個小旗。
W:三角旗。
和:三角旗,上面一個字,是個令旗。我現在開始問她,這個是什麼令?誰傳的令?哪來的令?這個令,我問她什麼令啊?什麼意思?什麼令?她是“眾緣歸子”,眾緣歸天。“眾”是那個“大眾”的“眾”。“緣份”的“緣”。這個令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麼一道命令。
W:她這是整個都說的是“緣齊”啊。是不是說你們幾個的“緣”都湊齊了?回歸天,就是歸你們天魂管了?
和:不是這意思。她搖搖頭,說不是這意思。
於君:這陰魂湊齊還早著那。
和:我問她,那是什麼?我說不是這意思,是什麼?她還是說是“團結”。就象剛才媽祖說的兩個字“團結”,還是那兩個字。“團結”我沒明白啊?
W:團是聚到一塊,往裏邊湊,團起來;結那,就是給它擰結在一起。和:哎,這回對。這回對,我說是這意思嗎?她說,是。她就是點頭。給的是圖像語言,她點頭。
W:團的意思,就是聚萬緣。聚到一塊,給它擰結在一起。
和:對,對,這回對。這回她直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現在這個像越來越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這像不清楚是……招招手,這意思是這樣。招招手,這像越來越不清楚了,就好象隱起來了。就是她走的方式,看不見的方式都跟她們都不一樣。慢慢的這個影子就淡了。W:這叫時隱時現。想讓你看見就現出了,不想讓你看見就隱起來了。和:就是神光陣法,現在一開始那天,就是林花傳奇,做的那個姿勢,到了今天,這個功法就等於完了。
…………(未完//**小草,提問:觀音為什麼念阿彌陀佛?
80-10,**小草//終於整理完了和君的7月21日觀.阿彌陀佛!……林芳7/30
《林花曲》58-3

W:團的意思,就是聚萬緣。聚到一塊,給它擰結在一起。
和:對,對,這回對。這回她直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現在這個像越來越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這像不清楚是……招招手,這意思是這樣。招招手,這像越來越不清楚了,就好象隱起來了。就是她走的方式,看不見的方式都跟她們都不一樣。慢慢的這個影子就淡了。
W:這叫時隱時現。想讓你看見就現出了,不想讓你看見就隱起來了。
和:就是神光陣法,現在一開始那天,就是林花傳奇,做的那個姿勢,到了今天,這個功法就等於完了。
W:看看還誰在這那?
和:現在人都看不見了,沒有人啦。還有大螃蟹(林芬家的)就在這那,還有她那(林芳家的)黑衣天使。哎呀……它們今天都在!大狗熊一直躲在旮旯裏不出來。
W:你們家的(和君的動物仙)也在這兒嗎?
和:就是剛才攔著不讓進的那位……還有你這兒堂上的幾位仙在這。
林芬:我家的豆豆在嗎?
和:豆豆在,很小的一個小孩。她們都在這玩吧。您看今天八仙沒來,上次也沒來。好象上次講……這個時候也沒來。
W:你問問今天八仙為什麼沒來?
和:為什麼沒來呀?我問了梨花,他們為什麼沒來?她拿手一指,你看在那邊那。她的意思是好象他們只能看到那。
W:他們在遠處那。
和:他們在遠處那。除了在遠處外,我理解啊,他們就一直在那兒。好象是這一段他們不能看。他們學了前半部分,他們說,是。哎,她說做出這個來,這個光要照住自己,就自己這樣才成那,才能行。我體會的今天說的,可能等走的時候要達到的,今天給的圖像的這種程度。就全身發光,照著自己要形成一個罩。
W:看看你們家的桃花女有什麼事嗎?
和:桃花女有什麼事呀?(和君暗暗的笑了笑)
W:你要說什麼?
和:我想說沒說,我問桃花女有事嗎?她朝我擺手,示意沒事。她抱著林芳親了兩口,林芳立即張著大嘴,打起哈欠。(和君哈哈笑起來)我想說,還沒來得及那。桃花女就到她那膩骨。沒什麼事,就是跟她近呼近呼。
……
林芬:幫我問問上官青花,我現在應該幹什麼?
於:現在你(和君)發現了嗎?梨花和青花?
和:她們可能都姓“花”,都不是一個人。W我剛才問一下九娘,就我們(和君、於君)的天魂在哪兒?她給出一個圖像,我挨個問我們三個人的天魂,我都能看見,好象都很小,象個小孩似的。在一個地方坐著。她(指林芳)那個好象稍微大一點。我們倆(指和君和於君)個都是男像小孩,她(林芬)是一個女孩像。
W:你們的天魂還一直沒有活躍起來那。
和:不是,不是天魂,我說是光魂。
W:光魂?
林芳:光魂就是天魂。
和:光魂和天魂不一樣吧?
W:光魂就是天魂。
和:阿娥,你(W)說光魂和天魂是一個?
W:對,天光。你現在就是要想辦法,讓你那個天魂活躍起來。
和:天魂顯出打坐狀態,我們(和君、於君)倆都是打坐,沒有她(林芳)這個活躍。
W:讓它能活躍,到處跑了,就行了。
和:我剛才問九娘,我們的光魂在哪兒?我當時沒說天魂,她一指在那兒。於君也在那兒。她的那一指就能到她(林芳)的身邊來。
W:就能跑了。
和:我們的那……有一段距離,不能近前……
W:你問九娘,怎麼讓你們的天魂活起來?
和:當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中間有一根……跟線的一樣東西,就是要跟它有聯繫。
W:相應。
和:對,要相應。
W:你下一步努力,要跟你的天魂相應,讓它活了,能滿處跑了才行那。
和:就……才行了。
W:要光你這兒活,你這個人身很活……沒用。
和:我那個,老在那兒打坐,還在那兒坐著。
W:那還沒活起來那。你讓他活起來,跑外面做事,這就算行了。
於君:我的……天魂叫什麼名?
W:你問問九娘,天名叫什麼名?
和:她說叫李君。李君,我那很長時間前就有一個叫李君的就到我家去報名。
W:李君出現過好幾次了。
和:出現了好幾次了,她說我那天魂叫李君。
W:誰的天魂哪?
和:不是我的天魂叫李君?
W:哎!真費勁……於君的天魂怎麼…?
和:剛才出現兩個名字,一個季君,一個李君。
林芳:我的昆侖位上,有一個叫李君的。你可給弄清楚了,別給混了。
W:對,對。(笑了笑)
和:那……到時自然就分開了。現在……還弄不清楚。因為它很可能不是一個人,它……多個名字,將來都要歸到一起,我估計是。
林芳:要你那麼說,就應該是陰魂。
於君:陰魂有多個名字。
林芳:對。你要說天魂不可能多個名字。
和:對,可能是一個。
W:那想法,先給它相應活了再說。
於君:有了名字,才好相應。
W:找不著主了。就像那些活佛,都成了六神和尚。
林芳:這也是時候不到吧?
和:對了,時候到了肯定會有。
林芳:什麼事都不能強求。
W:那你說(林芳),你的也好,還是林芬的也好。林芬一來,天魂就認了。
林芳:而且林芬還沒過來,她就已經在了。是不是羅刹女與他們是兩路子?
W:兩路子?
林芳:這都說不清,只是時候到了。
W:現在就是他們倆(和君、於君)的天魂不知在哪里待著那?會不會在太上老君那兒待著那?
和:反正我看剛才她一指……我就看那天魂離我很遠。在一個地方坐著那,我們倆的都是,你(林芳)的那個,一下就到了根上了。
W:她那個到了腳跟前了,你們那個可能還在太上老君那兒。
和:我們的過不來。還是過不來呀,這玩意兒……???
W:在太上老那兒給養著那。
和:像是養著那,因為他一直打坐。哎!這回才逗那,我們倆怎麼辦呢?我這麼一說,就九娘拿手一伸,好象是個筐,這筐裏提起一個小孩來。意思是,我一提就能提過來。
W:她能提沒有用呀,他自己能動了才行。
和:在筐裏坐著,我一看,筐裏一小孩。
林芳:那是說還動不了。
W:還動不了。
和:這個,我前幾年就看見過。
和君:筐裏坐著兩小孩,而且是兩個筐,一個筐裏一個。
W:那就是你們倆個。
和:就象編的那個筐似的,在裏面坐著。
W:那就是說還養著那。
和:看來還需要時間啊。九娘又給出圖像……很多很多的筐,都是空筐?
W:玄女用圖像語言……所表達的意,大多人的天魂是不動的,但是音色與之和合而能入筐者,均可被九宮以及72飛天帶回。
和:都是空筐,裏面沒人?
W:入筐的方法……相應。
和:對,相應。
W:等一下步,太上老君來時,再問他這個問題。把天魂給放出來?
和:估計還是時機不到。
W:太上老君專門看著那,專門養這個那。《西遊記》中傳說他不是煉丹嗎?他煉什麼丹?就是養這些天魂的。桃花女不是還要去偷丹嗎,就是想偷了吃了。
林芳:沒偷著!!!別造謠。
W:想偷不是嗎?
林芳:別老勾別人犯錯誤。看來犯錯誤的高手,從天上到地上都是您(W)。老勾著別人上當。別人沒想的,您就提示著,一旦別人順著您這杆往上爬,爬到一半時,您就把這個手電筒給關了。這是您常幹的事(W大笑著,很開心啊!),對不對。…………(**小草//2006年7月31日七七)

《林花曲》56~57

《林花曲》56-1……藍月觀記

7月16日 12點半左右。林芳、林芬、於君去了興城海邊,和君去應酬朋友要忙幾天,大概明天中午能過來……

藍月:秋雲怎麼樣了?這兩天她的天魂秋雲一直在這兒,也參與了對話。
W:還是心神不定,心花的很……
藍月:一個小女孩,她說,你以為你挺乖!
W:問問是誰?
藍月:她說她叫田姬……是個很小的女孩。
妙音:引導著與耕耘著(圖像,手牽一女孩再往前行,說前面是燈塔)。
女孩:就像蒼山和大海。
妙音:情比天寬。
藍月:都來了……

合,歡天喜地。開,百花盛開。結,碩果累累。萬千花紅……
醉,心兒醉。——青娘

藍月:請問田姬……這時,空中一個中心是黃色然後發出一層層的不同色彩的光。光越來越濃,越來越大。就像人走的時候……
藍月:文姬說,這圖像就是對前面的合、開、結……的解。

W: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藍月:小女孩……田姬?不知道……
W:她就是大日。
藍月:你剛說完,只見一片白色的光雲的上方是紅色的光。
她在光中說:日中心。
佛王曰:這意思是……萬里雲層萬里天。
藍月:說罷,大孔雀……飛身離去。
玄龍出現說:去了就好。
藍月:空中有一女子的聲音說,沒心肝的!
玄龍:就怕沒戲。

藍月:來了個……紅君老人,他說他是紅君老人。
W:是鴻鈞老祖。
老祖:開天闢地,天河不退。如今重昂首,再把心兒獻。
藍月:請問你老說的什麼意思呢?
老祖:兒孫哪知天地苦,只是沒見故人淒。修行道上路漫漫,紅塵兒女心難離。
又道:故土難離,心兒遠走。紅塵苦集浮塵是。生命如花開,何不早飛開。藍月:可弟子我……怎麼聽都難懂?
老祖:難!難!難!修行難,修心難。遇才不易,得才艱難。
藍月:那又怎樣呢?
老祖:把住自我。
圖像:就見在一片紅光中……飛身就走。
藍月:謝謝您老。這時……又有人說……

打坐,結果,飛鴻渡。玉鳥飛,成就怒還人。……摩珂神。

藍月:請問這位摩珂神……
隱中說:大日如來……佛。
藍月:文姬……娘一直在這兒……我還以為你走了?文姬娘您老好,女兒挺想您的。
文姬娘說:紅塵不容易啊!苦中之苦就是修,修得滿天雲滿鬥,修得紅塵無了心,修得天地雲開日,修得大日摩珂心。修中見得日中月,金烏神鳥齊歡聚。留得青山一片月,光中之魂貫了歡。白雲湖平天地開,日中金烏遇金堂。落日升空大玉升,修行之果……

藍月:娘,您老來啦,就多坐坐吧,喝杯茶。
文姬娘說:好好行,帶回天地一片情,帶得月兒滿了天。
藍月:她說完……就靜靜的坐著去了。
W:你是光問你,你也不替秋雲問問?
藍月:她一邊打坐去了……都垂目不語了。再說秋雲又不是自己不能看?
她自己不去相應,別人能替她相應嗎?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呢?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小女孩田姬就是大日呢?
…………………………(**小草//2006/7/28)
小草提出幾個討論題:
1, W為什麼說小女孩田姬是大日?
2, 第二個小女孩是誰?妙音手牽著的小女孩是誰?
3, 老祖說的……才,這個才是什麼?



《林花曲》56-2 藍月觀記
W:你是光問你,你也不替秋雲問問?
藍月:她一邊打坐去了……都垂目不語了。再說秋雲又不是自己不能看?
她自己不去相應,別人能替她相應嗎?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呢?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小女孩田姬就是大日呢?

7月16日下午 6點左右
W:你又在那兒寫什麼?
藍月:來了好多……說是要報名的?

南洋來的妞子花仙,一大群。她說,圓圓的臉上溜眼珠,高高的鼻樑彎彎的眉。一數一下300多。又說,我叫三嘟嘟。
1. 她說,媚眼開竅上青天,年芳十八杏眼傳。……明月。
2. 從洞庭來的古羅隊。又說,淩花池水到來陽,君子不語庭前過,過上門來安心寧。古隊——羅斌(率一縱隊)
3. 這個說 ……一隻黑狼像狐狸,前瓜後拉啥東西,嗷嗷、噗哧名曾祥。
4. 古顏落進深山裏,荒山野嶺度經歷。生死不語千年等,如今幸得白月歸。點上山來踏夢回,癡情兒郎早與歸。佛天福地福自身,孤山野嶺……望回…
藍月:你們都是怎麼來的?
答:都是最近……搜羅隊搜出來的。
W:那就上林芳的昆侖位吧?她家吃的喝的都有,香火也多。
藍月:她們不上,要留在這兒。
W:我也沒位了……怎麼上呀?全讓九宮給端了,全是她們的了。
藍月:她們上林芬的昆侖位。
W:林芬 ……她才剛剛接觸女神……九陰九陽一點不會,書也沒看過,只是聽林芳講了幾段故事……再說,她在蘇杭那邊的科研部門……她的昆侖位的本子一直是放在我這兒的香位上……不如上林芳的昆侖位,平常總有香火照應著,供品也充足。在我這兒……今天有明天沒有的……還是上林芳的位安穩。
藍月:就有一個同意,洞庭來的羅斌。
W:那就都上林芬的昆侖位吧……
藍月:她們就像一股氣,一股風……流進了林芬昆侖位的本子。
W:好了,梨花給照應著點……青花抓人,梨花看著……
藍月:又來了……
千山雲路深深深,西子湖畔人相隨。歌舞昇平回天轉,天下太白靈相聚。回首望東風,日落西山啟。突然一聲震天響,上下齊鳴東風長,
路雨回歸敬山亭。………………………………花落將士,500人馬。
淩花飛出千秋雪,花飛花絮滿庭落。
紅花白月金秋去,發發春絲渡故人。…………得月人

………………………………………(**小草//2006/7/29發)

《林花曲》57-1 藍月觀記

藍月:我今天下午走……
W:林芬、林芳 、於君他們下個星期才能從興城旅遊回來。和君今天中午能過來,他來了也說不上話,他得睡覺。他每天中午都跑來睡個午覺,還要放一盤《風雨半壁山》。他說,空中總有一個金冠發著金光照耀著……這幾天他給別人忙事,說沒時間過來。他說,等你走時過來……
藍月:我回去的車票是林芳走時在旅行社預定的。我給她錢她不要,你想著給她?
W: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來時的車票錢,還有誤工錢……等一會兒我拿給你。
藍月:來了個人,他說……他叫……孔明。孔明在我們雲西被尊為神。

7月17日上午 10半左右
不是春秋,勝似春秋——孔明

大江東去,淘盡千古風流。(藍月:他說是指漢)
錚錚鐵骨,淚灑忠魂淚。
望我之江土,已渺渺人煙。
今華夏之奮發,而崛起之神州,真乃天地之興也!
萬民之歡呼,望我千山雲鶴,終歸故里。
可歎,天複我哉,人複我何?

藍月:您好您好,大軍事家。
答:一介草夫,心之不安。

藍月:劉備亦來……出現,但是他的光很暗淡,孔明的光很亮。
劉備:亡者之王,何顏見故人。
藍月:劉備您好,您可是中國歷史上的大人物呦?
答:物是人非,不敢當言(或多言)。
劉備對孔明說:將軍可好,你與我搭手共行如行?
藍月:但不知為什麼?孔明似有千言萬語,心有不甘……
孔明:餘之今日千番情,了了雄風爭霸茫。
苦天不存人之路,枉我一世英名傳。
英雄圖報無自苦,淚眼含藏話淒涼。
難、難、難…… 天亡我,無情哉!
藍月:隱中一女音,修!等你來……
孔明:我今回頭望……
藍月:他目視遠方……沉思……
歎道:盡千古風流啊……此一時,彼一時……英雄窮途不畏短,過往矣,今昔,何夕?莫言報國志……
妙音:總算靜安入內。
隱中說:充其量是個地仙級!
W:問問是誰說的?
藍月:請問……才剛是誰說的?
隱中說:土地……
藍月:請報個名?
隱中說:陽光。
………………(未完//**小草2006/7/30)

《林花曲》57-2 藍月觀記

W:問問是誰說的?
藍月:請問……才剛是誰說的?
隱中說:土地……
藍月:請報個名?
隱中說:陽光。
藍月:請說說話?
陽光土地:早早早,春來早。我今把名報,坐上回家堂。
W:問問他們上哪個堂?
藍月:土地、孔明、劉備……都上林芬的堂。……有個現象,孔明的身形清晰、高大。劉備的顯影較弱,顯影的時間也不像孔明那麼長,劉備消失的快。

藍月:來了個小尖腳的老太太,頭頂著個黑色的頭戴,顫巍巍的走過來……邊走邊急著說,始太……
藍月:請問……
藍月:我還沒問出來呢,老奶奶就朝著我抬著個臉……深深的眼角紋,臉清瘦,癟著嘴……非常慈祥可親、可愛的笑著說……
始太:我打盤古開天地時就來了,那時可不是現在這樣,到處都是荒原,火辣辣的睜不開眼,好不容易活下來了吧……就到了後頭。
隱中說:太奶奶輩的……光顧!
藍月:一眨眼……就看見黎山、華山……和始太坐在一起的圖像。這個始太,我看是烏祖……她說,明路的,結緣的。
W:始太想上誰的昆侖位?
藍月:林芬……林芬最早也是海裏的……烏祖說是……海霸……

7月17日中午……
和君來了,在一邊就地打坐……
藍月:心再少一點會更好。
W:誰說的?
藍月:九娘……那個和音挺會來事的……
和音:媽姆……
九娘:花花腸子莫亂飛,只管守自己。時來時運轉,誰也不會動。牽掛心太重……自出一脈,何時定得三春輝?
妙音:小子多頭,腦袋長在頭髮上……沒髻(記)。
藍月:九娘用眼的餘光……掃了一下妙音。
妙音:好說好說……
九娘:自家娃娃你當天?
藍月;九娘又對和音說,娃娃心,何時能收攏?不把心結開,不會有碩果。不等天開日,自行……
九娘:自出一脈,自我的一套思維!?
藍月:我心裏想,她們說的也夠重的。就聽……
隱中說:三棒子打下,二棒子活!
………………(**小草//未完……2006/7/30)

《林花曲》57-3 藍月觀記

藍月:我心裏想,她們說的也夠重的。就聽……
隱中說:三棒子打下,二棒子活!
W:這話是誰說的?
藍月:桃花女……她們說……她們的意思是……不重。又說,管不了多久。
九娘:那就……棒子要不停地打!才能漸消……
桃花女:棒打落水狗!
和音:落井下石……
桃花女:睜眼閉眼不讓見。
和音:酒醉後來人。
桃花女:你能嗎?別以為見了天,全是閉眼貨!
和音:夕陽重來,上!
梨花:林中悠閒,奪!
白娘:上道啦,慢慢來……
桃花女:多謝。
藍月:我不知林花……為何總是頂嘴和音?
和音:君子不語小人之過……
梨花:將軍門前過。

那邊的和君已是困得不行,又放了《風雨半壁山》……和君靠著牆打坐。
藍月:有人說……

雷電聲聲催,蓮花坐故人。樓臺亭閣雨,歸去無心人。……桃花女
風雨中,一陣陣……沖關的羅刹,守候著魂靈,等候在月亮大塔……
……癡羞女
沒有骨氣的人是不會光亮。 ……小青娘

藍月:我該走了……
W:我去車站送你。
和君:不用,我帶她到外面找個車,直接把她拉到車站她自己就走了……我下午還有事,我也回去了……下個星期林芳她們回來時我再來。每天中午……我來。

附:和君觀,林芬記……牛頓

林芬:能請牛頓嗎?我有好多問題想問他。
W:能,你讓和君幫你請。
和君:你想問什麼?
林芬:嗯……先幫我問一下……什麼是能量……
林芳:你指的是生命能量吧?
林芬:不不……就先問他,什麼是能量?
和君:他說是動力。他給了個圖像:一個火車頭,冒著煙,正往前沖。
林芬:那麼隱界所談的能量,或者說“生命能量”的宏觀表現形式是什麼?
和君:他說多了。像電能、熱能、動能……
林芬:不不……我問的是隱界的能量,不是現代物理學中所談的能量……那你問他,隱態所談的能量與顯態咱們平常所說的能量是一種能量嗎?它們的本質一樣嗎?
和君:他說一樣。
林芬:哦!真的?這麼爽!那它們之間能相互轉化嗎?
和君:他說能。
林芬:怎麼轉化?
和君:他給了個圖像,好像是一根彩色的棒,一頭是黃色、一頭是黑色,中間有個轉換器。那意思好像是說,一種顏色代表顯態的能量,另一種顏色代表隱態的能量,它們之間通過一個轉換器相互轉換。
林芬:那這種轉換器是什麼?現在世界上有能完成這種轉換的人嗎?
和君:他說多了。很多都能完成這種轉換。
林芬:那……這種轉換可以定量描述嗎?就是說……有沒有公式可以計算出,多少顯態能量能轉化為多少隱態能量?
和君:還是一個圖像,他給了個紅色的大叉。哦,就是沒有的意思。我剛才還以為是數學符號的X呢。
林芬:哦,沒有啊……
W:你問問牛頓願不願意上林芬的昆侖位。
林芬:對對對……能不能請牛頓上我的昆侖位呢?
和君:他拜拜了,說這次沒緣,下次再說。
林芬:什麼叫“這次”?是說這次回歸沒緣,還是這時候不行,再過幾天就能上了?
W:……
林芬,林芳臨走時,W對林芬講:剛才牛頓說的轉換器,大概就是人體。我們練功的過程就是這兩種能量的轉化過程……
(林芬:這是我事後回憶的補記。由於當時問得正過癮沒顧上記錄,且那時還沒有錄音,所以才導致了現在只能憑回憶儘量復原實況的窘境。我自知雖然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但仍無法把每一個細節復述的準確、完整,望大家見諒!)
………………(**小草//2006/7/30)
80-10,**小草//终于整理完了和君的7月21日观.阿弥陀佛!……林芳7/30

《漫話意識的潛能》

《漫話意識的潛能》
(一)任何人看事物都是有立點的,不同的立點就會產生不同的想法和觀點,並得出不同的結論.我們可以把上述的思維反過來應用,就是根據人的結論、觀點、想法,反推出他的立點。根據立點的不同就可得出觀點或結論產生差異的原因了。
小到人與人之間的分歧,家庭內部的矛盾,地方或區域之間的糾紛,部門與部門之間的不協調。大到民族之間、國家之間、政黨之間、國與國之間、政權者與人民之間、地球人與外星人之間的衝突與不和諧,都是因為立點的不同。有些立點的不同是客觀環境造成的,這種差異可以通過理解去協調。但有些立點的不同是由不同的經濟、政治等利益造成的,解決的方法不外是戰爭、談判、讓步以及共存或共亡。人類立點的差異造就了人類悲壯的歷史,造成了人們的種種悲歡離合。人類很難做到: 我看青山多壯麗,青山看我應如是。
(二)古經曰: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立點不同,時空不同,所見之相人皆有異。經中所言之虛妄,實際並非虛妄,而實實在在的是一種相對的真實。如來一語,在這裏是表示絕對的真實。是不是說若見諸相非相了,就能即見如來了呢?這裏又引出兩個問題:
其一,人類在現實中,能不能見諸相非相? 其二,若能見諸相非相,此位能不能即見如來? 今天是二00六年的夏曆初八,即正月初八。文章剛寫至此,秋雲從山城來了電話,她要我在電話中把剛剛寫好的幾句讀給她聽。這時,“大日”點評了三句話,其三是:若以應身求我,不能見如來! 何為應身?這是佛門中的一個最常識性的名詞,這裏可解釋為現實中的通常的人類自身。通常的人類,系指在醫學上、科學上、政治上認為是正常的人類。根據“大日”的論斷,這種應身人類是不能見如來的,亦即不能見絕對的真相,其所見皆是宇宙生命長河中的相對相。也就是古經中所說的,凡所有相,皆是虛妄。那麼不通常的人類呢?首先要界定出什麼是不通常的人類。比如,美國女巫協會中的女巫,薩滿教中的薩滿,方士、端王、巫婆神漢、精神病者,部落中的巫師,所謂開眼的宗教人士,所謂有眼功的氣功大宗師,通靈的瑜伽師(注:瑜伽師中大部分是不通靈的。瑜伽劃分為三大類,通常人們所看到的瑜伽僅屬於第一類,即日月瑜伽,又叫赫德瑜伽,在此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現代西洋瑜伽,以及種種表演性的做各種扭曲動作的瑜伽。第二類瑜伽是極其危險的,也是不敢公開教學的,即毗達利尼蛇瑜伽。第三類瑜伽是政治上禁止的,也是瑜伽中的最高境界,即無上瑜伽。所謂通靈的瑜伽師,是指修習無上瑜伽並取得一定成果的人),異人,怪才或科學怪人,比如牛頓。我們國家也開始著手了這方面的研究,比如“北京大學”,每年都要直接錄取一些異類學苗加以研究和培養。伴隨著政治上的日趨民主,這個禁區領域裏的學術研究,也必將逐步解凍。(三)所謂不通常的人構成的所謂的人類中的異類,就其自身而言,也屬於佛門術語中所說的應身,其所見的種種相,同樣也皆是虛妄。這樣,就落入了哲學上的絕對真理的不可知論。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如來真相是不可知的。當然,這個論斷本身就是立點,即應身人類的立點。從另一個方面也可以看出,但凡是人類,不論是正類還是異類,因其無法擺脫的立點,就決定了其永遠是一個爭吵不休的物種,而無法從此岸渡到彼岸去親見如來,亦即親見絕對真理。故而古經中提出一個觀察或接近絕對真理的方法,即無依無倚,兩手空空連根稻草般的抓手都沒有;又是窮的無立錐之地,而且連錐也無。令人遺憾的是,唐朝時代的古僧大顛和尚就早已意識到了這一些……而不是我首先發現的這個真理。當我發現這個問題時,方得知一千年前的大顛早已將其寫成文章了,只是後人看不懂。我也是在我發現這個問題時,才看懂了古人留下的經卷。(四)虛妄並不等於不真實,因為真實的本身就是虛妄。這是以絕對真理為立點。在現實中,人類所發生的一切,所接觸的一切,以及人類自身的一切,都是相對的。故而人類所謂的真實,也僅僅是相對的真實。這種由時空造成的相對的真實,在古經中就命名為虛妄。所以上述那句古經: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可譯為人類之所見皆是時空變化形成的相對真理,或相對的真實。故知:人類中的正類所見是真實的,但皆是虛妄;異類所見的虛幻是一種虛妄,但也皆是真實。* * * 山城的秋雲在電話中說:關於文章開頭的那段有關立點的論述,大日說:宇宙生命的開派。上述這句較易理解。秋雲又說,大日說的第二句是“這種不同的立點、觀點,造成了以往的毀滅。” 這種以往的毀滅系指人類史前的“女神時代”所開創的“蹄克文明”時代的毀滅,那是人類史前的輝煌(請見妙航新作:真實的虛幻——《生命原圖》一文。該文已發表在網易博客和搜狐社區——文學天地——靈異空間:bbs.dub.sohu.com)。(五)大約在一九八五年,我開始修習印度瑜伽。瑜伽劃分為三類,即日月瑜伽、毗達利尼蛇瑜伽、無上瑜伽。我是並行介入的,其中尤以無上瑜伽最令人神往,她充滿神秘,而恰恰是神秘正是魅力之所在。但凡是追求神秘的人,往往會一頭深陷其中,而不肯自拔。)這種對美的追尋,使我有機會接觸到了虛空中的生命現象,即生命原圖。我把她們稱為昆侖女神。大約是一九九二年,一位黃衣東昆侖女神對我說:你現在有權又有地位,金錢美女都不缺。人生不過如此,為什麼還要走這條路呢?還是好好生活吧……接著一位自稱是觀音(我在文章中通常稱其為西洋聖母)的說:但凡走上這條路的人,都會失去一切。現在你還肯走這條路嗎?我說:走! 在東北的大海邊,有個年輕的通靈女巫,她是個下崗職工,那時叫停薪留職。其以賣菜為生,人們都叫她小媳婦。一次她告訴我說:她們中有一位講,你的引導師是心月狐。我說:那就請她和我說話。卻見一位白衣素女端端的盤坐著,又冷又美,良久才開金口:煩我做什麼?你師是釋迦牟尼佛。別人和你的關係都是先走一步後走一步,相互搭把手而已。去找他吧,以後別來擾我。言罷隱去。在通靈女巫的幫助下,終於與偉大的釋迦牟尼佛聯繫上了。佛說:原始的瑜伽,人類是無法承受的。只好把它分解為五部分,分別傳給了五個弟子。釋迦這裏說的瑜伽不是日月瑜伽和無上瑜伽,可能是指毗達利尼蛇瑜伽。而毗達利尼蛇瑜伽,僅是上述五種瑜伽中其中一種裏的一個小分支。自古以來,包括現代研究瑜伽的專業人士大都認為,毗達利尼蛇瑜伽是產生超自然現象的一種瑜伽。但這種瑜伽是不能在社會上流傳的,因為它不僅不是那種健身健美的日月瑜伽演化為的現代西洋瑜伽,而是那種很兇猛的,必須有專業人員現場指導並把關的激發人體特殊潛能的功能性瑜伽。這種瑜伽如果是非專業人士盲修瞎練的話,是會出人命的。在八十年代我習練過這種瑜伽,它給人以死亡的恐怖以及大能量的震動……現代西洋瑜伽源自古印度的赫德瑜伽,亦即日月瑜伽。這種瑜伽是古印度婆羅門教中的必修課程,尤以瑜伽女為最。這是一種展現性美的有特殊宗教意義的瑜伽。現代西洋瑜伽吸取了其性美的一面,丟棄了其宗教意義的一面,而服務於現代人類生活。(六)一切物種,包括人類,都是宇宙大自然的產物。故而人類物種的原始基因,必然存在大自然留下的原始印記。這個原始印記,構成了人類基因圖密碼的核心。我把這個核心密碼稱為“原性”。 古瑜伽訓練的核心就是激發這個原性的復蘇。原性復蘇的引發點,其位在海輪,亦即瑜伽中脈七輪中最低層的那個輪位。原性自海輪被啟動後,在眉心處的月輪位,就可呈現一輪圓月,這一整個過程就稱之為“海上升明月”。 在中國唐朝“祖師禪”的典籍中,有當時的很多得道高僧的論述,諸如:大顛、雪峰、雲門、藥山、石頭、石霜……他們都用隱語,講述了修行中的絕密,即海上升明月。所謂得道高僧,系指見月的修行者,未修至見月是不能也不敢稱之為得道的。但是後來,得道高僧被轉意了,僅是泛指資格老有地位有社會或政治影響的僧人了。這輪被從海輪啟動的明月,在古佛門的術語中就叫“性”,亦叫“佛性”、“佛面”,在中國古道門亦叫“西天月”等等。佛門中有句口頭禪,叫“見性成佛”,此性指的就是那輪明月。“修心養性”中的性,指的也是那輪明月。但是見性未必就能成佛。見性成佛四字的含意,見性與成佛不是一種必然關係,見性僅是成佛的一個充分必要的條件。見性之後依然會有很漫長的路,依然需要: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七)在古瑜伽的訓練中,是依靠打坐,即蓮花坐的形式,來試圖啟動海輪的。但是枯坐往往並不能成功,必須配以調息。這種微妙的調息,在古代修行中就稱為“火候”。並形象的把這種修行的方式,稱為“煉劍”。煉劍的形式是不保密的,但火候,卻是古代修行乃至武林中的絕密。現代瑜伽中的打坐冥想,就是切入這種秘密訓練的必要的形式,而敲門磚則是調息。通過瑜伽打坐所激發的意識的潛能,是多種多樣的,其最高級的境界就是心與靈的融合。這種融合後的最初成果,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或人劍合一。他的表現形式是能直接與大自然虛空中存在的脊椎動物(包括人類)的原始記憶進行逐漸廣泛、逐漸深遠的交流和溝通。以最終達到人與自然的和諧,乃至融入性光的海洋。生命一旦融入性光的海洋,它就完成了生命最高也是最後境界的昇華,這個過程的完成,在古印度就稱為涅槃。遺憾的是,但凡步入這種研究與探索的人,只注重自身的不斷昇華,而不肯再介入社會,以防退轉。故而極少有人能回過頭來研究與現代社會生活的結合,並開發應用。那種一心只做個自了漢的人通常是隱居不再入世,難得像我這樣凡心不死,和光混俗的迷戀紅塵。只是我也僅僅從事基礎理論的探索和研究,並不注重,也不打算研究開發應用。因為我想,只要了知了基礎理論,去研究應用的探索者會大有人在。比如美國人,就最善於研究開發應用,因為他們更實際一些。(待續) 作者妙航 寫於二00六年二月五日  (八)借助通靈女巫與虛空生命現象進行溝通和交流,那是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的事了。與我平行從事這種研究的有瑞典的方迪教授,以及歐美的一位科學家。那位歐美的科學家的著作我沒有看過,僅是從英國BBC電臺提供的資料中,提到有關他的研究的幾句話:他提出了“形態回聲”學說,這是一個被大多數科學家拒絕接受的理論。該理論認為在大自然中存在自有人類以來的集體記憶,人類中的特殊的人可以同這種記憶取得聯繫。我是在二OO五年的九月才看到報導的這幾句話,但這幾句話已經足夠了,它證明歐美科學界的人中,已有人在認真研究這個古老的課題。瑞典的方迪教授是位精神病學者,他研究虛空中存在的那種神秘的現象已經五十多年。他認為這種虛空中的現象可以作用於人類。我是在九六至九七年才看到他的著作,是北京大學的兩位老師,幫助把他的書在大陸出版的,但只允許在內部發行。在八十年代末我已覺察到虛空生命現象的存在,我的努力並不在於是如何證明它的存在,而是集中力量,通過一些方法,直接或間接的與它們取得聯繫,以便溝通和交流。迄今為止,我只發現我們三個人在各自主持著這種孤立無援的研究,而且至今我與他們兩位都無法取得聯繫和交流。想想活人之間的交流都那麼困難,受著國界與政治的阻隔。可想而知,活人同虛空中的歷史生命,進行交流和溝通,其難度簡直是無法可比。在九十年代初,我在東北研究女巫現象,我這裏說的女巫與民間大量存在的巫婆有一定的區別。為了研究方便,我給女巫和巫婆下了這樣的定義。女巫:能與虛空生命進行溝通的人。其行為在某種程度上受制於虛空。巫婆:以巫術或巫俗專門騙錢的人。其中有些人也能與虛空中較低層次的生命現象進行溝通。由於其對應的虛空生命現象的層次較低,本人又缺少足夠的溝通能力,故而在其巫行為中存在虛假的欺騙行為。我的這種界定僅是局限於理論,在現實中,女巫與巫婆之間是沒有界定的。今天其不騙人,我稱其為女巫。明天其騙人了我則叫她巫婆。簡單的說,女巫是不騙人的,巫婆是矇騙人的。我們這裏研究的僅局限于女巫,不包括巫婆。這與建國以來我國專門從事的這類研究有本質的區別。他們的研究僅僅局限在巫婆是如何騙人的,以及矇騙人的手段。而我這裏的研究僅僅局限在女巫的天然而不是人為。在這個領域裏,凡屬人為的,皆是矇騙人的,凡屬天然的,則那是人類尚待開發的一種自然,亦即是一種意識的潛能。 (作者妙航寫於二00六年二月六日,待續)(九)在這裏我的“假想”是地球上最先出現的人類是巫。她剛剛從宇宙大自然中分離出來,但仍保留大自然的印記,即原性。她一方面去適應地球環境,一方面與大自然虛空中的宇宙生命保持著固有的聯繫。反過來,我們就把這種能與大自然中虛空生命進行溝通和交流的原始人類命名為巫。故知巫具有雙重人格,一方面是人類自身,一方面是大自然。{86f:y隨著地球人為適應地球環境而發生的變異,這種變異在科學上就稱之為進化。但從另一個立點看,從宇宙原始生命的立點看,這種變異就是退化。一代代的地球人漸漸失去了與大自然虛空溝通的原始本能,演變為我們今天所謂的正常人類,或被稱為腦子沒有病的人。而此時的巫就被視為異類,同時她們又是人類與大自然虛空進行聯繫和溝通的唯一工具。巫是在什麼時候在地球上出現的,亦即最原始的人類是什麼時候在地球上產生的,這幾乎是個誰也說不清的問題。只有小學課本和中學課本能說的清,但若翻閱建國以來的中、小學課本,你就會發現,所謂的說的清也僅僅是一種不斷的不得不改變說法的推斷或臆斷。這很正常,很多在中、小學課本裏論述的十分清楚的理論或事物,到了大學或研究生的課本裏,就都變得模糊和含蓄了。越是科學前沿的問題,就越是說不清,這個就叫探索……知道前面可能有地雷,但不知它埋在哪兒? 從生物考古學的研究中得知:七千萬年前,人和猴均未出現,在地球上站立的只有企鵝。但地球生命已出現了二十億年……又認為原始人在至少是1500萬年前已能直立行走,也就是說不能直立行走的原始人出現在1500萬年前的更前面。這個更前面是多少?科學考古沒有答案。又認為人懂得造石器僅有二百萬年的歷史,而人類文化僅有一萬年。人類學家認為,從人類有記載的文化中發現,人類的原始社會是女神時代。考古發現,女性統治從奧瑞納文化開始,一直延續到舊石器時代。但這段歷史也僅僅是十幾萬年前的事……根據上述的科學考古,我們無法推斷“女媧”在昆侖山的時代,到底據今有多少年?但可以假設,女媧在昆侖山時的女神時代,是原始人類產生的最初時代。在文化考古中有這樣的記載:最原始的龍是一種巨鱷,古人稱其為蛟鱷(或蛟龍),其壽命可達數萬年,古先民視為神獸,稱其為雷神。又說,以這種蛟鱷為圖騰的民族或部落,除中國外還有古巴比倫,印度以及瑪雅文化的先民。我是在二00五年初看到這段報導的。在我一九九二年寫的書中,我把這個史前存在的蛟鱷稱為“玄龍”,由於其會騰空,故而又把這個玄龍群體稱為“天龍軍”。 作者 妙航 寫於二00六年二月七日。(待續) (十) 蛟鱷是一種脊椎動物,在大自然的虛空中同樣也存在它們的歷史記憶,亦即存在與古代人乃至現代人進行交流的可能性。古先民為什麼稱之為雷神呢?又為什麼稱之為神呢?為什麼東方的部族人乃至瑪雅人都以它為圖騰呢?用現代處理不可知或難以知的問題的手法,只須一句簡單的“封建迷信”,就像打發小孩似的,就可以推脫掉自己搞不清楚的問題。這種貌似科學,實是愚民的作法,阻隔了人們對未知領域的探索,真正的唯物主義,真正的科學是不應該這樣的。大自然虛空中,至今含有永恆不滅的生命的集體記憶,可以引發這樣的假想。(一),虛空中的個體生命的記憶是可以互通的,尤如人類的網際網路,從而形成了集體記憶。(二),這種集體記憶,或其組成的個體記憶是由生命基因圖的核心密碼,亦即原性的作用所形成的。(三),上古的脊椎動物,包括古狐、古蛟鱷、人類的原始巫等等,其不僅可以與大自然虛空中的基因圖密碼,或原性,或生命原點,或生命原圖進行溝通和交流,甚至活著的它們之間亦可以以某種方法或方式進行交流。即原始人巫與古狐、蛟鱷等之間的交流。它們交流的方式不是那種發出聲音的語言,而是一種圖像語言。那時的它們均屬於無語動物,就像未來的人類,亦將進化為無語人。生命之間的無語交流就叫靈性。這種靈性之間的交流,可以穿越物與物間的阻隔,甚至穿越時空的差異。靈性的速度可能遠遠大於光速,它大到幾乎是一種無速,這個無速的速度就叫無極。原始部族裏的巫,正是應用這種天然的原性以求得與大自然的和諧,使部族人眾得以適應惡劣的環境而生存下去。這使得巫就成了部族的領袖。比如中國的黃帝,炎帝等等,都是原始部族後期時代的大巫。現在的問題是,巫是一種天然,在人類中巫的產生也是一種天然。根據我十多年的研究發現,並不是誰想當巫就能當巫,也不是誰不想當巫就能不當巫。巫的產生完全取決於大自然虛空中存在的生靈的作用。瑞典的方迪教授稱之為是受虛空能量組織的作用。歐美的另一位科學家稱之為受大自然中“形態回聲”的作用……因為科學不敢使用“生靈”這個名詞,“靈”這個字是科學的大忌,並人為的把靈字作為科學與迷信,甚至反科學的分水嶺。我想,這是科學家自身的一種病態的自我封閉。我在這裏使用“生靈”這個詞,是古為今用,因為我一時找不到更好的更恰當的科學名詞。是不是說虛空選中了你,你就能成為巫,若不選你,你就無法具備這種天然功能呢?我沒有把握,但我想是的。但是人可以通過某種方式,儘量去接近虛空,去親近虛空,去試圖取得虛空聖火的加持,以求取得這種原始的天然本能,達到與虛空交流的目的。這個方法就是無上瑜伽。(待續) 妙航寫於二00六年二月八日(十一)流傳至今的各種宗教,其共同的活動內容不外是這樣兩個方面。其一,對虛空的虔誠的信仰。其二,通過一定的儀式企圖達到親近虛空的目的。上述這兩項活動的最終目的也是兩個方面,其一,是短期的行為目的。其二是長期或終極目的。短期的目的是現實的,是在人類社會或自然環境中生存的某種需求的希望。終極目的是死後有個好的歸宿。世界上的各種宗教其本質都具有上述的共同性,這是因為世界上的一切宗教,其源頭都是巫。因為原始人類起源于巫,故而一切宗教亦皆是起源于原始巫教。原始巫教的特徵就是,其一,信仰虛空;其二,通過特定的儀式去親近虛空。目的就是取得與大自然的和諧,從而保障人類生命的安全和延續。瑜伽是什麼?人與自然,心與靈的最大程度的和諧。瑜伽就是最古老的原始巫教的最核心的內容和形式。簡單的說,這個就叫無上瑜伽。通過與大自然虛空生靈的和諧,激發人類固有的深層原始意識和潛能,並通過開發出的意識的潛能,深入廣泛的與虛空溝通和交流,從而發揮人類先天性的大智慧。那麼,怎樣修習無上瑜伽呢?請閱下一篇文章《拜月記》。有興趣的讀者亦可參閱我已發表 [1]的兩篇文章:《真實的虛幻——生命原圖》和《走出天堂》。(全文完) 作者 妙航 寫於二00六年二月八日

<進化論>01

<進化論>01
【大漠飄花閱文摘記】達爾文的進化論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基礎。如果【進化論】動搖了,就相當於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科學理論發生了地震。因此,捍衛進化論……就是馬克思主義前沿陣地的保衛戰。這就是為什麼在哲學學術界對有關【進化論】的識辨……論戰的那麼激烈。對於普通民眾的我們,毫無學術見識的我們……只能是坐山觀虎鬥。我們並不關心孰勝孰敗,我們關心的是真理:生命的起源和人類的起源。真理不應該為政治服務,真理不應該為人類服務,真理應該是事物的本來。而人類以及人類的政治應該去認識真理,去適應真理。下面是來自博客網的文章,我們先閱讀,然後再評論。
【博客網文章】《進化論A》一個多世紀以來,【進化論】從未取得任何造福於人類的科學成就,卻對人類的信仰和倫理帶來了破壞性的惡劣影響和災難性的後果。今天,由於不斷受到無可爭辯的否定性證據的詰難,進化論者在強詞奪理抗辯的同時,不得不將他們對所謂“進化”的定義作了重大的調整,試圖以此來掩蓋其抱殘守缺的無奈現狀。這種調整實際上已使“進化論”退守到分子【遺傳學】門口苟延殘喘。
傳統的進化論是一種跨越人文科學與自然科學、大而無當的學說,試圖用自然科學的方法來解釋【生命及人類的起源】。
上海辭書出版社1979年版《辭海·生物學分冊》對進化論是這樣描述的:現代生物科學的發展,對生命起源、物種分化和形成等進化理論有了進一步發展,認為【生物最初從非生物發展而來】,現代生存的各種生物,有【共同的祖先】,在進化過程中,通過變異、遺傳和自然選擇,生物從低級到高級,從簡單到複雜,種類由少到多。
長久以來,從普羅大眾到生物學專業的學生所受到的【進化論】教導都是基於這種描述。因而,這種用於解釋生命起源、物種分化和形成機制的進化論已經家喻戶曉,盡人皆知,影響巨大。然而,新近卻有一些西方的進化論者出來責怪大眾誤解了進化論(參閱 Mark Isaak《對於進化論的五個主要誤解》及 Laurence Moran《什麼是進化》),這真是一件微妙的事情。進化論提出到現在已經接近一個半世紀,百多年來都沒有發現被誤解且被寫入大學生物學教科書的關於進化論的論述,為何忽然被“誤解”了呢?
原來,一些當代的生物學權威悄悄地在他們的論著中對“進化”的定義作了調整。“一位元最受人尊敬的進化生物學家是這樣定義進化的:‘在最廣泛的意義上,進化僅僅是一種變化,並且隨處可見;星系、語言和政治體制概莫能外。生物進化……是生物種群性質的變化……種群中可通過遺傳物質從一代傳給下一代的變化被認為是進化。’“進化是在一個種群中導致延續多代的可遺傳變化的過程。這是對於進化的一個有效的科學定義……”“事實上,進化可以精確定義為:一個基因庫中任何等位元基因頻率從一代到下一代的變化。”(以上引自Laurence Moran《什麼是進化》)
按照這樣“謙遜”的定義,“進化”可以與生命起源,甚至與物種起源毫無干係;可以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自然選擇”毫無干係。因為 “進化僅僅是一種變化”,無論是什麼性質的變化,無論是有利的,中性的,甚至有害的,只要它可以“從一代傳給下一代”,就是生物“進化”。這種“精確定義”甚至沒有限定“進化”的自然性,也就是說,它沒有排除人為的,甚至是超自然的干預所導致的變化。如此看來,進化論似乎已經改過自新,棄惡從善了。
無怪乎 Laurence Moran 會覺得委屈:“這個人還聲稱一個人無法既‘相信’進化而仍然擁有信仰!一旦我們認識到,進化僅僅是‘在一個種群中導致延續多代的可遺傳變化的過程’,聲稱它排斥信仰似乎有點愚蠢。”
然而我們還是要小心,當代進化論者正如他們所主張的進化論般乖謬。實際上他們並沒有放棄用【進化論來解釋生命起源】的企圖,他們先用這種看似謙遜的“進化”定義來讓人接受:“進化僅僅是一種變化”,是“隨處可見”的科學事實——這一似是而非的論點,然後,他們就會轉而推論說:既然進化是無可否認的、能夠被觀察到的科學事實,足見所有生物(包括人類)完全可能通過自然進化而來。也就是說,他們實際上並未放棄傳統的進化論主張!(未完)
【大漠飄花】文行至此,我們可以看出此文的作者是有神論者。我們不以有神無神論是非,那是政治鬥爭的手段。因為政治是不擇手段的……政治是以立場論對錯,政治不以真理論是非。我們研究的是真理,我們不是研究政治的。
】《進化論B》如果進化論果真存在可靠的證據,那麼,當代進化論者也就無須把“進化”定義得如此節制,如此空乏!——甚至於連“自然發生”這樣的最基本的前提也放棄了!而如果進化論真的規規矩矩,只在生物學領域探究“一個基因庫中任何等位元基因頻率從一代到下一代的變化”,那也就罷了。因為生物種群基因庫中等位元基因頻率變化原本是很普通的分子遺傳現象,與所謂“進化”扯不上邊。但既然由於歷史錯誤而存在“進化”(evolutionism)這個詞,那就扯一扯也無妨。
然而,當代進化論者並沒有如Laurence Moran所說的那樣“承擔公眾對於科學缺乏理解的過失,……努力地傳達正確的資訊。”反而是一些【不務正業的進化論者】變本加厲地誤導公眾,繼續不遺餘力地傳揚那些早就應該被摒棄的錯誤資訊,維護傳統進化論的錯謬論點。有鑒於此,徹底戳穿影響深廣的傳統進化論的荒謬論說仍是十分必要的。
“生物進化論”是一個很特別的理論,當初筆者在大學裏學這門課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它的特別(但那時並不想深究)。其他諸多專業課程的科學性都是實實在在,毋庸置疑的,但“進化論”是科學嗎?為何它的基本立論明顯地違背邏輯?為何它的描述總離不開空乏的揣測?因為兩棲動物與魚類有類似特徵,爬行動物與兩棲動物有類似特徵,而哺乳動物又與爬行動物有類似特徵,所以,兩棲動物是從魚類進化來的,爬行動物是從兩棲動物進化來的,而哺乳動物則是由爬行動物進化來的。那麼,因為涼鞋與拖鞋有類似特徵,皮鞋與涼鞋有類似特徵,而旅遊鞋又與皮鞋有類似特徵,所以,涼鞋是由拖鞋(自然)進化來的,皮鞋是由涼鞋(自然)進化來的,旅遊鞋則是由皮鞋(自然)進化來的……這是什麼邏輯?!事實上,事物之間的相似性恰恰是受造的反映,即說明它們是出自同一位創造者。這種相似的傳承性(在後的事物繼承了在前的事物的某些特徵)也是確實的,但那是受造的傳承而非自發(或自然)的傳承。同一個藝術家的作品,那怕是表現迥然不同的主題,你也可以從中找到很多相似或相同的特徵。甚至我們往往可以反過來,根據一件作品的特徵,來判斷它的作者。現實生活中這種受造的相似、受造的傳承比比皆是,憑什麼把有類似特徵作為所謂“自然進化”的依據呢?即便是父子之間的相似,除非先假定人不是被造的,否則也不能說他們之間的相似是自發(自然)的傳承而不是受造的傳承。然而,尋找生物門類之間的相似特徵已經成了生物進化論最基本的研究方法。
為什麼生物是進化來的?因為它們之間有很多相似特徵。生物之間為什麼會有很多相似特徵?因為它們是進化來的。這就是生物進化論的基本論點。已有人指出它犯了[循環論證]的邏輯錯誤。就是說了等於沒說的那種。你的錢都是我的,為什麼?因為我的錢都給你了呀!為什麼說我的錢都給了你呢?因為你的錢都是我的呀!(有道理吧?)未完
】《進化論C》作為“科學”,生物進化論竟沒有一個經得起推敲的、具備科學性的可靠證據。所謂的“始祖鳥”和“生物重演律”是進化論的兩個經典“證據”。“始祖鳥”被作為進化論證據是因為它“既有鳥類的特徵又保留有爬行動物的特徵”。這是典型地以相似性來作進化證據,是違背邏輯的!因為只有先確定進化是事實,才能推定這種相似是出自自然的傳承而不是出自受造的傳承。如果能確定進化是事實,又何需再證明它?所以,這種“證明”是荒謬的,毫無意義的。而事實上 所謂“始祖鳥”只是一個小型恐龍的骨胳化石,它與爬行動物骨胳的相似度約為七成半,而與鳥類骨胳的相似度只約為兩成半。也未有(被公認的)羽毛的證據。把它歸為鳥類分明是生拉硬扯。用著名古生物學者季強的話說:“人們很難將始祖鳥認定為‘鳥’,因為從解剖學的角度來看,德國的始祖鳥顯示出濃厚的爬行類(食肉性恐龍)色彩。”(季強《遼西中生代熱河生物群綜合研究》)至於“始祖鳥”的所謂“復原”圖不過是畫鬼之作——反正大家都沒見過鬼。其實要說骨胳系統的相似性,幾乎隨便一個恐龍化石骨胳都能找出與鳥類骨胳有二成以上的相似性。甚至人的骨胳系統與鳥的骨胳系統也不乏類同點,不然就不會在分類上一同被歸入脊椎動物門。
“生物重演律”則是以脊椎動物早期胚胎的相似性來作進化證據,它犯的是同樣的錯誤,就是把要論證的論點作為論據成立的前提條件,毫無意義。就好比我要證明你向我借了一萬塊錢,但是我拿不出借據,於是我就拿我的存摺給你看,上面顯示我的存款少了一萬元。你能接受嗎?
那麼什麼情況下可以令你相信我存摺上少掉的一萬元是被你借走的呢?就是當我已經證明你確實向我借了一萬塊錢的時候。可如果已經證明了,那我還要證明什麼呢?進化論的證明就是這麼荒唐!後來查明,“生物重演律”的提出者違反科學操守,在有關證據上作了手腳,他先是刻意挑選了一些胚胎外觀較為相似卻並不具普遍性的特定動物種類,然後又在繪製相關的胚胎外形比較圖時,隱去了明顯不同的部分。至於諸如“痕跡器官”、“返祖”現象之類的“證據”更是不值一駁。
然而,進化論的殺手鐧不在它的“證據”,這也是它的特別之處。本來提不出合理(更不要說可靠)的證據,進化論應該可以休矣,可是,現今進化論卻是大行其道,這是為什麼呢?
從深層說,墮落的【人類潛意識】中本能地抗拒一位絕對和永恆的主宰者,因為這樣一位主宰者的存在給予背逆的人類極大的精神壓力,因而人類本能地渴求一個可以制衡神的(心理)機制,以科學面目出現的進化論正可滿足人類這一迫切需要,於是他們不顧一切,拼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另一方面,一些利慾薰心的人只要利益不要真理,作為【無神論】的頂樑柱,進化論直接或間接地使他們得到實際利益,而某些人是可以為一點蠅頭小利就出賣良知和真理的;更多的人則還是受了蒙蔽,盲從權威,迷信科學,人云亦云,其中還包括好些著名科學家。
那麼,近乎荒唐的進化論何以能蒙蔽這麼多人呢?原來進化論雖找不出合理的證據,卻好象找到了“合理”的進化動力。怎麼說呢?就是說:我雖然不能證明你曾向我借了一萬塊錢,但我知道你最近要用錢,你最近也常到我這裏來,並且我知道你已經得到了一筆錢!(你還敢說你沒借我的錢嗎?!)——進化論認為:生物的進化是自然選擇的結果。因為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所以生物就自然地進化了。“自然選擇”是進化論的核心,也是它最能迷惑人,最具欺騙性的部分。進化論在證據上的巨大破洞,似乎被“自然選擇”填補得天衣無縫了。未完
《進化論D》在談論“自然選擇”和其他進化謬論之前,我感覺有必要就進化論的證據補充幾句。儘管在邏輯上,任何以相似特徵來證明進化的論證都是錯謬和徒勞的,但一些所謂“過渡類型”的化石“證據”還是相當能迷惑人的。最典型的還是要數“始祖鳥”化石。先前曾有學者指出,1861年發現的羽毛印跡清晰的那具“始祖鳥化石”,其羽毛印跡是偽造的。後來又有學者出來反駁,稱化石的真實性無可懷疑(可參閱方舟子博士的《始祖鳥案件》一文)。但我們完全有理由對古生物學研究的某些“成果”表示懷疑,——包括那些被有關專家宣稱“確定無疑”的,或所謂“學術界對此早已有了明確的結論”的。
幾年前發生的“古盜鳥”事件暴露了古生物學研究手段的明顯缺陷和局限。若不是後來恰巧發現“古盜鳥”的尾巴就是小盜龍正型標本的副模,“古盜鳥”化石騙局就不會被揭穿。那樣,所謂的“古盜鳥”就會成為繼“始祖鳥”之後,進化論的另一個“有力證據”。
在“古盜鳥化石”被確認是贗品之後,同為古生物學相關權威,美國學者蒂姆·羅推斷“古盜鳥”可能由 2 至 5 件標本拼接而成,而中國學者周忠和等卻說組成“古盜鳥”主體部分很可能來自同一個燕鳥個體。足見古生物學學術研究的紛亂。
發現所謂魚類到兩栖類的過渡類型化石“魚石螈”的瑞典古生物學家賈維克自 1948 年就已開始重建魚石螈的解剖結構的工作,“卻直到 1996 年才完成基本分析。其間他完成了兩篇論文,證實了現行的理論。賈維克說,魚石螈確實是一種在陸地上行走的四足動物,它有 5 根手指和 5 根腳趾。但立即有人指出,賈維克的說法有很大漏洞,魚石螈很可能不是直接從掌鰭魚進化來的,因為二者之間差異太大。魚石螈是完全成形的四足動物,……而掌鰭魚仍然是魚……”後來英國古生物學家金妮發現,魚石螈的手指和腳趾分別是 7 根,而不是賈維克所說的 5 根,魚石螈的足並非用來在陸上行走……(雨青《從魚到人的進化過程》)
我們再來考察“始祖鳥化石”。最先在 1861 年“發現”了一枚羽毛的“化石”,一個月後就在同一地方發現第一個“始祖鳥化石”。“始祖鳥”是怎樣一種“鳥”呢?請聽方博士的描述:“它的大部分特徵都是爬行類的,最明顯的是長長的尾骨(達二十塊)和前肢(翅膀)上有三個分開的指骨,指端有發達的爪子。此外,屬於爬行類的特徵還有:前顎骨和顎骨未角質化(即無鳥喙),口中有牙齒;顱骨為爬行類構造;鼻孔與眼睛距離遠;骶椎只有6塊(鳥類有11到23塊);骨中沒有氣腔(鳥類的骨中有充氣的空隙);腓骨和脛骨一樣長(鳥類的腓骨退化);蹠骨分離(鳥類的蹠骨融合)等等。實際上,如果不是長著有羽毛的翅膀的話,始祖鳥很容易被當成是一種爬行類動物……”未完
《進化論E》形象一點說,“始祖鳥”大致就是一種長著翅膀(羽翼)的蜥蜴。稍有一點生物學常識的人都曉得,任何生物體都是一個相當協調統一的機體,它的整體性狀應該是密切關聯,諧調一致的。因而,當我們看到長著翅膀的“飛馬”、“飛象”、“飛虎”……一類的繪畫形象時,我們會覺得好笑,因為它顯得很不協調。我們在“始祖鳥”體內找不到任何突出的適應飛行的鳥類特徵,卻找到兩個發達完善得出奇的、與現代適應飛行的鳥類很接近的、稱得上“羽翼豐滿”的典型翅膀,這麼說爬行動物向鳥類進化的時候,是翅膀先行,其餘的原地待命,讓翅膀進化到近乎完全,然後其餘的才接著開始演化嘍?看來進化還真是很“奇妙”的……
“有趣”的是,發現第一具“始祖鳥化石”標本(1861年)的德國古生物學家馮邁耶曾在 1855 年(達爾文發表《物種起源》是在 1859 年)對另一具始祖鳥化石作過鑒定,但他並沒有發現那是一個“非同尋常”的“過渡類型”,只鑒定出是一個翼龍,甚至他在 6 年後發現第一具“始祖鳥化石”之後,也沒有想到那具翼龍與“始祖鳥化石”應有的聯繫,直到一百一十年後的 1970 年,才由美國著名古生物學家奧斯特倫姆發現。而在“始祖鳥”已經家喻戶曉的近百年後(分別為 1953 及 1960 年),竟然還有兩具新發現的“始祖鳥化石”標本被古生物學者錯誤鑒定為美頜龍(爬行類)標本。全部六件“始祖鳥化石”實際只有三件有羽毛印跡,其中一件已不知所終,餘下的兩件是“分別由哈伯倫父子出售”的。另外三件都曾被錯誤(?)判別,難道古生物學家只有憑羽毛才能分辨“始祖鳥”與翼龍或是美頜龍嗎?前後有許多細節都值得我們深思……
儘管權威已經蓋棺論定,我還是寧願支持揭發“始祖鳥”化石羽毛印跡為偽造的以色列物理學家斯柏特納等學者,儘管有人說他們沒有“資格”。
不久前日本著名的考古專家藤村新一被揭發在學術上大肆造假,欺騙世人達二十多年之久。二十多年間他偽造了將近二百件“不同年代”的舊石器,宣稱發現七十萬年前古人類在日本生活的證據。他“發現”和“發掘”出來的“舊石器”被當成國寶珍藏在博物館,供專家和大眾鑒賞。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揭發騙局的並不是相關的專家學者,而不過是幾名普通記者。此前曾有日本的考古專家檢驗過他的“石器”,卻沒有發現破綻。(據 CCTV 專題報導)
【飄花評論】學術一旦為政治服務,這個學術者也就早已變成了政治流氓。
【政治家評論】如果一切科學、文化、學術研究……不為政治服務,那麼它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就應該消滅!難道【基督教】不是為神的政治服務嗎?
《進化論F》近年在中國遼西又發現了豐富得驚人的“爬行類進化到鳥類的過渡類型化石標本”,幾乎豐富到要啥有啥的程度!不過有關進化論證據的問題我想就不用多說了,相信讀者都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現在我們就來探討一下“自然選擇”。所謂“自然選擇”,是說在自然環境中,一個物種的各個個體由於發生變異而在形體結構、生理機能、行為本能等性狀上存在差異,其中某些差異可能使該個體在生存競爭中處於優勢地位,這樣它就會有更大機會繁衍留下後代,而它的優勢也會傳給後代,後代又再發生有利的變異並重複優勝劣汰的過程,周而復始,最終使原來的物種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新物種。進化論因此認為生物的多樣性和適應性是自然選擇的結果,並不需要一位元超自然的創造者。
這一說法聽起來似乎入情入理,並且生物界的實際情形好象也頗能印證這種論點。試看動物世界,豈非充滿激烈的生存競爭,到處是殘酷無情的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其結果豈非優勝者得以存留繁衍,而其後代又是更優者勝出繁衍,如此循環往復,一代代地積累,進化豈非就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嗎?這樣,所有的物種豈非都是自然演化而來的嗎?
如果只是憑一般人的常識和經驗,沒有相關專業知識,或者雖有一些專業知識,卻沒有去深究的話,就會覺得:“自然選擇”說得還是挺在理的嘛,就算不全對,不完善,起碼也差不到哪兒去;科學理論起初不都是這樣的嘛,漸漸就會完善起來的。所以“自然選擇”學說可以接受,值得鼓勵!可能還會來上一句:好樣的!達爾文,我們支持你!
可見“自然選擇”學說有相當的欺騙性。那麼,“自然選擇”錯在哪呢?自然選擇學說由三個要素構成:首先必須有可以遺傳給後代的有利變異,為自然選擇提供材料;其次由生存競爭來汰劣留良,對有利變異作出選擇;最後必須確保有利變異能一代代地保存累加,以形成新的獨特性狀。現在我們就來看看這三個要素能否被滿足。
當初達爾文提出“自然選擇”,是假定生物體的性狀在自然環境下發生可以遺傳的有利變異的情況是普遍存在的,然而現在已經確知,生物體遺傳基因在自然環境下是非常穩定的,極少極少發生突變;而一旦發生突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有害的病變,幾乎不存在有益的變異。事實上,從未有人證實在野生動、植物身上發現對動、植物自身的生存(競爭)有利的基因變異(突變),倒是發現了許多歷經數千萬年、數億年而沒有任何進化變異跡象的動植物,就如紅杉、水杉、銀杏、舌形貝、矛尾魚、鱷魚、熊貓等等。很明顯,大自然所確立的不是變異的機制,而是抗變異的機制。“自然選擇”的法則(如果存在的話)不是順乎自然,而是反自然的。單憑這一點,就足可判定“自然選擇”不能成立。
不過我們不妨耐心一點,再來看第二個要素。由於歷史的局限,達爾文及早期進化論者對自然生態系統缺乏認識,他們被生存競爭表面的激烈、殘酷所迷惑,錯誤地把生物種群內部和種群之間的生存競爭現象看作是一個無序、無度、動盪、失衡、極端性的過程。而實際上生物之間的生存競爭是一種有序、有度、穩定、平衡、建設性的生態現象,是自然界的一種種群平衡機制。它不是一個開放式、直線型、導向演化的過程,而是一個封閉式、圓環型、導向恒常的過程。事實上生物體之間的優劣差異並非變異的表現,而不過是相同的遺傳基礎在表顯上的差異,即同一個種群基因庫中不同基因組合的結果。
也有一些後天性的不可遺傳的獲得性狀。因此,生存競爭根本不是新舊性狀的競爭,而不過是生物(群)體固有性狀的例常的功能性表現,是一種穩定的、周而復始的機制,與子虛烏有的所謂優勢的變異新性狀並無關聯。生存競爭所“選擇”出來的,是表顯良好的種群固有基因,而不是突變的基因。生物界的實際情形也顯示生物種群後代的適應和競爭能力並沒有呈現增強的趨勢,我們看到的倒是大量相反的情形。可見,“生存競爭必導致進化”只是一般人想當然的錯謬看法。
三個要素是遞進的依賴關係,第二個要素依賴第一個,第三個要素依賴第二個。我們本已無需再考察第三個要素。但為了徹底揭穿進化論的荒謬論點,我們不妨再寬宏些。我們先假定第一、第二個要素都沒問題,看看這樣第三個要素是否就能夠成立。
想來似乎沒有困難,因為可遺傳的有利變異既被生存競爭選出來,它的擁有者也就順理成章地獲得了優先繁衍後代的機會,這樣一代一代地傳下去就是了!然而,且慢,一個新性狀以至一個新物種的形成到底需要多少時間呢?達爾文稱新物種的形成是一個緩慢漫長的漸進過程,需要數百萬年以上,有利的微小變異一點一點地積累,最後才形成新的性狀、新的物種。達爾文認為如果進化是快速的,新性狀可以在短時間內就形成,那就不是自然而是創造了。因為他畢竟有豐富的生物學知識,他知道生物體是極其複雜和巧妙的機體,兩個不同物種在性狀上的差異是巨大的,低等種類與高等種類的差異更是有如天壤,如果不是歷經漫長緩慢的演化,絕不可能自然地形成。從這點說,達爾文還算是個明白人,比當今的某些做學問的人強。可惜他欠缺嚴密的邏輯思維,所提出的論點總是犯邏輯錯誤。我們知道,一個變異若要成為對生存競爭有利的變異,它所表顯出來的性狀就不能是微小而無足輕重的,就是說,它不能是一個小變異。反過來說,一個微小的變異不可能是對生存競爭有利的變異,所以,它不可能被保留和積累。可見“自然選擇”學說是自相矛盾的。這樣,我們就否定了漸進式的自然選擇進化學說。——這種學說至今仍是進化論的主導學說。

《進化論》02
《進化論G》你可能會問:那麼,有沒有不大不小,剛好能被生存競爭選擇出來,又沒有被創造(受超自然力量干預)的嫌疑的有利變異呢?若被選擇出來的都是一開始就對生存競爭有明顯利益的變異,那麼,進化就不需要那麼漫長的歷程,漸進式進化論也就失去意義。因為漸進式進化是一種“幾乎感覺不到”的進化。變異(突變)“大小”實際不是一個量的問題,而是一個質的問題。事實上分子生物學的研究已經表明變異都是很微小的,並且沒有定向變異(基因朝一個方向連續突變)的可能。所以現代綜合進化論者才會繼續強調進化的漸進性。
漸進式進化論雖不合邏輯,也違背事實,卻合乎一般人的常識和經驗,因而非常具有欺騙性。因為它說進化過程要歷經數百萬、數千萬,乃至上億年,這樣一般人就會想:是啊,人生一世不過百年,千年已是漫漫修遠,更遑論千萬年,千萬年中有什麼不能發生呢?有什麼不能形成呢?想想人類的文明史,不過五千年,短短五千年間已是翻天覆地,試想經歷一萬個五千年,不要說猴變成人,就是人變成神也綽綽有餘了!
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是普遍被人們接受的信念。所以,進化論提出進化要經歷極其漫長的歲月,就蒙蔽了很多人。人們覺得不必再去細究了,既有這麼足餘的時間,不論看起來多麼不可能,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事都可能發生。因為歷史和經驗反復告訴人,歷史上無論看起來多麼不可能的事,現今都已經一一成為司空見慣的現實。這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極少有人去追究那個所謂“數百萬年、數千萬年”的過程的細節,追究到底這樣的過程是否真有可能發生。甚至對進化論的諸如違反邏輯、缺乏證據、弄虛作假等等問題也都格外包容,當作是瑕不掩瑜的小節。
但研究進化論的人那麼多,難道沒有人發現漸進式自然選擇進化學說有什麼不妥嗎?按照漸進式進化學說,歷史上各個生物門類之間應該存在許多連續的(差異微小的)中間(過渡)類型,這種過渡類型的化石應該很容易(至少是不難)被找到。但事實恰好相反,化石證據是否定漸進式進化學說的。我們來看看進化論者自己是怎麼說的。
“但是,始祖鳥與爬行動物有許多不同,和現代的鳥也有許多不同,始祖鳥固然是爬行動物進化為鳥類的中間環節,人們都一直找不到化石來說明爬行動物如何一步步演變為始祖鳥的,也沒有找到化石來說明始祖鳥如何一步一步地進化而成現代鳥的。這種化石不連續的情況是很普遍的。甚至對於人類起源這一較近發生的事,雖然已經找到了多種猿人的化石,但它們也是不連續的,也不能反映出類人猿如何演變為猿人,或猿人如何演變為人的詳細過程。主張漸變進化的人對這一情況很難解釋。”
“漸變進化的另一個難以解答的問題是,如果生物演變是漸進的,那麼各種適應性的器官結構在尚未發展完善之前,即在還沒有發展到有適應功能之前是怎樣逃脫自然選擇的壓力的呢?一種甲蟲(bombardier beetle)在遇到螞蟻攻擊時,能噴灑一種過氧化物和酶的混合臭劑驅除螞蟻。現在要問,甲蟲所分泌的過氧化物和酶對甲蟲沒有別的用處,甲蟲是經過什麼漸進的而又能適應的階段發展成這一噴灑機制的?眼有視網膜和晶體,兩者必須一同存在才能起作用,單獨存在就成為無意義的了。如果眼是漸進過程的產物,那麼,眼應該是經過了若干發展階段才進化成眼的,而這些發展階段也應該是有適應能力的,否則就被自然選擇淘汰了。那麼眼是經過哪些漸進的有適應能力的中間階段才發展來的呢?”(以上引自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陳閱增編著《普通生物學》)
【博客網文章】《進化論H》此外,漸進式自然選擇進化學說還受到“寒武紀生物大爆發”等問題的嚴重質疑。為了自圓其說,進化論者不得不硬著頭皮重拾曾被達爾文和現代(綜合)進化論鄙棄的所謂“跳躍式進化”。他們認為:生物體有可能發生“大突變”,大突變“可以一下產生與原來的物種有巨大不同的新種”。這種理論有什麼依據呢?
“20世紀40年代,R.Goldschmidt提出了大突變(macromutation)學說,他認為,雖然多數突變只引起小的變化(改變一個酶等),但是有一種突變可以引起很大的改變。這個學說起初只是一個假說,但是,近年來得到了人們的重視。Goldschmidt認為,某些基因可以控制生長發育中的許多基因的表達。這種基因發生的突變,就是大突變。今天我們知道,確實有這樣一類基因,即調節基因。人與黑猩猩的各種蛋白質的氨基酸順序,差異極小,可以說至少有99%以上的氨基酸是相同的。既然蛋白質的氨基酸順序是由基因決定的,可見人與黑猩猩的基因基本上相同,而人與黑猩猩之間的極大差異可能只是少數幾個基因(即調節基因)的差異。已經發現,有少數幾個調節基因可以控制身體各部分發育的大小、腦部發育的程度、四肢及前額的形態等。這幾個調節基因發生的突變就是所謂的大突變,而大突變就足以造成人與黑猩猩之間的巨大差異。”(引自陳閱增《普通生物學》)
按照這種說法,在實驗室中把黑猩猩(胚胎或受精卵)變成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然而,實際上人類哪怕只把黑猩猩變成大猩猩都根本不可能做到!但這還不是“跳躍式進化”或大突變學說的根本錯誤所在,其根本的錯誤在於不自覺地把“生物是進化來的”這個想要證明的目的論點當作論據成立的前提條件,再次落入循環論證的邏輯陷阱中!“大突變”學說隱含了一個前提假定:生物的基因鏈(DNA)及其上的基因不是被造物,不是超然智慧設計的產物。我們來講個寓言。有一次,一名跳躍式進化論者得到了一個精美的摩托車模型玩具,正在把玩的時候,無意中觸到了上面的一個按鈕,摩托車模型頃刻之間竟然自動變形成為一個波音飛機模型,這名跳躍式進化論者驚愕之餘不禁激動萬分:“感謝神!大突變果然存在,跳躍式進化就在眼前!一切只需一個按鈕!”
顯然,就算有一天我們真的能夠用基因工程技術把黑猩猩變成人,“跳躍式”進化論仍然是荒謬可笑的!如果說“跳躍式”進化論有什麼成就的話,那就是它尚能正視漸進式進化論的錯謬。
還有一個與跳躍式進化論很接近的所謂“間斷平衡進化”學說,也是以大突變學說為基礎,其錯謬是一樣的,在此不再贅述。而最新的一個進化學說是“分子進化的中性學說”,它認為在分子水準上引起進化性變化的主要因素不是有利突變,而是中性(無利也無害)的或近乎中性的突變隨機漂變(指隨機地被傳留)的結果。該學說認為在表型(即性狀)水準上達爾文的自然選擇起主導作用,而在分子水準上起主導作用的則是隨機的遺傳漂變。這種學說在分子水準上似乎有某些可取(它否定了經典進化論的基礎——有利突變),但一進入表型水準就毫無意義。它仍然離不開自然選擇機制,而且比經典的漸進式進化顯然更依賴於漫長的年代,因而它所面臨的難題一點不比經典的漸進式進化論少,比如說,它更無法解釋縱向(低級到高級)的進化。

【博客網文章】《進化論I》現在我們看清楚了,[生物進化論]實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謬論。但有一點要說明一下,即[創造論]不等於[物種不變論],進化論也不等於[物種可變論]。我們並不否認物種在特定的情況下可以“自然”地橫向演化出新的品種、亞種,甚至也可以不否認某些特定的物種“自然”演化出同屬新物種的可能,這與生物進化論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好比我們不排除偶爾撿到一塊樣子很象蝸牛的石頭的可能,但如果我們說所有的石雕藝術品都不過是撿回來的天然石頭,那就大錯特錯了。一些人試圖用物種可變論來偷換進化論,即用一個物種可變的特例來證明進化論是可靠的科學事實,這是一種偷換論題的詭辯手法。
以上我們已經從理論上全面論證了進化論的大謬不然。理論的東西畢竟抽象些,下面我再舉一個具體的例子,通過這個例子我們可以更直觀地看清進化論的荒謬。
按照進化論,陸生脊椎動物應該是由水生脊椎動物演變來的。原生的水生脊椎動物只有一類(綱),即魚類,而最低等的陸生脊椎動物是兩栖類(如青蛙),因此,兩栖類應該是由魚類演變而來的。進化論者認為兩栖類應該是由一種稱為腔棘魚的古魚類演變而來,這種魚有四個強壯而有中軸骨的偶鰭,似乎易於演化出四肢,因此推測這種魚應該有簡單的肺,能夠在無水的環境中呼吸,並生活在淺水處,能用鰭在淺灘爬行。起初以為這類魚早已於七千萬年前全部滅絕,但1938年令人難以置信地發現這種魚竟然還生存著,不過它不是生活在淺水,而是生活在深海。它的鰾沒有變為肺,偶鰭也不能爬行。不過我們還是不妨相信曾有一種有肺、有四個肉質偶鰭的魚生活在淺水,能用肺呼吸,用鰭爬行。那麼,它是怎樣進化成兩棲動物的呢?
是這樣:遠古時代,由於某種原因引起環境劇變,原先的水澤之地乾涸了,其中的絕大多數魚類都滅絕了,但有一些魚類有初級的肺,又有強壯有力的鰭,因此能在乾涸的環境下呼吸和爬行,它們倖存下來,並逐漸適應乾涸的環境,肺變得完善,鰭變成四肢,於是成了最初的陸生脊椎動物。當然,這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可能需要數百萬年以上。
現在我們要問:那個乾涸的環境是永久性的乾涸還是短期或週期性的?顯然應該是前者,因為後兩者是一種正常的季節性變化,不能促成進化。那麼,乾涸之初,那些倖存的魚要爬到哪里去呢?應該是要回到水裏(魚的本能)。如果它們回到一個足夠大,不會很快又乾涸的水體,進化就“泡湯”了。顯然它們最多只是找到一個小水窪,這樣最多捱上幾個月,所有的小水窪就都乾涸了。這時候它們進化了沒有呢?顯然沒有。那麼,倖存者因為能直接呼吸空氣,還能艱難地爬行,這樣它們就能存活下來嗎?我們知道魚類是完全靠本能生活的低等動物,它根本沒有任何在完全乾涸的環境下生存的本能,如果說有的話,那就是盡力跳躍掙扎,以期重新回到有水的環境。在這種乾涸的環境下,就算它還能勉強攝食,也必然遠不能補充它的能量消耗。而且離開水環境之後,魚體各個系統的生理機能必然大受影響和損害(很快進入頻死狀態),絕不僅是呼吸及運動問題那麼簡單。因此我們完全可以肯定,這些倖存者或許能艱難地存活十天、八天,但絕無繼續生存繁衍下去的可能!連第二代都不可能存在,更不要說繁衍數百萬年以完成進化!——這純粹是一種空乏、稚拙的臆想,這種臆想也是全部自然演化論的共同弊病。

【博客網文章】《進化論J》最近進化論者又花樣翻新,說是最早的四足動物它的足不是用來在陸上爬行,而是用來在沼澤濕地的複雜環境中“移動身體”。“沼澤濕地中有樹枝垂下來,四足動物借助樹枝,就能更好地覓食或逃生。”(引自“從魚到人的進化過程”)然而魚畢竟沒有足,我們知道魚用鰭在泥灘上匍匐前進是可能的,但用沒有趾(或指)也沒有關節的鰭來“借助樹枝”卻是怎麼個借助法呢?再說,覓食或逃生能借助它笨拙的鰭來爬樹而實現嗎?你不覺得跳躍來得更現實、更有效、也更合乎魚的本能嗎?事實上用跳躍來逃生和攝食正是魚類的本能。可惜四足不是用來幫助魚跳躍的。
而跳躍式進化論者可能要說魚可以在一夜之間就忽然突變而長出四條腿來。我們權且閉一隻眼把這種荒唐的想法當作可能,並且假定它不是出自超自然的干預,那麼,有了四條腿就能讓魚變成兩棲動物麼?這又是一種稚拙的臆想!須知,動物的器官不是獨立起作用的,腿要起作用,首先必須與腦乃至全身各部分(包括四條腿相互之間)建立極為複雜的聯繫,形成極為複雜的生理機制,還必須形成相應的使用腿的複雜本能。在未有這些機制之前,腿不但起不了作用,反會成為致命的累贅。不要忘了魚是一種完全依靠本能生活的動物,如果它忽然間有了四條腿,它只會照使用鰭的本能來使用它們,這將使它陷入致命的困境,它絕沒有機會生存繁衍到形成新的本能。在戰場上收繳一位普通陸軍士兵的槍械而給他配備一架先進的戰鬥機,這是把他置於死地。
若有進化論者說魚不但可以在一夜之間突變出四肢,還會同時突變出相應的複雜生理機制,也同時突變出相應的本能。那麼他就創立了“創造式進化論”。Congratulations!生物界的歷史和現實告訴我們,生物對環境的適應是極端性的:一個物種若能在它所處的環境中持續地生存繁衍,則它就是完全適應的,並不存在需要“進化”以達到適應的問題;反之,一個物種若不能在所處的(終極)環境中正常地生存繁衍,它就會無可避免地絕滅,並不存在通過“進化”而實現適應的情況。這就是存在那麼多“活化石”的原因,也是近現代有那麼多物種滅絕的原因。
生命是脆弱的,生物體對環境變化的適應能力遠較進化論者所想像的為低。按照進化論的觀點,兩棲動物就是一類對陸地“半適應半不適應的過渡動物”,然而,兩棲動物已經生存了數億年以上,遠比最高等的哺乳類早,何以它們無須進化成完全適應陸地的類型呢?顯然,所謂半適應半不適應的中間類型物種純屬憑空臆造。
任何科學學說(包括假說)都必須合乎邏輯,一個無視邏輯規律的所謂學說不管表面看起來多麼有意義、多麼有智慧都註定是荒謬的,為維護和發展這種學說所做的任何努力都註定是徒勞無益的。在愚弄大眾百多年後,“進化論”已是日暮途窮,氣數殆盡!作者:Lightchild關天茶舍

思辯與覺悟皆可接近真相
本傻寧取覺悟
明心見性

假如我和一位小朋友玩耍,而且我帶了足球,石頭,玩具車……那麼我將:
把足球扔出去……。小朋友的反應是:去揀回來或者不去不感興趣,或者一路的追下去。……

神(註定者:)諭我。小朋友(諭指:與我有類似存在特質的人)及其反應,產生反應的客觀條件,整個玩耍的始終,產生的被註定的註定起緣(如場地,時間,情趣)。……
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對於小朋友的玩耍註定是我一手製造了決大部分內容,、及我也無法註定的一小部分內容。剩下更關鍵的是不僅僅是小朋友,其實我也被客觀的的問題註定了。